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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外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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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地在额头挤出了几道昭显沧桑的皱纹。“总之,你别怪阿叔,阿叔也是逼不得已啊,我们这一族现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阿拿身上,在她身边能够多一点助力也是好了,哪怕你是个战斗力只有一吞拿的渣渣。哦、对了,这里给你科普一下,所谓‘吞拿’,就是我们白鱼族计算战斗力的基础单位。”夹着香烟的手伸到腰侧,用手腕蹭了蹭痒痒的地方,始终趴在门板下的阿叔艰难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虎视眈眈的夜兔族二人。
从这第七师团的两人从容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出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的自信。他们基本上已经被看做了小杂鱼,想来之前与白鱼族其他成员的接触已经让这两人知道,现在急速衰退的他们一族是多么地不足为惧。
是的,因为那个严重的弱点,白鱼族已经在宇宙中风光不再了。
“小哥,你就听一下阿叔的牢骚吧,听完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还要做个烂好人留下来帮忙吧。”把烟头往地上一挤,看着最后蹿起的一小股白烟,他说道:“我们白鱼族有着不逊色于夜兔的战斗本能,甚至有些个体更有着远超夜兔的潜力,平均水平还能超越他们。可是,这种短暂的辉煌也仅仅限于一小段时间内,一旦到了三十岁这个坎啊……”
“阿叔你是在说中年抑郁症吗?”无奈的银桑抠了抠鼻孔,又朝着阿叔浓厚的黑发上弹了下食指。
“别插嘴、听阿叔说完!就是说,我们白鱼族本就因为种种原因人丁稀少,可是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除了几年前前‘春雨’的大围剿以外,还有着……一到了三十岁左右,就会产生精神上无可逆转的负面变化,对什么事情都不敢兴趣啦,就算是ooxx那档子事也懒得弄了,于是男的一个个成了颓废的欧吉桑,每天打小钢珠打到两眼发直,女的一个个就成了懒惰的欧巴桑,整天守着八点档狗血剧看得嚎啕大哭。这种精神的异变甚至深刻地影响到了身体素质,没多久就战斗力直线下降全部堕落成了怪蜀黍和怪阿姨。不过,阿叔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个层次的!”骄傲地昂起头,他顶开背上的门板跳了起来,昂然地说道:“阿叔我可是早上打小钢珠,晚上就看八点档狗血剧,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都是过着涕泪横流的每一天!”
“那根本就是加倍的无能吧。”又掏了掏耳孔,总算摆脱了阿叔黑手的银桑立刻和他移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在三人说个没完的时候,一直笑容可掬的粉发小正太却将探究的目光定格在了落单的另一人身上,他静静地凝视了瑟缩在角落中的阿拿好一会儿,皱起的眉心、抿紧的双唇,以及毫无锐气的怯弱眼神,看饱了这幅畏缩模样,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厌烦感。
“那个姐姐,真的是那个能和师傅匹敌的阿吞的女儿吗?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想打的意思,还是快点把她杀了,我们就回去吧。”笑容更盛,男孩却是以稚气尚存的童音说出满含杀意的话语,语气万分自然。
紧接着,对原本的目标完全失去兴趣的他,百无聊赖间将视线在屋内乱扫,又细瞧了某张面孔之后,他以有些兴奋的腔调朝海江说道:“这边的这个大姐姐看上去很眼熟呢。”
“神威,就算你是恋爱道路上初出茅庐的小兔子,用这种老土的搭讪方式也会被笑掉大牙的,这就像是把已经被别人的口水污染过的青草塞进自己嘴里还嚼得津津有味哦。”一开始并没怎么在意,老兔子只是语重心长地教导着神威。
“不是啦,阿伏兔,你仔细看看,还记得有一次看到的吉原传来的录像吗?在师傅的管辖范围闹事的那个家伙,不是和眼前这个银色眼睛的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吗?”
