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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史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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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纣王果真在正午之时,差人抬来玉辇,接姜碧落往鹿台赴宴。
姜碧落这是第一次亲眼见识书本中轰动一时的宫殿,果真是瑶池紫府,玉阙珠楼。左右墙壁廊道皆由白石砌成,扶手处镶有玛瑙翡翠。远眺之时,楼阁重重,亭台叠叠,皆碧瓦蓝砖,一片姹紫嫣红。果真是民脂民膏不知费了多少钱两,也不知害了多少冤魂。
姜碧落踏上台阶,但见纣王立于内庭出口处,只端端将她望住。她走过去,只觉华堂彩色有些晃眼,遂眯着眼睛赞道:“鹿台可谓奢华,尽是碧落这种小户人家不敢直视的。”
纣王猛一愣神,牵着她的手也僵持了一下。
姜碧落只觉这种话不太中听,便凑身过去,补救般露了浅笑,一双眸子也瞬间湖光潋滟。她垂下头,解释道:“早先听闻此台由王后娘娘亲自设计,此番见过方才知晓碧落才疏学浅,只有些失落罢了。”
纣王也算解了她的意思,遂揽了腰拨开珠帘往前厅移动。姜碧落贴在他的身侧,一双眼睛却在金光闪闪的烛光里迷离了不少,果真还是适应不了这般过分奢侈的颜色。她往纣王怀里凑了凑,只当挡下了过分强烈的光。
二人行至内庭,见两班宴席已经排开。列位大臣皆坐于台下,紧着双目望着纣王和身侧的姜碧落。
她慌张地扬起头,诧异道:“陛下这是何意?”
“不过想给你一个名分而已。此次排宴无非畅快宴饮,亦不谈政事,你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纣王紧紧怀里的人,开怀大笑。三两步行至正位,将姜碧落稳当当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如此不要脸的举动,倒是惊起了台下唏嘘一片。
姜碧落局促地瞧一眼最近的闻太师,一双委屈的眼睛几乎含了泪。她咬着下唇,慌忙从纣王膝头落于地面,担心道:“陛下若真心疼碧落,就不要将碧落推至风口浪尖。”
纣王皱眉,不解道:“此话奇怪,何为风口浪尖?”
“碧落自知身份有限,且如此受陛下怜爱也已感激不尽,从未奢望过会被众位大人认可。况且碧落的身份委实尴尬,此等宠爱反倒让碧落更加难堪。”姜碧落垂首,一颗头埋得太低,压住了众目睽睽之下惊慌的表情。
虽是细声细语,但是近处的闻太师却听得清晰,她望着跪在地上的姜碧落,却忽觉这妇人脑袋清楚,能屈能伸。遂开口道:“老臣前些年,虽身在关外,对姜娘娘却是早有耳闻。如今得见,反倒略感亲切。敢问娘娘如今进我朝歌后宫,且心情如初?”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转折的时候有些突兀,可是既然是转折就一定要出其不意。现在看来还是内功不足,需要修炼啊!各位亲,俄如此卖萌打滚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么悲凉的数据,有些时候真是信心全无啊!能给个馒头不?温暖一下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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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玄中玄法真奇异 。。。
姜碧落自地面上直起身,往纣王身后躲了两躲,将闻太师那研判的眼神略略逃过。随即抿着嘴角苦笑道:“太师所言,碧落只觉无言以对。”
闻太师见她故意装怂,也就不再追问下去,重新入座,与大臣们饮酒去了。
姜碧落歪头瞧一眼表情不甚明朗的纣王,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陛下英明,定当知晓碧落的良苦用心。还望陛下恕罪,碧落先告退了。”她起身抬脚,满脑子都是此地不宜久留的思维。
索性纣王并未追来,她出了内庭拐上楼梯,唤侍女夜纹近前,问道:“听闻这鹿台之上有一塑像?你且带我去瞧瞧!”
夜纹点点头,一双眼睛既小心又莫测地将她望住,却并未动身。
姜碧落叹息,扯出个牵强的笑容,调侃道:“你且去回报陛下即可,又不是偷鸡摸狗之事!”
