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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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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似乎……不是特别恰当。
我只不在意地一笑,顺口说了一个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其实毫无逻辑的理由:“你们王部长也叫‘烈’吧?是不是也要和我裂土分疆?还是想一把烈火把洛阳烧成灰烬?”
于是,小昭所产的儿子就正式取名为马列。
只能希望这个长得一点都不像我的二儿子长大以后能够成为继马融之后的另一名伟大的哲学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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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初春的天气里,尽管我已经穿上了自己最为厚重的冬衣,却依然被寒风冻得够呛。
自从十八岁以后,对于冬天的寒冷,我早就失去了感觉,没想到在内功尽失的现在又体验了一把。
已经调入太医院工作的张贲几乎每隔一天都来为我诊断身体情况,但对于真气,他并没有转眼见效的好办法,只告诉我……从头练起。
我也询问了当年传授我九阳神功法门的程昱父子,他们虽是我练气的启蒙者,但本身资质有限,只能做引路人,却无法为我答疑解惑。
我甚至写信问了远在青州的太史慈,这位修炼九阳神功二十余年的资深专家是否有灵丹妙药。
但太史慈也只在回信中告诉我:“修炼内功之道,并无捷径法门,唯有循序渐进而已,若是贪图一时快意,多恐走火入魔,危及性命。”
于是我只好一点一滴从九阳神功第一重从新练起……
好在毕竟修习这套功法也有四五年的时间,全套功法我早已烂熟于心,重新修炼起来不仅轻车熟路,而且我虽然真气耗尽,但奇经八脉并未因此堵塞,因此更是事半功倍、进步神速。
这是我这辈子第四段练功史:第一段是六到十岁,缺少紧迫感的我几乎将这四年时间白白浪费;第二段是十到十四岁,遭遇人生中最大打击的我将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用来练功,这才打下了坚实的身体基础;第三段是十五到二十二岁,这期间我连续取得了九阳神功、五禽戏与昆仑山陆压神功三套功法,无论内功还是外功,均以修炼到了登堂入室,甚至完全可以称得上独步天下的地步——至少前一代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已经亲口承认不是我的对手。
这一次修炼,我所花费的心血,丝毫不比第二次少多少,毕竟我深深知道,个人武勇才是我立身之本。
长期处于这个世界武力的巅峰,让我难以忍受连小舅子贾穆都打不过的悲惨现实。
因此我几乎比第二次修炼还要卖力。
张无忌用五年时间将九阳神功从一无所知练至极致,我资质这么好,又有两个人的智商,两年后重新回归巅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本是自信满满,又是夜以继日,但没想到,当年三天就能练完的第一重境界,现在练了半个月都迟迟没能突破!
不论我如何催运,或是找程武等人帮忙输气引导,但丹田气海之中依然没有一丝热气。
仿佛缺少煤炭的火炉,寒冷如同冰窖。
41 海外奇石寒冰床
尽管已是阳春三月时节,正午骄阳如炙,我在自己身体内部也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之意。
我挥汗如雨地做着俯卧撑,却发现自己之前轻而易举就能完成一指禅,如今费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勉强做到单手撑。
一切现实都仿佛在告诉我,想要重回巅峰已不再可能。
而我若没有那份霸绝天下的勇武,我该如何底气十足地面对吕布、孙策,甚至包括秦阵与拓拔野这些悍勇刚烈而又桀骜不驯的武将们?
我甚至连五短身材的曹操都打不过!
说曹操,曹操到,哦……到的不是曹操,是秦阵和拓拔野这对结拜兄弟。
“拜见主公!”他们在一丈之外站定了脚步,躬身抱拳。
我从单杠上慢慢下来,从梁聪手中接过毛巾,随意擦拭着满头的大汗:“伯虎,云龙,这几天都去了哪里?”
秦阵看了拓拔野一眼,笑道:“我带着他回金城老家玩了几天。”
“哦?”我微一挑眉,笑道,“该不会去见你妹了吧?”
他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惊失色:“主公真乃神人!”
秦阵更向后退了一步:“王上该不会怪我把妹妹许配给云龙吧……”
“你退什么退?”我好没好气地吐了口吐沫,“你现在一口气就能把我吹倒,难道还怕我揍你?”
“哦……也是。”他摸着后脑勺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嘿嘿笑了笑。
然后我绕到他的侧边,一拳捶向了他的后背。
“嗷!”秦阵好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身子猛地向下一沉,同时向前大步蹿出。
我只觉得骤然一道强风从肋下卷过,这一拳竟然挥了个空!
“嘿……我可不傻,”他停在了三丈之外,笑道,“虽然主公没了内劲,但毕竟苦练十余年,即使只用蛮力,这一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接下的……”
我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换在一年之前,即使我只用五六成力道和速度,他也绝对躲不过去。
“他真的把妹妹许给了你?”我向当事人确认,“你可别被这个混蛋骗了。”
拓拔野很老实地点头:“主公放心,野亲眼看了他妹,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
“哦……那还好,”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哪一天成婚?可别忘了邀请我。”
“就是下个月的初九,我要等族人从朔方赶来洛阳。”他回答道,“主公到时若是有空,不妨来喝一杯。”
“现在天下太平的,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向他做了保证,“到时我一定要把你灌醉!”
