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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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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还有力气。”红殇挑眉轻笑,“毒发焚身,日夜严刑,风碎,这一点,我佩服你。”
“你究竟想怎样?!”风碎怒喊出口,却无奈,声已经嘶哑,气已经不足。
“想怎样?”红殇又是一声邪肆的笑,拿起桌上的鞭子,走近了两步,将风碎的下颚挑起,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从未在这世上出现!但是你已经在这了,所以,你就必须承受你存在的后果。”
风碎用力将下颚移开,一双坚毅的眼眸中,尽是不解,无奈,痛恨,“红殇,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影是主子亲自选的!”
“胜之不武也有脸说,风碎,你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廉耻了吗?”红殇咬着牙说道。
风碎不语了,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有错。
十年前,主子从众人中以比武的方式挑选影,他年龄尚小不提,一直以来,他遵从的是主子的教诲。
主子曾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只不过在比武之时小用了些心思手段,略胜几分,做了主子的影,这么多年来,红殇便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红殇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人,他一直记恨的,恐怕是他抢了他一直向往的位置罢了。
而此刻,他落入红殇手中……
见风碎不说话了,红殇却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反是又问道:“风碎,我问你,主子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中了圈套,她交代过你什么?”
“我不能说。”这句话,风碎也重复了数百遍,“红殇,放我出去,主子交代我的事办完,我自会回来,任你宰割。”
红殇冷哼了一声,根本没将风碎的保证当回事,“嘴真硬,你可以不说,不过,你自己找罪受,就莫怪我了。”
“红殇,如果不能完成主子交代下的事,你,我,都逃不过……”


、杀红殇的理由

已是入夜,冰火两重天发作渐入高峰,风碎一张脸烧得通红,身上的伤口被热血冲击,开始向外渗着血。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主子明知会被擒,那一切,早就是她算到的。然而,主子临走前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托付于他,他却……
他不能说,同为下属,他却不能将事情托付于红殇。依红殇的性子,很可能不会替他完成,反而……
其他人究竟去哪了?他们……为何不来?!
红殇看着被毒发折磨得没了气力的风碎,心中却没有几分快意,他只想知道绯玉在被擒之时交代的话,那恐怕是她的最后一言,他,如今却无权知道。
不能说,绝不能说,风碎整日就会这些,然而,他不知道,主子已经回来了,但很可能,是假的!
虽有疑虑,虽有摇摆,但是他仍旧怀疑,他想知道绯玉究竟说过什么,兴许,假的绯玉就会被揭穿;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但是,他不会告诉风碎主子回来了,他要看他焦虑,要看他绝望,他要他抱不得任何希望!
红殇心中怒火渐盛,突然从袖中取出一颗药,想也没想,就塞入风碎口中,继而一顶下颚,不容他反抗。
“你……这是什么?”风碎惊惧之下却无力,只得被迫咽下了药。
“你说呢?你都忘了我是谁了吗?我是红殇,红殇的身上,还能有其他药么?”红殇那妖媚的脸上恨意尽显,不愿说,那就受尽折磨再死吧。
“你……”风碎顿时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红殇,究竟有多大的仇恨,可以让他如此疯狂?
红殇从地上捡起风碎的腰牌,玉石俱焚一般笑了,这算不算杀他的理由?
“风碎,我拿你的命来赌。”
赌如今在北营司的,是否是真正的绯玉,赌风碎是否能活着再见天日,赌他自己,是被弃了,还是被遗忘。
红殇将风碎的腰牌收入袖中,款步出了牢门,对着一旁看守道:“他还有的是力气,明日来,我不希望他还能对我说那么多废话!”


