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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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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提到徐州之战,我不禁有些欣慰。
  却听公孙瓒又道:“后来又有人说,王上这数月不出王宫,其实是诈敌之计,只是为了让汉朝君臣心生懈怠,从而出其不意发动攻势。”
  我摇头道:“我是真的大病一场……再说了,对付区区徐州之敌,我真的不需要想这么复杂。”
  这却是大实话。
  公孙瓒哈哈而笑。
  卢植则低头敛须:“贤侄究竟是得了什么疾病,竟是九个月卧床不起?”
  “其实不能算是疾病,只是替人运气治病,不小心伤了元气,却在此时偏偏又听到了刘备攻破琅琊的战报,怒火攻心之下,就直接昏迷了过去。”我答道。
  “原来此事竟有如此大的风险。”他看了身后的两个儿子一眼,大概是想到了旧事。
  我笑了笑:“一般倒也不会如此危险,只是当时的病人已经病入膏肓,所以特别费了些精神。”
  卢植又道:“老夫这两个犬子,当时便承蒙贤侄全力施救,才保得了如今的性命。公礼、德约,你们终于得见孟起贤侄,有没有向他道谢?”
  卢节与卢俭闻言,当即离席而起,再次恭恭敬敬地向我一揖到地:“再谢威武王救命之恩。”
  我倒没有手忙脚乱地将他们扶起再推辞半天,只坦然接受了他们的行礼。
  卢植看着儿子,转向我说道:“老夫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大的二十有二,小的也已经一十九岁,老夫已经年迈,想将妻儿托付贤侄,还望贤侄不要拒绝。”
  我微微一怔,慌忙拱手应道:“叔父有托,敢不遵命。”
  他点了点头:“老夫虽是涿郡人,但长期在洛阳做事,这几年出任幽州,竟是有些水土不服,前几天感染风寒,更是怀念温暖的洛阳。贤侄是中原之主,老夫便厚颜向贤侄借一辆车马,容老夫将拙荆及幼子运至洛阳安置,不知是否方便?”
  卢植掌有幽州,哪里会缺一辆车马?这分明是向我交出幽州的节奏啊。
  我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旁:“小侄此次出行,别的不曾多带,唯独车马倒是带了几辆,叔父叔母若不嫌弃条件简陋,便与小侄一起回洛阳如何?”
  卢植甚至没有考虑,便应了一声:“如此甚好。”
  他回答得如此直接,我反而有些犹豫:“叔父也去?”
  他笑了笑:“当然。”
  “叔父之后,谁人可以接任幽州?”
  他笑得很开心:“那是你要考虑的事情,可不是老夫。”
  “小侄只是想参考一下叔父的意见。”我解释道,“叔父既然要离开,总要有人暂代管理。”
  卢植的目光从两位弟子身上一一掠过,却告诉了我另外一个人选:“田子泰可暂管幽州。”
  公孙瓒一怔,目光略微发黯,年轻的田豫却没有什么意外。
  被选中的田畴则最为惊讶,慌忙抱拳推辞:“畴岂敢担此重任,请威武王与卢公另觅高才。”
  “不,”卢植摇头,“若在幽州挑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卢公慧眼识人,幽州就暂时交由阁下了。”我当然要尊重卢植对幽州事务的最后一次建议。
  田畴再不推辞,只长身而起,分别朝我和卢植一揖而下。
  -
  这次会议之后,我按照约定向安平发去了讯息,嘱咐杜畿将我习惯乘坐的两辆马车送到了涿县。
  我因此在涿县停留了三天。
  九月十四日,卢植一家五口人与我一同乘车南下。
  我和卢植同乘一车,在车中,我终于有机会问出了那个问题:“公孙瓒既是叔父的门生,在幽州尤其是辽西辽东地区威望极高,叔父为何不举荐他?”
