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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外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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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压,可洞爷湖的刃尖还是被紧紧夹在了阿拿的指缝间,未有寸进。
“银八老师是不满意这个说法吗?”根本没把手上的气力较量放在心上,阿拿甚至还有闲心再次摊开笔记本,又埋头看了一小会儿,一脸正儿八经地再度开腔了。“那么,不如说是公猪的观察报告?结合了人类常年发情的特色,会产生怎样的威力?事实上在下正在研究这个课题。”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副四四方方的黑框眼镜戴上,阿拿表情诚恳。
没有答话,银时那青筋暴突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在他身后,前一刻貌似还在酣睡的海江已经屈膝坐了起来,双手捧脸,光华四溢的银眸显得兴味正浓,睁得大大的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樱色的唇微微翘起,含着一丝浅笑,犹如正欢愉地观赏着喜剧片的观众。
“是呢,有的时候,公猪什么的,太有活力也是很折腾人的一件事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没有半点偏袒,海江调侃着自家喜好在晚上伸出爪子挠人的卷毛猫,另一边却把落在大腿上的短睡裙的裙边又撩上去一些,将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银色天然回望而来的视线中,她看着银桑想要扑来,却不得不和阿拿僵持不下的焦躁模样,痴痴偷笑了起来。
“拜托了,为了银桑我的幸福,你这偷窥狂给我快快退散吧!”面对海江坏心眼的诱惑,尽管他很想立刻抛下一切跃进那个香香软软的怀抱,可是,前提是要先除掉那双暗中窥视的眼睛……
“嗯?银八老师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呢?其实在下觉得这个课题可以上升到生命科学的高度……唔?”话音戛然而止,阿拿的裤袋里忽然响起“葫芦娃葫芦娃”的诡异歌声,听了个开头,银时浑身猛地一抖,差点没握好木刀,在他的注视下,眼前这白鱼族的家伙接通了手机,点头应是了一会儿,便松开夹着刀刃的手指,一下子闪到了窗边,开口道别。“也到了要去准备今天签售会的时候了,那么在下先告辞了。”
推开窗户,向外纵身一跃,在街道上行人的连声惊呼之中,阿拿身手利落地半蹲着落地了,尔后腾地起身朝前飞速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人们视线的尽头。
小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就这样瞧着那个苗条的人影消失不见,银时倍感疲倦地长吁了口气,不过,一想到在身后等着他的……
嘿嘿低笑着,他牢牢地关严了纸窗。
“老板娘,就让我们为了将来的草莓子和牛乳太郎的到来共同努力吧!”转身飞扑,挥舞双臂乱摸了一把,可他的手中,最后仅仅抓到了几片散乱的榻榻米,回过神来,被他压在身下的,也就是一床薄薄的被子……
那个恶魔,撩拨人心之后,却留下一只难耐寂寞的卷毛猫满地打滚,独自抱着枕头暗暗啜泣……
听闻卧房一阵响动之后又复归平静,刚刚在桌上摆好了一盒草莓牛奶的妙妙子,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已经换上了一袭绯色短和服的老板娘朝她走来。
对方看上去心情不错,唇角翘翘的,明显是在笑着,只不过这笑容隐隐约约地总给妙妙子一种奸诈的感觉。
是又成功暗算了哪个可怜的家伙吗?
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刚乱飘了一小会儿,妙妙子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于是她因思考而涣散的眼瞳再度聚焦,正疑惑着为什么炎热的夏天也会通体发寒,可目光与视野正前方那对银眸所投射出的视线一交汇,她瞬间就明白了,同时不自觉地伸手扯了扯桌布的边角,努力使之看上去更为平整。
“阿塔,看来你已经很习惯这里的工作了,呵呵,这真是太好了。”拉开椅子坐下,海江旋开了桌上草莓酱的金属盖,低头嗅了嗅那满溢而出的甜香气息,她又满脸堆笑地感叹道:“对,没错就是这个味道最喜欢了,挑得可真准,看来阿塔真是适合被奴役啊。”
绝美的面庞,此刻看上去却是绝对地欠扁!
