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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史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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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碧落做好准备,仰头迎上去请安问好。
散宜生开门见山:“听闻你请随军?可有想过一妇人以何身份立于众将士之前?”
“既要立于众将士之前岂有徒增虚名的道理?姜儿自当出谋划策破晁军,定军心。”
“你有何能耐竟敢口出狂言?”
“散大夫可是对姜儿有偏见?”
“何为偏见?何为正见?不过实事求是罢了。想你当年祸主,枉死大公子,如今又何来颜面与我理论?”
“姜儿且问,如此狐媚祸主岂不是本事?散大夫可曾想过十几年间陛下何苦对姜儿念念不忘,或许姜儿在您眼中不过一妖妇,可是陛下却视如珍宝,如此反倒质疑了陛下的眼光。且问散大夫,陛下乃轻易可以蒙蔽之人吗?”
散宜生被她的话堵在原地,愤懑地瞪过来,虽然言语失利,但是气势上还算撑着场面。
姜碧落俯身垂首,虽口舌之利已占了便宜,却依旧谦卑恭敬地劝慰道:“散大夫忧心国家大事,自当顾忌姜儿出身。可姜儿仰仗陛下垂怜,定要不枉厚爱,还望散大夫亲见。”说完,转身出了偏殿,往端阳殿去了。
散宜生扭身,将拳头拍上书桌,想不到竟会输给一个待罪妇人。
行至端阳殿,禀明身份来意,姜碧落顺利被宣进殿,拜见各位将士,只站于姜子牙身侧听取众将分析。众人皆说晁家兄弟不足为患,只传令出去杀个片甲不留便是。
姜子牙摆手,扭身冲姜碧落问:“女儿有何意见?”
姜碧落短暂思考,抬头道:“正如众将军所言,晁家兄弟却是不足为患,可那三千兵士却也可伤我西岐军民,如果可以劝降,岂不省了杀伐之事?”
“如何劝降?”姜子牙眯了眼睛再问,眼神里早已经充满期许。
“劝降只要三人。”
“何人?”
“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将军周纪,以及姜儿自己。”
“此三人怎讲?”
“武成王和姜儿乃讨伐西岐主要是由,定当亲自出面,且武成王与那晁家兄弟本是同朝为官,定有些交情,只消为其分析战事,明以我大周盛世,天下局势,定当劝服晁家兄弟。至于周纪将军,只用来保护武成王即可。”
“此法确实省时省力,可还有待准备之事?”
“需派人往朝歌,接晁家亲眷于西岐,如此便断了晁家兄弟的后路,劝降便可大功告成。”
姜碧落说完,环顾四周。见众将士形态各异,唯有姬发表情淡漠,目露担心。
姜子牙望了众将,询问道:“众将有何建议?”
武成王出列,瞅了姜碧落点头称赞:“夫人计谋甚好,末将愿往。”
周纪紧随其后,也附和道:“末将愿往。”
见两位主将都已经首肯,众人也只好闭了嘴,不再说它。
只周公旦立于殿前,请命道:“请丞相再加一人参与劝降大计,刚才听来,竟无人保护夫人。末将愿随武成王劝降,以保护夫人安全。”
姬发刚才就想着没人保护姜碧落,如今见弟弟如此声明大义,便下旨道:“既然众将皆无反对,还请丞相安排人马赶往朝歌接取晁家家眷,待人马归来,再行劝降之策。”
众将遵旨,退下大殿。
姜碧落本在和姜子牙寒暄,见周公旦于殿内出来,便上前道谢:“方才多谢公子挂念,姜儿尤为感激。”
周公旦没有表情地将她一望,冷哼道:“我只是去监视你而已,何来感激?”
姜碧落一愣,恍惚中觉得曾经那个救过自己的周公旦瞬间变成了陌生人。她诧异道:“公子可是对姜儿有何误解?”
“误解非也,只觉你三嫁为妇,三从四德且不知,何来用兵谨慎,我自当守你身侧多加看管。”
姜碧落恍然大悟,想起这周公旦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定受不了自己这种轻浮癖性,虽有难言之隐却无处评说,如今被误解也是应当。只露了笑,坦白道:“公子所言极是,姜儿自知为妇不贞,况需养育被世人唾弃之子。如今听公子之言,却觉养儿为守贞所困,岂不要损儿以卫贞节?”