  “不错,他在民间有威望,但更多的都是通过杀伐获得的凶名,”卢植在思索了片刻后回答了我,“正因为他是我的学生,我才知道他的缺点。他太热衷于功业,又一味崇尚武力,不善文治,不屑士人,不顾农桑,不懂财政,若只是任一郡之职,领一万兵马,或许没有问题;但若是以一州数百万民众、十万甲兵与之,恐非其所能掌握。”
  我回顾历史上的公孙瓒形象,只能默然点头,而后又问:“那田豫呢?他虽然年轻,但叔父培养多年,当文武兼备,为何不选他?”
  “田豫是块好材料,不然以他的年纪和资历,老夫岂会如此重用?”卢植毫不掩饰对年轻俊才的赞赏,“但他有年轻人的通病,心气太高,又不知寻常世俗,眼界还小。此次在涿县的那些多余的布置,都是出自他的提议。老夫虽然心中早有打算,却没有说破,便任由他去安排,只是想借你之手,让他见见世面。”
  我摇了摇头:“我既然敢单刀赴会,难道会被一二百名精兵吓破了胆?”
  卢植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待他磨练三五年,心气收敛、眼界深长之后,贤侄不妨再行重用,当可独当一面。另外……”他微顿了顿,续道,“广阳太守鲜于辅、渔阳太守阎柔,这两人或许也都有重用的价值。”
  “是,”我点头应了,又诚恳地说道,“多谢叔父为小侄所做的一切。”
  他哈哈一笑:“是老夫该感谢你准我平安养老才是,你谢我作甚!”
  

72 顾此失彼祸双行

 九月十六日,两辆马车缓缓驶入了安平城。
  我扶着卢植下了车,迎面却遇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物。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笑着看了看他,侧身向身后的卢植介绍,“叔父,这是我新朝都察院院长祢衡祢正平。”
  “原来是平原祢正平,果然是天下难得一见的俊朗男子。”卢植细细打量了祢衡几眼,抱拳行礼道,“涿郡老朽卢植,有礼了。”卢植又向同来迎接的杜畿行了一礼,“杜刺史有礼。”
  杜畿笑着还礼:“你我比邻而居,这两年承蒙卢公照顾。”
  “原来是卢子干,祢衡失礼。”祢衡微微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侧身稍稍让过,还了一礼,正色对我道,“王上……等等,”他重新看了看卢植,脸上这才浮现出惊讶的神色,“卢公为何不在幽州,反而会在此地?!”
  卢植笑道:“老朽是受威武王之邀,携妻儿前往洛阳安度晚年。”
  “那……幽州呢?”他脱口而出。
  “幽州?”卢植还是笑,“自然是送与威武王了。”
  祢衡不禁怔在了原地。
  我在他肩膀上轻轻推了一把,将他从迷茫中喊了出来:“本王一见面就问你,你为何会在冀州?。”
  他这才悚然惊醒,握拳凑在嘴边,用力咳嗽了一声,郑重异常地对我说道:“祢衡敢问王上,可曾亲身潜入吴郡?”
  “不错,”我当然知道以新朝在扬州的谍报能力,这种事情本就不可能瞒住,所以并未多做解释,只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为了那名歌伎?”他的眉毛蹙得更紧。
  “是。”我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是志才告诉你的?”
  他摇头:“他可不会轻易说诉我。王上知道,虽然出行在外,但各州每日都有快马传报王上所至何处的文书,但王上在广陵一住便是月余,徐州的文书越到后来便越是语焉不详。是我和荀文若生了疑惑,便与各部院联合下令,戏君才终于坦白。”
  “所以呢?”我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气鼓鼓地回答我:“若不是旧汉朝廷的几位重臣心怀鬼胎,借机互相斗了一番,我们就要在洛阳为大行皇帝建造陵寝了!”
  “大行皇帝?”我听到了一个很大气的名词,“那是什么?”
  “就是死人……”他好没好气地解释道,“就是你。”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
  杜畿终于忍不住插了句话:“王上,祢院长,不管是什么事情,还是进门后再谈吧。”
  卢植也忙道:“在外面吹了这么长时间的秋风,老夫这把身子骨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我瞪了祢衡一眼:“若是卢公因此而得了什么疾病,那全是你的责任!”
