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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外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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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或许是任谁见了都会不禁皱眉为她担心的,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吧。

“早上好!”

拉开门,脱下鞋从玄关处大步迈入,新八几看见有些显得空荡荡的客厅就坐着老板娘一个人,想着银桑和小神乐或许还腻在被窝里睡懒觉,于是便习惯性地和海江问了声好,收到点头回应之后,他循着阳台上传来的欢快声音,望向了有些雀跃的妙妙子,目光最终飘向了她始终揽在怀里的灵牌。

“妙妙子,每次见到你,都从来是离不开那个灵牌呢。”说实话,新八几他还是对妙妙子的此种行为感到不解。

“是这样的,新八几,在我们那个星球啊……”仰起头拍着被子,小步小步地挪到了被褥的另一面,妙妙子停下了哼唱的小曲,十分有耐心地说道:“幽鬼星的小孩子一出生,父母就会给他拍一张黑白照片放在框里,啊,当然相框的四周要挽好黑纱。”一边说着,她还举起双臂比划了一下。“不过还不仅止于此,最重要的就是,为了庆贺生命的诞生,肯定是要给孩子再准备好一面刻有他名字的灵牌,从此呢,只要还活着,就要每年准时供奉这个灵牌。顺带一提,当幽鬼星的人生命走到尽头之后,就把这个灵牌丢进火堆里烧掉,轰……”两臂倏地向上高举,做了个火焰蹿升的手势,妙妙子的表情看上去十分轻松,一直是保持着闲话家常的语气。

刚出生的孩子,给他拍黑白照?而起还要放进挽着黑纱的相框里?并且年年供奉孩子的牌位……这真是……

这顺序怎么觉得完完全全地颠倒了!你确定不是在咒他快快去死?!

想到这里,新八几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哦,对了对了。”十分可爱地侧着脑袋,妙妙子又零散地拍了几下棉被,一双明亮的眼睛陷入回忆般地直直地眺向远处的房檐,片刻,那白皙得略显病态的脸颊上慢慢地飞起了两抹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揉捏起被角,小声道:“而且,在我们那儿还有个风俗,就是可以把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灵位的背面,然后年年也跟着一起准时供奉。虽然幽鬼星的同伴们在迁移的时候都走散了,地球上很可能一个也没有,但是,地球的男人貌似也不错,可以考虑考虑的……哎呀,我在说什么,真不害臊!可是很浪漫,对不对?”

比起浪漫,总觉得那个名字被提早写上牌位的男人很可怜……你确定不是变相的诅咒?!

最后瞧了一眼暂时陷入了自我世界,正在阳台上娇羞捧脸自言自语,如蛇一般扭动着的妙妙子,新八几推了推眼镜,果断地转移视线,目光正好对上了银桑迷蒙的眼神,对方似乎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脚步踉跄地拉开了卧房的门,睡衣的前三个塑料圆扣根本没扣,领口斜向一边,就这样敞露着一大片胸肌,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

“哦?新八几?早啊。”搓揉了好几下眼睛,这才勉强睁开来看清了眼前的吐槽眼镜,道了声好之后,银时又立刻恢复了连眼睛也懒得睁的疲态,一手伸进睡衣里搔了搔痒痒的脊背,他就像个盲人一样,一路摸索着墙角桌沿朝洗漱间走去。

看着这个无力地耷拉着眼皮、天然卷纠结成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球一样的家伙,新八几忍住想要朝他甩一块湿布,叫他擦干净再回来的冲动,回了声早安,却忽然听见万事屋的门铃叮咚作响。

“说不定是又有委托上门了,银桑,不要再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了,打起精神来!”冲着已经拿起牙膏的那个颓废背影喊道,新八几十分勤快地跑过去拉开了门。

“请问万事屋的老板、或者说老板娘在吗?在下阿拿如约拜访。”门外,首先引人注意的,是那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眸宛若明亮冰冷的黑曜石,仅仅是淡淡地一扫,就能让普通人心头一凛,锐利的目光早已褪去了数年前的青涩,仿佛一把饱经打磨的利刃,锋芒毕露。

“嗯,在、请进……”并非是应有的礼仪所致,而几乎是出于本能的避让,在大脑的思维转化成语言之前,新八几的身体反倒是先迅速地退让开来,给这个莫名地给予他压力的女子让开了路。

新八还记得,通过老板娘的简单介绍,自己了解到这个人算是银桑他们的旧识。不过,综合了最近更多的讯息,他更是知道了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不仅是个作者,更是近几年在各大银河声势鹊起,被称作“奥特曼的生意杀手”、“打怪专业户”的异形猎人!