“啊,这么仔细一看的话……”细细地瞅了几眼此时也依旧大方迎接他目光的海江,后知后觉的阿伏兔终于清晰地回忆起来了。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春雨’明确指定追捕的家伙。不过,先暂时放在一边吧。我们这一次的任务最首要的目标是拿回‘仙豆’。”
以地雷亚这个在他眼中算不了的角色为基础进行判断,将海江定位为稍微厉害一点的地球人这一范畴,阿伏兔并没有产生丝毫的危机意识。
望着前方还在吱吱喳喳的阿叔和银时,一时间选择了无视正处于废柴状态的阿拿,以及悠闲地靠墙吃着糯米团子海江,阿伏兔打断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胡扯。
“好了,也给够你们时间了,讨论的结果如何?是选择交出仙豆换一个轻松点的死法,还是说傻傻地负隅顽抗,最后落个惨死?还在犹豫的话,我就给你们看看这个好了。”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机,阿伏兔的手指在触屏上点了几下,随后他就将极为宽大的屏幕朝向了几人。
录像的画面里,一个被夜兔团团围住的大婶,任凭深陷敌阵,她自岿然不动,双目精光暴射,毫不动摇的目光直射向前,不离不弃地黏在了……一台电视机上。
然而,异变陡生,一只无情的大手破空而至,生生地劈开了电视机。
于是,大婶的天崩了,大婶的地裂了,她冲上前去死死抱住了已经裂成两半还不时冒着电弧的爱机残骸,哇哇大叫、哭得是天昏地暗。
“你们一族已经有同伴落入了我们手中,如果想他们死之前不要再受到痛苦折磨的话,还是乖乖交代吧。”
死瞪着阿伏兔手中的手机,阿叔砰地一声握拳砸地,咬牙切齿地喃喃道:“5英寸amoled显示屏,4100万像素纯景摄像头……芬兰著名的‘摔不烂若鸡鸭’……”他猛地转头,朝自动站墙角的阿拿喊道:“阿拿,给叔揍死那个高富挫!叔这就给你的文下留十条评,不、一百条!”
抬手抱紧了脑袋拼命摇头,从盖住了面庞的双臂下传来了阿拿闷闷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老是要扯上在下呢?在下再澄清一遍,仙豆什么的真的不知道!和爸比最后一次见面,他也没给在下留什么东西啊,族里的大家四处逃亡的那一阵,在下根本联系不到在世界各地藏起来的族人,无依无靠地,结果过了一段一年365天,天天数豆子吃的日子啊,这凄惨的生活一辈子都忘不了,在下到现在还记得哟,艰苦日子里吃掉的豆子总共是1095粒……呃、1095粒……”
小声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微妙的数字,感受到从四面八方直刺而来的各色目光,阿拿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
26死兔崽子!别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付出代价吧!
沐浴在杀机暗涌的目光中;阿拿感到浑身上下针扎般火辣辣地痛;她低头沉默着伸出双臂;抱起旁边桌台上的大花瓶挡在身前;接着便佝偻起身子重新蹲回了墙角,就像是扎根在阴暗角落里灰暗的小菌菇一样再不肯挪动一步。
牙齿随着全身的剧烈颤抖还在咯吱作响,不敢和任何人对视的她;藏在椭圆形瓷瓶后方的嘴一张一合;哽咽着以快哭出来的声音急急说道:“这事情真的不能怪在下啊!那时候在下不过是个7岁大的孩子,但是就已经有着写文的崇高理想了,每天在小本本上写个不停,就像是一日三餐那样精准守时;一天有三次写文写到气若游丝啊。这个时候;只有豆子可以吃的在下,可是十分珍惜每一粒豆子哟,一天三粒,没有耽误。”顿了顿,在越发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感觉稍嫌迟钝的阿拿以不算小的声音又接着嘀咕了几句。“难怪我每次吃掉一粒仙豆就感觉精神百倍,好像是从鬼门关又兜了回来,原来每一粒中精纯的赛亚power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啊。”