  无辜的祢衡只能翻了个白眼。
  -
  进了冀州刺史府之后,祢衡终于清楚地说出了他的来意——他确实是来劝我停止这种看似大勇实则弱智的赌命行为。
  虚怀若谷、兼听则明的我则立刻闻过则喜:“从今以后,本王绝不再令朝中众臣如此担心。”
  是的,小媳妇已经救了出来,幽州也不费吹灰之力到了手上,剩下的扬州无论如何也要让将士们真刀真枪地打上几场才算圆满,否则我怎么向天天忙着分析敌情的兵部和军事院交待?
  我既然已经表明了态度,祢衡也不可能逼人太甚,只好摇头叹气,一副为之奈何的模样。
  他摇完了头,却还没完:“王上既是安然无恙,这便不是什么大事。祢衡一路马不停蹄,亲自前来冀州面见王上,更不是为了此事。”
  “哦?”我奇道,“朝中有事?”
  “是,”他点头道。
  此时厅中除了我和他之外,不过杜畿与拓拔野两人,因而他并没有再做回避,直言道:“一月之前,凉州金城都察院传来密报,称安国公迷图家宅内常有胡羌首领出入……”
  “迷图本就是羌族首领,有些羌胡出入难道不正常?”我摇了摇头,忽又恍然,有些不喜地叱道,“你们该不会在迷图家中已经做了什么手脚吧?”
  祢衡毫无尴尬地笑了一声:“毕竟是五千户的安国公府,他府中的几名干吏,按例都是吃着朝廷的俸禄的,身上本就负着规劝督察的职责。若是迷图公真的有所异动,自然要向郡中禀报。”
  他依照典例反驳了我,我却是枉做了君子,只好示意他继续。
  “过了半月,金城又来急报,称那些羌人头领隐隐不满朝廷对羌胡的官制,竟然鼓动迷图公一同起事……”祢衡的脸色逐渐凝重,“连金城太守傅干都已觉察到了羌人部落的异常举动,一并发文报给凉州刺史庞柔,庞柔一边调动兵马一边昼夜不停报传洛阳。五天前臣离开洛阳时,金城、武威、汉阳三郡的十余个羌人部落已经纠集了数万兵马,推举迷图为首领,正式宣告造反了!”
  杜畿的神情比祢衡还要沉重,他抬头看了看我,又转向祢衡道:“若我记得不错,这迷图……是秦伯虎的父亲?”
  “你当然没有记错。”我叹了口气,极为苦恼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老子待他并不算苛刻,为何还要谋反?!要知道当年若是没有我,他当年只是个人尽可欺的小部落酋长罢了!”
  “人尽可妻?”祢衡显然在理解上出了一些偏差。
  我问道:“知不知道有多少叛兵?”
  “号称二十万人,”祢衡答道,“这些部落的族民原本已经被打散分入凉州各县,迷图反叛后,各县羌人陆续响应,一时难以统计。”
  “凉州是怎么处置的?”我微微闭上了眼睛。
  “庞柔已派遣州兵,三郡太守也各自调遣兵马,京兆尹高顺亲自率领骑兵向西北驰援,朝廷也预先派了麴义率本部六千精锐步卒移至长安,随三辅兵马一同西进。”
  “高顺?”我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他转任了京兆尹?”
  “是,”祢衡解释道,“六月时,前任京兆尹邴原调任益州,吏部与兵部协商后,将高顺从泰山调至京兆,此事吏部应当报给王上与尚书台了。”
  “哦,是了。”我点了点头,印象中确实记得荀彧曾经向我报传过这件事情,“我们一共出动了多少人马?”
  “凉州及三郡兵马当有两万四千余,三辅及麴义所部共出动一万四千人,合计约有四万,”他边想边答,“一方面朝廷所部皆属精锐,另一方面地方也在临时征募青壮,所能动用的兵马当在六万左右。”
  “粮草呢?”
