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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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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甚至在……卖官鬻爵……
  在继承了我曾经提出过的“捐五万金可得关内侯”这一思想之后,礼部官员们锐意进取、开拓创新,将这一政策发扬光大,他们不仅将各级虚爵明码标价,甚至又重新设置了“伯、子、男”三类爵位……
  比如,他们大幅度地降低了关内侯的价码,每个只卖一万金;而专门面向各地商户售卖的子爵、男爵,最高五千万,最低也只有五百万,对于那些身价数亿的大户们,能花区区几个月的盈利就能购买一个政治身份,简直太划算不过。
  这里要稍加解释一下:当年灵帝卖官鬻爵,三公标价最多也就两千万,九卿五百万到两千万,关内侯五百万,但这些公卿及侯爵之职其实也只是在当时已经颇具声望的士人官员中贩卖,寻常商贾就算再如何富可敌国,也不能买得到,何况这些荣誉称号的有效期,往往也就三五个月。而购买我新中国的这些虚爵,虽然价格稍贵一些,但可不是只有那么一点点华而不实的政治身份,也附带着有相当程度的实惠:比如,关内侯和伯爵、子爵可世袭;比如,家中子女有免试参加州郡乃至中央官学的特权;又比如,可奏书州郡乃至中央,弹劾各级官吏;再比如,他们在家宅、车马、服饰上,可以突破原有律法的限制,享受和政府高官一样的待遇。
  自古以来的商贾,有钱之后必然会谋求政治上的特权,如今也不例外。
  这项政策推行出去之后,不出意外的,受到了全国各地商人们的热烈欢迎。
  根据礼部的统计,各类爵位在不到八个月的时间里,总共卖出了三百余个。其中,只最贵的关内侯一爵,就卖出了三十多个;而市场反应最好、性价比最高的一级子爵,销量接近两百;至于价格最低的一级男爵,由于无法世袭,销量反而寥寥无几。
  总之,礼部这一年为国家财政创收超过了八十亿……
  当然,这项政策的弊端显而易见:直接造成了爵位泛滥,商贾地位集体上升,而这必然会导致广大士人阶层的不满。比如……太学院长蔡邕,他怒斥新政的理由是:士子们寒窗苦读二十年,才得以有机会出仕为官,治理地方二十年,也没有太多机会拜封侯爵,而一些商贾“仅凭几个臭钱”,就可以骑在广大高贵的读书人的头上作威作福,最可恨的是……广大士人往往还没他们有钱!
  而这些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进入各级官学后,必然不学无术,扰乱风气,校方往往也不敢随意处置,长此以往,学风不正,国将不国!
  由于此事在朝野的确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所以各部院不得不又一次进行投票表决。
  投票的结果有些令人玩味:大法院、都察院、兵部、防务院、司隶校尉五处表示反对;农部、户部、吏部、工部、尚书台、军事院、內务院七处表示支持;唯独身为这项政策的发起者和具体实施者礼部却在表决大会上投了弃权票……
  所以,这项政策以七票支持五票反对一票弃权,得以继续推行。
  鉴于各部院的不懈努力,中华三年的国库比起二年,又更加丰盈了许多。
  最后是人才,第三季科举考试最后的录用名单我也细细地查看过一番,比起二年的科举,这一年的成果要丰硕得多——至少,从名单上看,竟然有超过十个我记忆中有印象的人物……
  比如有王烈的长子王贺、曹操的族弟曹纯、孙坚的舅子吴景、侄子孙瑜……好吧,这些都不算,那也还有毛玠、陈登、满宠、濮阳兴、吕范、吕岱、向朗、霍峻、鲁肃、潘濬、诸葛瑾、桓阶、高柔、杜袭等拎出来在史书上都有印记的人物。
  除去科举的成果,荀谌的访贤司也终于如愿访来了多位贤才:郑玄、郑浑、何夔、胡昭、司马防、邯郸淳、刘劭、凉茂、张范、张承、张昭(河内人)、臧洪、张绂、张昭(彭城人)等等隐居多年、旧汉朝廷屡辟不仕的名士们也陆陆续续前往洛阳报道,并且很快被分派往各地就任。
  这一年所收获的人才之丰,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新中国一边在狠挖大家士族的私田和隐户,逼得他们纷纷造反,一边又猛抬商贾之辈的地位,惹得天下读书人大为不满,我还以为他们会大义凛然地拒绝朝廷的征召,并且组织大规模的罢考呢……
  对于此,历来刻薄的程昱一针见血:新朝大势已成,王上和众臣又用血腥残暴的行为表明自己不是好惹的,即使为了保全家族,他们也不得不融入新的朝廷,以此为家族争取更多的政治和经济利益。
  看着手上这密密麻麻的名单,我不禁在想……刘协的手下,还能有多少人才可以凭借?