“我说你到底是写了什么东西会写到这种快要死的地步啊!还一天三次……”单手捂脸,又透过指缝瞧见了阿伏兔越显阴暗的脸色,银时不禁小声自语道:“没救了、这丫头彻底没救了,为了感谢她供吃供喝的,是给她准备一副棺材?不、太贵了,还是草席好了,方便快捷、简单省事、卷一卷埋地里就又是新鲜的肥料了……”
食指搓着下巴上扎手的胡茬,阿伏兔的眉毛都苦恼地皱成了一团,他抬眼望向战战兢兢地蹲在角落里的无能小丫头,可是唯有瓷瓶上印着的张着o字嘴的硕大吞拿鱼头清晰地映入眼帘,摆出一副和那个少女一样呆呆傻傻的嘴脸正对着他。
仙豆已经统统被这个丫头吃光光了?还是以那种形式浪费掉?看这丫头这幅呆蠢相,根本没有丝毫扯谎的蛛丝马迹显露出来……麻烦了。
忽然感到脑仁深处隐隐作痛,阿伏兔屈起拇指指节用力揉了揉太阳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烂在胃里的仙豆也早就变成了耙耙……不对,就算是耙耙也不知道和哪里的土地融为一体化做肥料了,那块地上的花花草草应该会生长得异常茂盛吧……难道要申请调用铲土机?师团里好像没人会开啊……不,又想错方向了……
这次任务的首要目标难道就因此无法达成了?而且,潜藏在各处的白鱼族的家伙也还没全部揪出来。这样子打道回府的话,跟上面就很难交代了,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就算杀了这丫头也……对了,她……
“庆幸吧,傻丫头,你暂时能保住性命了。既然仙豆都进了你的肚子被消化吸收了,那么就把你抓回‘春雨’给那帮感兴趣的家伙研究好了,这样我们的任务多少也算是能交差了。不过,真奇怪,按理说一个人消耗掉那么多仙豆,早该爆体而亡了,难道说真的全被你完全吸收了……哈哈,怎么可能,果然是被浪费了吧。”
“夜兔族的混蛋!不要小看我们白鱼族未来的新星!仙豆什么的她根本是当做零嘴吃,随随便便地就能吞下一万粒。”一闪身躲在了银时的背后,阿叔高举右臂朝着阿伏兔挥了挥拳头,转而双手拢在嘴边,扭头对墙角的阿拿高喊道:“燃烧吧!赛亚power!其实,阿叔更想看你爆衫啊!”
完全选择了无视那个已经拿起小旗挥舞的荒唐阿叔,阿伏兔一手握伞,迈步走到了倚墙而立的海江的正前方,视线越过骤然警戒而迎上来的银时,他以公事公办的冷淡口吻说道:“神威,那边那个废了的的小丫头就交给你了。至于这边……”目光打落在银色天然卷身侧正从刀鞘中被缓缓拔出,展露锋芒的利刃上,阿伏兔依然是不为所动地继续前进。“天然卷,看样子你是要我连你也一起打吗?唉,也怪你身后的这个女人运气不好吧,恰好撞上了我们。总之,为了能够好好交差,我这边也不容易啊。如果识时务的话,你现在让开还不算晚。”
“大叔,你居然说出这种话,哈……”耸肩轻笑,银时握紧手中的长刀,微微倾斜刀身,右脚迈前,于静立之中酝酿着爆发的力量。“你一定没有女人缘吧?让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砍,这样的家伙,根本就不配被称作男人!”
话音刚落,银时滑步冲刺,速度惊人的脚步眨眼间就递进到了阿伏兔跟前,刀尖撕裂空气发出尖利的鸣音,手上却没有传来刺入血肉的实感,在飞扬起的尘埃之中,作为目标的家伙早已经闪到另一侧的墙边。
“喂,说话可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察觉出对方的不同寻常,阿伏兔原本略显漫不经心的目光渐渐凝实,散发出于血腥战场上所历练出的杀伐之气。“天然卷,别以为砍翻了我一切就解决了。暂且不论那边的那个小鬼……”侧过脸看了看正向阿拿步步逼近的神威,他悠悠地说道:“这一次,为了慎重起见,组织上可是让我们派出了不少人来。虽然到了这里才发现白鱼族没落得超乎我们想象,但是,现在外面也还是另外安排了人守着。以你现在的水平,让我想想,又能打倒多少个?”