拓拔野咧嘴一笑,微微低下了头。
“王上,”转任内务院用度司的孙瑜——之前提过的孙坚的侄子——从不远处小步跑来,“青州刺史太史慈送来了一样东西,要请王上过目。”
我转过了身子,笑道:“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块很大的石头……”侍在一边的梁聪嘴皮一动,已经先说了出来。
“石头?”
孙瑜看了梁聪一眼,递给我一封奏疏:“这是太史刺史的奏疏,里面备说了其中缘由,请王上过目。”
我打开一看,内容倒很简单,不过三五句话。
“吾王在上:
青州刺史臣太史慈自东而拜。平原太守华歆子鱼自海外得一奇石,长逾丈余,宽近四尺,厚一尺半,重千余斤。其寒如冰,其洁如玉,其状颇似胡床,歆欲以吉瑞之物献于王上,慈闻而观之,自以有益于王上练气之用,故遣车马趋入洛阳。吾王当遵医士之嘱,慎缓回复。”
当这块“很大的石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更是为之哑然。
“确实是好大的石头!”拓拔野感叹了一句。
秦阵则上前摸了一把:“好冷的石头!”
没有内劲护体的我甚至在半尺之外,就能感觉到这块石头的阴森寒气。
“这块石头……难道叫做寒冰玉石?”我哭笑不得。
“寒冰玉石?真是好名字!”梁聪连忙怒拍我的马屁,“王上果然才学过人,连海外奇石的来历都信手拈来啊!”
却听院外有人冷声道:“臣尚未进入内院,便听得阿谀谄媚之言滚滚而来,简直臭不可闻!”
梁聪顿时大气也不敢喘,紧闭双唇乖乖退立到了一边。
“祢院长。”秦阵和拓拔野也慌忙从石头边退开两步,朝祢衡抱拳行礼。
“臣祢衡拜见王上!”祢衡敛袖向我施了一礼,这才与他们还礼,“秦将军、拓跋将军,有礼。”他又斜眼瞥了梁聪一眼,哼道,“你是王上身边近臣,若再不知节律言行,总有一天要死于这张嘴上。”
梁聪冷汗涔涔,连连顿首:“谨遵祢院长教诲!”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表演了一段“清正君侧”的戏码,这才问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跑来探望我?”
他拱手答道:“臣倒没有什么要事,只是来忽然向来觐见王上而已。”
我对秦阵和拓拔野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先去吧,拓跋大婚时记得叫我。”
两人应了一声,忙不迭飞也似的离开了祢衡。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才又问祢衡:“说罢,是什么事情?”
他耸了耸肩:“真的没什么要事啊……”
我为之一乐:“你真是……”
“不过,经王上这么一说,那臣便提一件事情。”祢衡又看了梁聪一眼,“你不回避一下么?”
梁聪虽然额上冷汗未干,却连连摇头:“朝廷有令,王上会见外臣,身边须有起居郎在侧备录,聪只是奉令行事。”
“这句话,还算你知道自己的职责,”祢衡点了点头,转过身子对我说道,“王上,如今新朝贤才汇集,礼部和工部似乎也不必由彦方公和国子尼再继续兼任了吧?”
我微一颔首:“不错,彦方公喊年老力衰、精力减退可不止一年了,我看你们各部院几次投票时他更是左右为难……你对礼部和工部的人选有什么建议?”
他又一次耸肩:“臣也只是没事找事,就这么一提,臣又不是程仲德,吏员的职位可不归都察院管,王上不妨在朝会上再议此事。”
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相信你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来看我一眼的了……”
“是王上非要臣说些要事。”他耸肩耸出了习惯了。
“只要处于你我这个位置,每一个无意的动作都会被认为是富有深意的,尤其是对下面那些善于观测形势、钻营奉迎之辈,更是如此,”我搓了搓下巴,“我说的对不对?”
“王上此言,倒是说中了官场的实情!”他抚掌而笑。
我和他就这么闲聊了片刻,他才躬身告辞。
退下之前,他终于忍不住看了那块巨大的石头一眼:“这块石头……倒是像一张胡床啊……”
我微微笑道:“这就叫寒冰床啊……”
他用力摇了摇头:“王上若是喜欢上了奇山异石,各地郡县便会挖空心思从民间寻访,到时候……必会劳民伤财啊……”
“你想得太多了,”我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掌,“有这份闲心,不如赶紧找个媳妇才是正道!”