  “王上,”值守在外的典韦闷声禀报道,“军事院的戏君司长求见。”
  我微微一怔,缓缓抬起头来,而后露出了笑容:“快请他进来,许久没有见到他了。”
  

39 骇人听闻的建议

 “臣……戏君叩拜王上!”戏君稍稍拖长着声音,直接拜倒在殿中。
  “一辉,”我朝梁聪抬了抬下巴,“快扶志才先生入席就坐。”
  梁聪连忙将戏君搀扶起来。
  戏君又是一揖到地:“谢王上。”
  见他屁股落座,我才笑着询问道:“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不曾见到志才先生?”
  他微微侧了侧身,解释道:“臣去年十月时,便带人前往徐州,一是与徐州刺史太史慈研究各地布防,二是再向扬州增派二十名探子。原想徐州温暖,不料严冬时节也一样的湿寒,臣在年前不幸又病了一场,这才耽误了一个多月。”
  “又病了?”我忍不住打量着他。
  他忙道:“只是小疾,已经痊愈了。”
  “你身子骨太弱,禁不得寒气,入冬后便不要在外边走动了。”我有些忧心忡忡地嘱咐道。
  戏君点头道:“有劳王上挂怀,今后自当加倍留心。”
  这句话之后,君臣二人之间忽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他既没有向我汇报一年工作的意图,我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片刻之后,还是他长身而起,向我深深一揖:“臣本轻浮无用之人,未尝为王上新朝立下什么功劳,却得蒙王上如此厚待。臣之性命虽受之父母,但实乃王上所赐!”他一顿首,稍稍抬起头来,忽而摇头一笑,自嘲地说道,“臣……平日里口舌滑利,今日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向王上表达感激之情与忠诚之心……”
  我呵呵而笑,摆手道:“我若是为了你一声谢意而几乎丧了自己的小命,似乎有些不值……既然你已康复,我么……除了功力尽失之外,也还是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此事便不必时常挂在嘴上。”
  他复又一拜。
  “王上,军事院郭嘉求见。”典韦又在门外禀道。
  “请他进来。”
  郭嘉还是那般晃晃悠悠、轻轻飘飘地迈过了门槛,稍稍收敛起一脸的微笑,躬身向我一礼:“臣郭嘉拜见王上!愿王上身体康健。”
  “奉孝也是许久不曾见过了,”我笑着示意他随意就坐,“该不会是和志才先生一起去徐州了?”
  “是,”他点头道,“顺便还一起饱览了新朝的万里江山,说起来……南方的冬天真的比北方要温暖得多啊……欸?你怎么了?我没说错话吧?”
  戏君的脸都黑了:“你又来害我!”
  我哈哈而笑,一动之下,胸腹下的丹田里却仍是空空荡荡,心情顿时又有些沉重。
  “对了,王上,”戏君正了正神情,“对于扬州,我们有一些想法,想请王上先听一听。”
  “哦?”我微微点头,“我虽然已经看了一些公文,但只看书简总是过于枯燥,你是去了前线的,想来有什么新鲜的见解?”
  “不仅新鲜,而且……恐怕有些骇人听闻……”他又露出了自嘲一样的笑容。
  郭嘉也露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
  戏君和郭嘉如同祢衡一样,都是天纵奇才、怪才,偶尔确实会有出乎意料的举动,但能让他们自己承认“骇人听闻”,那想必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我顿时产生了兴趣:“那就详细地谈一谈吧。”
  “是,”戏君稍稍整理了一番措辞,缓缓开口道,“戏君附于王上,不过两年许时日,奉孝则更少,除去王上养病的九个月,其实也不过一年,但君长伴王上左右,自以为对王上所思,或许略懂一二。”
  我换了个姿势,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仍然在绕着圈子。
  “戏君观王上率军征伐,又揣度王上平素政令,窃以为王上实乃深得孟子‘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之道,王上也多次说过,要令百姓生活有所改善,才不失新朝之进步,才能与旧汉朝廷有所区别……”他抬眼观察着我的脸色。
  “不错。”我依然没明白他的意图。
  “旧汉已龟缩扬州一隅,而扬州除了北面九江、庐江、吴三郡稍显富足外,中南地域虽然广阔,却都是蛮夷不毛之地,”他忽然将话题又引到了正题上,“秦汉相继四百余年,历来也没有忘记在扬州发展农耕商贸,但……说实话,几乎没有看到太多成效。”
  我抬了抬眉毛:“这是为何?”
  郭嘉摇头答道:“一方面,扬州中南部山区连绵,长期是众多山越部族的聚集之地,想要开发难度不小;另一方面,朝廷公卿都将扬州视作边荒之地,州郡官员则只愿尽快内迁中原,没人会在这个穷山恶水多刁民的地方狠下心思,旧汉的财政也没有余力在这个方面花钱,故而虽然朝廷时常宣扬,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动作。”
  我微微点头。
  “前些日,臣曾温读春秋,不意间察觉到了一件事情,”戏君沉声道,“所谓中原地区,最早时,也就是现在的河东、河南、河内,后来才随着历朝历代的开疆拓土而逐渐扩展。而当今青州东部,在春秋时也不过是夷人之地,只在齐国征讨纳入本土后才有了较大的发展;巴蜀、荆襄亦是如此。”
  直到这时,我才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你想说……”
  “臣想说的是……若让刘协龟缩于扬州一州,为了支持旧汉朝廷,他必然要对扬州中南部的山越地区进行开发,旧汉的官吏也定会不遗余力地对山越之民引导教诲,传授耕种及各类技艺,扬州的农、工、商各业必将大为发展……”他说到后来,声音已微微发起颤来。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志才先生……若不是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人,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刘协派来的高级说客了!”
