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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之挽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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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哎呀!你们在做什么?快来吃饭,我今天已经学了第一样菜,你们可是非捧场不可的,一个也跑不掉,咦?子璇呢?怎么不见了?”妙伶笑着从厨房跑出来,对着几个人说道。
“她和谷玉农出去了,妳今天学了什么?确定能吃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传明边说边走到餐厅,陆嫂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
“喏!这道炒青菜就是我做的,试试看吧!”妙伶开心地指着其中一道绿油油的炒小黄瓜,炫耀似地道。
“真的假的?我试试!”传明不敢置信地夹起一片小黄瓜放进嘴里,随即吐了出来,然后喊道:“我的天啊!怎么小黄瓜是甜的?!子默,你们家是不是没盐了?”
“是吗?我没听陆嫂提起呀?”子默跟着夹起一片咬了一下,脸色微变之后,勉强地吃掉它。
“怎么会这样?!我把盐和糖记错了吗?”妙伶跟着试吃一口,立刻把菜吐出来,然后沮丧地说道。
“还好,回锅再加盐就是了,又不是不能补救。”翠屏端起盘子走到厨房,不久后一盘热腾腾的炒小黄瓜重新出炉。
“虽然还是怪怪的,不过比刚才好多了。”传明立刻又吃了一片。
妙伶颓废地坐在那里,整张脸皱成一团,想着糖和盐为什么要长得那么像呢?偏偏画儿又在此时加上一句:“妙伶阿姨要加盐之前可以先试试嘛,怎么不试呢?”,妙伶顿时心都碎了一地。
35、第三十五章 。。。
那日之后的事情,翠屏并未刻意去打听;只知道子璇和玉农曾经去医院探望过芊芊;也知道若鸿进了杜家的公司上班,整天过着垂头丧气的生活。
不过,相对于神情颓丧的那几个人而言;醉马画会的这些人都是欢欣鼓舞的,因为传明和尚谦为他们找到几个出资人,答应出钱租下揽翠画廊让他们办画展;好坏不论,纯粹博个名声。
“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真的够吗?到时候要是我们拿不出一件满意的作品;那该怎么办?!哎!我得赶紧努力了,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让子默专美于前。”致文乐得在画室里转来转去,想着这个又想着那个的,话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何止是你,我们全都是一样的想法,既然有这么个机会表现,自然就要好好把握,哪怕只是沾一点子默的光,也值得将来回味了。”叶鸣也开心地笑着说道。
“传明,我真不知道你们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能说服那些抠到不行的大老板肯出钱赞助我们这个不起眼的小画会办画展,但是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的,就为了你们这份心意,哪怕叫我们几天几夜不睡觉,也要画出最满意的画来。”子默感激地对一旁的传明他们几个人说道。
“这是翠屏的意思,她说你们对画画有一份美好的梦想,但是当画家本来就是一条难走的路,尤其是你们一直都在闭门造车,外人不知道你们的本事,你们也不了解外人的看法,而画展是最好的交流途径,不管结果好或不好,至少你们已经确实付出过,那么画展之后的成果好坏,对你们来说都是很大的收获。”尚谦解释道。
“翠屏的想法果然是我们望尘莫及的,可惜若鸿看不到她的这份美好,反而让你有幸得之,尚谦,你可要好好珍惜她,翠屏一个女人在乡下那几年,既要照顾两老,又要养育画儿,她说的没错,翠屏过去卑微的生命已经留在四川,现在的翠屏是死后重生的,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活得更快乐。”子默叹服地道。
