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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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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三军无不失声!
刘协将头磕出了血来,嚎啕而哭的嗓子因此而嘶哑,竟已哭不出声来。
即使是早已见惯了尸体的我也忍不住为之动容,终于向前走了二十几步,开口劝道:“诸位,何苦非要如此?”老子的新朝难道就是人间地狱?你们将儿子都送了过来,为什么自己不能选择投降?
何况……你们的主子现在不正跪在我的脚下吗?!
你们到底在坚持什么?!
城头上的老臣们所剩无几,只有杨彪、孔融、刘繇等寥寥数人。
“若非我望风而逃不战自溃,或许陛下不会这么快便遭人羞辱,我好歹也是高祖的子孙,虽然这一生虽然懦弱,却也想像个男人一样去死。”与我并无太多接触的刘繇自嘲地摇了摇头,侧身对孔融与杨彪又道,“我先走一步。”
然后他如同一位折翼的天使,笔直地降落在了凡尘之中。
我长叹了一声,向前又走了十几步,近距离地直视最后的两名汉臣。
杨彪看着我笑了笑,又向孔融对视了一样,笑道:“文举,肯与老夫作伴否?”
孔融恢复了平静,亦淡然一笑:“孔融之幸!”
二人哈哈而笑,并肩登上了城墙,同时跳了出来!
只有一秒五!
我猛地右脚踏地!
身如离弦之箭,卷起天地元气,如狂风一般朝他们的坠落点掠去!
由于之前我连续向前走了三四十步,现在我只需要在一秒五的时间里跑完最后不到二十米的距离……而已。
我成功了!
双臂猛地一沉,双膝瞬间向下跪倒,整个人都被杨彪下坠的冲击力带倒。
因为惯性,我根本收不住前进的势头,不由自主地一头撞向了城墙!
我慌忙侧过脑袋,硬是以左肩代替了头颅撞上了城墙!
左肩的骨骼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感,除了疼痛,我几乎感觉不到左手的存在。
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王上!”耳边是无数将士的呼喊。
拓拔野、秦阵、典韦、许褚等人几乎同时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在了中间,典韦指挥着超过千名的重盾手将大盾高高举过头顶,防止来自城头的弓箭——只是城头守军不是被抛石砸死,就是早已丧失了斗志,根本没人理会我们。
我松了口气,无力地将杨彪放了下来。
年迈杨彪早已经因为下坠之势昏迷了过去,与他一同跳下的孔融早已成为了一滩烂泥,他的脖颈被弯折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七窍中还有红白交杂的东西缓缓淌出。
“张贲!”拓拔野惶然大喊,“**的死哪里去了?!”
梁聪略一迟疑,答道:“他还在城南处理栾晨和赵云的伤势……”
“不用紧张,还死不了……”我将杨彪交给了贾穆,伸出右手轻轻揉了揉左侧被撞得有些变形的肩膀:好在我内劲充盈及时凝出了一层防护真气,一撞之下只是微微有些骨裂和脱臼,不然我的左半边身子就要碎成渣渣了……
随着一声闷响,山阴城西侧的三座城门被缓缓打开。
开城之人是旧汉朝廷的卫尉,淳于嘉。
他身边另一名青年人隐约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姓名。
淳于嘉一身素白的丧服,向前迈出两步后跪倒在地,泣道:“陛下,皇太后崩了!”
刘协一怔,想要痛哭,却一点眼泪也挤不出来,只张着嘴以头抢地来表示自己内心的巨大悲痛。
“淳于公,”我示意陆仁上前,将他扶起,“今日因战而死者,已经够多,本王实在不愿意再打下去……”我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肿胀的肩膀,疼得咧了咧嘴。
“乱臣贼子,勿要再言!”淳于嘉从地上爬起,却怒喝了一声,并拔出了佩剑。
如果不知道他将儿子淳于壮早就送到了我的身边,我真以为他是一名死忠之士,于是我朝陆仁抬了抬下巴:“绑了!”