周公旦本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话里有话。也渐渐明白了带着不祥儿子求生的母亲的所有无奈。本想道歉,却见身后武吉向他们走来。
武吉立于姜碧落身前,挡开周公旦道:“公子莫要为难姜儿,她乃是苦难言才会改嫁。我武吉虽是粗人,却也明理,知晓她的苦衷才会放她离去,还望公子高抬贵手切勿侮辱姜儿品性。”
姜碧落躲在武吉身后,却忽觉鼻尖发软,只想淌了泪感动一把。
两个人互相再望一眼,便散了。
姜碧落拽了武吉,悲凉望去,只说:“对不起。”
武吉摇头,反倒露了笑:“我知道,比起我,还是陛下更加牢靠。他能给你最大的安全感,也能让融冬坦然活着。我从未怨你,反倒感谢你这些年的陪伴。”
听到如此温柔言语,姜碧落当真落了泪,只拉了他的衣角呜咽着。
彼时,殿前众将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姬发还在殿内批阅公案。本想留姜碧落说几句话,却见她匆匆离去只好作罢,现在听闻殿外有哭声,且已经分辨出是姜碧落的声音。
担心之余,只好起身出去,却正巧撞见姜碧落拉着武吉哭诉,此情此景却是委曲求全有苦不能言的苦境。姬发只觉心痛,竟不想将她逼迫到要找前夫诉苦,不禁出门吼道:“何人在殿前喧哗?”
姜碧落止住哭,歪头瞅去,马上俯身谢罪。却见姬发冲过来拽了她,直直往偏殿里去了。武吉无身份拦阻,只见得姜碧落被拽得疼,皱了眉。
“孤可有亏待你?如今,竟要向武吉哭诉?”姬发愠怒在身,脸色难看。
姜碧落只觉手臂被扭得疼,抬眼委屈。
“陛下误会姜儿了。”
“误会?”
“姜儿只是偶遇武吉蒙他解救,甚为感激而已。”
“解救?何事要人解救?”
姜碧落仰头,突然不敢往下说了。她知道,一旦说出周公旦,只会坏了兄弟间的感情。于是,含蓄道:“只被人说起不贞,心里委屈罢了。”
姬发瞬间沉默,如此之说,却早已不胫而走。他不可能为了她封住那些悠悠之口,这一点却是纣王更加体贴。
姜碧落见他不语,心想着安全蒙混过关,悄然扒开抓着自己的手,婉言道:“陛下恐有政务在身,姜儿告退。”
姬发缓过神,见她要走,便扯过来圈进怀里,将头埋进耳后喃喃道:“孤让你受委屈了。”
轻如羽毛,重于泰山的话就这样炸进了姜碧落的心里,她的痛瞬间缩小了很多。他是大周王朝的武王,她是大商王朝的遗妃。如此宠爱,却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作者有话要说:周公旦美图!
23
23、第二十三章 赢得人间一人心 。。。
晁家亲眷尽数归西岐后,姜子牙送姜碧落一行出城。
抵大帐内,武成王开门见山,义正言辞道:“尔等天时不识,地利不知人和不明。如今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东南西北各路诸侯,俱数大周。纣王虽看似强盛,实则乃苟延残喘。纣王之恶早传于天下百姓,兵灾祸患不断。况天下不宁,尽暗示纣王无德。武王仁义,文足以安邦,武亦可定国。想吾等黄家军被纣王逼迫惨死家人亲眷,幸得武王收留,只改镇国武成王为开国武成王,官位甚至比朝歌时还甚一级。你兄弟二人并非不通达事理之人,且还会助纣为虐师出无名?望尔等考虑清楚前途何在,切勿坏了大事。”
晁雷听后不悦,虽想反驳,却并无言语。见武成王身后跟着一妇人,不禁耻笑道:“叛贼何言忠义?如今却要带着妇人行军,此成何体统。”
姜碧落起身上前,退去面纱,抬眼望去。
想那晁家兄弟是见过姜碧落的,即使时间流逝,她的样貌也未曾改变。
晁田当即晃神,出声道:“可是姜娘娘?”