和新八几匆匆点头致谢,阿拿走进了客厅。而听到了新八几的招呼声,银桑拿着盛满水的牙杯出了洗漱间,唇周糊了一圈珍珠色牙膏泡沫,酷似邋遢版圣诞老人的他暂时停下刷牙的动作,朝着这位年轻的异形猎人喊道:“哟,草莓子,早上好!也不对……现在这个小名要留给未来的草莓子用啊。”无谓地苦恼着奇奇怪怪的地方,银桑小声地嘀咕了起来。“那么是叫冷糕子?还是说……”

“银八老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不着调啊。”语气颇有些无奈,阿拿摇了摇头,索性直接坐到了看上去还比较靠谱的海江旁边。虽然这位老板娘正品着慕斯看报纸,似乎根本没什么闲心搭理她就是了。

“在下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好歹也算是脱胎换骨了。”阿拿飞快地扫了一眼报纸上刊载的专题报道,被文字环绕在其中的近照里,她正紧抿着唇角,神色算得上是严峻。如果没记错,那是大概半个月前,她接受委托去打小怪兽的时候,某个不畏死的小记者从旁抓拍的。

究竟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她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真有些感慨。

“最初流落到浩瀚的宇宙,那日子真是不好过,还要养活个废柴阿叔。但是为了变强,在下特意去海贼星报名参加了草帽旅行团……”

喂,既然是去锻炼的,你参加什么旅行团啊!而且,“草帽”这个名字,你确定没问题?你见到那个橡皮人了吗?!

虽然很想把吐槽大胆地说出口,但是考虑到对方和自己不熟,以及强大的异形猎人这一头衔,新八几选择了沉默。

“参加了草帽旅行团之后,这一路下来还真是凶险啊,在那个什么无缝带和地王类搏斗啊,一不留神就会被一口吞下去,之后又在巴拉巴斯坦差点被沙子活埋,虽然是多次九死一生啦,但是作为草帽旅行团的一员,打倒拦在路上的那些怪物和敌人什么的,不是应当的吗?当然平时也多亏了团里的三明治对我照顾有加。”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正常的旅行团会要求成员去和怪兽做殊死搏斗啊!你以为是敢死队吗?!

让吐槽在心底发酵,新八几没有吭声。

“之后,我和团员们挥泪作别,来到了猎人星,还险些被魅影旅团的团长洛库库给算计死了……”长叹一声,阿拿眨了眨眼,对几人说道:“你们觉得这个情节设定得怎么样?”

说来说去,这就是你这丫头妄想的故事吗?难道所谓作者,就是这个世界最擅长胡说八道的一群人?

又举起牙刷重新刷了起来,不予置评的银时正要走回水槽边,一个陌生的手机铃声,唱着“葫芦娃葫芦娃”,不容抗拒地闯进了耳朵,令他刚刚含进嘴里的水哇的一口直接喷在了地上。

说实话,这奇葩的铃声再响下去,他就想吐血了。

“啊,是你啊,三明治。”掏出手机放在了桌上,阿拿直接就开通了视频通话,和一个卷眉毛的金发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开来。“没问题,在下很好啊,有空会回去看看你们的。”

待到几分钟的通话结束,阿拿回望向呆呆地看着她的银桑,一脸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吗?在下刚才不过是和三明治通了个电话啊。对了,刚才那个从葫芦星传来的流行铃声感觉不错吧。”

叹了口气,银桑默默地走开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原来草帽旅行团确有其人?还有个三明治……这个思维弯弯绕绕的丫头简直把他绕晕了……以及、刚刚那个铃声……