陆仁一斧将淳于嘉手中的细剑砸断,抬手就是一拳,将六十余岁的老头直接打昏,然后他看了看另一名年青人,扭头向我请示:“此人也一并绑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好像曾经见过?”
“上一次见威武王时,王上还是即将上任的辽东太守,”三十余岁的青年人向我自报姓名,“在下来敏,当时任南宫卫士令,现在是卫尉丞——哦,应该是在威武王破城之前。”他说得很是淡定,看起来不像是想追随顶头上司和其他老头一同跳楼的热血青年。
“来敏……来敏……”我默念了一遍,想起来戏君曾经提供给我的汉朝官员的花名册,上面确实有他的名字,“来敬达?”
“王上竟还记得在下的草字,敏实在惶恐。”他的脸上明明毫无惶恐之色。
我微微点了点头,只记得当年就任辽东太守之前,确实曾在皇宫大殿外与他简短地交谈过几句,但应该都是客套话。
“城中还有多少人?”
“只有卫兵三百。”他低头答道,“文武百官或死或逃,幸存者不过数十人,皇太后驾崩后,宫中便只有兴平公主一人而已。”
“兴平公主?”我从来没关注过旧汉皇族中的女子,因而对这个公主极其陌生,但刘协似乎只有这一个姐姐,我顿时想到了一件并不愉快的事情。
当年我做卫尉时,因为这件事情,我被人中伤后黯然左迁朔方——正是那一次“天火焚宫”事件。
那时,我与刘协的这名姐姐有过短暂的接触,但也是唯一一次。
我对她的评价还算良好,总算没有太多皇室公主娇纵任性的脾气,但也仅此而已。
“公主!”城门里传出了骚乱。
一名浑身缟素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神色凄切却还有一丝平静:“母后已经去了,此城也被攻破,本宫即使不出宫殿,难道会安然无事?”
“兴平公主?”我打量了她两眼,眼前不禁一亮:当年救她时,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如今八年过去,面前已是一名双二芳华的妙龄佳人,身上还额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族气息”,让人凛然而难以侵犯。
“八年不见,威武王或许早已将本宫忘记了吧?”她的大汉已经覆灭,却依然用“本宫”来自称,让我心中有些不快。
“大汉的公主,只有你一位,何况是本王亲手所救,又岂会轻易忘掉。”我摇了摇头,“大汉已经覆灭,刘协会随我返回洛阳,你也一并来吧。”
她看着我,眼中涌起了浓烈的哀伤:“我还有选择吗?”
我耸了耸肩:“似乎没有,但总比你脚下的那些人好一些,不是吗?”
她自出城门以来,便一直强忍着不适不去看周围的公卿尸体,刺史被我刻意提起,顿时脸色煞白,娇躯微颤,有些支持不住。
“传令,”我向梁聪点头,“各军主帅随我入城!其余人就地结营,稍作休整。”
我向前迈出了一步,却又退了回来,转身半蹲在地。
地上是一句血肉模糊的尸体,虽然面容被鲜血染得难以辨识,但从之前的衣衫来看,依稀是张温的头颅。
“将这些旧汉重臣的尸体好好敛葬吧。”我叹了口气,重新站了起来,在典韦和许褚的护卫下走进了山阴的城门。
有风从城外徐徐吹来,浓烈的血腥之气充盈着整个鼻腔。
我重重吐出一口气,想要将这股浊气驱散。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四肢百骸间俱是暖意。
95 谁为新朝镇江南
山阴城的王宫几乎是洛阳宫殿的迷你版,但也没有夸张得分设南北二宫。
孙坚和太史慈在第一时间接管了山阴城的防务,戏君则发动谍报司在山阴城安插的细作对山阴城内外进行排查。
“王上,”曹操在私下拜见我的时候向我提了一句,“之前在城外,臣似乎听到王上说……要封刘协为关内侯?”
