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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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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公孙续大惊失色,急忙快步上前,一揖到地:“兄长折煞小弟了!小弟只是听从家父嘱托,追随兄长杀敌破阵罢了,在诸位将军面前,无论是哪一项,都轮不到小弟的份上呀。何况兄长在此,小弟岂敢贪此功劳?”
我哈哈笑道:“我是此战主帅,你如何能贪了我的功劳?”
公孙续一怔,而后笑道:“是了是了,小弟一急,连这也忘了。”
“令尊随我出塞至此,召集数千义从,功劳自是不用说的,”我想了想,“这首战之功,还是换成令尊为好。”
他连连点头:“兄长考虑得极是,小弟代家父谢过兄长。”
我对程昱道:“而后是张、高、秦、拓跋四人,番汗县长及时传报军情,又提供众多向导,也要录功列表。”
“明白。”程昱早已开始书写。
“先生与褚营长坐镇襄平,主持秋粮征收事宜,保证了后方平稳无忧,这份功劳也要记上。”我又补充道。
他边写边摇头:“这……就不必了吧。”
“这是实情,为何不写?”我微微笑道,“封不封赏,那是朝廷的事情,应该写的还要写上。”
“也好。”程昱握笔的手微微一滞,再一次运笔如飞。
褚燕问道:“关于俘获而来的四百余句丽王室成员,该如何处置?”
“杀了算了。”秦阵撇嘴。
我斜眼瞪他:“要杀还用得着费力把他们拉回来吗?”
“如果这四百余人全部运去洛阳的话,我们人手恐怕会有不足。”褚燕有些为难。
“我们派一千人随队,与沿途郡县做好交接就好。”程昱插话道,“给他们些辛苦费用吧。”
一听要掏钱,我立刻攥紧双拳,沉声道:“就这样吧,我挑两个旅长去护送,陈到?”
“还是我?”陈到忍不住喘了口气。
我笑了笑:“你推荐两个人?”
“护送俘虏嘛……”他低吟了片刻,回应道,“程武和张贲如何?”
“你倒也会挑人,这两人都是干得了细活的人选。”我点了点头,程武的武力足够打退一般山贼流匪和截囚人员,张贲的医术则可以保证句丽国王有命活到洛阳面圣……“仲德先生,你有意见吗?”
“什么?”程昱似乎没有听见。
“我派仲平押送句丽王室一行去洛阳,你有意见吗?”
“没有。”程昱吐了口气,将笔一搁,将战功文表递了过来,“主公请过目。”
我粗粗扫了一眼后就退还给他:“两天之后,让仲平带上南下。”
他双手接过,掏出印鉴用力盖下。
“若是没有他事,诸位便回去休息吧,”我抚掌道,“这个月辛苦大家了。”
众将纷纷低头告辞,只有陈到留在最后。
“主公。”他从腰间摸出一支铜管,小心翼翼地递交过来。
我伸手接过:“这是?”
“这是太尉张公的亲笔书信。”
我点了点头,拔开盖子,倒出里面的一张薄纸。
张温的笔迹我可不算陌生,苍劲豪迈中透出些许的雅致,一般人确实没有模仿的本事。
“贤侄马超如晤:
听闻与卢幽州共复辽东,公孙父子授首,四郡属国归汉,老夫心怀甚慰。贤侄天纵之才,前途自不可限制,然则少年人须谨慎,切忌轻狂妄动。老夫愚见,贤侄所任四郡国之二千石,请辞为佳,以避朝野谤论。至于贤侄所部万余轻骑,辽东凶险边境,或暂可保留,然实非久策,望贤侄思之。
愚钝老迈张温笔。”
“张公让我任命的四位太守都请辞官职?”我有些错愕。
陈到一脸茫然:“并未对属下明说。”
“是么?”我屈指弹了弹信纸,笑道,“张公远在万里之外,如何知道我有万余轻骑?”
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下,老老实实地承认:“是属下不小心说漏嘴的。”
“是不小心?”我还是笑。
“若是属下有心透露出去……”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让我陈到三族覆灭!”
“起来吧。”我长叹了一声,“于公,他是当朝太尉,于私,他还是你舅公,张公对我又格外看重,原本不该瞒他……但是,嗨……”
区区一个太守,私留兵马是诛灭九族的死罪,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不过……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刘协给了我征北将军的名号,又让我平复辽东……但除了让袁绍掏了五千斤黄铜之外,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我拨付过一个铜板的军饷啊!
五千金,对于一支成编制的部队来说,或许算得上是一笔巨额资金,但是……若想从无到有建立起一支具备作战能力的军队,实在不能算多。
征募军士、兵器衣甲、战马车辆、物资辎重,哪一项不要大出血?