夜纹摇摇头,眼底的颜色淡了又淡。她凑前一些,贴着姜碧落的耳朵小声道:“娘娘有所不知,那塑像乃不祥之物,阴邪的很。前些时日打扫顶楼的侍女就因为瞥了一眼那帘帐后的塑像,翌日便疯魔了。娘娘还是不要去涉险为妙……”
“若真是如此,反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姜碧落没有被她的警告吓住,反而望着楼梯,踏了上去。
夜纹见拦不下姜碧落的脚步,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左拐?还是右拐?”第一个分叉路口处,姜碧落回头问夜纹,却见她若是有所思地凝神,并未听到她的问话。遂拍了她的肩膀,讶然道:“此番看来,倒是你比我更紧张?”
夜纹缓神一愣,整个人都僵掉了。
姜碧落抬起手指,往左边的廊子一指,微笑起来:“这边吧!好像有什么人在呼唤我。”
“娘娘!”夜纹忽然抓住她的手臂,眼神战战兢兢地坠向地面,很久也没蹦出第二句话。
姜碧落拍拍她的肩膀,善良道:“若是不想去,就回落沁宫等着好了。”说罢,扒开夜纹的手,径自往左边的廊子里去了。
不是她胡说吓唬夜纹,其实真的有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呼唤着她。这就是所谓的传空音吧,果然是玄乎的东西,连制造的气氛都有些阴森森的。
姜碧落踩着小步,往前移动,所到之处都是雕栏画栋美不胜收的景致。只可惜这些美景,却已激不起她的兴趣。不管前方等待她的究竟是何种邪乎的东西,她都有必要见识一下。古人有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却正是应情应景,将这场悬疑之事描述得生动起来。
似乎走了很久,姜碧落只觉上楼梯的腿微微有些发抖麻。这么远的路,也足以证明鹿台有多大。她感慨地擦擦额前香汗,抬头往上,却也见一罩着黑色帐帘的台阁正散发着丝丝阴冷。
她推开木质小门,闪进阁内。此处四扇窗子已被封住,没有阳光进来显得黑暗了很多。再加之屋内的帘帐乃是黑色,风一来,甩下影影绰绰,也委实有些慎人。
姜碧落挑起近处的帘帐,往里探去。空旷如有回声的殿堂内阴凉的很,处处尽是过分安静的空气声。借着微弱的光,倒是飘来一阵幽幽的香味。
她再掀一帘帐,便见另一扇小门。推开后,却不似多么恐怖的景象,只是那塑像的佛龛前,却立着一不太高大的人形。
大约听得身后脚步,那人转过身来,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眉端一颗黑痣挑逗着两条犹如毛虫的眉毛。
姜碧落刚想搭话,却见那人身着道服与姜子牙的道服不尽相同,遂一目了然,尽是这种时候巧遇了朝歌之内第二个不想得见之人——申公豹。
她干咳一声,规矩行礼,启唇开口:“碧落见过申道长,近日身体不适多谢道长照拂,此番偶遇却也委实巧合了些。”
申公豹捋着胡子斜了眼睛将她打量了一回,随即躬身,客套道:“姜娘娘有礼,不知亲临阴王阁,有何贵干?”
“不过是走着走着迷了路途而已。”姜碧落虽是说着无关痛痒的谎话,眼神却没少在申公豹身后的佛龛上流连。
当时费尤二人所说的阴王像,不过就是普通的一尊佛像,既无金粉泼洒,也无百年老木雕琢,只一尊黑漆漆的石头塑像,实在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
姜碧落不禁有些失望,收了眼神往申公豹身上瞧了两瞧,问道:“此像可是阴王塑像?”
申公豹点头,故意让出身后的位置将佛像暴露在姜碧落的视线之内。
“此物有何公用?”姜碧落临危不惧,直接跨步上前,与阴王像面对面。她瞪着眼睛,瞧了一眼本该没有灵魂的石头,随即绽开嘴角,讥诮道:“不过摸样狰狞了些!”