“你的耳力也不错。”我笑了笑,“毕竟是你我曾经的皇帝,又没有桀纣一样的恶行,即使你以法院副院长的身份来劝我,我也觉得他不是非杀不可。”
他连忙躬身解释:“王上误会了,臣……还有几位同僚在私下都以为,毕竟是旧汉的皇帝,一个关内侯……似乎太低了些……”
“哦?”我笑着摇了摇头,反问了一句,“你是法院的长官,我问你,我朝律法中,有没有写明归降的皇帝必须享受王公的待遇?”
他一怔:“这……自然没有。”
“在我眼中,他和你没有什么差别,都可以为新朝效力,”我耸了耸肩,“何况他比我们都年轻,若真有干才,未必不能坐到你的位置。”
曹操忙又躬身:“王上宽宏大度,是属下们以惯例揣度,故而有所偏差了。”
我搓了搓下巴,又问道:“孟德,你在南方呆了这几日,有没有感觉到水土不服?”
“操是沛郡人,气候饮食均与此地相差无多……”他微微抬了抬头,“王上可是感觉身体不适?”
“那倒没有,”我挠了挠头,“扬州既然已经攻克,总需要委派一批官吏,我想就由你先做这第一任扬州刺史吧。”
他又是一怔,复又拱手道:“王上如此信任,操本不应推辞,然……依照我朝官吏任免律法,三品以上大员,似当由朝廷诸院部商定……”
我哈哈一笑:“你的意思是……我还任人唯亲了、违法任命官员?”
“操岂敢!”
“你便暂代刺史之职,待我返回洛阳,自然会给你正式发来诏令,”我自嘲地一笑,“我想……中原肯定有些人恨不得你再也不要回到洛阳,你在扬州也要小心。”
“是,谢王上关心。”他微微抱拳。
“扬州……”我招手示意梁聪将地图取了过来,“孟德,刘协在豫章、会稽二郡南部又新设了两郡,你觉得有没有必要留下这两个郡?”
曹操思索片刻,沉声答道:“原本我朝为了精简郡县官员,曾先后裁撤、合并了十余个郡国,这两郡所辖县城不多,人户也很少,似乎不应保留,但……”他话锋一转,“操擅自揣度王上心意,以为王上施政,向来内外兼顾,尤其注重发展边鄙荒地,近年开发荆南便是如此。”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有赞赏之意:到底是曹操。
他继续道:“豫章、会稽二郡,所辖原本极广,分设两郡,亦远比中原郡国为阔,不如特派郡守管理,多予钱财兵员,希冀其有所发展,这也符合王上及我朝的政策。”
“你所说……深得我心,扬州刺史便非你莫属了。”我再一次确定了这个想法,“既然说到了为政之策,我就再多一句嘴。”
“臣恭听王上训示。”
“若有余力,不妨稍稍重视造船和航海业。”我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航海业?”他有些疑惑。
“你来看地图,”我指了指会稽郡和龙泉郡的东南方,“这里有一座大岛,扬州人把它唤作夷洲。”
“夷洲……哦,听说过,”曹操点头道,“距离山阴大约有一千里路程,若是从东冶县乘船,则只有两百余里。”
“这座岛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哦,算了,”我忽然醒悟了过来,决定终止这个太过幻想的念头,将谈话脱离了YY,“扬州海岸线甚广,渔民也必然众多,若能打造一支规模适度、有一定战斗力的海上战船,无论是与青州、徐州、交州之间的交易,还是保卫地方免受海盗寇匪的侵害,无疑会大有裨益。”
“呃……”曹操伸手揪断了自己两根胡须,“海盗寇匪?”
