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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请三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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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姿不再和她纠结这个话题:“鞭子我能教你的就只有这些了,不外乎扫、盘、拦、撩、拨、绞压,谨记技巧,后面的自己探索吧。”
白娴安抬眼道谢:“这些天,谢了,而且你还蛮有耐性的,都没骂人,我以为你会逮着这个机会骂我一顿。”
凌姿道:“也要你聪明,举一反三。”似是想起好笑的事情,“说起来,那些宫里的老嬷嬷没有再来了。”
白娴安也不厚道地笑起来:“被我修理了一顿,还敢吗?”脸上不无得意。
“荷莲”白娴安朝外喊到,“进来。”
“奴婢在。”荷莲应声的同时,领着宫女端着木盆,水壶,毛巾鱼贯而入,二话不说娴熟地帮白娴安解开鞋袜,浸入药水中按摩双足,其他宫女一个捶手,一个慢慢按摩着白娴安太阳穴,让她放松疲惫。
白娴安舒服地叹息,这样的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榻桌上依次排开几粒铜眼大小的金豆,是白娴安给这些宫女的报酬,她始终无法把自己带入皇后的尊容里面,无法理所当然的呼喝宫女,她也不想。
舒服的日子到第二天就将划下句点,皇上准备亲征了,白娴安从开合的窗隙间,凝望着皓月当空的黑色苍穹。
这夜注定很多人要失眠了。
养精蓄锐了半个月,韬光养晦就是等着这一刻。
四更天的时候,宫里还是一片寂静,正是甜梦正酣时,静和宫里每个人却精神抖擞,神情凝重,白娴安已经穿戴好,灯笼也已经备齐了,白娴安拉了拉紧实的鞭子,锐利道:“不成功便成仁。”率先走出了静和宫。
脚步才踏出宫门,太子便将整个心月堂点燃,待到大火四窜,火光冲天,已经无法轻易阻挡火蛇的烈焰,他才四下奔走尖叫:“走水啦,走水啦。”

------题外话------
最近终于写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三章清理门户(五)  
  
宫里唯一还清醒的禁军和一些守夜的太监,听到走水,又是从静和宫传来,心眼都提到嗓子口,均忙不迭往静和宫赶。
一时喧闹嘈杂,锣鼓喧天。
当所有人都赶往静和宫,白娴安却已经来到了长生殿,她拨了拨头上的散发,将本就十分褶皱的衣服再弄皱一分,显得更加潦倒,向后道:“等下孤冲进去的时候,都给孤挡着点,这次说什么孤也要见到皇上。”
小安子最大声:“娘娘放心,奴婢们誓死护着娘娘。”
白娴安放心地说:“好样的,平时没白疼你们,走。”
这是一场赌博,赢了,大权在握,往后的日子随心所欲;输了,身不由己,搞不好会一败涂地。但是,人生本来就是融合着探险,过得去,自有一番新天地。
静和宫的人都以为她是为了在出征前见一面皇帝,以为她要去争宠,自然出心出力。实际上,却不知道她是为了巩固她的地位,她需要皇帝的一句话,让她真真正正手握后宫重权,即使皇帝出征,二皇子监国,她的地位依然稳如泰山,无人敢造次。
宰相还是忌惮魏名扬,没有同意她的建议,不愿意放大魏名扬的权势,而宰相又没有更好的钳制二皇子的办法。若是皇帝一走,宰相朝廷份量重,自然还有实力抗衡,可是,宫中的她怎么办,如果像皇帝一样,和外界不能接触,她只会被瑶贵妃整死。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宰相一行实在靠不住。