话音未落,自塑像内腾起一股黑光,直直朝姜碧落的胸膛而来。被穿透的瞬间,锥心之痛便渗进四肢百骸。姜碧落双脚发软后退半步,幸好被申公豹接住才勉强站稳。
她捂着心口,望着塑像。却见黑色的石头断开裂缝,瞬间炸裂,滚下一堆碎石。
申公豹扶姜碧落站稳,往佛龛内瞟了一眼,一双眼睛慢慢弯起奸计得逞的弧度,转头笑来:“娘娘可要小心,这塑像乃冥界圣物。”
姜碧落不解,皱眉想要再问一些,却听见自门口传来脚步声。遂慌张地回了头,却见纣王掀开幔帐走了进来。
如此情景,却也有些无从说起。姜碧落梗着解释,定定刚才软下去的双脚。说来也确实奇怪,本来以为是钻心而过,但是那疼痛之后,却并未有何种不适。
“爱妃不是先行回宫了吗?怎会在此?”纣王先是瞅一眼申公豹,随后才迎过来牵起姜碧落凉掉的手。
她歪头摆上干涩的笑容,回道:“碧落听到冥冥中有人呼唤,遂随着声音而来,不想却见申道长和这塑像。只可惜未说几句闲话,也未来得及瞻仰便碎掉了。”说罢,还委屈地瞧了一眼那碎掉的石头。
纣王揽了她的腰,并未追问,只推着她出门,笑道:“不过只是一尊塑像,碎了也罢。”
姜碧落觉得奇怪,却不好质问。只能由着纣王把自己领出了鹿台,行至落沁宫时,侍女夜纹小跑过来,焦急地嚷:“回禀陛下、娘娘,小殿下突然腹痛,吵嚷着要见娘娘。”
姜碧落一听,心下焦急,遂拉了纣王往融冬的宫内奔去。索性御医已经诊过脉相,不过是吃坏了肚子而已。现在也已经吃了药,睡下了。
纣王处罚了奶妈,又赏了很多补药,安慰了姜碧落一会儿,便被申公豹叫走了。
姜碧落握着孩子的小手,苦涩地嘟囔着:“都是娘亲不好,忽略了你。”
落在手心的小手动了动,本来闭着眼睛的融冬突然转过身来,眨巴着眼睛瞧着姜碧落,那细腻的眼神却是亮出狡黠的光。
许是在意他的举动,姜碧落遣夜纹出去熬药,又将屋内侍候的奉御官全部打发掉,才摸着融冬的头发问:“鬼鬼祟祟想说什么?”
“娘亲!”融冬歪头瞧过四面八方,见无人偷听,遂坐起来,包了姜碧落的耳朵,小声道,“刚才外公来过,要我装病叫娘亲来,然后……然后带咱们回家。”
姜碧落搂着孩子的头,将他往怀里揉了揉,当即笑弯了眉毛,嘟囔起来:“真是人小鬼大,吓了娘亲一跳!”
融冬在她怀里嘿嘿一笑,仰起稚气的小脸,英气十足地说:“融冬装病,是不是很聪明?”
“是,是!你最聪明。”姜碧落把他塞回被子,松懈了一口气。刚才担心孩子的身体,反倒暂时忘记了阴王塑像这件事。若说只是一道黑光便碎掉了,也太过脆弱,难道那黑光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虽然惆怅,却也想不出有什么玄机。只好皱着眉,呆愣了好一会儿。
融冬见她发呆,伸了小手过来,轻轻摸摸她的额头,问道:“娘亲可是有烦心之事?”
姜碧落摇摇头,眼神如水般流了下来,“娘亲只是在想,此次到朝歌来,委屈了你。”
“融冬不怕!融冬要保护娘亲。”孩子拍拍胸脯,挺起腰板,模样倒真算得上小男子汉。
姜碧落抿嘴而笑,骄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晚上月上树梢后,姜碧落遣夜纹禀告纣王,说是不放心融冬,遂留在他的宫内安寝。纣王并未深究,依旧送来好些名贵的药材,说是要给融冬滋补。
午夜刚过,姜子牙解了禁,土遁至融冬的房内。姜碧落见到他,马上将鹿台发生的怪事说了出来。
姜子牙皱眉凝思,虽觉蹊跷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担心道:“如今身体可好?”
“未有不适。”姜碧落摸着心口,只皮肉间有些疼痛,却也并无大碍。
“毕竟,此地不宜久留,且与我速速离去。”姜子牙摆出念诀的架势。
姜碧落也抱起融冬,跟在他的身侧。姜子牙回身警告:“土遁之时,无论发生什么,切勿睁开眼睛。”
姜碧落点头,又再三嘱咐了怀里的融冬,三人望昆仑方向站好,但听姜子牙口内念念有词,一声巨响。只觉山峦崩塌,耳内风声飒飒,不一会遁行四百里有余。出了五关,过了金鸡岭,直往西岐城内而去。
待姜子牙收了遁,三人落地,才舒心道:“睁眼罢!”