蓦然间,在银时的身后响起了清脆悦耳的欢笑,一如银眸少女绝美面容上舒展的璀璨笑容一样,从这醉人的嗓音之中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乱感,她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至极的笑话,就这么在众人诧异的视线下捧腹了一阵。
银铃般的笑声渐渐止息,海江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积聚的泪水,一脸自在地柔声说道:“这个世上,自以为掌控全局,胜券在握的家伙还真不少。不过,我并不讨厌,正因为有这样的存在,才能让我享受到极大的乐趣呢。”禁不住又低笑几声,双臂缓缓举到了眼前,她凝视着自己这看似纤弱无力实则摧毁过无数事物的双手。“当自以为是的家伙正沾沾自喜地欣赏着自己建立的脆弱的积木塔时,就这样用我的双手亲自毁掉这实际上不堪一击的东西,看到他们那副掺杂了怨愤、失落和绝望的嘴脸,这份愉悦,可是令灵魂深处都会为之发出颤栗般的欢鸣呢。”
左手掌心贴向了身后冰冷坚硬的墙面,看着阿伏兔骤然紧缩的瞳孔,海江冲他扬起一抹甜美异常的微笑,旋即五指并拢,左拳重捶向身后的墙壁。
霎时间,砖石碎落,尘土飞扬,墙上直接破开了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大洞,而那双白净的纤手上则捕获了一个猎物。
一个体格健硕的壮汉正痛苦地翻着白眼,面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而少女纤细的手指正紧扣在他的颈项上,指尖深嵌入皮肉之中,一番用力的挤压之下,甚至连皮肤下跳动的筋络都越发显眼了。
“云业!”虽然很想立刻救下同伴,可是这个笑面虎少女却让阿伏兔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一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察觉啦。那时候开始,我一直忍耐着,等的就是你脸上现在的这种表情哦,很好玩,不是吗?”刚说完这一句,海江身后的墙壁却突然爆裂开来,从外部猛地突进了一把伞。灵巧地挪开一步,她抓准时机,右手立时伸出撰紧了急速回缩的伞尖,臂上发力,将之猛力后顶回去。
听闻墙外骨骼碎裂的脆响,阿伏兔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瞥了一眼脸部皮肤逐渐化为酱紫色,甚至开始口吐白沫的云业,海江满脸嫌恶地都甩开手,以小孩子撒气般抱怨的口吻说道:“真是的,好脏啦!”
抖抖手,再不去看一眼挂在墙洞边沿、半截身子倒向屋内的昏迷人士,她颇为满意地欣赏着阿伏兔不断变差的脸色,虚情假意地劝慰道:“放心,我下手也是分轻重的,更何况我也只是想当个看客,只要不对我这边出手的话,我也会乖乖地当背景,绝不会插手你们的任务哟。”
“这么说的话,你还是通情达理的人了?就这样放着自己的朋友不管?”收起了伞,阿伏兔走到了神威的身后。
“朋友?不好意思,我对朋友的定义和你们可不太一样。对于那种自己有能力却总想着依赖他人的家伙,我还是觉得与其让她苟活在炎凉的人世,还不如早早走过黄泉比良坂比较好。哎呀,这样想的我,还真是仁慈呢。”屏蔽了阿拿向她投射而来的充满希望的求助目光,恶魔少女继续贯彻冷血路线。
“喂,天然卷,和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忽然有点同情你了。”一边说着,阿伏兔赶忙将视线从那个恶质的笑容上挪开。
“大叔,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女人还是要特别口味的才经久不衰呢。”银色天然卷刚回敬一句,原本在他身后后充当背后灵的阿叔跳了出来,更加用力地挥舞起了手中的小彩旗,朝着五米开外的阿拿声援道:“阿拿,你已经被朋友抛弃了,只能靠自己了,快站起来!你要相信,所有的赛亚power都已经确实地注入到了你的体内,只要再有一点适当的刺激,你就可以爆衫了!照阿叔说的去做,气沉丹田,你就会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小腹深处……”
“阿叔,怎么办,我忽然很想嘘嘘了。”抠着鼻孔,银时的死鱼眼直直地望向了阿叔。
不为阿叔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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