尤其是战马,更是最大的开销——不然张飞不会看到吕布的几千匹破马就忍不住动手抢劫了。
“属下知道轻重,今后绝不会再乱讲半个字!”他依然跪在地上。
我走了过去,伸手将他扶起:“是我的问题,让你为难了。”
他低头道:“到已决心誓死追随主公,粉身碎骨尚且不惧,何怕为难?”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休息去吧,你奔波万里,才是真正的辛苦。”
“是。”他抱拳一礼,向外退去。
快出门时,他又返回厅中,自怀中摸出一个粗制的信封,双手递上:“这是主公的家书,夫人再三嘱托了的,属下有罪,几乎差点忘记。”
我单手接过,笑道:“看来,我又要回信了。”
“属下告退。”他微微躬身,缓缓退了出去。
25 回信
“吾夫如鉴:
辽东事宜,自陈到处已大体听得,夫君顺利平叛,妾心甚慰。朝廷所赐金银器物皆已入府,待君归来后处置。妾几人安好,玥儿蹒跚学步,常呼君名。贾氏与程氏常有往来,小岱亦早晚问候厅门,夫君无须挂念。闻得辽东秋冬苦寒,妾等不在身边,夫君还需多加注意。
妾蔡琰顿笔。”
我摇了摇头,无声地笑了一声:比起之前,蔡琰的家书显得简短了许多,字里行间也几乎看不到什么怨气,毕竟她也已经不是新妇了,对于我因公出差也能够理解了——或许只是她感到麻木了?
然后我展开另一张信纸,熟悉的瘦长字体跃入眼帘。
“公子如晤:
平复辽东,果然不算太难,不过朝廷对于辽东,显然不如江东一般重视。孙坚两战皆胜,年底或可了结战局。四郡属国长吏任命,朝中虽然偶有非议,但无关紧要。辽东既经此役,已然元气大伤,公子当休养生息,无有他念。辽东地处偏远,又多临异国外族,并非绝佳之地。公子处事,仍需谨慎,仲德老练,遇事多与商议为佳。至于公子妻女,皆无须虑也。
另,朝中公卿显露不和,朝堂恐有动乱,公子身在外郡,还请慎言慎行。
贾诩洛阳顿笔。”
我捏着这张白纸,重重叹了口气。
贾诩这个名字淡出我的生活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却仿佛过了很久一样。这位洛阳令之前说过,我出征辽东用不着他的才智,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得承认他说得对。
只是不知道……如果贾文和随我攻打国内,他能献出什么计策?
我忍不住一笑:既然不知道,那就直接问问吧。
“文和先生:
马超一拜。
闲言不提,平复辽东数日之后,我曾巡视郡县,闻得高句丽举兵欲犯,遂军北击。兵力有我虎豹飞军万五百骑,及公孙瓒部义从三千骑,一战而灭敌近两万,又临其都国内城,其城虽不如中原规模,但守卫森严,非轻易可以攻破。制造器械强兵攻城显非上策,我军又仅有十日兵粮,如何破城?
附辽东及高句丽地形简图。
另,我于辽东觅得大将之才一员,乃东莱黄人太史慈。
又另,辽东之北,句丽之地数千里,水土丰沃,虽长冬剧寒,然不失为塞外良田,我尝有心化之为汉,然则两国语言殊异,风俗有别,礼教不通,先生何以教我?
马超再拜。”
而后我才另起一张白纸,给蔡琰回了几句家书。
“贤妻如晤:
辽东之事,十分顺利,无须太过担心。朝廷赏赐之物,由你决定使用,理清数目即可。玥儿已过周岁,可适当用乐曲歌舞培养其兴趣。对蝉儿诸女,不必太过严苛,你们应常结伴游玩,多有防备即可。至于小岱……”
正待落笔,却又发现一张字条,字迹钩划仍显生涩,我自以为比他要强得多。
“兄长如鉴:
兄长文武兼备,天纵之才,区区公孙,本不足惧,弟所虑者,乃兄长过于心急,以致踏错行偏。纵使辽东四郡一国听供兄长调遣,也不过数十万人口,却是贫瘠凶险之地,甫经大战,青壮死者大半,农耕尚且不足,岂堪再战?距离中原之地太过遥远,不利之处甚多,兄长聪慧百倍于弟,深望思之。
愿兄功业大成。
愚弟马岱拜书。”
马岱这话,虽然略显隐晦,但他的意思却再也明显不过:辽东不适合作为根据地来争霸天下。
作为堂弟,马岱是比较明白和了解我的,在刚刚解放洛阳的时候,他也与我一样对马腾的退缩感到愤怒,然而,他的怒火很快就得以平息,并且迅速朝马腾靠拢过去,甚至成为了马腾插在我身边的最亲近的一颗铁钉。
我摸了摸鼻子,喃喃道:“我好像已经说过要好好做忠臣吧?”
