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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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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侯他……射中了别人的箭靶啊……
  

95 三尺沙盘三座桥

 七月初三,武考第二天。
  “第三项必考科目是什么?”我在赶往城北大营的路途中向祖烈询问。
  “应当是兵法军略。”在兵部暂时负责舆图司工作的祖烈侧身向我回答。
  “兵法军略?”我为之一怔,“这些人大部分文化都不高,恐怕没几个人看过孙子兵法,还谈什么兵法和军略?”
  “王上选的是将才,不是一般的兵卒。”祖烈躬身道。
  “为什么这话这么耳熟?”我挠了挠鼻子。
  “因为昨天麴义将军就是这么说的。”贾穆毫不客气地提醒我,“姐夫刚过二十,记性却已经不如八十岁的老头啦。”
  我哈哈而笑,却随手朝他抚出一道掌风。
  “饶命啊姐夫!”他慌忙朝后猛地一仰,整个人平平躺在马背之上,才算堪堪避过了我这两成功力的掌风。
  “没大没小。”祖烈驱马向他靠了过去,伸手将他提了起来。
  “没事,”白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贾穆命中注定不会因为冒犯尊者而被杀害。”
  贾穆精神大振:“原来我也和姐夫一样有神仙附体,看谁能杀我?!”
  “你说……我要是现在砍你一刀,是不是你也死不了?”在军营外迎接的秦阵“嗤啦”一声拔出了他那柄削铁如泥的黑色长刀,嘿声笑着朝贾穆走去。
  “伯虎大爷饶命!”贾穆直接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在军营前跳下了马。
  “拜见王上。”文聘与庞德一左一右迎了出来。
  “还没开始吧?”我松开了追命的缰绳,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自己玩去。”
  追命晃了晃脖子,自顾自地在营外的阴凉处啃起了嫩草。
  文聘和庞德对视了一眼:“其实……已经开始了好一会了……”
  “好吧,那倒是不用浪费时间等候了……”我朝士兵最集中的大营走了过去,“今天的考试如何进行?”
  “呃……”秦阵想了想,“就是……怎么说呢?庞将军,你来说吧?”
  庞德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就是……如何带兵为战。”
  我微微一愣,帐外值守的卫兵已为了揭开了帐帘,我朝他们略一颔首,低头迈进了营帐之中。
  我一眼就看到了在营帐的正中,摆着一具……三尺见方的沙盘,盘中用砂石堆砌出山峦与平原的形状,还有插着旗帜的城邑与部队,除此之外,还有两条绳索弯曲着在城前交汇——应该是代表着河流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觉得这地形有些似曾相识,但我的记忆向来强得有限,所以也没有深究。
  地形记不起来不要紧,但沙盘前站着的另外一个人我却还能记得。
  “你是……董公仁?”我有些讶然地指着他问道。
  “属下董昭拜见王上。”董昭深深一揖到地,抬起头时,脸上都是淡淡的笑容,“王上可好?”
  “很好,”我拍了拍这位在赵国时的旧吏,笑道,“你我已有三年未见了吧?”
  “是,”他点头道,“没想到不过三年时间,王上已由落魄的赵国相成为了雄霸中国的威武王,属下当日看到王上之时,就知道王上必非一般人物。”
  对于这种水平并不是太高的吹捧,我只是笑了一声:“你现在……难道是调到朝中了?”
  “是,”他答道,“属下是月前从赵国调入兵部,现在武选司任职。”
  “武选司?”我想了想,“那这武考还真是你的份内之事了。”
  “不错。”
  旁边有人咳嗽了一声,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王上,董大人,是否……可以叫下一位考生了?”我猜……敢打断我讲话的人,肯定是祢衡**出来的都察院官吏。
  “以后再叙旧吧,”我点了点头,“我就是旁观一下。”
  帐帘被无声地拉开,走进来的却是黄忠的独子黄叙。
  他迈着并不算太稳的步子慢慢走到帐中,朝四下里的考官们团团一揖:“甲组第八号,见过诸位考官大人。”
  “好,来这边,”董昭指了指沙盘,“这一科你应该知道规矩了吧?”