  “臣不敢!”他慌忙挺直了上身,交并双手低垂下头。
  “你让我放弃对刘协的军事进攻……从而让刘协开发扬州?”我翘起了嘴角。
  “不是放弃,只是暂缓……”戏君连忙纠正我的说法。
  “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我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让自己消化着刚才戏君的话。
  想了半晌,我渐渐觉得……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
  在大一统的情况下,中央政府绝不会将精力集中在半州之地的开发与建设上;而若是换成偏安一隅的地方政权,为了生存,并与强敌对抗,他必然要尽最大全力去对现有的领土进行开发,以收取更多的财税、粮草、兵源……比他们多了一千八百年历史经验的我可以从历史中很容易地找到有力的证据。
  我又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我真的统一了全国,以我这从未改变过的、别扭的、喜欢找不自在的、还带有理想化色彩的个人性格,恐怕就要去寻求所谓的“民主化”政治改革了……
  即使是我自己,也对这件事情有些难以想象,甚至有些不寒而栗……
  尽管只是暂缓,但我也宁愿自欺欺人地选择让这个可怕的未来晚几年再来……
  所以,我同意了戏君的建议,而且提出了改良的版本:“三年之内,我们不会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但也不能因此而使部队产生懈怠,偶尔也要对扬州的州县采取一些不友好的劫掠、或者是围攻城池的举动,而且要适当将各支部队轮换着送上前线进行历练……”
  戏君和郭嘉都是一脸的震惊,听我说完之后,竟都是毫无反应。
  “怎么了?”我皱了皱眉。
  “王上……同意了?”提议人戏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我耸了耸肩:“你能提出了这条建议,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觉得……这似乎不算一件坏事。何况……劳资才二十三岁,就算登上十年,也还有大把的时间陪刘协玩。”
  我似乎忘记了……刘协的年纪,可比我还要小三岁……
  

40 马家又出哲学家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先后将戏君与郭嘉的想法告诉了各部院的长官。
  经过说明之后,他们也一一表示了支持,至少不会太过强烈地反对。
  毕竟,在他们心中,这个国家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想放慢统一步伐,他们也很难表示强烈的反对。
  当然,王烈、祢衡、程昱、贾诩、荀攸、国渊、韩暨等人,无一例外地表达了个人的担忧,更有人坦言,一旦给了旧汉朝廷三年以上的喘息之机,刘协和他的文武将臣们将有充足的时间把扬州防务修筑得滴水不漏;而新朝若承平日久,吏治将难以避免地变得渐渐腐败,军队的战斗力更将大幅度地下降,想要再攻取扬州,难度必将大增。
  但我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相当坚定的态度,他们也没有太过坚持。
  而后在我亲自参加的一年来的第一次大朝会上,我亲自对这项国策做了说明,所用理由无非是新朝连年征战,军民都劳苦不堪,需要暂作休息。
  由于事先已经对各部院做了通知,也没有什么人发出不同的声音。
  于是,新朝三年之内的国策便被确定了下来……对国内以休养生息为主,对旧汉以攻取益州为先。
  既然是休养生息,那么短期内便不再需要当下如此众多的部队,各州的兵员数量便需要小幅度地削减,兵部和户部研究了几次后,也拿出了一个对于州郡常备兵力的意见,原则上,一郡的常备兵力,不超过当地户口人数的百分之三——边境和前线地区为百分之八——同时,一郡的兵力上限为一万人,下限则不得少于一千人。此外,每州刺史可在治所附近保有五千到一万数目不等的常备部队。
  根据兵部的估算,当前全国九州五十五郡近八百户三千万人,经过初步裁撤之后,大约能裁撤近八万人,总兵力可以维持在三十万左右,对财政来说,不易于减轻了相当重的一部分负担。
  中长期的国策既已定下,各部院便按照职责分工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而我接下来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为我已经十个多月的儿子马去病取名字!
  这甚至也成了朝中各级官员最上心的一件事情。
  蔡邕的太学院,甚至还举行了一场名为征名大赛的活动……
  最后,我一共征集到了超过三千个名字……
  我十分恼怒地发现,这其中有超过一半的字……老子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破罐子破摔,干脆按照小家伙三月二十日的生日,随手翻开了名单中第三张纸,数到第二十个字……竟然是个……“列”字。
  马列?
  而且……从一代人的角度来说,他和他的大哥马刺的名字……竟然还都是利刀旁……
  我忽然心中一动:干脆,我的儿子就全用利刀旁做为名字吧……
  当我决定采用这个名字时,礼部的淳于壮、孙乾、崔琰委婉地表示,“列”字与“裂”字意义想通,有分疆裂土之意,对于终将要一统天下的我来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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