姜碧落点头,叹息道:“如今再不敢担当姜娘娘之名,况昔日被妲己陷害死得冤屈,莫不是得姜丞相搭救定会死无全尸。如今见得二位将军却也觉得亲切,听闻二位将军顺便请旨寻得碧落回去,所以还望两位将军听碧落一言。”
晁雷虽未对姜碧落有好感,但想到她在纣王那里的地位,也难免耐着性子点头道:“娘娘且说。”
姜碧落走过去,恍惚了眼神,委屈道:“当日坠楼,却已有身孕。如今得武王垂爱才得以保全儿子,碧落本为妇人,并无大志,却也知晓知恩图报。现天下局势本与碧落无关,碧落只想为儿子寻找免于战乱和平之地而已。想必,二位将军的亲眷也会期盼少得战乱,保全性命方可合家团聚。还望将军为家眷着想,切勿冒险犯周,如此定会皆大欢喜。”
晁雷见姜碧落所言虽并无大仁大义,入耳却觉有些道理,只惆怅道:“现下亲眷尽在朝歌,我等岂敢忤逆纣王,即使有心归顺也恐有难言之隐。”
“二位放心,晁家众家眷昨日已安全抵达西岐,现下正在驿馆歇息。只要将军不再恋战,定当合家团聚。”姜碧落垂了眼睑露出清秀笑容,听着温暖,却不想竟是威胁。
晁家兄弟见有人质在姜子牙手里,也就再无心力替纣王卖命,只好首肯,决议归降西岐。
如此,不费一兵一卒,便解决了此次讨伐。晁家兄弟在武成王引荐下进城领罪,得到姬发的礼遇,官封原职,并赐大院两座,以安置家眷。
姜碧落巧计之下,免战求和。众将士也难得敬佩,武王打赏,问她可有心愿。姜碧落摇头,只微笑道:“姜儿只望陛下大周鼎盛,天下太平而已。”
堂下众人皆感慨一女子尚有如此仁义之心,尽显荣德,不禁称赞有加。甚至一部分抵触姜碧落的人也开始变成了墙头之草,随大军偏向了她。如此,只有少数散宜生的党羽还死硬咬着姜碧落乃是心机用尽做戏给人看,数落她奸诈无德。两派大夫依旧剑拔弩张,甚至拼起了气势。
姜碧落本无心参与他们的竞争,只装作不知情般清闲躲过,重回后宫竹园静养,再不想牵扯朝堂之上的琐事。
姬发大约体谅她的用心,也很少时间说起前朝之事。每每花前月下只谈风月感情,不谈当今局势。如此,倒是一双恩爱之人,看了只觉唯美悸动。
可毕竟帝王宠爱总爱惹猜疑,首先向姜碧落宣战的人便是东宫之主南宫王后。
一日春光无限,姜碧落携融冬在园子里摆弄花草,却见一对人马冲进园子,抢了融冬就要往外走。姜碧落上前拦阻,却被为首的一员大将撞飞,重砸于地表。只听那大将扯着嗓子叫嚷:“末将奉旨捉拿大商罪子,如遇阻拦格杀勿论。”
姜碧落起身冲去,抱了他的腿恳求:“将军饶命,放我孤儿寡母一条生路。”
那将军仗着有人撑腰,只飞脚出去,踢了姜碧落的小腹,伴随恶痛,她当即呕了鲜血出来。
融冬见娘亲吐血,一时焦心,止住哭声咬住将军的手,死死的一口却也生生疼出了印子。
那将军本就鲁莽,见小孩子竟敢反抗,只举刀上前劈了下来。姜碧落从地上一跃而起,挡在孩子身前,那柄刀则笔直地刺进了她的胸膛。她暂时还是不死之身,只觉疼痛之下,皮肉已在愈合。却不想淌血过多,终究再次贫血,晕了视线,无了力气。
见她倒进血泊,将军自知下手太重伤人不轻,转身扛了融冬,飞身而去。姜碧落只觉泪水混进血水里,满耳充盈着儿子的啼哭,一时气绝,撅了过去。
待她苏醒,已是在姬发身侧。他攥着她的手,急切道:“究竟发生何事,竟晕在血泊里。”
姜碧落猛然起身,虽觉浑身无力,却依旧扯了姬发的袖口,痛哭道:“融冬被一将军抓去,说是奉旨问斩,我……求陛下看在姜儿的面子上,救他回来。姜儿定当做牛做马报答陛下……”
姬发搂了她的肩,将无措的恐惧感抚平,答应道:“孤会派人追查,你切莫过度伤心,坏了身体。”
姜碧落半信半疑,仰头再次恳求:“陛下,姜儿自知欠陛下太多,可融冬是姜儿的命,如果他出了意外,姜儿定随他而去。”
姬发搂着颤抖的身体,听得入耳时疑似威胁的话。他当然晓得,此刻融冬定然比自己重要。虽觉和孩子吃醋有些幼稚,却不得不忍了一口怨气。只喊了奉御官宣姜子牙武吉进宫,要他们帮忙找寻孩子。
姜碧落听到下旨,才勉强着表情退回床上,睁着眼孔思索。如今宫中看自己不顺眼之人非南宫月儿莫属,况且她是大周皇后西岐国母,定有权利处置纣王之子,想必是看不惯自己得宠得势,定要与她开战。