  “是,”黄叙躬身道,“之前已有考官先行宣布了规则。”
  “好,那就开始了。这是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场不算著名的战役。时间是正午饭后,敌我双方在这条河边对峙,河水宽阔,人马不可渡过,河上有三座木桥,彼此相距约两三里远,”他用一支长箭在一条绳索上轻轻点了几下,“河北一方为朝廷精锐,皆为远可弯弓、近可白刃的轻骑部队,人数为七千,距离河水约有三十里,向南而行;河南一方为反叛的百姓,只有寻常的刀枪棍棒,没有弓弩,人数为三万五千步卒,距离河水也是约三十里,向北而行。若你是朝廷一方的主将,该如何指挥士兵作战?”
  董昭将题目讲完之后,有考官将写有题目的竹简递给了黄叙:“你也不必急着回答,好好考虑一番之后再开口。
  黄叙一边道谢一边接过,又细细地读了起来。
  听董昭读完题目之后,我这才音乐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当年我做卫尉时在豫州剿灭农民叛军的那一场战斗……因为对手虽然人多,但实力实在太弱,所以这一战的过程几乎没有在我的记忆中留下太深的印象,现在想起来,当时应该是用了分兵南北、半渡而击的策略吧。
  黄叙思索了片刻,抬头问道:“请问……这河上的三座木桥,战马能否通过?”
  “当然。”回答他的人是亲历了这场战争并且发挥了巨大作用的斥候旅长祖烈,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问道,“难道你想让七千骑兵过河,在南岸与敌军一决生死?”
  黄叙微微摇头:“如果在下是主将,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派遣足够的斥候渡过河水,沿途严察敌军的行踪,始终掌握敌军的动向,因为双方距离河水都是三十里,而我军都是轻骑,行军速度数倍于敌,所以派斥候渡水的时间肯定是足够的。”
  董昭、张杨、文聘、庞德等都是点头。
  “然后将部队藏匿于河北两侧,大概就在这几个位置,”他伸手在沙盘上指点了几下,“之后,静候敌军三万五千步卒渡过木桥。敌军人数众多,又全是军纪散乱的叛民,渡河之时不仅费时较多,恐怕也会发生呼吸推搡导致伤亡的时期,我军以逸待劳,正好养精蓄锐。”
  “你考虑得倒是很细。”张杨含笑赞了一句。
  黄叙朝他抱拳拱手,而后又道:“待敌军大部渡过桥后,我军便左右齐出,箭如雨下,叛民措不及防,势必因无法统一指挥而军心大乱。有人会试着反击,但更多的人会选择逃避,这时还在桥上未及渡过河水的,恐怕会进退两难,更会互相推挤,掉下木桥跌落河中的……大概绝不会少,只要敌军一散,以骑兵之利,当可以徐徐将其击溃。”他抿了抿嘴,结束了自己的回答。
  “考虑得比较周全,回答得也很完整,不错。”董昭连连点头,“我给九分。”
  “九分。”庞德直接打分。
  文聘想了想:“我也给九分。”
  “以你的年纪来讲,能想得这么多,实在很不容易。”张杨也叹道,“就是现在的我,恐怕在战场上也比不上,我给十分。”
  “大人过奖。”黄叙连连躬身,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涌出了一丝红晕。
  最后做出评判的是考官中唯一一名参加过那场战役的祖烈,他想了想说道:“这场战斗,是当今王上亲自指挥的,我也有幸参与其中。当时……王上分出四千轻骑渡过河流,潜伏在了南岸,剩余三千则潜伏在北岸,待敌军大部队渡河近半之后,从南北两侧同时发动攻击,造成了敌军首尾不能兼顾,只能在箭雨中跌落河中。你将所有部队集中在了北岸,固然能加强攻击力量,但敌军若从南岸逃窜,你恐怕就鞭长莫及了。我给你八分。”
  “在下考虑不周,谢大人指教。”黄叙朝他一揖,却又问道,“但在下以为,我方只有七千人,本就只是敌军的五分之一,若再分兵……恐怕……”
  祖烈笑道:“恐怕会被敌军吃掉?”
