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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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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肃王殿下又……”蓝弈硬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形容。
绯玉回头,指着远处人山人海,不由皱了皱眉,“那里?”
“正是。”
“随我去看看。”绯玉无奈说道,人都在她眼皮子底下跳事了,她能视而不见么?或许真如北宫墨离所说,北宫墨殒是要找她,想着法子惹祸。
她就来会会这个璟朝第一的惹祸精,北宫墨殒,光天化日之下,他能惹出什么祸来。
人山人海挤得小小街心水泄不通,人人抻长了脖颈向着其内望去,一边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绯玉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两手分开人群,向内挤去。
一群人推推搡搡,直把绯玉挤得心头快冒火了,终于挤到了最前方,收获一大群的白眼。
只见喧闹的人群中央,一男子身穿浅青色的阔袖衣袍,其上隐绣着精细纹路,外行也能看得出巧夺天工的绣法。再看衣料,光泽柔和,飘逸绝佳,也绝对是非富即贵,寻常人哪怕纨绔子弟,也不见得能穿得起。
但这么贵重的衣服,男子如今却席地而坐,丝毫不在意粗粝的地面,坐得甚是悠闲。
旦看相貌,半髻半散,头戴白玉冠,青丝如瀑,洒脱自如。
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但是,最让人指指点点的,却是那身前一物。
一个破烂缺了不止五个角的肮脏青花大瓷碗,就放在男子腿侧,其内放着数个铜板,而铜板之上,压着一锭金灿灿的元宝。


、妞,爷给你笑一个

男子似是有意,侧转头来,看着绯玉,极其明媚的一笑。
他正是北宫墨殒,恐怕没有蓝弈的告知,她也能认得出。
许是亲兄弟的关系,北宫墨离与北宫墨殒着实太像。
如出一辙的眉眼五官,甚至一模一样的皇家威仪……不过,北宫墨殒却能将这威仪掩了去。
露出的仅是纨绔子弟戏谑的笑意,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还带着几分狡猾,处处透着古灵精怪。
那眼眸中精光一闪,笑得更加灿烂无双,轻开口,说出一句能掀倒众人的话。
“妞,给爷一锭金子,爷给你笑一个。”
轰的一声,人群顿时发出雷鸣般的笑声,顿时有几人站不稳向后倒,继而倒成了一片。
绯玉拼命磨牙,止住了不该有的笑,也止住了不该有的哭。
堂堂一个王爷,当街在这乞讨卖笑,这叫什么?现代到也有这样的,人美其名曰行为艺术。
但是在这,这样的封建王朝,这叫丢进皇家脸面,比之之前北宫墨殒做下的那些荒唐事,有过之无不及!
而她现在恼怒的,是她居然成了闹剧的焦点,北宫墨殒的玩弄目标,居然是她。
绯玉的牙都快磨碎了,突然,报复心一起,抬脚走入人群中,走到北宫墨殒面前,蹲下直视着他的眼睛。
伸手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入地上的破碗中,咬牙说道:“那你就笑一个,必须笑得比现在好看才算。”
轰的一声,身周人群又是一片笑声震天,甚至有人开始叫好了。
北宫墨殒明显愣了一下,眨着一双精光四射的大眼睛,睫毛如扇子一般扑扇。
半晌,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而这笑容,已没了方才那般肆意。
“太难看了,重新笑。”相比北宫墨殒的灿烂,绯玉却一脸冰冷加认真。
一语出,北宫墨殒脸上的笑容更难看了,笑由心生,而如今活脱脱的皮笑肉不笑。
“你要是再笑不好看,我只能将你以欺诈钱财论处。”