、有人挑场子

一觉醒来,天大亮,绯玉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有点像猪一样的生活。
她把自己关在小院里,没人敢进来,没人轻易来骚扰她。她就是吃吃睡睡,逗逗银狐,这生活,哪像个什么组织的首领?
喂饱了银狐出门,守时守信,今日是五日之期。却不想,小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夜溟只留一句话,四日后,夜风楼。
绯玉暗暗磨牙,架子真大!
见夜溟,真的比见皇帝困难,一等就是近十天,人影也没见着。
至于北宫墨殒那个惹祸精……绯玉一想起来就头痛,真得去找他了,不然,皇帝又有理由找她絮家常了。
远远望着北营司大门微敞,绯玉诧异了一下,按理说,北营司也属于京城重地,要么门大开,要么紧闭,不会这么松散才对。
然而,再等她离近了,却听得门内一片嘈杂,人来人往虎虎生风,竟像是……打起来了?
莫不是窝里反吧?绯玉想着就要转脚,那几个人乱,如今正是她乐得见的,怪不得……
“我再说一遍,让绯玉出来,交代个明白!”一声男音大喝腾空,震天彻地,绯玉都能感觉到脚下大地微微震颤。
好挑衅的话,绯玉不禁停住了,遥遥几步望着微敞的大门,找她的?交代?
“滚!我主子岂是你这等货色能见的?!”同样一声怒喝,居然是红殇?虽带着伤,听着有些中气不足,不过,在外人面前,没拆她的台,也算是懂事了。
门内数十人,阵分两侧,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包括白沐在内等人,均带着自己手下亲信,与前来挑衅的人乱战一团。
拳脚刀剑灌注着内力,凛冽劲风听而有音,夹杂着两方的怒骂……
绯玉静静走到门边,其内各各饱含杀意,势要夺对方性命一般全力厮杀。就连紫瑛也在,用毒高手,其武功也不是常人能比。
这不是窝里反,而是有人挑场子。


、替人出头

靠近门这拨人中,有一人手上挟持着一个女子,双手被反剪在后,半昏迷状,几乎是被人缚在身前。
那身上衣衫极尽破碎,全是刀伤剑伤,恐怕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体力不支或者受伤太多,才被人擒住。
而蓝弈,拼力搏斗之时,偶尔瞟一眼那女子。
哦?蓝弈的人?
只见那些来挑衅之人也各各身手不凡,蓝弈等人虽也拼命,但似有所顾忌,束手束脚之下,占不了什么便宜。
然而,那些来挑衅的人,为首者身材威猛,乍看下去,竟抵得上绯玉两个,只是一个大男人,说话着实难听……
绯玉悄悄进门,忽然脚尖点地,如风影一般掠过一人身侧。出其不意,一手猛袭向那人双臂,一手已经将那女子揽了过来,再次掠身,人已经到了几步之外。
开玩笑,真以为她这几日在院里养猪呢?
自从知道这个身体拥有内力,她就暗地尝试过了,已经渐渐摸到了些门路,再结合她自身的技巧,内力算是如虎添翼。
但是,其他的她还不会用,仅能让自己的速度快些,身体轻一些罢了。
然而,一动之下,绯玉又感觉心肺间隐隐撕痛,显然,那内伤还是没好。
众人一见她进来,纷纷收势散开,分立两侧。
绯玉看着被伤得不成样的女子,半昏半醒,似乎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怎么回事?”绯玉冷着一张脸问道,其实,就算不冷着脸,脸上这面具,也已经够冰冷了。
白沐微微有些气喘,手臂上已经有了一条血痕,上前两步刚要回话,只听那震天的声音又响起了。
“绯玉,你安插眼线入南营司,意欲何为?未免欺人太甚!”那男子发声之时恐怕灌注内力,一语出,震得绯玉耳中嗡嗡作响。
“你是谁?”绯玉冷酷至极又带着挑衅问道,这话可以问,就算是曾经认识,这么问,也可以当做是挑衅。
果然,那男子登时一脸涨红,却恨恨报上了名号,“南营司负责信枭,戴辉。”