虽然毫无内劲,但这一掌实实在在拍出,以祢衡的身板,已是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所幸被刚刚被他批评过的梁聪不计前嫌、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这位天下官吏闻风色变的当朝第二权臣、九州第一美男子,才免遭摔个狗吃屎的悲惨命运。
“想找个貌美、温顺又有才学的女子,难呐!”他一边回答着我,一边朝救命恩人梁聪拱手致谢,一洒长袖,飘然而去。
看着祢衡削瘦挺拔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我心中开始盘算他刚才说的话:礼部与工部的人选……
虽然祢衡看似没事找事,不过……王烈身兼法院和礼部,既掌握着重大案件的最终审判权,又掌握着天下士子的选拔科举,似乎……确实……权力过重啊……
说到底……这家伙还是饱含深意啊……
42 各司其职正副手
在三月初六的大朝会上,我提出了对礼部和工部另设长官这一议题。
“诸位,彦方公曾多番提起过,同时身兼法院与礼部之职,分身乏术,力有不逮,之前是新朝甫立,统领州郡既少,文武贤才更是不多,故而勉强使其兼管二部院,”我看了看王烈,笑道,“如今天下我已十有其八,海内贤才也望风而附,再让彦方公如此操劳,恐怕有些太过辛苦,我意,便使彦方公专心主管大法院一部,礼部事务则另交合适人选,如何,彦方公?”我首先征询本人的意见。
王烈捋须应道:“老臣在三年前便有此意,今日王上总算允了,臣乐见此事。”
“好,”我轻轻抚掌,又环顾殿中众臣,“那便推荐一位博学经典,谙熟礼教之人来掌管礼部吧?各位有何人选,不妨在此直言,让我们当庭便做决定。”
众人相互间对视一眼,由程昱率先答道:“当今天下之士,其贤德、其才学,莫有能过北海郑康成者,其已于半年之前受了征召来到洛阳,现暂时于太学院中教授学子。”
郑玄郑康成,是目前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大儒,学徒数万,著作数百万字,而且是“今文经”学派的集大成者,与西汉时刘向、刘歆父子的“古文经”学派争斗数十年,未尝落了下风。即使是我那位名声播于海内的老岳父蔡邕,在郑玄面前也不敢炫耀自己的学问与名气。
“郑康成的才学与名气,我自然知道,”但我并不认为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今年多大年纪了?”
程昱微微一怔,而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康成公年已七十有二。”
我叹了一声:“可惜了年高,而且,我常听众人说,郑康成一心致力于研习学问,对于做官,反而没有兴趣,不知是不是这样?”
同为北海人的王烈与国渊等同时躬身:“王上所言不假,康成公自三四十岁之后,声名远播之下,州郡乃至三公皆连年征辟,其未尝一应,甚至举家前往徐州以避征召。”
国渊亦道:“臣曾师于康成公,其家徒四壁,户无余财,只以精研经典,博稽六艺为乐。而对于出仕为官,实无丝毫兴趣。”
我点了点头:“郑康成年事已高,又无心朝堂,若强征征来,恐怕也无助于政务,便使其在太学院中安心授课,精研学问吧。另外,礼部,赐其千户侯,分派车马仆役,四季饮食都要赠送。”
“王上圣明!”众臣轰然赞道。
我摆了摆手:“仲德公,还有何人可以推荐,未必便要名满天下却垂垂老矣的大儒,年富力强者也未必不可担任。”
“是,”程昱看了看殿中同僚,很快又提出了人选,“法院刑事司的司马建公、凉州法院院长刘仲礼、司隶校尉卫伯侯,皆是可用人选。”
我看了卫觊一眼,颔首道:“便调刘仲礼回洛阳接掌礼部,司马公为副,可否妥当?”刘政追随我的时间,毕竟在司马防之前,何况他在并州担任三品的法院院长,从品级上讲也比担任五品司长的司马防为高。至于卫觊,他这个司隶校尉我暂时还想不到合适而放心的继任者。
司马防看了看我,拱手推辞道:“老朽年迈无德,不敢任……”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谦让之词,喝道:“司马公,只说你能不能就任此职?”
司马防是我昏迷期间就职的,并不熟悉我的行事风格,当即一怔,而后慌忙点头:“既然王上如此信任,又蒙仲德公推荐,老朽定当尽心竭力辅佐仲礼公处理礼部政务!”
我这才点头,目光向右手边一扫:“当朝法院的副院长曹孟德都是你的门生,你自己做个礼部的副部长……又有什么不行?”
司马防既不敢随声附和,也不能摇头反对,只好继续点头。
坐在王烈身侧的曹操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王上,”国渊挺直了上本身,掬手道,“臣请王上及诸位同僚,再为工部另择一位主管,也令臣专心操持农部事务。”
祢衡笑道:“彦方公是年岁渐高,掌管两部精力有所不济,你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又何必推卸?”
国渊正色道:“既然王上设置五院六部一台,便是要各部院官吏遵循各自职责分类处理各类政务,渊非优于殿中诸公,若身兼两部,既心中不安,又易因此而误事。当今新朝,新老贤臣众多,何不从中拔擢,以辅佐王上,以减臣之负担?”
“各部院各司其职,本也没错,”我笑了笑,“子尼既然选了农部,那工部之事,便由文节公掌管吧?”
韩馥猛地吃了一惊,挣扎着站起,连声道:“馥生而无德,好逸恶劳,更非王上心腹大才,得为工部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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