“陛下,一定是王后,请您速速派人到东宫搜查。”姜碧落歪头扯住姬发的袖口,依旧梨花带雨地恳求。
姬发忍着心底的哀怨频频点头,脸上的表情却不似刚来时那般从容,他在生气,为了男人的占有欲。
姜碧落是真的因为融冬失了冷静,才会忘记顾念姬发的脸面。如今察觉脸色有变却已经为时已晚,当她停下手里央求的动作,尽量放松脸部表情,只默默落泪时,姬发爆发了。
他问:“纣王的孩子可是在你心里尤为重要?”
姜碧落没敢说话,只悲哀地看着他。
他又问:“如果选择,我和纣王的孩子你会选谁?”
姜碧落再次沉默,但是眼泪却停滞了。
他追问:“你且坦白说于我听,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所想。”
姜碧落垂下头,自嘲道:“我知道,这种时候要顺着你,顾忌着帝王的脸面。可是,我不想骗你。”
“你选了他!”姬发松了手,将眼神拉长,仿佛穿梭在往日的浓情蜜意里。
姜碧落直起身,想要下床。
姬发没有拦她,只沉默地看着她披上大衣,出了屋门。
她站在竹林里,望着清淡的绿色,身后的姬发跟上来,气息却是黑暗的。
她扭身,凝了他的眼,突然苦笑起来。
“你笑什么?”姬发诧异,只觉今天一天见到了完全不一样的姜碧落,她的小心谨慎,她的温柔娴静,瞬间全部垮塌,骨子那些叛逆的情绪仿佛被激发出来,喷涌而出。
姜碧落走过去,仰面望住已经阴沉的脸,坦白道:“我爱过你,并且有信心一直爱你。但是,我不可能只爱你一个人。我知道,你是帝王,我也知道应该感激现下的宠爱,可是那个养尊处优的人不是我。即使再怎么装,我都没办法配合你的占有欲。所以,你可以生气,可以怨我,甚至可以杀掉我。但是,所有威胁都改变不了我的本性,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
说罢,她扑进姬发的怀里,抱紧了僵硬的身体。她用这个拥抱,表明了一个女人的霸气。那是任何一种独占欲所不能企及的,完完全全自我的东西。
所以,姬发懂了,这就是自己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的的原因。他就是深爱着她的这种性格,爱上了她的随性。
两人在风里拥抱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
最后一抹余晖消逝后,姜碧落拍拍他的肩,告诉他天黑了要添衣,于是牵起他的手往回走。
他却任她拉着,心底却是满满当当的满足。
他们进了屋,姜碧落把衣服为他披好,俯身恳求:“陛下,我想亲自去找融冬。”
姬发微笑,扶她起来,攥紧她的手。点头承诺:“去吧!我不会拦着你。”
这句话,不是纵容,也不是让步,只是表达爱的方式。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欲望斩断她前进的脚步,既然决定爱她就要为她创造最佳生存环境,让她像一朵娇艳的花,完美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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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天运循环有替隆 。。。
姜碧落深刻地意识到,既然装无辜都会给别人造成威胁,那么起身反抗也不过尔尔。同样是威胁,还不如让威胁来得更猛烈一些,她真的受够了,受够了如此任人宰割的生活。
所以,她生气了,要给那些明里暗里耍手段弄诡计的人一点颜色。她真的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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