、爷不干了

众人哗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还有人因看不见热闹,索性上了屋顶,四面八方全是人,欣赏着京城中难得的闹剧。
北宫墨殒撇了撇嘴,从破碗中拿起金元宝,直接拍到绯玉掌中,耍赖道:“那爷不干了。”
“不行……”
“就是,不行不行,大丈夫言而有信,哪能出尔反尔?”
“对,对,不行……”
还没等绯玉发火,周围众人倒是抗议了起来,虽然能看得出二人均是非富即贵,但是,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贵人,再说了,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起哄?
一时间,小小街心热闹非凡,人挤人,一眼望去尽是黑压压的脑袋。
绯玉挑眉看着北宫墨殒,仍旧一派公事公办的口气,倏地起身,低头望着道:“那好吧,没得玩了,我就走,你继续。”
北宫墨殒见绯玉真的抬腿就要走,居然这样的举动都没有激怒她,心一横,脸面都索性不要了。
开口向着人群喊道:“一千两金一件衣服!”
轰的一声,声音几乎要将天都震了下来,顷刻间,还真有两张千两的银票飘飘忽忽飞了进来,想必是哪家纨绔败家子,就是为了个热闹。
北宫墨殒挑衅一般看了停滞脚步却未回头的绯玉一眼,利落站起身来,伸手就解腰带。
人群中顿时有女子发出羞涩的尖叫,捂上了脸,却从指缝中偷偷看着。
绯玉隐在袖中的手攥得咯咯作响,牙龈都要得发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见过荒唐的,没见过这么……
他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异类?堂堂一国的王爷,失心疯不成。
人不都说古人保守么?这叫保守?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人也足够惊世骇俗,照片传遍全球了吧。
可正想着,只见北宫墨殒动作极其利落,将其外带扣解下,手潇洒一扯,浅青色衣袍瞬间飞舞,带起尖叫声一片。
而后,一件雪白的里衣同时飞扬,其内……


、骑虎难下怎么办

还有里衣。
没错,雪白轻薄的里衣内……还有一层里衣。
顿时,尖叫声变成了失望的嘘声。
绯玉直挺挺的背对着身,庆幸面上有轻纱遮掩,否则,北宫墨殒有脸见人,她都没脸了。
“还有没有?”北宫墨殒大声向人群中问着。
众人一片喧闹,也听不出是什么主题。
绯玉磨牙再磨牙,她也知道,北宫墨殒是来找她麻烦的。
她如今已经在这,要是坐视不理,北宫墨殒这股倔劲儿,万一真要在街上脱光了衣服,北宫墨离饶不了她。
骑虎难下之时该怎么办?那就骑虎一路狂奔,把老虎累死完毕。
绯玉突然转身,看着仅着白色里衣也能潇洒非凡的北宫墨殒,一步步走了上去。
伸手入怀,方才还夜溟诊金,她实则带了双份,以防夜溟是奸商,再弄出什么增减项高利贷,但不想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而这剩下的银票,没想到派上这用场。
绯玉直将十张千两金的银票甩在破碗里,一仰头,无比认真直视北宫墨殒,“十张,十件,脱吧。不够了我差人回去拿,脱到一丝不挂为止。”
“你……”北宫墨殒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一双明眸中已经显出了狼狈。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掷地有声,别像个女人一般婆婆妈妈,脱不脱,不脱我帮你。”
“你敢?!”北宫墨殒硬挺起身子,唇微抿。
“你看我敢不敢。”说着,绯玉还真上前,边走边捏着手上骨节,嘎嘎作响。
北宫墨殒一张脸终于灿烂不起来了,眼看着绯玉离得越来越近,还真有几分害怕,小声不让旁人听见,埋怨道:“你出门带那么多银子干嘛。”
“我的银子我愿意全带在身上。”绯玉噎回去道,她渐渐地能够想到,之前的绯玉恐怕不会带那么多银两出门,要是碰上了这样的情况……或许真如北宫墨离说过的,要打要骂随她便。