、你来我往各凭本事

负责信枭,那也就是说,与蓝弈是平级。
绯玉扫了一眼身侧众人,多多少少都带了些伤,而红殇,恐怕之前胸口的伤还未痊愈,微微躬身站立。
回首一挑下颚,冷声问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少在这卖关子!”戴辉粗暴开口不去理会。
“好,不卖关子,我来告诉你我是谁。我是这北营司的主子,和你主子是平级,谁给你的胆子在这放肆?!”绯玉一脸威严傲气开口,冰冷的脸飞扬丝丝杀气。
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时代,她就来教教这个古人,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戴辉此时却昂首挺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在我主子议事之处公然安插眼线,我替我主子向你讨个公道,何须跟你客气。”
“公道?”绯玉状似漫不经心开口,“不就是在你南营司安插了个眼线么?这种事,你来我往。被发现了只能说我们技不如人,你们也可以安插,别让我们发现就好。”
然而,一语下,戴辉更是涨红了脸,天知道他们为了抓这个眼线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而更让他红脸的,还是北营司中,根本无法插入眼线。
绯玉微微冷笑,该猜到的,她都猜到了。
技不如人就拼命抓了把柄上门挑衅,想必南营司那位主子,也是个缺半拉脑袋的。
安插眼线这种事,真真是你来我往,各凭本事的,上门挑衅就能阻止?这本就是不该放在明面上说的事好不好?
缺脑袋不说,连心眼也缺。
再加上这戴辉,做信枭?笨重了些吧。
绯玉不禁看向蓝弈,两者同是负责信枭,一比较下……不由对蓝弈的身形流露出满意的目光,却惊得蓝弈眼神恍惚躲闪。
“绯玉,别仗着有皇帝撑腰就有恃无恐,这等事,如若上奏皇帝……”
“那你就去,别在这撒野。”绯玉更加轻慢说道,随即将手上的女子交给紫瑛带下去医治。
气氛越来越激起了火药味,而这时,白沐突然向绯玉恭敬开口道:“主子,不如息事宁人。”


、绝不做乌龟

不管白沐为什么又一次跳出来做老好人,绯玉倒也顺下了意思,开口道:“那好,此事作罢,你们可以走了。”
一语将形势颠倒了过来,她反倒成了既往不咎的了。
“你以为这么就算了?”戴辉恨恨问道。
“那你想怎么样?”绯玉挑眼问道。
“带着他的人头,去南营司登门谢罪!”戴辉一手指向蓝弈。
“你没睡醒么?”绯玉怪异加郁闷的一抬眼反问,不禁带上了自己习惯性的说话方式。
然而,这果然不是之前绯玉的说话方式,一语出,所有的人都愣了。
一向冷酷无情,手段毒辣,做事说话死板到底的绯玉,居然学会了幽默嘲讽。
但谁也不了解,这样的方式,如果是在这样的场合,反而代表着绯玉已经在愤怒的边缘。
戴辉恼羞成怒,知道今日已经讨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愤然开口道:“好,绯玉,敬酒不吃吃罚酒!提醒你,看好了你的狗,再敢踏入南营司半步,我们就直接炖了吃肉!”
一番极尽侮辱,众人均气得拳头紧攥,咬牙切齿,被人打上了门极尽羞辱,却无奈此人杀不得。
白沐一把拽住欲要上前拼命的红殇,然而,他拽得了一个,却挡不住两个。
只感觉一道厉风闪过,前一刻还异常嚣张的戴辉,此时脖颈喉咙处猛地喷出一股血,血柱直射半空,连一丝声音也没发出,难以置信瞪大着眼睛,砰然倒地。
再看那伤口,居然是用指尖生生豁开。
“你也回去提醒你的主子,北营司也不是疯狗撒野的地方。不过……你没机会了。你们听清了没有?!”绯玉突然看向戴辉身后众人,方才还冰冷淡然的眼中,此刻怒火极盛。
她有心不去计较,她连自己的心性都可以无视,她一次次告诫自己要低调。
但万事都有底线,就算是白沐他们对自己退避三舍,但他们仍旧是她的手下,最起码名义上是。
至少现在,她还有力气陪他们玩,就容不得自己玩的这么憋屈。
低调,隐忍,不能挑事,她都知道,可是,被人打上了门,骂个狗血淋头,她要是还能保持低调,那就真是乌龟了!
绯玉甩了甩还沾着血渍的手,眨眼间,戴辉身后那些人纷纷逃命一般跑了,顺道,还背走了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人变了,狠留着