“你说得没错,虽然我很讨厌梅若鸿这个人,可又万分感激他,若没有他那么多年来对翠屏母女的遗忘和无情,说不定我也没机会看到翠屏优秀的一面。”尚谦坦然地道。
醉马画会的画展预定在九月八日,子默这几个人为了画画,整整一个月跑遍西湖所有景点,翠屏和妙伶带着画儿也跟他们一起跑来跑去,画儿的身影还曾成了子默笔下几幅画的一角,子默将之定名为童心野趣,是一个系列的水墨画。
八月初,妙伶先行回上海为她即将到来的婚礼做最后的准备,子默几个人也不再出门,窝在烟雨楼里为各自所作的画做最后的修饰和润笔。
翠屏每日在烟雨楼看着几个人严肃地描绘一处又一处的西湖美景,没有人敢再像前两日一样的嘻皮笑脸。
这一日上午,传明受妻命从上海赶来杭州,非要尚谦他们立刻和他一同尽快回去上海。
“哎!妙伶现在也不知道闹哪出的,整个人越来越无精打彩,非要见到妳才肯继续试婚纱,拍婚照,我快疯了,求求你们两个回去吧,不到两个礼拜呀!到时要出点差错,我会被那些人笑死的,我可没打算再结第二次婚,妳就回去替我好好安抚她吧。”传明苦着脸,不停地抱怨着。
翠屏掩嘴不停地笑着,妙伶这情况大概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吧?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显得什么都不对劲。
“我听传明的语气,情况好像挺严重的,不然你们先回去吧,等画展开始前再过来就好,正好传明他们也顺便来一赵什么蜜月旅行的。”子默对翠屏说道。
“嗯!好吧,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的婚礼开天窗,只好回去权当一次救火员了。”翠屏笑了笑。
妙伶在自家的卧室里被一群人,一会儿拉扯身上的婚纱,一会儿忙着卷那头秀发,闹得她快要抓狂时,忽然间,房门被打开来,她惊叫着把一干人全撇下了。
“小婉!小婉!妳总算肯回来啦,我都快被她们烦死了。”妙伶抱着翠屏的手臂,满脸的委屈。
“一辈子才这么一回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两家的长辈也是费尽脑汁的想让你们的婚礼风光一些,算是给他们个面子不好吗?”翠屏满脸笑意地帮忙追过来的美容师一起把妙伶身上的礼服拉开,然后回到梳妆台前。
“哼!妳说得倒轻巧,可是妳和程大哥的婚礼却只要求简单大方,要不是程大哥不肯再让步,我看妳只怕连穿婚纱都能省了吧?”妙伶从镜子中看着翠屏,不满地反驳道。
“尚谦的家里,从他父亲过世后已经没什么亲近的人,而我这头更是除了我和画儿也没有别人,花那么多钱要请谁来观礼?自然是简单就好。”翠屏不在意地回道。
“怎么没人呢?我不是人呀?!我决定了,从现在起,我就是妳李翠屏的娘家人,以后妳要是被程大哥欺负了,我就负责保护妳,负责替妳出头。”妙伶起身走到翠屏身旁坐下,生气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我像是那么没用的人吗?最多就是再回去乡下过日子而已,况且妳都要嫁人了,还是管好自己的家事比较要紧吧?我已经是几岁的人了,还提什么情呀爱的多矫情?不如过一天算一天实际些。”翠屏抬手把妙伶头上的头纱扶正,似乎不把妙伶的话放在心上。
“哎!小婉,妳要这么想,程大哥会伤心的,再说妳心里若不喜欢他,却又要嫁给他,那将来这日子过得…岂不是太痛苦了?”妙伶满脸纠结地问道。
“我没说不喜欢他呀!只是…算了,说了妳也不懂,倒是妳,传明去杭州接我们回来时,说到妳这几天的情绪不稳,讲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他的样子是真心要对妳好的,妳还有什么心结放不下呢?”翠屏疑惑不解地看着妙伶。
“光只会跟闷葫芦似的做事,什么好听话也不晓得说,以前跟别的女孩子说话时,他有什么甜言蜜语说不出口的?到我面前却是一句也不愿意说,小婉,妳说他哪里像是真心要和我过日子的?”妙伶越说越觉得委屈失落,眼眶里冒出一片水光。