、被陷小把戏

绯玉一把扯住北宫墨殒的胸口,北宫墨殒一双眼睛顿时睁大,口气也软了几分下来,“玉姐姐……皇家威仪……”
“那东西早被你糟蹋没了。”绯玉冷酷说道。
“玉姐姐,你从小最疼我……”
“现在不疼了,你太能惹祸了。”绯玉手指渐用力,北宫墨殒里衣下的精壮胸膛渐露,又引得惊叫声一片。
北宫墨殒忙伸手揽住衣服,透着精气的眼睛四下乱转,突然一愣,几分惧怕几分失神道:“皇兄……”
绯玉也是一惊,她们已在街心闹了段时间,难道是北宫墨离实在忍不住微服出宫了?
刚回头,只感觉身边风声划过,手一松……
靠,枉她自喻精明,却着了这么简单的把戏。
人群中压根就不可能有北宫墨离的影子,而北宫墨殒,从地上一把捞起衣服,轻功一跃,已经上了一方屋顶。
“蓝弈,去给我抓住他,残了的都行!”绯玉咬牙吩咐道。
随后只见人群中几个蓝色身影同时跃上,应该都是蓝弈手下的人。
北宫墨殒一见不好,轻功极佳,飞速跑远。
绯玉弯腰拾起地上的银票金锭,将大堆铜板抛向人群中道:“谢谢捧场。”
众人见没了热闹看,抱怨了几声,眼前这个冷冰冰还带着面纱的女子也没什么看头,等了会儿不见有新鲜,纷纷散去。
而绯玉,则直接回了北营司。
虽然北宫墨殒武功极好,但是,蓝弈几人均是出生入死练就的本事,再加上以多欺少,抓一个北宫墨殒着实不在话下。
一回到北营司,就见得院中北宫墨殒被五花大绑,而蓝弈他们,因以下犯上,均跪地等待。
“你们先下去吧。”绯玉遣走了众人,一把抓住北宫墨殒身上的绳子,拖向玉园。
“玩够了么?”绯玉淡淡问道。
“玉……你回来都已经半个多月了,也没想着去看我,一见面就要剥我的衣服……”


、小动物不会惹祸

“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觉得剥衣服不妥,那下次我考虑剥皮!”绯玉恶狠狠说道。
北宫墨殒四下张望了一番,见着玉园中并无其他人,动了动胳膊求道:“放了我吧,我不跑。”
绯玉一脸狐疑看着北宫墨殒,关好了院门,这才伸手解开绳子。
开玩笑,再怎么熟,人家是王爷,要真绑出个好歹来,她可不信北宫墨离会觉得无所谓。
北宫墨殒松了松手脚,又恢复了一脸灿烂笑容,上下打量着绯玉。
一伸手,将她头上垂纱摘下,顿时,皱起了眉。
“你的脸怎么真成这样?”
绯玉也不在意,笑了笑,看来,两兄弟的心思出奇相似,都想看看她这张脸是否真的那么恐怖。
“宣御医看过了么?”北宫墨殒一脸关切。
“休养一段时间就好。”绯玉淡淡答道。
“你生气了?”北宫墨殒小心翼翼问道。
绯玉翻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呢?”
她还真是生气了,虽然周围都是素不相识的人,但是她生来就不愿意成为任何的焦点。
北宫墨殒又换上招牌式的灿烂笑容,跟在绯玉身后进了屋,看着脚边团团转的雪白狐狸犬,不由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喜欢养小动物了?”
“小动物不会惹祸。”绯玉答非所问,意有所指。
北宫墨殒尴尬着笑笑,生来贵气的面容配上一脸纨绔天真,却也相得益彰,最起码,这个人比之北宫墨离恐怕活得更真实些。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绯玉开口引话。
却引得北宫墨殒顿时一脸不悦,“我就是想见你,听说你在外面受苦了,我着急……”
“那下次还请换一种普通人的方式,大门的位置你清楚。”
北宫墨殒顿时又尴尬了,半天才找到了理由道:“谁让你总是不肯见我?自从母后去世,你正式离开皇宫。皇上想见你一次都需靠手段,更何况是我?”


、惹祸乃是正道?