看来,这家伙的皮囊虽然是进化了许多,可大脑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相当程度的恶化了……

“那么,阿拿你这回来应该不是为了感叹自己的心酸成功史吧?”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感觉到满嘴的甜蜜几乎要将舌上的味蕾都融化了似的,海江把已经清空的碟子放到了桌面上,看着还糊着一些奶油和蜜汁的盘面,她考虑着是否要从冰箱里再取出一碟吃个痛快。

正好一眼瞟到了从阳台走进来的妙妙子,狡猾的银眸映出少女转动脖颈,一手捶着肩头的疲累模样,海江勾起唇,仰面倒下,让整个身子都陷入皮沙发里,以邪恶压迫者的姿态发出了号令。

“阿塔,去把冰箱里的芒果布丁拿来。”

“哦。”撇撇嘴,最终还是不敢说出什么反抗的话,妙妙子抡了几圈有些发酸的右臂,还是乖乖地听令行事了。

“可以了,把地上的那滩水擦干净之后,你就一边玩去吧。”

随口打发了妙妙子,海江的眼里就只剩下了在盘子上晃悠悠的布丁,那橙黄色的果肉零星地嵌在里面,看上去鲜嫩多汁,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水来。反握住小匙子,用圆弧形的背面轻扣了几下布丁,看着那一颤一颤、q感十足的模样,海江不禁想起了肚腩上常常积了厚厚一层五花肉的皮卡丘,只不过那可怜的小东西经过前几天的磨难,精神倍受打击之下又消瘦了些,恐怕得花些时间重新长膘了。

“实际上,在下是想着在地球上能够再次偶遇,多少也是个缘分,所以觉得要来拜访一下。还有一点就是,在下认为既然遇上了,有件事,和你们说一说或许也无妨。”看了看和当初的自己年龄相当的新八,阿拿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胸前的吊坠,说道:“这么多年打拼过来,在下也深知仅凭一己之力很难撼动‘春雨’的势力,和他们作对,甚至很可能要和天……呵,也不细说了,总之,为了能汇集到足够的‘势’,在下也做了种种努力,其中之一……没错!在下已经和宇宙刑警组织(ucpo)合作了!他们提供情报,而在下这一方提供必要的武力协助,一切的一起,都为了让族人们不需要再东躲西藏,而最终的目标是……”

是什么?

不自觉地伸长脖子,竖起耳朵,新八几听着听着也提起了兴趣来。

“就是拔光那兔崽子的呆毛啊!人随他们去,要杀要剐都请便,可就算是ucpo,也不能和我抢那个,呆毛是我的!只有呆毛,谁都不能和我抢!”这一次,紧紧撰住了项坠,因再次回想起不堪过往而盛怒的阿拿,她有点儿失控地怒吼起来。“仅仅是在小说里,拔多少次他的呆毛都不过瘾,我要用我的这双手,真切地感受拔除杂草的快感,受死吧!死兔崽子!”

平静地望着时隔多年仍旧无法释怀的阿拿,海江舀下一小勺布丁含在了嘴里,目光飘向了白鱼族女子胸前的坠子上。

说是个坠子,其实也不过是圆柱形的细长小瓶子,顶上用胶皮塞子仔细地堵好,透明的中空部分里存放着一小撮柔滑的毛发,闪着明亮的粉色。

这就是所谓的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有深仇大恨吗?

直到半个布丁都入腹了,嘴里嚼着小块木瓜,听了一阵充满怨念的怒吼之后,海江才感到嗡嗡作响的耳朵平静了下来,而她身边的阿拿,差不多也发泄够了。

“不好意思,在下刚才失态了。”有些尴尬地道了歉,阿拿再度切入正题。“而这一回,在下到江户来,除了最近的签售会的事情以外,更是因为据宇宙刑警组织的可靠消息说,近来在这个地方,会有‘春雨’的犯罪活动。从几年前的瓜葛考虑,我想,老板娘或许会对这个情报感兴趣。”盯着那对银眸看了一会儿,从中没有读出除了神秘之感以外的讯息,阿拿的脸上并没有显出丝毫的恼恨之色,却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接下来,要选择怎么做,其实都是老板娘的自由了。”看了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说起来也到了每天的码字时间,那么,在下差不多也该告辞了。”

