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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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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两位韩夫人安顿主公就寝后……就到别院休息了……”他犹犹豫豫地回答。
我感到脑袋又疼了一下:“还在生气?”
“是。”庞淯老老实实地点头,“贾先生之前曾经来过一次,当时主公还没睡醒。”
贾诩肯定是代表贾家来向我追究责任的啊!
我用力晃了晃脑袋,决定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说。
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姐夫?”贾穆小声地叫门,紧接着直接溜了进来。
我急忙问道:“你姐姐情绪怎么样?”
“糟糕透了,”他一脸无奈,“和我娘母女二人抱头痛哭,爷爷奶奶都劝不住。今天早上起来一看,两只眼睛都哭得跟兔子一样……”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放平了身子:“这下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老子得到了一员猛将,却让后院乱成了一锅粥……我怎么觉得有些得不偿失了?
“我爹说……”贾穆欲言又止。
我急忙又坐了起来:“他说了什么?让我怎么办?”
“他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贾穆撇了撇嘴。
庞淯插嘴道:“是不是暗示……让主公去安慰一下羽夫人?呃……”他又摆了摆手,“小人只是随口一说、就一说而已!”
“也只能这样。”我用力挠了挠后脑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发现酒意依然弥漫全身。在又向前迈了一步之后,我放弃了。
已经睡了大半天了,却依然酒气冲天,连平衡都掌握不了!
以前我的酒量……可不是这样的啊!
“主公?”庞淯试探着叫了一声。
“今天不行,”我摇了摇头,“给我弄一碗醒酒汤,再来点吃的,明天我清醒了之后再去。”
“是!”他忙不迭离开了卧室。
房中只剩下我和贾穆两个人。
我叹了口气:“木头,你觉得昨天的事情……我很过分吗?”
“我……不知道。”他摇头道,“说实话,我没明白昨天你们到底在干啥,也不知道吕布为啥变得这么乖了。”
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会不明白?好歹你还是贾诩的嫡子啊……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去请你爹过来吧。”我朝这根木头桩子挥了挥手。
“我本来就是来看看你醒来没有的……”他嘟囔了一句,大踏步地跑了出去。
我没来由又叹了口气。
-
贾诩很快就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岳父,”在这个时候,我换了一个称谓来称呼他,“羽儿还好吧?”
贾诩轻轻点了点头:“虽然哭了一场,但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虽然意思和贾穆之前所说一模一样,但他这种表述方法无疑会令人感到好受一些。
“不过……听穆儿说了,你昨天的举动真是……”贾诩没有把话说完——或许是他不想太严厉地批评我,或许……他只是想不到合适的词语了?
我揉了揉鼻梁两侧,苦恼地低吟了一声:“我知道昨天有些太过分了……关键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羽儿从小就有主见,我和他的爷爷虽然是长辈,却也很少能劝得动她……”他也很是为难。
“不止是羽儿,琰儿她们也不理我了……”我已经是众叛亲离了!
可惜贾诩只是一代智囊,他并不是情圣……
他沉吟了半晌,终于再次开口:“昭姬毕竟有了玥儿,再怎么闹也不会出格……但是,我家羽儿身怀六甲,正是关键的时候,你还是应该多关心她才是……”
我翻了个白眼,“噗通”一声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说到底……他还是贾羽的亲生父亲啊……
54 大胆狂徒要干嘛
所幸贾羽深明大义,所幸这时代的女权主义思想还不够盛行,在我动用了各种方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外加贾诩夫妻和贾老夫子夫妇四名长辈苦口婆心的开导之后,贾羽终于同意“给我一次机会”。
贾羽一回归,蔡琰诸女也只能“给我一次机会”。
一场波澜壮阔的家庭矛盾终于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扑灭了后院的大火,我总算腾出心思可以考虑军国大事了。
高顺、张辽以及黄东三人的部队已经基本整备就绪,明日就能出发,我抽空又去和他们小坐了片刻,交待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六月的最后一天,高顺等三人离开洛阳大营。
我只带了百余名亲卫,将他们送出营口。
“主公公务繁忙,还请就此留步。”刚送了一里路,高顺就劝了三次。
“这才走了两步路啊。”我无奈地笑了笑。
他毫不领情:“这样太费时间。”
我只好耸了耸肩:“那你们一路小心,记住不要强攻。”
“谨遵主公教诲!”高顺与张辽齐声应道。
我看向黄东,他点了点头:“看属下为主公攻取陈留。”
“稳扎稳打就好。”我温言说道。
三人朝我微微低头示意,兜手拨正了马头,加速朝东面飞驰而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才在庞淯的提醒下缓过神来,然后驱使着追命,缓缓向洛阳城返回。
“主公,你看!”梁聪忽然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了起来,“美女!而且是两个!”
我虽然满不在乎,但仍然遵循了男人的本性沿着他手指的方向去寻找美女,而且是两个美女……
结果我把他骂了一顿:“美女你妹啊!隔了两里地你能看见那是美女?还两个?!”
