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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请三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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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两侧有数不尽的黑洞,密密麻麻,白娴安抖了抖,鄙夷道:“掖庭局又不是天牢,要不要这么机关重重啊。”
魏名扬意味深长:“比起天牢,但凡进了掖庭局的人,都有不少人恨不得他死在里面。”
白娴安突然停下脚步,认真道:“我到底会不会被杀死?”
魏名扬回头,正色道:“怕吗?”
白娴安冷笑:“废话,换你怕不怕?”
魏名扬又笑了:“我只是问问你,别激动。”他转身继续朝前走,边走边说,“我答应过,保你性命,你不会死。”
白娴安猜测道:“那会不会半死不活啊,如果是半死不活,你可以不用救我了。”
魏名扬转身,讶异道:“刚刚你还怕死的。”
白娴安苦着脸:“有比死更怕的啊,我这个人呢,就想活得开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都不能开心的生活,我情愿选择死。”
魏名扬低低笑了,他看不到,此刻他的眼神多么温柔。
一会儿,他们就穿越了长长的巷道,眼前是守卫的班房,四方干净,正中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小胡子立在一旁,淡淡瞥白娴安一眼:“快吃吧。”
白娴安也不客气,坐下就吃,真的是饿坏了,她一直没有吃东西,又经历过一场恶战,一时奔波,消耗太大。
也不知被关了多久,什么时候了,她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今天是出不了征了吧。”
魏名扬接过小胡子手中的银筷为白娴安夹菜:“现在已经申时……”
“申时!我竟然饿了那么久?”几粒饭大咧咧地随着气流喷出去,一时间魏名扬本来如水的温柔眼神一凛,银筷在手上翻飞,将飞溅而来的饭粒一一打落,危机解除,魏名扬重重松口气,差点污浊的饭粒就将沾到他华贵的衣服上面,那简直就是天大的恶梦。
在他来这里之前已经让看守里里外外干干净净的打理过一遍,委屈自己去牢房亲自接白娴安过来,甚至对白娴安喷饭的行为都不介意,他不禁陷入了沉思,这是为什么?如果是平时的他,一定会锱铢必报,有一个念头跃入他的脑海,他心中一惊,选择忽视,不会是那样的。或许现在时局危险吧,嗯,应该是这样。
白娴安正吃得兴起,魏名扬切入正题:“你这次的行动,很成功。”
白娴安两眼一翻:“我都在这里了,还成功?”
“最起码后续的一系列事情都十分顺利,宰相把握住这个时机,趁机以解蛊为名,安插了亲信在皇上身边,又因为之前你已经灌下解药,只要能挡住贵妃的再次下毒,皇上一醒,你就会没事。”
白娴安喝口茶解腻,放下筷子,吃得很舒服,她感叹了一下人生,方道:“到时候天下总算太平了吧,现在几乎都撕破脸了,贵妃的企图昭然若揭,皇帝不弄死她,我都要不信了。”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七章愉快的谈话
魏名扬摇头,表情并不轻松。
白娴安皱眉道:“不是吧,这样都不能治罪,皇帝这么无能?”
魏名扬幽幽道:“皇上不是无能,而是顾全大局。这次扶安城外驻扎着二十万大军,马上要开拔赶赴前线,皇上和晋王的人一半一半,这时候闹翻,两边打起来,得利的只会是突厥人。江山落在晋王手上也好过落在突厥人手上,但是晋王逼得太紧,局势就会不可收拾,两边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哪边都不敢轻举妄动。”
白娴安更加烦躁了:“那到底会怎么样,皇帝不敢动贵妃,也就是帮不了我了,那我昨晚这么精彩的一出戏合着就白做了,还落到这般田地,早知道还不如睡个好觉。”白娴安后悔不迭。
“那倒不是,你帮了宰相一个大忙,可以说,逆转了局势。宰相得到了这个插手的机会,若是皇上依然出征,不,他一定会出征,那么到时宰相和二皇子的抗衡会更加具有优势。”魏名扬赞扬道。
“为他人做嫁妆,还是个老狐狸,哼。”白娴安不屑道。
魏名扬又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缓缓道:“太子以为你是为了救皇上,其实不然,你是为了自己。这一点,宰相看得很清楚。”
白娴安一惊,魏名扬突兀地说出此番话,白娴安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波澜不惊,一副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表情。所有人都认为她昨晚是在救皇帝,其实只有她知道她是为了自己,为什么宰相会知道,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魏名扬也不拆穿她,而是认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通常他这么做,都预示着他要走了,白娴安装不下去,旁敲侧击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不是和宰相水火不容吗?”
