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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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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覆将军,我们可是来救他的呀。”我平静地提醒他。
  黄盖急忙闭上大嘴:“末将失言了。”
  “孙将军,可为前锋否?”我扬声问道。
  “末将领命!”孙坚昂身站起,单膝跪地,高声应诺。
  “务必将刘岱军击退!”我一挥手臂,孙坚抱拳而退。
  三千轻骑披甲上马,向东绝尘而去。
  我饮下一口水,看着弥漫天边的尘土拔地而起。
  “为我着甲。”
  小昭捧出一身铁甲,为我仔细的穿上。
  我固定好狮盔:“你牵马在后面慢慢跟随,不要进入战场,我会派几个人守着你。”
  她默默地点头。
  “孙文,”我招了招手,“留几个兄弟护着她。”
  “是。”孙文当即选派人手,将小昭簇拥起来。
  “不是什么大阵仗,你不必担心。”我拍了拍她的头,转身上马。
  贾穆急匆匆爬上马背,扶正了明显大了一号的头盔:“要去……杀人了吗?”
  我皱了皱眉:“木头……你还是留下来,和小昭在一起吧……”我可不希望冲杀时你被敌人一枪挑下马来。
  他立即拒绝:“我还是跟着你吧。”
  “也罢,”我不再坚持,“紧跟着我,不要超过十丈!”
  他用力点头。
  “哼。”我拎起飞星,拍了拍追命的脖子,“全军,冲进濮阳!”
  -
  当五千骑兵浩浩荡荡赶到濮阳城外五里之外时,城下已经一片混乱。
  各色旗帜在不断交叉,以我的眼力仓促之间也无法辨清形势。
  单凭盔甲衣衫的颜色与款式,我根本分不清敌我——大家都是大汉官兵,如何区分?
  我这才后悔没有让每名士兵在头上系上一条黑布,但现在为时已晚,我带着五千雄师,竟然无从下手,只能眼巴巴地观看着这场混战。
  不对,这不是一场混战!
  我仔细地辨别,终于看到了一些眉目:至少有四路兵马,以一定的路线在场中纵横驰骋,他们的队伍能够勉强保持齐整,反复在敌军之中拉锯。
  “将军!”孙坚手下的哨骑勒住了马头,“孙将军留下话来,他会在两翼牵制敌军,将军可以从中路直插进城。”
  牵制敌军?我看这明明已经是单方面压倒性的优势了:“你想办法找到孙坚,让他尽量生擒敌方主将,不能一味杀敌!”
  在乱军之中寻找一个人,绝对不容易,但这名哨骑毫无埋怨,调转马头便冲入了战场。
  孙坚的教导十分有效啊。我忍不住叹气,而后将飞星夹在腋下:“随我冲杀!”
  五千铁骑轰然开动,飞驰着碾入兖州的步卒群中。
  在平原上,骑兵对抗步兵,占据了绝对性优势,我没有什么指令,只展开双臂,将一杆铁枪舞得密不透风,左突右刺,外加横扫直拍,懦弱的兖州士兵纷纷退却。
  紧随着我的贾穆也是擎起一柄弯刀,肆无忌惮地在敌军中挥砍。
  他的状态有些过于兴奋,甚至有些嗜血,一反刚刚的胆怯。
  我急忙令几名骑兵将贾穆保护起来,生怕他有个闪失,而后自己趋马走向城门。
  “我乃卫尉马超,奉旨前来救援,桥瑁太守可在?”我勒马站在城门,朗声喝道。
  “马大人?!”城墙上露出一张千沟万壑的老脸,他显然欣喜万分,“老夫便是桥瑁,马大人来得好快!”
  “太尉张公率两万步卒居后,本官领八千骑兵先行。”我仰头把桥瑁打量了一番,老头应该快七十岁了吧?白发苍苍自不用说,双颊有几块明显的老人斑,下巴上的胡须都没有几根了,双唇有些合不拢,是因为牙齿脱落的原因吧……
  “好好好!”他嘴里有些漏风,“……本官老眼昏花,不知现在战况如何?”