此刻,白娴安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哭喊着奔跑进长生殿:“皇上啊,皇上。”
凌姿在前面挡着大内高手,小安子在后大声嚷着:“小心你们的狗命,敢拦着皇后娘娘。”
荷莲她们冲过去拦住围过来的贵妃亲信,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皇后宫中走水,一时害怕惊扰皇上,合情合理,除了贵妃的心腹谁敢拦,一切又发生的这么快,根本无暇反应,一些禁军根本不敢动手,轻而易举,被白娴安冲了进去。
“胆敢私闯皇上寝殿,找死!”迎面一掌直接朝白娴安的天灵盖扑来,白娴安反应极快,直直向后倒去,同时手腕用力,将一直拿在手上的鞭子朝来人脚下卷去,狠狠一拉,那人不稳向后趔趄两步。
白娴安在地上滚了一回,迅速半蹲起来,看清那人是一个魁梧有力的汉子,并不是内监。一时计上心来,她朝那人喊道:“何人在此,孤是皇后,速速退下……”男子何敢待在寝宫内,这话却被堵回了嗓子眼。那人并不理她,双脚用力一挣将鞭子一拉,力道之大白娴安招架不了只得松手,鞭子就这么眨眼间落入那人手里。
白娴安暗叫不好,手心紧张得冒汗,双眼牢牢盯在那人身上,深知自己和他实力悬殊,无法抗衡,看来那人也是个高手。
“你到底是……”话又是一半,还未说完,那人凌厉的招式又一次朝白娴安袭来,白娴安赶紧又是一滚,凌姿恰好进来拦在她面前:“这里有我,赶紧。”
“好叻。”白娴安底气一足,目光在殿内寻找着皇帝的踪影,屋内并无烈风,明黄的帷帐用黄色麻股绶带固定在侧,本该柔顺的贴着地面,而现在那里抖动不停,白娴安眼前一亮,就是那里。
白娴安看准时机移动,捞起她的鞭子,躲开缠斗得不可开交的二人,朝帷帐那里跑去,一个挥手朝着抖动的帷帐大力甩鞭。
“啊。”凄凉的尖叫附和着鞭子发出的闷实声音,瑶贵妃应声扑倒在地,白娴安笑道:“衣服穿得很整齐啊,贵妃。也不知道是和谁共度良宵?”
贵妃抱着脖子仰躺在地,脸上全是痛苦之色,根本没听到白娴安的讥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马上浮现了一条紫红的鞭痕。
白娴安三两步揪出依旧躲在帷帐下痴傻的皇帝,从袖中拿出装好的解药,压制住皇帝,粗鲁的灌了下去,这次解药浓缩了几倍的量,希望能快速发挥药效让皇帝马上清醒。只要皇帝清醒了,她才有希望。
时间紧迫,白娴安马上拉着皇帝朝外走,只要暴露在众人面前,就可以逃离贵妃的掌控。
“皇后,废掉。”皇帝被粗鲁对待,不愿意跟着白娴安走,挣扎的同时愤愤吐出四个字,白娴安止住了脚步,眼神微眯:“乖,再说一遍。”
“皇后,废掉。”皇帝很乖的重复。
白娴安眼神一暗,只怕这就是明日的把戏,她回身一脚踢翻挣扎而起的贵妃,利落地脱下袜子塞住她的嘴,以免从她口中教出更加惊悚的句子,她笑眯眯地对皇帝说:“贵妃,废掉。”
皇帝傻傻地摇头:“皇后,废掉。”坚定不移。
白娴安想冲上去揍他,不识好歹,奈何门外越来越喧闹,白娴安心中焦急,这样的皇帝带出去死得是自己,白娴安灵机一动:“贵妃,废掉,吃糖。”
皇帝撅起嘴:“吃桂花糕。”
白娴安恶心地抖了抖,眼角扫到桌子上的桂花糕,果然,哄小孩的办法。她指着桌子上的桂花糕,“贵妃,废掉。”
皇帝乖乖的重复:“贵妃,废掉。”
白娴安满意地抓了几个桂花糕在手,先给他一个,皇帝喜滋滋地吃着,乖乖的被白娴安拉着出去,才移开一步,就被屋内的高手拦住去路,白娴安下意识躲开,还是被撞飞出去,高手移动的同时露出破绽,身后中了凌姿一掌,鲜血直直喷了皇帝一脸。
“啊——”皇帝大受刺激,高声喊叫,中年人浑厚的声音,直震得人耳膜生疼。
高手拦住白娴安的同时也中了凌姿狠厉的重创,元气大伤,皇帝更是不合时宜大叫。门外不知所措的禁军全部跑进来,白娴安适时大喊:“抓住他,刺客。”
禁军蜂蛹而上,围住凌姿,大打出手,白娴安着急道:“错了。”就在凌姿和禁军缠斗之间,那位高手无声无息从大门逃走了。