  “长安官仓存储充足,已经开始向凉州运送。”
  我又叹了口气,轻轻在大腿上拍了一掌:“看来没时间与卢子干一同游览沿途风光了。”
  -
  我只在安平休息了一个早上,用罢了午饭之后便抛下了妻儿纵马向南疾驰。
  从安平到洛阳大约有一千三百里的官道,我领着五百名轻骑只携带了最简单的清水和肉干,一路狂飙南下。
  所幸这里不是荒凉的西域,这里毕竟是河北冀州,是人口最为稠密的地区之一,沿途城乡极多,倒是不会让我饿着。
  第一个半天,我便跑出了近两百里的路程,随我一同南下的祢衡被我这种毫不讲理的行军方式吓破了胆,颤抖着两条被磨得鲜血淋漓的大腿半天爬不上马背。
  我只好将他留在了赵郡太守李肃,而后继续向南狂奔。
  洛阳的消息每日都会传到我的手中,一天都不曾断绝,但这里毕竟远离西凉三千余里,我不可能得到最详细最及时的一线战报。
  我毕竟不可能飞到前线去亲自指挥。
  前线有庞柔,有高顺,有麴义,三辅还有钟繇等人操持后勤,我并不需要太过担心。
  第二天临近傍晚,洛阳的快马才找到了我。
  “经兵部、军事院提议,各部院已同意使吕布、黄忠二人率八千轻骑,作为第二梯队驰援凉州。”
  我觉得这八千精锐的加入必定能够毫无悬念地结束那场战斗。
  第四天傍晚,我在黄河北岸的怀县城外扎营用饭。
  此地与洛阳几乎隔河相望,距离不过两百余里,怀县县令早已备好了渡船,明天只要渡过眼前这条黄河,当晚便能入城。
  “王上可在军中?!”三匹快马沿着河道“希律律”快跑了过来,马背上的骑士嘶哑着大吼。
  拓拔野一挥手,十名士兵提着兵刃朝三名骑兵迎了过去。
  不待他们大喝下马,马背上的骑士已经翻身下了坐骑,甚至连三匹战马也直接摔倒在地。
  一名士兵从骑士手中接过了纤细的铜管,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梁聪。
  我拧掉了封口,迎风抖开了那张上等的绸绢。
  映入眼帘的是荀攸的字迹,工整却不失儒雅之气。
  但内容却让我立刻勃发了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
  “虎豹飞军第二营营长、中将秦阵,自洛阳各营召凉州羌兵两千余骑,夺权破营向西而去!”
  

73 凉州叛乱之始末

 回过神来的我这才没意识到手中三寸长短的铜管已被捏成了一团金属球。
  我无比愤怒,而且失望透顶。
  秦阵召集了凉州的羌族士兵,显然不是为了去帮助凉州刺史庞柔镇压羌族的叛乱。
  “主公?”察觉到异常的拓拔野关切地问道。
  我将那张绸绢递给了他:“秦阵反了啊,云龙!”
  拓拔野伸到半空的右手一抖,绸绢飘飘然坠在了草地上。
  他微颤着手捡起,一字一顿地看了三遍,而后陷入了沉默。
  两千多名羌族骑兵,对这场战争的胜负或许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但这件事情对我却绝不一般。
  我与秦阵多年以来的情谊似乎已经宣告终结,与新朝所强力推行的民族政策一起完蛋。
  我以为我对这些羌人部族已经相当宽厚:新朝成立三年来,不曾向他们征收过一个铜板的税赋,不曾让他们无偿上缴过一匹骏马、一头牛羊,更不曾强征一名羌族青壮参军入伍。为了改善羌族生活,我令庞柔放开了凉州羌胡之间集贸市场,严厉打击向羌族高价贩卖生活生产商品的不法货商;凉州的官学和科考也欢迎羌族学子参加,不仅免收学费,还象征性发放一些补助;各项法律也没有将羌人低看过一眼,郡县各级法院关于羌人的案件判决更是极为慎重,生怕引发民族矛盾;每年入冬之前,还特意令京兆尹、河东太守向凉州羌族部落赠送大批的食盐与生活铁具,对于孤寡老人与失怙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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