妙妙子很想挥起拳头狠狠砸过去,可身体的实际反映却是,她面皮抽个不停,虚伪地笑道:“您能满意是我的荣幸。”一边还十分狗腿地拿起一把餐刀,细心地帮忙在吐司上涂抹草莓酱。
她告诉自己,要能屈能伸,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未来,有未来就会有希……
“嗯,这道甜点还学得蛮不错嘛。”伸出左手的小叉子,戳了戳盘子上的草莓松饼,海江啜了一口甜腻的草莓牛奶,貌似随意地补充道:“接下来,你就带定春出去散散步吧。”
“是……”心中的小人已经开始捶地嚎哭了。
妙妙子扭头望向了一旁正开心地嗷嗷直叫的定春,这个超巨大的宠物,初看时,那可爱的外表会让人误以为是特大号的毛绒玩具,然而,此刻这正冲她摇头摆尾的家伙,在那不断吐着舌头的血盆大口里,锋利的獠牙实在是白得刺目……
她几乎可以想见,自己被啃得颅骨破裂、脑浆四溢,四肢抽搐着倒地不起,身边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对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指指点点,却担心被讹钱而没有一个人敢挺身而出,于是她就在异乡的街道上热闹而又悲凉地慢慢死透了……
这一刻,她更加深入地了悟到,只要还活着,就会有未来,有未来,就会有……源源不绝的灾厄啊!
泪水在眼眶里骨碌碌地打转,妙妙子含着最后一丁点儿的祈盼,望向了已经咬下一小口松饼的恶魔,只见这个残酷的压迫者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埋头吃个不停,从这副姿态之中,她解读出了某种不容辩驳的独断。
最终,妙妙子还是眼含热泪,颤抖着手,牵起白毛凶兽的狗链,心怀壮士赴死的决心,她走上了歌舞伎町的街道。
一路脚底打颤地走着,她深切地体会到了定春的“热情”,飞扑、掌掴、牙咬以及腿踹,这凶恶的大狗狗简直将她当做了标靶,发挥起了犬类独有的搏击术,害她一路躲躲闪闪、走走停停,辛苦得像个遇上了究极蛮牛的斗牛士,一条本来只要几分钟就可以走完的路,硬是磨蹭了快半个小时。
此刻,总算快要走到了十字路口,妙妙子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迎面挥来的巨大狗爪,被扬起的强风刺痛了脸颊,她瞟了眼在上方一闪而过的肉球,在心里不知多少次地开始默默咒骂起了万事屋的老板娘,当然,还少不了问候这只凶暴的大狗。
直起身,她想要抓住刚才从手中松脱的狗链,可没想到,定春忽然莫名兴奋地汪汪大叫了几声,便朝着左侧的拐角撒腿狂奔。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的妙妙子连忙望去,便看到一只小巧的腊肠狗脚步一颠一颠地蹦过了转角。
“定春,你快回来!”几乎是以k歌的高亢嗓音喊道,妙妙子连忙也跟了上去。“不可以看到漂亮的小母狗就想要骑上去!何况尺寸根本不合适啊!”
双手拢在嘴前,她边喊边跑,也不知道跟着跑了几条街,总之在她累得快要不行了,一手扶墙低头喘息着,已经不指望能够拉回定春的时候,不远处却响起了有些含混的吠叫,听起来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瞬间产生了某种不好的联想,妙妙子拖着有些摇晃的脚步,喃喃着向着声源处走去。“不可以这样啊,定春,就算是因为发现尺寸不对而无法得逞,你也不能因爱生恨、怒下杀手,最后还打算毁尸灭迹……唔!”
入目所见,使得妙妙子骇然地瞪大了眼。
定春还是那个定春,只不过此时被它把头顶含在嘴里的那个人……
“这位小姐,请问,这只宠物是您豢养的吗?”听见脚步声,梳着发髻的男人转过身,连带着把定春的身子也给转了个方向,酷似戴了顶狗头帽子的他,轮廓深刻的脸上没有现出半点愠色,端正的眉眼间透出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度,身姿挺拔,目光凛然,得体的措辞体现出受过良好教育的彬彬有礼。
“算、算是吧……”垂下头,妙妙子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心。
这个男人一定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吧?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请用定春的狗血,能放出满满一大桶的话,她甘愿被淋一身!