  我回头扫视了全场:“敌军已经溃败,我部正在追杀,桥太守可以开城门了。”
  “是,还不快开城门!”桥瑁大声下令。
  城门的门闩发出沉重的响动。
  “停!停止开门!”桥瑁撕心裂肺般吼叫。
  “桥太守!”我仰天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敢耍我?!
  “马大人!刘岱亲自率兵来了!”桥瑁颤抖着手指着南面。
  我扭头向后望去,数千骑兵缓缓从远处开了过来。
  “等我一刻钟。”我当机立断,拨转马头,追命引导着五千战骑再次从敌军中路碾过。
  敌军的步卒早已开始溃退,这次纯粹是顺手一刀砍几个人头而已。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刘岱的脸色,此人颧骨略高;面色还算白净,颌下几缕胡须,身子却有些发福,我心中立即给了他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贪欢享乐之徒。只见他一身皮甲,端坐在一匹纯白色的战马之上,右手紧紧捏着一柄利剑——我说“捏着”,是因为他的确不会用剑。
  “大人。”孙坚结束了追击,整队列在两侧,“俘虏了两三千步卒。”
  我微微颔首,目不斜视:“这人是刘岱吧?他的手下应该没有什么大将吧!”
  孙坚不屑一顾地笑了笑:“或许吧,大人您请稍等,待属下生擒他!”
  “先礼后兵,先让我说两句如何?”我挡住了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去的孙坚。
  他立即夹住马腹,停在原地:“大人小心。”
  

第七十九章 废物刘岱

 我催马向前走了十几步,向着对方高声问道:“对面可是兖州刺史刘岱?”
  对方挺身应道:“正是刘某,你是何人?!”他虽然尽力高呼,但声音已略显沙哑。
  “本将乃是卫尉马超,奉大汉天子谕令,来劝解刺史与桥太守之事。”我讲究以理服人,“天子派遣韩大人前来好言相劝,刘刺史却引兵围城,却是为何?难道连皇上的指令也不放在眼中了么?!”
  刘岱微微有些慌乱:“本官岂敢悖逆,只是这桥瑁……他屡屡不听上意,多次剿匪不力,致使百姓受苦国家危难,本官令他辞去太守职之职,他却抗命不从……”
  我心里雪亮:什么国家危难百姓受苦!黄巾余党在州郡中肆虐,你坐拥万余兵马不去灭贼,反而来指责一名只有一两千人的太守?这个逻辑真是让我拜服啊。
  “太守乃两千石重臣,纵然一州刺史,又岂能随意任免?即便真要罢免太守之职,是否应该禀告朝廷再做决定?”我平静地说道,“你既是刺史,又是宗室,莫非会不知道么?或是你……根本就无视朝廷,妄图在兖州割地自立?!”
  “本官……本官绝无此心!”刘岱十分窘迫地摇头,他驱马向前走了几步,“马大人,本官……确实是一时动怒,这才忍不住出兵,为此我也十分后悔啊,万幸大人及时赶到,制止了本官的任意妄为……本官愿意听候处置!”
  他忽然示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微一思索,便向他作出指示:“令你的骑兵下马,全部扔下武器,不得擅自走动!”
  刘岱率先下马,跪倒在地,他身侧的士兵也迅速照办。
  “孙将军,你派些人看管他们。”我侧头看了看孙坚。
  孙坚在马背上向我拱手:“大人三言两语,便省去了一场刀兵,下官佩服啊!”