“慢走。”简短地回应,海江目送着那个高挑了不少的背影离去,千般思绪都隐藏在了那对闪烁的银眸之下。

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通过这几年在宇宙四处漂泊的历练,阿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傻丫头了。

呵呵,“势”,还真是个微妙的词……

作者有话要说:处于压迫阶级的海江表示她很愉悦~~

 49压迫阶级的老板娘,以及白毛凶兽的袭来,酿成了什么?

天空中的最后一抹阴暗散去;随着一轮金日不断攀升;沐浴在晨光下的街道上;原本稀稀落落的人影也不断增加;不时地有熟识之人笑望着彼此打起了招呼,或者是在屋檐下驻足闲谈。然而,这渐起的人声被两扇紧闭的纸窗排拒在外;在万事屋内某间卧房的一方小天地里;时间似乎还定格在深夜安睡的那一刻,黯淡的光线弥漫在各个角落,平稳的呼吸声简直成了唯一的响动,可侧耳细听;这其中又掺入了某种异样的声音。

乍一听;这怪响十分低沉,稍不留心就会被误认为是从鼻腔中发出的,毫无意义的哼哼声,又像是被极力压抑在胸腔深处的笑声。这,正是某银色天然卷所制造出来的。此刻,那双死鱼眼正一眨不眨地,将目光牢牢地粘附在了一旁海江的身上,视线循着那柔和的曲线在空气中勾勒着,对方侧卧而眠,背对着他的背影,给人一种毫无防备的感觉。

一只手,缓缓地朝那仅仅披着一身薄纱睡裙的身影伸去,一点点地,距离缩短,内心躁动的兴奋成倍增长,当指尖刚刚触及纱料,柔嫩的触感隐隐传来,十分突兀地,身后的壁橱内却忽然响起了极为细微的响动。

右手一僵,条件反射地竖起耳朵一听,银时感觉到,那沙沙沙响个不停的微小声音倒很像是接连不断的摩擦声,间或还夹杂了类似书页翻动的哗啦声。疑心大起,他立刻转过脸,仔细地端详起了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壁橱,就这样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阵,那对赤红的眼瞳最终愕然地瞪视着那上面的异样之景,那是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两个孔洞,相互之间还保持着普通人两眼间距的宽度。

燃起的激情瞬时消退,同时确定没有让人观看自己主演的现场版爱情动作片的扭曲嗜好,银色天然卷站起身,走到了壁橱前,霎时间一件印满草莓的睡衣就这样完整地展露出来。

一手抓在了拉门边沿,哗的一下,壁橱敞开,不出意料的,某个熟悉的身影正跪坐在里面,手执的圆珠笔尖在白页上流畅地滑动着,描绘出淡蓝色的线条,只见这个黑长直低头在一个黑皮小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了一阵,又挥手拨开了垂落在页面上的几绺黑发,将小本子重新合上,这才仰起头来,坦然地和抓现行的银桑对视着,黑亮的眸中没有闪过丝毫的尴尬。

“早上好。”这句话,由这个躲藏在壁橱里的潜伏者说出,听起来就像是在街道上偶遇问好一样轻松自如。而她面前的银色天然卷,听到这声问候,却是嘴角抽了抽,无声地抓起了一旁的木刀洞爷湖。“呃,其实在下是来取材的。”盯着已经对准了她,被高举起的洞爷湖,阿拿举起了左手,把还夹着鲷鱼烧图案小书签的笔记本在银时眼前晃了晃。

“哦?取材?那你为什么不去女澡堂?你以为你是那个好色仙人吗?!”木刀劈下,本该正中阿拿头顶的攻击,却是悬停在了半空中,刀身抖动个不停,两股力道于其上对峙抗衡着,银时催动着臂上的肌肉全力下压,可洞爷湖的刃尖还是被紧紧夹在了阿拿的指缝间,未有寸进。

“银八老师是不满意这个说法吗?”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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