  他点了点下巴。
  “你想,敌军渡河渡了一半,却被我们从两侧夹击,他们军心既然大乱,怎么可能还会去想我们到底有多少人马?”祖烈道,“何况……他们从午后走到河边,天色已经昏暗,三四千人猛然从两侧杀出,他们也根本看不清楚人数吧?”
  “将军指点得是,”黄叙又是一揖,“还有时间没有考虑……”
  “原来……是这样啊……”营帐的角落里,有人哀声叹道。
  我定睛一看,竟然还是那只射中别人箭靶的袁侯……
  “这是前一位考生,”董昭向我解释道,“按照规矩,可以自己选择旁听后几位考生的答题。”
  还做得挺像模像样……
  我朝袁侯问道:“袁壮士,你之前是如何答题的?”
  “在下若是主将,当身先士卒,纵马驰骋,直接渡过河流,绕过敌军,从后方发动突袭,必定出其不意。”他回答得相当干净利落。
  “你恐怕没有怎么骑过马吧?”我笑了起来。
  “怎么?”
  “七千战马快速行军时,只要距离不远,谁都会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你还想出其不意吗?”我笑着解释道。
  “唉……”袁侯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何况……”祖烈从沙盘上拿出了一支代表敌军的红色旗帜,轻轻地插在了河流的南岸,“当时的南面不远处……还有一支五千人的骑兵,你若是绕到敌军后方,只能被别人捏了饺子!”
  袁侯的脸上毫无血色:“原以为凭借我的身手,考个武官绰绰有余……没想到三轮下来……竟然只有一场取胜……”
  我于心不忍地摇了摇头。
  不过……凭借他的身手,至少,我能用他来做个排长级别的护卫。
  这也叫因材施用吧。

96 司隶考区文武士

 我随后又陆续旁听了其他几个考场中的考试情况。
  原来每座营帐中所摆设的沙盘都不一样,但却几乎涵盖了我生平参加过的二十余场较具规模的战役,从金城诛灭韩遂之战开始,直到破南阳降黄祖之战为止。而且,不仅让考生考虑我方如何取胜,也有让考生站在敌方的角度来作答的。
  不得不说,这一项科目,实在比我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我对主持武考的荀攸再次刮目相看。
  三轮必考科目之后的第三天,是多项选考的科目,如步战、马战、攀岩、潜行、斥候、骑射、十八般兵器……甚至在洛阳东侧的鸿池中,还有泅水、赛船的内容。
  在这一天,连遭两轮大败的袁侯终于全面爆发,他的步战、马战、攀岩和多种兵刃都怒得魁首,无人可敌,他也凭借这一天的突出表现从另一个方面异军突起,赢得了不少考官的认同,至少我看庞德、黄东、程武、皇甫固都有将其揽至麾下的意思。
  然后这一届的科举终于缓缓落下了大幕。
  -
  七月初六,大朝会。
  “这多日以来,诸位忙于为国取材,实在是辛苦。”我望着殿中满是疲惫之色的下属,略带感动地说道。
  “这是臣等本份,不敢谈辛苦。”以王烈、贾诩为首的礼部和吏部官员齐齐躬身。
  “文武两科的成绩与名次,是否都已经确定下来?”
  王烈欠了欠身子,朗声答道:“司隶考区已经排定,稍后将呈给王上阅览,其余六区的结果还要稍等数日。”
  “这次的文考中,有没有特别突出的才士?”第一届科举已经为我贡献了诸多人才,这一届参考者数倍于前,恐怕也不能全是大众脸吧?