姜碧落晃晃有些疲累的身体,将双目圆瞪,果真是西岐翩羽宫殿门之内。她笑着擦掌,无不欣羡道:“爹爹好道术,竟如此神奇。”
怀里融冬一见安然到家,遂蹦下地来,围着姜子牙又跑又跳。
“不过是借着点玄术罢了,此番也算了解了陛下的心愿,你且进殿与陛下相会去吧。”姜子牙拍拍她的肩膀,宣告这场朝歌的做戏之旅终将结束。
姜碧落点点头,也袒露了微笑。却不想刚要迈步,忽觉背后一掌,整个人便向前倾倒,伴着锥心之痛,跌进了无意识的梦境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脑内贫乏,严重供氧不足,一章下来重写了三遍,老是感觉哪里不对,哪里不好。可是,改来改去都改不到想象中那个样子,只能望天郁闷。果然是修炼的过程,慢慢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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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若涉大海无渊边 。。。
是年三月十五日,又逢女娲娘娘圣诞之辰。
所谓女娲娘娘乃上古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彩五色神石炼之以补青天,故有功于百姓,黎庶立女娲宫祀以报之。
女娲宫殿前华丽,五彩金装。金童对对执幡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床边,一窈窕倩影着素雅道服躺于床沿之上,时而挠挠臀部,时而呼噜两声。
沉香宝座之上,女娲娘娘圣像端庄。忽的微光一阵,帐帘轻掀。金炉瑞霭袅袅紫雾之中,一双影子翩然坠地。
女娲娘娘面露喜色,抬手一阵金风吹得碧落床边人影一晃,随即摔下床来。
淡色人形睁开朦胧的睡眼,回身揉着受伤的屁股,未还神便开始抱怨:“好端端的,哪股风吹得人狗啃泥。”
“腾蛇,你可是又在偷懒?”女娲娘娘行至床前,身后彩云童子憋着笑跑过去,扶起名为腾蛇的道姑,咬着耳朵笑道:“姐姐偷懒,娘娘怎会不知?”
腾蛇自地上爬起,俯身请安:“师父在上,徒儿知错。”
“你这性子,又岂会知错,不过口服心不服罢了。”女娲娘娘虽则是训斥徒儿,面上的颜色却并未生气。
腾蛇仰起脸,瞥一眼师傅的面相,调笑道:“师父,徒儿不过累了,躲下来睡一觉而已。”
“今日为师圣诞,王母特摆蟠桃宴,你一曲‘翔鸾舞’舞毕却不见了踪影,难得众位仙家好兴致,你倒要临阵脱逃,委实难看了些。”
“师父明鉴,今日本欲在灵山修炼,却是师父说要徒儿舞一曲‘翔鸾’,徒儿用心完成,便不是无事了?为何还要在众位仙辈间流连,此番客套之话,徒儿实在难以启齿。”腾蛇晃晃头,撅起不太满意的嘴。
“我看你是骄纵惯了,才养出这种不合群的性子。如若再在洞里闭关几年,还不连说话都不会了?”女娲娘娘近前瞧着她那清透的双眸,微微掐掐她那张鼓起来的脸。
腾蛇憨憨一笑,将脑袋靠上女娲娘娘的肩膀,嘟囔着:“有师父在,徒儿不会说话也罢!”
“唉!我看是时候让你下山锻炼一下了。”女娲叹了气,纤长的手指却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世人尽知,女娲娘娘虽久居灵山,却也在数万年之前将山上白羽洞中的一条小蛇收为徒儿。惶惶三万年,昔日瘦弱小蛇却也修炼出人形,窈窕身形外加白皙面色,却也容貌端丽,瑞彩翩跹。只可惜这万年蛇精耐不住女儿身的柔弱,平日打扮却是男儿之态。外人见了不过是翩翩公子,英俊容貌也不忍闲视。况她生来性子冷淡,自然生得一股神秘之气。
许是听到下山的话,腾蛇的脸幽得一下黑了一半,伴着哼哼唧唧的抱怨,嘟囔着:“师父可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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