魏名扬不在意道:“我是和宰相水火不容,但是,现在,只有我才能进掖庭局,也只有我才能在宫中打点。”
白娴安怀疑道:“不能够吧,你不是朝臣的眼中钉吗?”
魏名扬不无得意道:“眼中钉拔掉就好,朝臣虽然明朝暗讽,诸多刁难,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没能力动我,最不济的君王都知道,祁顺只能压制,不能拔除,祁顺亡,大雍的天子也做不安稳,光是海贼就有得他烦。”
白娴安还是怀疑:“即使如此,宰相这种老狐狸怎么会和你说这些,他要宣传的不该是我忠心为主,舍生取义吗,说这些才好诓你出手吧?”
魏名扬站起来,示意小胡子一眼,小胡子把手从背后拿出来,白娴安眼睛一亮,高兴道:“我的鞭子!”她拿到手上,止不住笑意,半响,才扭捏道谢:“谢谢你。”武器在手,心底很有安全感。
“宰相当然不会说那么多,除了听他说话,还要揣测他深层的意思,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
白娴安了然,一个资深的老狐狸和一只聪明的小狐狸之间的对决。
突然,她似乎明白过来,看向魏名扬:“你说这些的意思是提醒我吗,让我提防宰相?”
魏名扬拍手赞许道:“聪明,提防不至于,就是别太依靠他,在他眼里,你的命没那么重要。”
“切,要你教,我从来就没依靠过宰相,依靠宰相,还不如去靠只猪。”白娴安哂笑道,转而狐疑着问,“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魏名扬打断白娴安的话,狡黠一笑,“你为什么会信我,我就为什么会帮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不会很久你就会被放出来,在此之前就当轻松一下,有了鞭子,你在这里也不会难过。”
白娴安听完只静静的站在那里,目送魏名扬离开,望着手中的鞭子愣神,她为什么信魏名扬,她也不知为什么,是一种感觉,让她觉得信他是安全的,他的眼神那么郑重,那么认真。
白娴安有点郁闷,甩了甩鞭子,罢了,就当闭关修炼。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外面的局势已经被宰相控制住,只等她放出去的那一天,她的心情舒畅不少,尤其是看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恭敬地带她回牢房,一路陪笑。
回到牢房更是眼前一亮,里面不再看见枯朽的杂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古朴的檀木床榻,旁边的紫檀香几上瑞兽香炉燃起袅袅青烟,恶臭不再香气四溢,再一旁是一张简洁的平头案,案上空无一物,大概知道她不是舞文弄墨之人。
除了她这件牢房里面摆设稍显复杂,其他牢房依然是草堆,不过,干净了很多,荷莲她们都在里面忙碌,她明白了,这算是分开关押,她皱着眉嘟囔道:“也不一起弄一弄。”嘴上虽然抱怨,心底却由衷感激,能做到这一步,魏名扬真的很有心。
凌姿恰好进来,打发了看守离去,小声道:“有一间这样的牢房已经是福气了。”
白娴安“咦”了一声,走过去举起没上锁的锁链,扯起一个奸笑:“哇塞,魏名扬这么牛。”看守竟然连锁链都不锁了!
白娴安把铁链丢在地上:“何必多此一举。”然后大摇大摆的巡视一圈,决定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牢房用来练鞭子:“荷莲啊。”
荷莲连忙放下手下的活跑过去:“娘娘有何吩咐?”