他毫不介怀:“你看啊!这身材!这背影!肯定是美女!两个!”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说话的真实性,追命自发地加快了速度,朝河边飞驰而去。
河水之畔,垂柳之下,两名娇娇弱弱的少女侧对着而坐。
“美女美女!”梁聪急不可耐地叫了出来。
两名少女莫名其妙地转过身子,我眼前顿时一亮。
这两名少女大的约莫十七八岁,一张尖尖的瓜子脸,凤眼流盼生辉,肤光如雪,面前一张颜色深沉的古琴,衬托出一股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的气息;小的十五六岁,粉嘟嘟的小脸带着些许可爱的婴儿肥,手中持了两根棒槌,下面却是两面脸盆般大小的皮鼓。
“呃……”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再腹中大骂自己废物:就算她们是美女,但是……也不至于直接分泌唾沫吧?
“呃……”贾穆和我发出了一样的声音,但是他没有咽唾沫,而是凑过来对我说,“姐夫……这恐怕是桥瑁的两个女儿……”
我不禁一怔,而后仔细打量小乔,依稀能够分辨出几年前的模样。
“大胆狂徒!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我正酝酿着想和两位美女搭个话,猛然间从一旁跳出来了几名彪形大汉,一眨眼就把我围了起来。
“知道我们小姐是谁吗?!”领头的昂首挺胸目中无人,“是桥太公的女儿!我们桥太公,可是连凉公都敬仰三分的人物!他的女儿你也敢动?!”
“知道知道。”我被他逗乐了。
但是他立刻变得面如土色。
因为……我身后百余名骑兵在须臾之间就摆好了冲锋的阵型。
庞淯扬声大喝道:“大胆狂徒!敢动我家主公无礼!”
我又乐了:怎么这话这么耳熟?
梁聪也笑了起来:“知道我们主公是谁吗?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凉公!我们凉公,可是连桥太公都敬仰七分的人物!你也敢大吼大叫?!”
我朝庞淯摆了摆手,他的气势顿时收了起来:“原来是桥太公的女儿。”
“原来是凉公,小女子见礼了。”大桥急忙领着小桥敛衽站起,盈盈向我施礼。
我跳下马背,双手交叠着还了一礼:“桥家两位小姐今日是在河边踏青么?”
“正是。”大桥微微侧过脸来,轻启娇唇回答了我,“不想打扰到了凉公,还请恕罪。”
“哈哈,”我故作豪爽地一笑,“能看到蓝天白云碧水绿树,更有红颜佳人之色入目,丝竹管弦之声入耳,应该是我饱了眼福和耳福才对,怎么会打扰?”
大桥露齿微微一笑:“些许微末技艺,当不起如此夸奖。”
我转向了小桥:“小桥姑娘,还记得当日在东郡时我们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凉公少年英雄,又对桥家上下有过救命之恩,小桥怎敢忘却?”小桥虽然年纪不大,但答起话来也相当得体,“今日家父得以在洛阳与当今名儒论经为乐,更是全赖凉公心中慈悲。”
“姑娘言重了,”我并没有得意忘形,“令尊当代名士,无论是谁,都要尊敬有加的。”
“那可未必,”她垂下头来,“名门袁氏可没这么想过。”语气中竟然包含了一丝与她年龄毫不相符的萧索与悲哀。
我顿时觉得这小姑娘已经看破世俗准备出家了……
大桥急忙转过话题:“凉公如有闲暇,不如就地席坐,给我们姐妹的乐声提点一番?”
“我是一介武夫,哪里敢给你们提点?”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我的屁股还是很诚实地坐了下来,“当日小桥姑娘让木头给你提点意见,结果……欸?木头呢?”我想起了这件往事,扭头去找贾穆,却没有见人。
“他刚刚说肚子疼,先回城了。”庞淯并不清楚当日的事情,只能如实向我禀告。
我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小桥大概是他的初恋情*人,这小子突遇旧爱,恐怕还在害羞……
“木头?”小桥疑惑地问了一句。
“是当时与我一起的那个小子。”
“哦……”她应了一声,脸上却仍有迷茫。
该不会……把木头给忘了吧……
接下来,大桥小桥姐妹花联手给我演奏了一场小规模的音乐会,我们友好又礼貌地交换了一下彼此对音乐的看法,然后客客气气地分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和这两个知识分子的女儿相处……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愉快。
她们确实是有礼有节,对我也尊敬有加,但为什么我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会那么的虚假?甚至还带有鄙夷?
或者……只是我脆弱的自卑心在作祟?