我又忘了,以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和造船水平,恐怕十年都碰不上像样的海盗……
“至少对朝廷控制交州会大为方便。”我只好又找了个理由:交州北部的群岭实在太过难走,从海上则能够长驱直入交州的腹地。
“王上考虑深远,臣一定谨遵王上的训示。”曹操躬身道。
“再住一晚,明天我就班师回朝。”我看了地图上空白的夷洲岛一眼,做了决定。
他抬起了头,恭声道:“晚上……”
我笑了笑,举手打断了他的话:“晚上我会大摆筵席,为各州出兵的将军们庆功。你既然已经是暂代的刺史,便由你来张罗吧。”
他亦是笑道:“是臣的荣幸。”
-
十一月初一,在一夜的歌舞与酒宴之后,我率领这数万中央直属及州郡的兵马选择离开。
暂代扬州刺史的曹操率领他临时选定的官员们恭送十余里才依依不舍地与我分别。
由于已经进入冬季,我不得不加快了行军的速度;但也因为是冬季,行军的速度却很难提升到极致——比如我所希望的日行三百里。
即使是江东地区,也已经传来的渗骨的寒意——这当然是对于寻常的士兵来讲,他们早已经穿上了厚重的棉服,这无疑进一步拖慢了全军的速度。
不到四千里的路程,我们用了整整二十天的时间——其中包括因为路遇中雪而休息了两天。
九月十五日,我御驾亲征,率军离开了洛阳。
再次看到洛阳高耸的城池时,已是十一月二十日,整整过了两个月的时间。
道路两侧的农田早已被收割干净,残剩的草叶上海挂着些许的雪水。
远远的洛阳城头反射着长枪的寒光,还有几面高扬在风中的赤红色的大旗。
旗面上是一条腾跃欲飞的黑色巨龙。
洛阳的三座东门早已洞开,数以千计的官员和士兵在城东近五里的地方列阵迎候。
甚至连蔡琰、贾羽、小昭、海棠等人也在侍卫的簇拥下向我微笑。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容,忍不住朝他们挥了挥手。
不知是谁带头,近万人同时低下了头。
“王上万岁!万万岁!”
我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一束金色的阳光洒在了我的狮盔上。
感觉……很温暖。
96 想开万世之太平(大结局)
“王上御驾亲征,扬州垂手而定,实乃天命所在,臣等再次恭贺王上一统天下!”回到了王宫正殿之中,国渊率先向我道贺。
群臣轰然附和:“恭贺王上!”
我微笑着抬了抬手:“是各州将士奋勇争先,是各级官员保障得力,本王只是坐享其成罢了。”
礼部刘政掬手出列,沉声道:“王上,自黄巾作乱,至今已十有六年,天下百姓苦于战乱纷争久矣,而王上奋伏波将军之余烈,倡天下之大义,振勇武之精锐,前后六年而得天下一十三州,更恢复生产轻徭薄赋,解万民倒悬之苦,实乃天赐明主。为新朝千秋万载计,为天下黎民百姓计,老臣斗胆,请王上登基为帝,以安群臣万民之心!”
群臣更是如同事先商议好的一样,几乎全部拜伏于地:“请王上登基为帝!”
我微微一怔,心中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我的人民议政大会呢?我的民主大选呢?!我的自由民主法治呢?!
“此事稍后再议,”我虚按了一下,将话题转过,“如今扬州已定,旧汉已平,旧汉皇帝刘协及相关属臣也已拜表称臣,带他们进来吧。”我朝守在大殿门口的许褚勾了勾手。
殿中跪倒了刘协、杨彪、淳于嘉、刘备、关羽、张飞、来敏、赵云、简雍、糜竺、糜芳、高寿、张博等十余人,整个大汉朝的文武除了大批在几次迁都过程中外逃隐匿或归降新朝的,以及在后来几场战争中英勇战死的,还有最后在山阴城头壮烈殉国的,就剩下这寥寥十余人还算得上官吏,想来也令人颇为唏嘘。
朝中有不少人都曾经是刘协的臣子,比如荀彧、荀攸、卫觊、曹操、淳于琼、韩馥、司马防、贾诩、韩暨、杨修、许攸、臧洪、陈群、徐晃……当然,也一定包括我……不过重新见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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