“这里不要睡人了,我要在这里练功,把草都弄走,不,把草堆成一个草人……”白娴安边吩咐便思考着怎么布局。
荷莲小心提醒道:“娘娘,注意您的称呼。”
白娴安顿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跟荷莲说:“荷莲啊,这里没有别人,我想过得舒服点,出去以后,又得累了。”
荷莲脸色滑过一丝难过,不再提此事,她打起精神道:“娘娘,堆草人让奴婢来吧,奴婢小时候家里在田里堆的草人都是奴婢做的。”
白娴安满意道:“好,交给你了。”想要从头上拨下一枚值钱的头饰,只摸到简单整洁的发髻,才想起来昨夜的闹剧,不禁一笑,“等出去再给你报酬。”
荷莲的动作一顿,而后更加麻利的聚拢草堆,悄悄的用袖子碰了碰眼角。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八章掌权
当牢房上的记号划到第五天的时候,白娴安一行已经可以放出去了,白娴安看着皇后制华贵的宫装,知道危机解除,反而脸一塌,对这里意犹未尽。
没有重的要死的假发,也没有繁杂难行的宫装,也不用每天想着怎么应付不怀好意的人,不用担心坏人的下一步行动。随心所欲,伙食又好,还有大半时间练武,白娴安一想起出去以后要面对的情况,眼泪都开始落下来,什么时候她才能过舒坦的生活。
荷莲惊讶道:“是大礼服?今天有重大祭典吗?”
迎接白娴安的首领内监恭敬道:“是的,今天皇上出征了。”
白娴安并不觉得惊讶,她只是笑问一句:“今天天气好吗?”
首领内监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回娘娘,今天天气非常好,非常利于出征。”
当她踏出掖庭局的时候,看到碧蓝的晴空,饱满厚重的浮云,微微一笑,怔怔的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啊。
底下的嫔妃都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候在两侧,白娴安扫了一眼,打头的依然是瑶贵妃,依旧是贵妃制宫装,淑妃、梅昭仪一个没少,白娴安揉了揉头,看来以后还有得烦。
她笑得得体大方:“又见面了,诸位妹妹,这几天过得可好?”
“皇后娘娘金安。”诸妃纷纷双足跪地,左手搭在右手上,额首随着双手往下贴地,五体投地行了叩拜大礼。
白娴安第一次见到这么隆重的场合,双眼熠熠生辉,真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尤其下面还跪着贵妃那行人,怎一个爽字了得。
荷莲见她迟迟不动,悄声道:“娘娘,该让各位娘娘平身了。”
白娴安回过神淡淡道:“再让她们跪会,不然她们老忘记孤是皇后。”
礼仪官一头大汗跪下劝道:“娘娘,大军出征在即,恐误了吉时,到时候……”礼仪官小心的顿了一顿,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凌姿也劝道:“娘娘,吉时要紧。”
白娴安伸出双手手掌朝上,缓缓一抬,正色道:“各位妹妹请起。”
“谢娘娘。”一阵高呼之后,诸妃都在首领宫女的搀扶下起身,出乎白娴安意料,每个人都维持着低垂头的姿势,没有人投一个怨恨的眼神,也没有抱怨半句牢骚。
白娴安才不会以为她们从良了,傲慢道:“不错,这才是各位妹妹该有的态度。”
说完在荷莲的搀扶下,穿着皇后大礼服率领诸妃前去太极殿和皇上告别,一路上宫妃间都沉默无言,气氛非常沉重。
太极殿内,皇帝已经穿上戎装,眉宇间一直萦绕的恹恹不振的情绪一扫而空,看上去精神奕奕,举手投足间的王者风范尽显无遗。
白娴安有点小惊讶,不过,正值壮年的皇帝理应是这个状态才是。
皇帝走下御座,不理会哭泣的诸妃,而是执起白娴安的手,欣慰道:“朕这段时间追求仙道,委屈皇后了。”
嗯?白娴安一愣。
“等朕率领大雍的将士凯旋归来,就正式册封皇后,昭告天下。到那时,皇后的身份名正言顺,后宫诸妃也会心服口服……”