一边恨恨地想着,可她预想中的责骂并没有到来。
“真是一只可爱的宠物啊。”男人笑得温和,语气中没有分毫责怪之意,于是,在妙妙子诧异地抬头注视下,咔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响起,眼前的这个可怜虫的额头上如岔开的树枝般淌下了几条血线……
可简便如此,这个陌生的男人依然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表情。
凝视着这肃然的面容,她不禁感叹道……
好、好帅啊……
一刹那,对着这个血流不止的男人,妙妙子的心头产生了莫名的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有些话我想要说一下,这篇文按照我个人的写作倾向,在保证暗藏主线的同时,应该是恶搞吐槽为主,JQ的成分并不占太多,如果说想看JQ满满的文字的话,虽然觉得对不起有期盼的读者,但是我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很遗憾,我就是个某些地方太过执着的傻瓜
50要不要在灵牌刻上彼氏的名字呢?妙妙子表示很激动
日头高照;这是关于一男一女;外加一条狗的血腥故事。
狗牙下;一个男人的头顶正被利齿撕扯着;所幸的是他的颅骨质量过关、尚且安好,只不过就是在发出嘎吱作响的濒死哀鸣。如今,他一脸血地凝视着妙妙子;神色泰然;这副姿容落在妙妙子的眼中,不禁令这位幽鬼星的少女深深地感叹道,这是何等的英挺!简直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峰一样骤然间矗立在眼前,令她感到某种澎湃的雄壮气息扑面而来;不禁呼吸为之一滞;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脸颊滚烫得比阿妙姐煎锅上的可怜小鸡蛋还要火热。
内心涌动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妙妙子不知道该如何言说,但是,她现在最确定的一点是,她很想把这个男人的名字写在灵牌上!
有些羞涩地低眉垂眼了一会儿,装了几秒矜便持耐不住了的她,又偷偷瞄了几眼这个血染衣襟的男人,更是觉得对方头上那个硕大的狗头万分碍眼。
“真是对不起,我的宠物给您添麻烦了,我立刻就让它下来。”俯身鞠了个躬,妙妙子努力挤出一个大和抚子式的温柔微笑,双手交叠于身前,挪着小碎步一点点地蹭到了男人的斜后方,确定了从对方的角度无法望见之后,她紧紧抓住了定春的狗链,龇起牙凶恶地瞪着这只白毛大狗,一脚蹬在了定春的臀上,身体后倾,死命地拉拽了起来。
快下来啊!你这只混蛋恶犬!
朝定春甩出无数的眼刀,在精神的世界里将之千刀万剐,熬起了一锅香喷喷的狗肉羹,可任凭妙妙子的妄想是如何地美妙,现实却是她提紧了一口气,抿着嘴脸颊涨个通红,可她青筋浮凸,手臂像是要被扯断了一样地疼痛了,那个男人也还是处于狗牙的威胁之下,局势没有丝毫的变化。
“嗞啦……”突然间,某种类似于皮革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了。
听到这一声,妙妙子猛地顿住了,她的视线顺着狗链向前延伸,很好,狗头还在。
那么,刚才的那个响动是……
某种不祥的思虑如电火花般闪过脑海,妙妙子连忙松开了手上的狗链,蹦到了那个男人面前,只见对方头上的血流貌似更加汹涌了……而在定春的一张阔嘴边缘,隐隐地有几缕黑发徐徐飘落……
脖子一动,妙妙子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
“请别在意,小狗狗总是喜欢找一些东西磨牙,我能理解。”反过来安慰起妙妙子,已经被血水糊了满脸的可怜男人似乎并不在乎沦为磨牙道具,转而低头伸手在怀里翻找了一会儿,可他左掏掏右翻翻,始终是手上空空。于是,带点儿无奈的,他十分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有纸巾、手帕之类的吗?眼睛那儿红红的,有些看不清路。”
“嗯,我这儿有,请别客气了。”拿出一条小碎花手帕递了过去,妙妙子有些庆幸,今天的这条手帕正是早上刚从阳台上收下来新换的,还带着阳光的清爽味。