“就…就为了这么件事?妳呀!要我怎么说才呢?说妳不对也不成,我是女人,当然知道女人喜欢听什么话,可是说妳对就更对不起传明了,他那张嘴巴偏是这么奇怪,越和他亲近的人,他说的话便越不留情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人家有多大仇恨似的。”翠屏无奈地叹道。
“是啊!他那张嘴巴呀,就是那么讨人厌,认识越久便越叫人生气。”妙伶连连点头附和道。
“可是他对妳也对别人不同,不是?就像他对我和尚谦一样,虽然嘴上总说得多么不情愿,真到要紧时,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唉~他担心自己老婆黯然神伤,眼巴巴的坐着夜车去杭州把我给‘请’了回来,只是想博得美人一笑,妳就做做好心,原谅他吧!”翠屏故作讨饶状地说道。
“噗哧!妳别搞笑了,我才不要这么轻易放过他呢!不听他说些什么,我这婚啊~结得也不安心。”妙伶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回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就去转达太后娘娘的圣意,叫他来跟妳好好赔个礼,行吧?”翠屏好笑地捧起妙伶的小脸,轻轻摇着。
“哎呀!妳在胡说什么!?”妙伶羞怯地拍掉翠屏的手,两个人随即笑成一团。
楼上两个女人在说着悄悄话的同时,楼下大厅里,传明和尚谦两个晚辈也陪着朱家父母说话。
“真不容易啊,你们两个人一拖就拖到三十岁才有了对象,连结婚都要抢在一块儿,那个翠屏小姐,妙伶也跟我说过很多次,家世虽然不好,不过说起话来却总有几分道理,现在的年轻人能这么有见地的不多了,只是她真的一直住在乡下吗?妙伶说她好像懂得洋文,也懂得不少西方礼仪,你们确实问过她的家世没有?”朱父的神色带着几分严肃,对于女儿极端信任的人,他却仍免不了有几分质疑。
“朱伯伯,这些年在东北,甚至全国各地,都是战事连连,翠屏就算真的受过几年教育,说不定她以前的家人也早死于战乱之中,我根本不敢去问她,若是她真的早忘了那些陈年旧事倒还罢,要是仍然记着的话,我这么一问不是又惹她记起那些伤心的事?再说我的家不过这么样子,对于别有居心的人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还有她来到上海这几个月,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更是瞒不了任何人,所以我不认为她有什么值得探究的过去。”尚谦坦言道。
“是啊,爸,你不要看翠屏好像懂得很多,可她平常的生活却是极单纯的,除了在我们公司上班的那几天,平日出门不是跟着尚谦,就是跟着妙伶,自己一个人反而向来不怎么出门,要是真的有什么复杂背景的人物,又哪里瞒得过上海的这些大人物?你就不必担心了,她很安全的。”传明亦附和道。
“真是这样最好,你们也知道上海…远不像你们眼前所看到的那么平静,我们老一辈的哪天真遇上什么事,完了也就完了,可是你们都还年轻,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万事小心总不是坏事。”朱父似乎知道什么事般的,沉重地道。
“朱伯伯别这么想,我们都还需要你们这些长辈的教导呢。”尚谦说道。
“唉!你们都能独立自主,小鹰大了也要学会自己飞行,我们这些长辈自然最多就是在一旁看着,该指点的时候才劝说两句而已。”朱父又说道。
“妙伶的哥哥现在在美国发展的不错,我们暂时不打算叫他回来继承什么家业,妙伶这孩子孝顺才非要留在上海,不过我想啊,有小部份原因也是因为传明吧?好在你们快结婚了,我们两个老的就没有什么值得挂心的事了。”朱母也笑着道。
传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他倒没想过妙伶有这样的心思,不过现在两个人都要结婚了,这种事说开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36、第三十六章 。。。
到了晚上八九点,翠屏走下楼时;朱家父母早已经先回房休息;只剩两个大男人坐在那里发呆,传明一见到翠屏下楼就急忙跑过来。