  “这是这次前几名的名次表,请王上过目一览。”王烈直起身来,将一卷竹简递给了侍从。
  我展开一看,轻声读道:“司隶区文考前五者,依次为左冯翊张既张德容、河内杨俊杨季才、河内司马芝子华、北海刘浩刘长泽、河东裴潜裴文行……咦?”我微微一怔,“张既张德容?他也参加了这次的科举?”
  王烈并不知道张既曾是我的属下,因此只是答了一句:“是,其在治民方面的策论对答,在众考生中无人能出其右,大概是曾做过旧汉的官吏。”
  我点了点头:“他是我做卫尉时的旧吏。”
  他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原来如此……”
  对于除了张既与刘浩之外的其余三人,我只能说似乎曾经听过,但真要我说出一二,却又毫无了解。
  “这河内司马芝……是否是司马朗、司马懿的兄弟?”我随口问了一句,毕竟司马不是特别常见的姓氏。
  “禀王上,”回答我的正是司马懿,“其正是属下的族兄。”
  我点了点头,却再也找不到问题,只能转向了荀攸:“公达,武考的情况呢?”
  荀攸微一点头:“王上,武考中也有五人值得一提。”
  “哦?你不妨细说。”我换了个姿势。
  “第一是河内毌丘兴,其文考为司隶第一,射箭与军略都有值得称许之处;其二是河内韩浩,其军略、步战、马战皆出众;其三是南阳黄叙,”他微微一顿,“虽是豫州人,但其随父在洛,故而参加司隶区考,此人勇武虽然一般,体力也略偏虚弱,但在军略一项的成绩上却是司隶考区的第一人;其四是弘农袁侯,虽然他的文考是白卷,射术与军略也是寻常,但其个人勇武实在过人,步战、马战、攀岩均是第一;其五是……扶风马休。”
  我忍不住抬头:“你说是马休?”
  “是,”荀攸点头道,“马休文考为全区第二,射术、马战均名列前三,因此得进前五。”
  “呵呵,”我抚掌道,“你们没有因为他是我的兄弟就对他另眼相看吧?”
  他慌忙否认:“文考是糊名批阅,武考之时……其实大部分考官也根本不认识其人,因此,就算想要给他高分,也无从下手吧。”
  我笑了笑:“我这个三弟的本事,我做兄长的也略知一二,从小跟着我学了几年武艺,就算近年来有所耽误,但身手和骑术应该不会太差。”
  “确实如此。”荀攸侧身应道。
  “好吧,”我咳嗽了一声,“待各区结果报来之后,吏部、礼部和兵部便按照各自职责将招录的人才聚集起来,统一面谈一次,再根据名次分派到各部及各地官府中去,当然,都察院的监督是必不可少的,是吧,祢院长?”我向祢衡的坐席上看去,却没有找到他本人。
  “祢院长去并、冀二州巡察地方去了。”贾诩向我解释。
  我皱了皱眉头:“并州?徐晃和吕布他们正在平乱,他跑过去凑什么热闹?”
  “他其实是去督军了。”程昱言简意赅。
  我顿时有些明白:虽说徐晃是沉稳持重之人,但我这次派去帮忙的三个人却都有些不大对路——拓拔野的异族身份虽然我从不会看轻,但其他人却不会和我一样;夏侯渊则是新降之将,忠诚度还值得怀疑;至于吕布……他的反复无常更不用多说。
  “他去了也好,只希望他不要自作聪明,在如何调兵遣将上指手画脚,反而帮了倒忙。”我轻轻揉了揉眉头。
  殿外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末将防务院城防司朱灵,有事通报王上!”
  他的顶头上司韩暨不禁挺直了身子向外探望。
  我向在门口值班的魏延点了点头。
  殿门被打开了一半,朱灵大步迈了进来,躬身道:“拜见王上!”
  “文博将军请起,”我顺便伸了个懒腰,“有什么事情?”
  朱灵抬起腰身,仍是双手抱拳,朗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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