  我笑着看看趴在地上的刘岱:这人虽然本事不大,但判断形势的能力还是有的,一看己方胜利无望,便迅速归顺,倒也真是难得……
  “桥太守,你可以开城门了吧?”我回望城头的桥瑁。
  桥瑁急忙下令打开城门,一阵清风从城中扑了出来,我很是舒爽地打了个哆嗦。
  -
  我令韩当程普领着全部人马在城外扎营,顺便看管所有的战俘,我拉着贾穆领着孙坚附带黄盖在二百名骑兵的簇拥下入城。
  桥瑁匆匆从城头奔下,老眼之中一片晶莹泪光:“马大人、马大人呐!你你你……你救了老夫一条命啊!老夫、唉!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啊!”他噗的一声便跪倒在我的脚边。
  老头子,我救了你一命,你跪一下就跪一下吧。
  我稍等了几秒钟,才伸手将他扶起:“桥太守言重了,本官也只是奉陛下旨意,前来救援而已,你不必多礼。”
  桥瑁刚刚抬头,鼻涕眼泪便一起涌了出来:“是、是是是……”
  他身边一名长相清秀的中年文士急忙搀住了桥瑁:“太守,快请马大人入府歇息吧。”
  桥瑁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大人请入内,容许下官更衣。”不知不觉中,他从“本官”变成了“下官”。
  我点了点头,示意孙坚贾穆几人跟随我一起前往太守府。
  “诸位请在厅堂稍歇,下官立即令人斟茶。”那名属官态度颇为恭敬,侧身请我入殿。
  他身长至少八尺三寸以上,在文人中实属罕见,我从他身边走过时特意打量了一番,正在发育的我比他至少了三寸,我忍不住问道:“阁下何人?是此郡的郡丞?”
  他摇了摇头:“原来的郡丞早已逃亡,下官是代东阿令。”
  “代东阿令?”我有些好奇,“为何是代?刚刚上任么?”山东地区混乱已久,官员任命都极为随意,县令之类的小官往往根本不会上报朝廷,州郡长官随手就可以决定任免。
  “下官只是山野村夫,不愿为官,”他笑了笑,“若非黄巾余党杀害了县令,吏民恐慌情势危急,我也不会暂代其职,待县内平稳之后,我自然回归乡里。”
  “哦,这么说你还是民选的……”我也笑了笑,乱世中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人。
  “照你的说法,你还和黄巾贼兵对过阵?”孙坚的亲卫祖茂有些好奇。
  “不敢说对阵,只是保全一城而已。”对方倒是颇为谦虚。
  “哦?”孙坚也感兴趣了,“先生可否详细讲讲?”
  “当时县丞倒向贼兵防火烧了粮库,县令翻墙想趁夜逃走,却被乱兵所杀,城中已经一片大乱,我联系了城中几户大姓人家,组织了几百青壮男子坚守城池,贼军以为东阿已是唾手可得,没料到军民一心,仓促之间也破不了城,”他平静地讲述着,“在他们退军时,我领五百勇士开城门追击了十里地,终于将贼兵击溃。”
  “先生……你去追击贼兵?!”贾穆瞪着大眼打量着他。
  黄盖和祖茂也表示无法相信。
  不错,此人虽然身材高大,但也仅此而已,从气质上来讲仍然是典型的文人形象,既称不上魁梧健硕,也说不上凶狠剽悍,年纪也至少四十出头,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够冲锋陷阵?别说黄盖这种老粗不相信,就算是我,也是在难以置信。
  看我们几个都是一脸不信,他也不做解释,只躬身退出大厅,招呼下人端上茶水。
  “诸位久等了,桥某失礼了。”桥瑁急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我深深一拜,他抬起头来,脸上的各种液体都已经被擦洗干净,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我们几个都是武将,桥太守就不必多礼了。”我虽然是客,但隐约已经成了主人一般,伸手邀请桥瑁就座。
  桥瑁拱了拱手,撩着袍子跪坐下来:“早就听闻马凉州长子少年英雄,说句实话,以前老朽一直不敢相信,总以为黄口孺子能有多大能耐?还不是依靠父辈才能出名!”他惭愧地低下头,“今日一见,大人英武之气,远比传闻更胜啊!老朽活了五十六年,从未见过如此风采!”
  这老头,将欲扬先抑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呵!
  他刚才说……五十六年?