白娴安气急,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扒开外围的禁军,剥竹笋一样,禁军不敢对她出手,乖乖停手,没几下就分开了缠斗中的双方,。
白娴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是本宫的侍卫,真正的刺客已经跑了。”
禁军通通跪在地上,大呼:“娘娘恕罪。”
“还不快追!”白娴安大声吼出来,声振寰宇。禁军几乎手脚并用爬起来,不一会消失无踪。
皇帝还在大声叫着,闭着眼,懵懵懂懂的。
白娴安看着心酸,可怜哦,被枕边人害成这样。
远处已经看见一群人朝这里涌来,白娴安站出去:“时机一到,你把皇帝劈晕。免得他不合时宜说一些害人的话。”
凌姿大骇:“我不敢。”
“啧,没时间了,快啊,生死攸关。”白娴安看见越来越近的灯笼,小声道。
几个宫妃和太医才能看清相貌,皇帝的惊叫终于戛然而止,凌姿一步越出,跪在地上,慌张道:“娘娘,皇上晕过去了。”凌姿是真的慌张,身体抖动难平。
白娴安威严道:“太医,太医,快进去。”
“臣遵旨。”几个太医来不及行礼就冲了进去。
白娴安也转身入屋,几个宫妃连忙跟着她进去,定晴一看,瑶贵妃已经哭倒在床榻边。
白娴安眉毛一挑,不错嘛,反应敏捷啊。

------题外话------
我一直觉得自己写文描写不多,我想写点情绪上的描写,又下不去手,这篇搞笑的话,就不抒情了。但是我上传的文章在逻辑上,是经过我反复推敲的,字句也是来回斟酌,我想,我的文虽然算不上一篇好的文章,但也不会流于不通,不是粗制滥造的。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四章威仪(一)  
  
惠淑妃急切跑过去,站在床边哽咽道:“皇上——”一转头目露凶光,利目剜着白娴安,“皇上到底怎么了。”
白娴安阔步抬头走过去,拽住惠淑妃的领子往边上一甩,占领床边的位置,冷淡道:“你是什么身份?”
惠淑妃被推出去只是摇了摇,稳稳地站住了。
瑶贵妃哭道:“皇后,若不是您突然闯进来,皇上又怎么会突然晕倒,是你!是你害得的!”
梅昭仪一步上前,双眼通红:“娘娘,你为难嫔妾们就好了,为什么要害皇上?”说完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这一哭其他嫔妃也嘤嘤啜泣。
白娴安掏掏耳朵,懒得说话,直接一鞭子甩出去,打散了梅昭仪即使仓促也一丝不苟的发髻:“信口雌黄是要付出代价的!”哭闹声戛然而止,屋内鸦雀无声,几双不可思议的明眸睁开到最大,极端的寂静过后是海啸般的轰鸣。
“娘娘,您……”
白娴安又是一鞭子甩在地上,破空而裂的抽鞭声彻底打碎了嫔妃们的哭泣,将她们所有的声音都遏制住。一时没人说话,也无人动弹。
一枚绿宝石金丝簪子摔到白娴安脚边,白娴安捡起来,笑得诡异。
“娘娘,嫔妾不会怕您的,姐妹们,皇后失德,其身不正,我们不需要怕她。”惠淑妃站出来,慷概陈词,所有嫔妃都好似受到鼓舞一样,渐渐褪去了眼底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愤恨。
“呵呵”靖德妃笑出声来,“皇上突然晕过去,最忌讳喧哗,各位姐妹不管不顾就在御前肆意闹事,辱骂皇后,不知安的什么心。”
“你”梅昭仪才吐出一字,靖德妃又道,“皇上若是醒了,谁是包藏祸心,谁是罪魁祸首,一清二楚,凭地诸位姐妹争执,都是空话。这般吵闹,影响太医看诊,才是大罪。”
所有人都是一震,噤声不敢再说话,静静地等待太医诊断,话语虽无,眼神如刀剑,在空气中继续舞动。
白娴安把簪子抛给梅昭仪,状似无意道:“今夜就数昭仪穿得最好,这么混乱的场合也不忘打扮梳妆。”
凌姿冷冷道:“静和宫走水,娘娘盛装来见,不知安得什么心?”