绯玉深深叹了口气,转头道:“我去跟皇帝解释。”
一时冲动的后果,她必须马上去一趟那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皇宫。
她甚至想也没想后果,着实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会不会以命偿命?这个绝对保证不了。
试想,如果有人这样杀了蓝弈,哪怕蓝弈死活与她没太大关系,她恐怕也是会跟那人拼命的,不管那人是谁。
这无关乎利益,无关乎情谊,为的,恐怕又是那心中所谓的公平吧?
他们是对她毫无亲厚,他们是对她毫无情谊可言,但是,就冲着他们还称自己一声主子,这个头,她就必须替他们出。
一想到这个,绯玉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这该死的原则!该死的公平!该死的……好无聊!
索性直接转身出门,向着皇宫方向走去,留下一干人等,还有些呆愣。
“白沐,这个……蓝三,救还是不救?”紫瑛扶着昏厥过去的蓝三,拿不定主意。按照平常,办砸了事,不是死就是重刑。而蓝三如今这副样子,就算是重刑,也跟死没什么区别了。
“主子没发话,自然是先救。”
“那就算是救了,兴许也白救。”紫瑛嘟囔道,救活了再打死,浪费药么。
“难说。”白沐淡淡说出一句,转而对蓝弈道:“蓝弈,你手下人出的问题,而且还闹出这么大的事,规矩不必我多说,你自己看着办。”
“明白。”蓝弈看了一眼蓝三,转身离开。
眼看着蓝弈离开,紫瑛突然一脸怪异说话了,“白沐,你够狠。负责北营司刑罚,却不明了量刑。捅这么大的篓子,连主子都搭进去了,你让蓝弈自己看着办。不就是在暗示他,活生生把自己打死算了。”
“你以为我救得了他?”白沐深深叹了口气,转而看向红殇,“你最近很安静。”
红殇眉眼一挑,“何以见得?”
白沐并不想解释,嘱咐道:“别做错事,主子是变了,但那‘狠’还留着,小心些,我也救不了你。”
“你能救得了谁?”红殇对白沐依旧的屡屡找刺。
“惹恼了主子,我谁也救不了。不过,话说回来,红殇,别再做什么去试探她,你快要惹怒她了。”
“已经晚了,等着替我收尸吧。”红殇无所谓道。
一直以来从未说话的玄霄突然冰冷开口:“她做了我们不敢做的,痛快!”
说完,一纵身没了影,留下一院子怔然矗立的众人。


、一不小心就地正法了

而当绯玉急匆匆入宫,一路到了御书房,正如她所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北宫墨离召绯玉坐下,笑着开口道:“绯玉,你来的正好,袁嘉刚到朕这来解释,说他手下人吃了亏,跑你那去闹他拦不住。这不,还央求朕替他向你说句好话呢。”
绯玉瞥了袁嘉一眼,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只是那脸上的谦逊,实在太假了。什么叫拦不住?他是主子,他手下带了一群人跑出去闹事,有拦不住的?鬼才信!而且,她觉得,北宫墨离也不信。
继而一副正经八百说道:“皇上,我来也是为了这事。戴辉等十几人,挑衅滋事,又屡屡出言不逊,我一个不小心……将他就地正法了。”
北宫墨离一愣,而袁嘉脸上的谦和笑意,登时有些挂不住了。
绯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拱手道:“此事确实是我无心之失,但是,毕竟错杀了人在先,还请皇上降罪,绯玉心甘情愿。”
她又一次把自己押上了赌局,赌之前的绯玉跟北宫墨离的关系。错了就认错,认打认罚,把话都说满了,也省的袁嘉借题发挥。
“绯玉,你先起来。”果然,那一声跪倒时的巨响,北宫墨离心疼了,“朕信你绝不会徇私枉法,起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绯玉却不起身,直接将她在门外听到的谩骂,加上进门之后发生的一切,略微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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