55 出差归来白少尉
“主公好像……特别想要离开似的?”庞淯到底跟我日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心意。
“人家毕竟是大家闺秀,老子是乡野村夫,哪有共同语言?”我自嘲地摇头,然后迈步进入了内院。
“什么大家闺秀?”蔡琰冷清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脊椎顿时一麻,我揉了揉脸,三两步跳上了台阶:“在路上遇到了桥瑁的两个女儿……当初木头对她们很是有些意思……”
“别拿我弟弟做掩饰!”贾羽也没给我好脸色。
“是是是!”我举手投降,老老实实交待,“我原本只是想稍微饱个眼福,但只坐了片刻功夫,就觉得格格不入浑身不自在,这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哦?”蔡琰柳眉怒张,侧头去向贾穆求证,“我知道小穆不会骗我的,你说呢?”
“我当时肚子疼,所以就先回来了。”贾穆是个好孩子,所以他实话实话。
但是……她们会相信这么诚实的借口?
我又不能解释说木头是因为不敢再见初恋情*人所以才选择提前跑路的……
“好吧,”我叹了口气,朝木头挥了挥手,“你可以回去拉肚子了。”
明明实话实说,却没被人相信,贾穆只好很委屈地回去了。
我示意庞淯出去并关好房门,然后开始以理服人:“首先,我作为一个男人,喜欢看美女这一点没有什么错吧?”
“其次,当我发现这两个美女是桥瑁的女儿时,我出于对桥瑁的礼貌和尊敬,也要陪他的女儿聊上两句,只听了她们弹了一首莫名其妙的琴曲,这有错吗?”
“当我听得昏昏欲睡,同时认识到我和她们毫无共同语言的时候,我二话没说直接带着庞淯撤退,这又有什么错呢?”
我摊开了双手,表达了对于受到妻子无端猜疑的委屈与无奈。
“有什么错呢?”小玥儿也摊开了双手,像模像样地学了一把。
我将她轻轻抱起,用力在自己女儿的粉嫩小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公子身为天下第一的诸侯,就算是真把桥家的两个女儿纳为妻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思想开放的貂蝉首先接受了我的解释——虽然她理解的角度似乎与我的解释没什么关系。
面对这个完全符合时代主旋律的理由,纵然是蔡琰、贾羽,也要低头退却。
所以,我是无罪的。
-
门外有什么东西轻飘飘落地,发出了“蹬”的一声响。
庞淯的脚步声立刻跟了过去。
然后又返了回来:“禀主公,白少尉求见。”
“我出去见他。”我朝里面点了点头,抱着女儿走出了房间。
白发似乎总是这么一件灰白相间的道袍,但却没有任何脏污的痕迹。
“你终于平安回来了?”我笑着问道。
他不答反问:“主公近日家事不太顺吧?”
我抽着鼻子,苦笑道:“这也能看出来?”
他呵呵而笑:“不过应该都在主公掌控之中,而且此次风波一过,主公反有喜事。”
“还喜事……”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随即想到贾羽怀了已经七个月了,我马上就要有儿子了……
“好吧,说说你这趟出使的收获吧?”我将谈话场所换到了议事大厅。
“好,”他点了点头,“先说孙坚吧,孙坚和孙策父子都是直率之人,城府都不深,与主公颇有深交,言谈之间对主公自立并无明显的反感,加上其实朝廷世族对孙家并无恩惠,他们对朝廷的忠诚也没有多少,所以贫道以为,孙家应该可以加以笼络。”
“孙家……会不会自立?”我试探着问道。
白发略一沉默:“这不好说。主弱则臣强,主强则臣弱。”
“你说了句很哲学的话。”我微笑着说道。
“呃?”他下意识伸手捋了捋鬓角的额发,那一缕白色的长发闪着晶莹的亮光,“不过……贫道观孙氏父子面相,似乎都是短寿早夭之命。孙策还不明显,孙坚面上的死相却有些严重,恐怕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我微微一怔,却也没觉得意外:历史上的孙坚刚刚打完董卓就死在了黄祖的箭下,而孙策也死在了官渡之战前后,父子两代都是豪杰,却都是短命鬼。他们的寿命可能都加在孙家老二的身上了……
我叹了口气,问道:“说说其他几个州郡的长官吧?”
他从腰带里摸出了一卷绸纸,平平展开,同时向我解释道:“贫道对这些人都不熟,也记不得这些州郡和官员的姓名,只能用笔记下……”
“其实我也记不住……”我笑着摆手:中原豫兖青徐四州,至少也有三十来个郡国,谁能把州郡和太守一个一个都对得上号?!
“青州因为地处最东,又有孙坚的存在,贫道认为暂无必要去拉拢各郡,成功率也不会太高。不过贫道从泰山郡路过时,听闻太守应劭是个强硬派的死忠之人,很难对付。”
“还有济南相刘备,虽然坎坷多难,但福泽较为深厚,哦,贫道刚学了个词,叫做心比天高,大概就是说他,有君王之命却无王霸之运。”
我用力搓了搓下巴,听得很是用心。
他也很满意我洗耳恭听的态度,低头继续看纸上的记录:“济北相鲍信,虽为豪善之士,但终有刀兵之祸;陈留太守张邈也差不多。”
“这条马上就要应验了,”我呵呵一笑,“高顺与张辽已经去攻打陈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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