“嫔妾是,嫔妾是……”梅昭仪支吾两声,慌乱地寻找措辞,“嫔妾只想着注重仪态,并不是,并不是轻视娘娘。”
白娴安至始至终未再看她一眼,由得她一个人费尽心思解释。
梅昭仪倒不是怕白娴安,她是瑶贵妃的人,和皇后作对才是她的任务,她害怕的不过流言而已。她敢藐视皇后,连面上的谦卑都不再顾忌,不顾尊卑,他日随便一个低阶宫妃也会效仿,对她不敬,她害怕的不过如此。
不久,太医起身行至白娴安前跪下,平缓道:“皇后娘娘放心,皇上一时受惊,并无大碍,微臣去熬几副定惊舒缓的汤药,皇上服下以后身体定会恢复如初。”
“你呢?”白娴安并未回话,问另一个刚诊完脉的太医。
那名太医立刻跪到前面:“微臣同意章太医所说。”
白娴安脸色沉了几分,皇帝中毒迹象已经越来越重,堂堂太医也诊断不出,她只有微微叹息:“出征一事呢?”
章太医道:“回娘娘,皇上醒后若是精神上佳,此番受惊并不影响出征。”
“孤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快快将汤药呈上。”白娴安草草挥一挥手,太医躬身退了出去。
瑶贵妃抹着眼泪,感恩道:“谢天谢地,皇上无事。”
白娴安随意睨她一眼,轻笑出声。
此笑一出,一触即发,瑶贵妃本来悲戚的如玉脸庞一时间爬上十足的怨恨:“娘娘,此事并非是嫔妾的错,而是娘娘的过错。”
梅昭附和道:“皇上和贵妃在一起多日都无事,娘娘今日强闯长生殿才会生出这些事端,嫔妾认为这些是娘娘的过失。”
惠淑妃讽刺道:“可惜,皇后是后宫之主,谁敢定罪!贵妃,你只得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了。”
白娴安站起来,俯视着惠淑妃,说不出的傲慢:“凌姿守住皇上,其他人跟孤到殿外,这件事,今夜一定要一个了断!”
衣饰间沙沙作响,脚步声踏在光润鉴亮的金砖地上,低沉闷实,密密地在人心上留下十足慌乱。一时间,竟连呼吸声都急促几分。
踏入殿外还能捕捉到这夜的一丝凌乱,各宫明亮的烛火映亮了皇宫的天穹,已有了几分亮白,似乎黑夜已经过去,黎明正将来临。
白娴安很清楚,现在并不是黎明。
一踏出殿门,瑶贵妃立刻厉声问道:“娘娘为何半夜闯入皇上的长生殿?”话语之间的怒意毫无掩饰。
白娴安从容道:“若不是静和宫走水,孤受到惊吓,一时慌乱闯入长生殿,阴差阳错救了皇上,说不定就被刺客得手了。”
瑶贵妃神哂笑:“那不过是一名侍卫,怎可说是刺客!”
白娴安双目倏然锋利,一步步逼近瑶贵妃:“哦,孤倒要问问,侍卫何敢在内殿侍奉,他不怕不经意间窥探到贵妃肚兜,一不小心丧命吗?”后半句带着露骨的调笑,将瑶贵妃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羞红漫上瑶贵妃的脸颊,屈辱让她浑身抖动不已。
白娴安怎会轻易饶过她,继续逼问:“贵妃和皇上半月朝夕相处,寸步不离,难道所谓的侍卫也是守在一旁寸步不离吗?”
梅昭仪适时解围:“或许那名侍卫就是在娘娘冲进长生殿时见缝插针偷偷进去的,贵妃不过是下意识反驳,并未有说侍卫一直待在殿内。嫔妾敢拿人格担保,贵妃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白娴安轻飘飘地问:“果真如此吗,贵妃?”
瑶贵妃铁青着脸,从牙齿间蹦出几字:“是的,娘娘。”
“孤进入长生殿,禁军在外没人敢动,更没人敢拦。没有皇上的御令敢对孤动手,这样的人不是刺客是什么,贵妃,你来定义一下。”
瑶贵妃半响不能言语,眼珠子左右虚晃不定,终于缓缓道:“因为娘娘强闯长生殿,他不过是尽忠职守。”
“哦,那为何事后竟不见了踪影?”白娴安冷笑。
瑶贵妃淡然道:“许是怕娘娘追究此事。”
白娴安悠悠嘲弄道:“如此,真不知该说他忠勇还是无用。”她斜看瑶贵妃一眼,“不晓得贵妃和一个小小的侍卫什么关系,他竟能得到贵妃的偏袒?”

------题外话------
这篇文章就算是公众文了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四章威仪(二)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一脸怀疑,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视线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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