  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实颇有老态,怎么也应该六十五岁才对啊。
  “大人?下官身上有何不妥?”他急忙环顾自身,有些不安的问道。
  “不……没有什么。”我摇了摇头,这种问题不能随便乱问。
  “大人是觉得桥太守年岁不符吧?”旁边的代理东阿令十分机灵,却令桥瑁十分难堪。
  桥瑁一怔,继而苦笑着抿嘴,漏风的嘴部明显凹陷了进去。
  “不瞒大人,近半年来,刘刺史屡屡刁难,与太守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化,太守这些日子真是寝食不安,”东阿令替桥瑁解释,“古有伍子胥一夜白头,太守连牙齿都落了几颗。”
  我顿时恍然:这种传说中的衰老倒也不算奇怪,人在心情极度抑郁或失落时确实更加衰老。
  桥瑁挥了挥袖袍:“仲德先生,劳烦你吩咐一下,我要为几位将军备宴。”
  “是。”代理县令弯腰应了。
  

第八十章 初遇程昱

 首先道个歉,断更的时间有些长
  ——
  我看着代理东阿令走出厅门,转头问桥瑁:“桥太守,这东阿令方才说,他是因为抵御黄巾贼兵而被吏民推举出来的,是否如此呢?”
  桥瑁点头:“不错,那是去年七八月的事情了。”
  “他一个文弱书生,也能领兵杀敌?!”黄盖按着案席问道。
  “文人领军,也并非没有先例,但凭胸中一股正气而已,”桥瑁说得很玄,“桥某年纪只比他年长五岁,却没有这份胆气,只能缩在城中,请他前来指挥守城。”
  “他……也五十岁了?!”我吃了一惊,那东阿令腰直背挺,气色红润,声音低沉却浑厚有力,看起来最多四十二三,比贾诩似乎还要还要年轻两岁,但谁能料到竟然已经五十了!
  “是否意想不到?”桥瑁叹气,眼中颇有羡慕之色,“成仲德有志不在为官,长期在庐中闭门读书,修身养性,连年岁都看不出来啦。”
  成仲德……我似乎有些印象,但却非极其熟悉。
  “此人名叫什么?”我忍不住询问道。
  桥瑁有些惊讶:“难道他方才没有说过么?”
  “他只说自己是代东阿令。”
  “要是一般人能够见到马大人这般朝中重臣,早就争抢着报上姓名了,”桥瑁深有感触,“他确实非同凡人。”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谁不希望自己能和中央高官撤上一腿?但此人偏偏不谈自己姓名。
  “他姓成,名玉,字仲德。”
  成玉?成玉?
  我耳边顿时轰的一声,宛如九天霹雳落在眼前。
  “程昱?!”我感到口舌发麻,颇为干涩。
  桥瑁对我的反应有些惊愕:“大人……听过此人?仲德先生为人不喜高名,除非邻里乡亲,即使同郡乡民,也很少知道的。”
  我吞下一口唾沫,狠狠地咽了下去:见鬼!谁知道程昱大爷会躲在这里!
  是的,我不清楚程昱这个人在历史上究竟做过哪些大事,我也不知道他对曹操的影响力有多么巨大,甚至在演义里我对他的印象都略等于无,但我就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前世之时,我所碰触到的三国影视、游戏和文学作品,无一例外都将他作为绝对的配角甚至龙套,但作为曾经阅读过三国志的人来说,我不可能忘记这个名字。
  曾经百家讲坛有一系列节目,易中天品三国。其中有一集的题目叫做……天生奇才。
  这一集从三国志和演义中的字眼里抠出种种证据,将一个谋臣捧上神坛。
  郭嘉郭奉孝!
  数年之后,又由于国家的需要,他再一次成为潮流。
  你要先感谢郭嘉!
  好吧,郭嘉是不是天生奇才不是如今的重点,重点在于,郭嘉在史书上……他的名字列在程昱之后。
  你不要反驳说排名不分先后,然后搬出“关张马黄赵”的例子来予以强烈的一击:赵云排在最后,你以为赵云就最弱吗?!赵云满赛!赵云赛高。
  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
  程昱。
  可以媲美郭嘉的谋臣!
  ——好吧,我不说郭嘉了。
  可以比拟贾诩的文士!
  我按在案席上的手掌隐隐有些发酸。
  程昱施施而来:“太守大人,一切吩咐完毕。”
  我抬头再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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