用这条含有清香的手帕擦着脸,男人的动作看上去很轻柔、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等到他终于把脸差不多弄干净的时候,他垂头盯了一会儿已经被鲜血染得乱糟糟的手帕,便冲着妙妙子沉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把您的手帕给弄成了这个样子。”从掌上传来的触感,黏腻不堪,还透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没关系的。”摆摆手,妙妙子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不过是一条手帕就是了,实在不能用了,偶尔丢掉一两条也可以。”
“不,这是小姐您的一番好意,我这边不回以相应的诚意,就太过失礼了。放心,我回去一定亲手把这条手帕洗干净,然后送还给您。对了,请问您的住址是?”没有丝毫嫌弃的,这个男人将脏兮兮的手帕细细折好,还贴身放进了怀里。
“我在这附近的万事屋打工。”其实,她还很想加一句,被一个天底下最邪恶的老板娘压榨着。“大家都叫我妙妙子,所以,您也可以这么称呼我,那么,请问您是……”
下意识地捏住了衣角搓揉起来,妙妙子的双眼炯炯闪烁,满含期盼地望向了对方。
“妙妙子,其实,你叫我……”停顿片刻,他眺了一眼远处某个高耸的建筑,这才接着说道:“大家都叫我……小将。”
小将啊……哦呵呵呵……
要不要现在就偷偷刻上灵牌呢?
在心里贼笑着,妙妙子有些蠢蠢欲动。
“说起来,不知道妙妙子现在有没有空?”顶住头顶上的那份沉重,将军扭头四望着周围的街道,眼底闪过了几分迷茫。“虽然有些唐突,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带路一下。事实上,今天我本来是和从小就很照顾我的叔叔同行的,可是他半路有些事情要离开,我一个人在街上乱转了很久,直到刚才,我才发现,说什么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实在是逞强了。”
“没问题,妙妙子很愿意帮忙!”点点头,小拳头往胸口一捶,妙妙子爽快答应,表情看上去很是诚恳。
不过,实际上,定春还咬在小将的头上,就算是想走,她也走不了……
就这样跑回去,她肯定会迎来夜兔少女一番无情的铁拳,最后变成个顶着满头包的猪头,一路哭哭啼啼着呼喊那只可恶大狗的名字,血溅墙垣、泪洒长街。
“谢谢,妙妙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温润的笑容,令妙妙子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对自己已经掠夺了少女心的情况浑然不知,将军又进一步地刺激道:“像这样子和漂亮女孩并肩走在街道上,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不知怎么地,感觉还蛮开心。”
开心,他说和我待在一起很开心……
心花怒放,妙妙子几乎想牵起小将的手,转着圈儿跳起两人一狗的欢快舞步。
此刻,和妙妙子对望着,将军的脸也显得微微泛红,或许是刚才的血渍没有彻底擦净?总之,过了一小会儿,他尴尬地侧过脸去,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说道:“今天早上,我妹妹很喜欢的一个作者会举办一场露天签售会,我想,作为下个月的生日礼物,先偷偷准备好一本有作者签名的作品,到时候给她个惊喜。可现在,我偏偏连到签售会现场的路都不知道。”
“啊,这个我知道的,首先是往这边拐。”伸手指向了右侧的拐角,妙妙子率先向前迈去,脑海里的路线明晰无比。
这首先要感谢她今早看了报纸,恰好就将报道上所说的地址给记住了,不过最根本的,应该是归功于平日里那个爱差遣她东奔西走,去东街买买糯米团子,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西街超市采购草莓牛奶,硬是支使着她熟悉了整个歌舞伎町四通八达道路的老板娘。
这样一想的话,那个就像是最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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