白娴安有点不知所措,皇帝深情的样子让她惊心,她从皇帝的脸色中完全看不出做戏的痕迹。被皇帝握着的手下意思向后一缩,被皇帝紧紧握住,被用力掐了一下,白娴安安心了,这是个提示,皇帝是在演戏,只是皇帝是个十足的演技派。
她可不想一直做皇后。
皇帝放开她:“宁儿。”
二皇子上前一步道:“儿臣在。”
皇帝慈爱地说:“你这次监国,一定不要让朕失望。”
二皇子双手抱拳,躬身大声道:“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皇帝扶起他,放心地拍拍他:“嗯,好,有一点你要记住,皇后受了太多委屈,你要尊重她。”他转头看着各位后妃,声音不大,浑厚威严,“你们之前一直对皇后不敬,朕就念在你们关心朕的份上一笔勾销,但是,如今一切水落石出,要是再对皇后不敬,全由皇后处置。”
“要杀要剐随我……臣妾吗?”白娴安挑眉问道。
皇帝一个眼神,王卯将象征天命的玉玺放在托盘端过来,皇帝柔情道:“对,后宫内命妇的生死本来就是皇后的权力,现在,朕将玉玺交给你,没有人会再质疑你。”
皇帝亲手将玉玺交给白娴安,在她耳边轻语:“若是朕回不来,帮朕交给太子。”
白娴安接过玉玺,笑道:“臣妾谢皇上隆恩,臣妾一定不负皇上所望。”在交给太子之前,她一定会好好利用。
王卯在旁边小声道:“皇上,宰相已经遣人来请,时辰差不多了。”
皇帝点头道:“知道了,皇后,走吧,出征前要先去祭祀太庙,向上天祈福。”
白娴安恍然大悟,这才是穿皇后大礼服的原因。白娴安将玉玺交给凌姿:“记得拿高一点,好让诸位妹妹看得清楚。”
她得意洋洋的跟着皇帝出了太极殿,一路而行。除了她,没有后妃跟着一起,因为只有皇后有资格在皇帝身边祭祀太庙。
她回头打算耀武扬威一会,不经意看到不少妃嫔都满脸忧愁、眼带泪花,对着皇帝背影依依不舍。而至始至终,皇帝的眼神没有在她们身上停留一刻。
白娴安心底升起一丝微妙的感情,易地而处,她或许也会如瑶贵妃一般,为自己挣个更好的前程。当你所有的付出都得不到回报,还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甚至被怪责付出得不够多,付出的不是他想要的时候,一颗心即使曾经热情似火,最后都是冷漠如冰。
她的心情一瞬间低落起来,她开始质疑自己做得是否是代表正义的。她的眼神掠过荷莲的时候又一次坚定起来,司茹……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性命之上,无论理由多么冠冕堂皇,都不值得原谅。
可她也不想帮助宰相了。她已经无法想象太子登基后,自己是否真的能全身而退,或者皇帝活着回来那一纸诏书真的可以保护她的安危吗?
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她要跑路已经不可能了,不如先顾好眼下,一步步筹谋才是上策。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九章媒人
行至两仪殿,帝后率领群臣向太庙叩拜,一切整理妥当,皇帝特意郑重地褒奖了晋王:“五弟能够随朕出征,朕真是如虎添翼,朕相信不日便可击退突厥蛮子,扬我国威。”
晋王谦虚笑道:“皇兄严重,这些都是臣弟应该做的。”
兄友弟恭,羡煞旁人,白娴安偷偷抬眼瞄过去,从两人脸上什么都看不清,啧啧称赞,姜还是老的辣,演技一流,放到现代两人将会是影帝不二人选。
皇帝率先上马,在将士嘹亮的声威中,大军开拔。
至此,战斗开始。一方面在前线,是皇帝和晋王的战场,在后方是二皇子和宰相的战场,至于她……
白娴安睨了一眼黄色绸布覆盖的一方玉玺,后宫,是她的天下了!
这才是最初的轨迹,她负责扰乱后宫,阻止贵妃插脚前朝。
“什么,我负责查突厥细作?”她随着荷莲来到临时居住的重华殿,太子就宣布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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