“怎么样?那个小妖女说了没有?她有跟妳说这两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哎!你这股热情劲儿要能拿到她面前表现不是更好?光会在我们面前穷紧张,偏偏见到正主儿就成一个闷葫芦;我就觉得奇怪,你平日哄女孩子的那些把戏不是挺多的?随便拿一两样出来不是什么事也没有?”翠屏一脸嘲笑地看着传明。
“妙伶怎么跟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女人比?对她当然不能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传明义正词严地回道。
“难道她不是女人呀?只要是女人就得费点心思哄着点,明白不?不过是因为你没哄人家高兴嘛?等等去说两句好听的就没事了。”翠屏摆摆手;随意地说道。
“她只说这样?就因为我不跟她说那些话?!”传明没想到就只是如此而已。
“不然呢?”翠屏反问道。
“好啦,不就是跟她说几句好听的,这不是你向来拿手的?”尚谦走过来说道。
“尚谦不是一样不会哄女人?也没见妳有什么不满呀?怎么那个小妖女就这么多事?好吧;既然要哄,那就哄吧!为了将来的幸福着想;我也只好认了!”传明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随即转身上了楼。
翠屏看着传明上楼后,忽然低头无声地笑着,一双肩膀微微地抖动着,把尚谦弄得一头雾水。
“妳笑什么?传明说了什么笑话吗?”
“他怎么晓得你不会哄女人了?没想到你平日的面子功夫做得不错嘛,居然还有几分正人君子的形象。”翠屏笑玻Р'地瞅着尚谦。
“那是自然的,只有我自己打从心底喜欢的女人才能有机会看到我怎么哄人的,所以说妳绝不能质疑我的忠诚。”尚谦伸手将翠屏搂进怀里,亲腻地说道。
“别玩了,这儿可不是自己家。”翠屏飞快地推开尚谦,警告着道。
“那我们回去吧,反正时间也晚了,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处理。”尚谦握着翠屏的手,向一旁的佣人说了一声后,便走出朱家别墅。
隔两日,翠屏带着画儿陪妙伶最后一次试穿婚纱,顺便替画儿挑选小花童的礼服时,妙伶脸上的愁云惨雾已经散尽,只余下待嫁新娘的喜气。
“这下子雨过天晴了?不晓得那天我们的准新郎官都跟妳说些什么?”翠屏打趣地看着妙伶。
“哎呀!不要问啦,怪丢人的,幸好那天妳们都不在了,那个家伙也不怕让人听着会腻到反胃,什么好的坏的全都说出来,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整张脸火辣辣的烫。”妙伶轻捧住双颊,不好意思地笑着。
“那是传明有心想要对妳好,那天一听我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跑上去找妳,把我们两个丢在大厅里,唉!要是这样都不能让妳满意,那他可真的得去当和尚啦。”翠屏摇头叹气地道。
“妳胡说八道,我又没说不嫁他了,只是有时候想到他以前追那些女孩子的事,总觉得心里呕嘛!”妙伶扭捏不安地道。
“可是明知道他以前那么多的事情,妳还是决定嫁给他啦,所以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什么都不去想,不要去假设任何还没发生的情形,除非有一天它真的发生了,不然的话,那些疙瘩在妳心底早晚会变质,到时候你们的婚姻也会出问题。”翠屏指着妙伶的心,一脸慎重地说道。
“我明白啦,从今天起,我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事了,不过…小婉,妳和程大哥之间也会这样吗?也会忍不住就猜来猜去的担心对方心里对妳不够在乎?”妙伶微笑着点点头,忽然又问道。
“当然会!只不过我们认识的不如妳和传明的时间长,对于对方的很多往事了解的也不是那么透彻,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到目前为止,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互相猜疑的事。”翠屏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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