手段?绯玉只从一句话中注意到了这个,什么手段?
不过继而又想想,每次北宫墨离召她进宫,也是想尽了各种理由,不也是手段么?
“所以你才惹祸?”绯玉想到一个极其牵强的答案。
“本就无趣么。”北宫墨殒一脸满不在乎,却也有些失落着,“你们都忙,也只有我清闲什么都不用操心。”
“你身为王爷,干点什么不行?”
一句问话,倒是让北宫墨殒惊异了,想也没想开口道:“玉姐姐,可是你教我的啊。母后去世之时,你跟我说,天子忌兄,要我不得参与政事,更不得接触军权。就连婚配,也要小心谨慎,重权高官之后不可,世家一方的也不可……你都忘了?”
“那我可有说过惹祸乃是正道?”绯玉顺着向下,却突然带上了些警惕。虽然北宫墨殒不似北宫墨离那么深不可测,但是,他毕竟也是之前绯玉的故人,刚才一语,差点儿露馅。
北宫墨殒倒是毫无察觉,却依旧还有自己的道理,抬起头,直视着绯玉的眼睛,认真问道:“绯玉,我如果不惹祸,你们谁会理我?”
绯玉微微一愣,刚才还玉姐姐呢,这阵又成绯玉了。
“你们都不会理我,或许,你们都把我当成了累赘,如果我不存在,或许对谁来说都好。”北宫墨殒有些颓废坐在椅子上,兴许是长久未见绯玉,自顾自发泄着心中的压抑。
“我记得刚出宫建府的时候,生重病,母后不在了,你们是我最亲的人。
可是我没想到,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身边围绕的都是阳奉阴违的丫环太监,你们连面也没露过。
我那时候就想,是不是你们觉得我死了才能够放心踏实。”
北宫墨殒嗤笑着抓起一旁茶杯把玩着,低头不看绯玉。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哦,你肯定不会记得了,小事一桩。
我的武功之前从未怎么露过,但是有一次……


、防贼人还是防我?

乱党意图行刺我,挑了我落单的时候下手,却被我一人杀了五人。
第二天,肃王府里里外外就多了五百个侍卫,你说,皇兄是防贼人还是防我?”
绯玉伸手,将北宫墨殒手上的茶杯斟满,她倒是看出来了,北宫墨殒是来诉苦的,陈年往事,两兄弟的纠葛,对她还真有用。
北宫墨殒看着茶杯,突然笑了,“我如果曾经想找你说这些,恐怕话一开头,影就冒出来禀报有急情了,我也知道,你从来都不想听这些。”
“现如今影伤着不在,我也无事,你可以随便说。”
“后来我才发现,我不管是病了也好,伤了也罢,你们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反倒是我做了什么错事,有人递了折子上去,皇兄才会见我,与我说两句。
或者是犯事被你抓住,你才会有反应……”
北宫墨殒说到这,抚了抚额角,什么反应?不言自明,揍一顿。
“绯玉,你走了这么久,曾经有消息说你失踪了,这段日子我也想通了,只是想找个这样的机会说出来。”
绯玉挑了挑眉,落座一旁,静等下文。
“我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但是,身份摆在这里,隐姓埋名出走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完,北宫墨殒脸上的戏谑与玩闹霎时间消失,换上的是与北宫墨离几乎如出一辙的严肃。
“绯玉,挑明了说实话好么?如果我真的是你们心中刺眼中钉,不妨直说,我……”
“不用胡思乱想。”绯玉开口打断了北宫墨殒的话,“皇上没有其他心思,只可能是你不了解。”
她其实也不了解北宫墨离,甚至可以说,她也不知道北宫墨离的态度。
但是,此时此刻,她只能这么说,总不能告诉北宫墨殒让他直接死了清净。
“不,我了解。”北宫墨殒却还有自己的想法,深深舒了口气,把玩着手中茶杯,“如果我一直这么闹下去,他确实不会为难我……”


、终是两难

天子家事无解,权力之争本就是处处提防,就连亲兄弟之间,恐怕信任也是有条件的。
绯玉知道,她解不开这个结,她也不想解。
大不了就是多个惹祸精,她没事的时候装装样子去收拾收拾烂摊子而已,必须要把北宫墨殒稳住,如果他这个时候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晌午已过,绯玉看着已经失了机灵气发蔫的北宫墨殒,开口道:“还没吃饭吧?北营司的粗茶淡饭,一起?”
一听吃饭,北宫墨殒顿时抬起了头,方才萎靡一扫而空,满脸都是欣喜。
绯玉吩咐下去,饭菜也来得极快,看着北宫墨殒瞬间变化的神采,心中倒也有了猜测。
皇子,王爷,一个高高在上却地位无比尴尬的人,做什么不做什么都让人有说不完的话。
做得好那叫居心叵测,意图谋反。
做的不好,那叫废物草包,纨绔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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