我抓起笔,继续写道:
“至于小岱,业已长成,不必管得太多,照顾好自己与玥儿,有时间多去陪陪父母才是正事。
愿诸女身心康健。
马超随笔。”
最后是给马岱的:
“贤弟如晤:
近来可好?
我自甚佳,公孙康父子授首,提兵北上,灭敌两万,天意助我,句丽国都不攻自溃,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了。
贤弟所言事情,正是我之所想。辽东天然条件不佳,此次青壮损失数万,当休养生息才好。我亦决心专心治理地方,平定四方祸乱为先,今后不必再言他事。
你所任洛阳北部尉情况如何?不过有文和先生同在,我应该是多此一问了吧。
另外说一句,那套内功心法当勤练不辍,的确颇有功用,我已经进入第八重境界了,你也要努力了,但不要急于求成。
你也年纪不小了,可以找一找媳妇了,若是等不及,便让文和先生帮你提亲好了。
愚兄马超正书。”
放下笔杆,我对着马岱的来信又发起呆来。
马岱信中所言,只是说辽东位置不佳,不适宜做根据,却并没有反对我原定的最终目标。
导致他如此措辞的原因大概有两个:
一、他确实只认为辽东不适合起兵;
二、他在用这个借口委婉地对我进行劝阻。
马岱对我说话……需要这么委婉嘛?
我摇了摇头,又提笔蘸墨:
“张公亲启:
公体康健?
得公亲书,小侄惶恐若惊。公所言事宜,小侄却暂时不能照做。塞北临近异国,原本依靠公孙度之兵威,尚能震慑句丽、鲜卑及乌桓部族,如今郡兵几乎尽丧,全靠我临时征募而来的士卒守卫郡县,若全数调回辽东,四郡一国难以稳定。小侄并非借故推脱,只要一年,待我军为各郡练得足够守卫,即刻收回兵马,而待小侄内迁之后,余等四郡国之二千石,亦当辞回,官职归当朝廷。
愿张公顺心安康。
不肖侄马超顿首。”
连续写了四封回信,加起来超过了千字,耗掉的时间接近半个时辰。
“很久没有练过字了啊……”我看着回信,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声。
刚刚还在笑话马岱的字迹太过生涩,其实我的破字又好得到哪里去?
唯一让我得以安慰的一点是……由于内劲充足,写出的字不仅苍劲有力,而且力透纸背。
另外,我发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地方:
一千多个字里,竟然没有一处涂改,没有一个错别字!
我仔细看了看,又忍不住一拍脑袋:
我……竟然顺手把所有的标点符号全部加上了!
26 秦阵一喝
十四日上午,我在太守府中大摆阵势,请来所有旅级以上干部召开会议——包括内定营级干部太史慈。
“首先请主公训话。”主持人庞淯咳嗽了一声,带头鼓掌。
我扬手打断了这种不良风气的蔓延,朗声道:“今天召集兄弟们来此议事,主要有三项内容,其中当先一项,就是为了商定士兵的战功与奖赏,”我稍稍一顿,笑道,“以前我军财货不多,朝廷也基本没给过什么钱财,有段时日弟兄们连军饷都领不到手,更谈不上奖赏功劳了。这次我军大获全胜俘获了大批物资,总算可以意思一番。今天讨论的,并非只是攻打句丽一场战斗,而要将这几年间诸位兄弟随我南征北战的功劳都统计进来,从攻杀韩遂开始,每场战斗每个人头都要算上。另外,各旅长对阵亡兄弟的情况也要全部上报,如果有条件的话,我们尽量要对其家属子弟予以抚恤。”
说道最后,场下氛围略显伤感,只听得有人道:“弟兄们地下知道主公这份心意,死了也瞑目啦!”
“各旅长对于战场上表现英勇的弟兄,尽可提名。”我稍稍一想,又补充道,“对于有其他本事的……比如会算数、会写字、会打铁、会看病、会看马、会木匠活的,也可特别说明。各营长则负责各位旅长的评定。”我的意思很明显,要从军队内部发掘有潜力的人才。
我向庞淯点了点头,他高声宣布:“现在开始吧!”
秦阵当先举手,笑道:“主公你说,我这两年功劳不小吧?”
我实话实说:“你身先士卒,所向披靡,论起杀人战功的话,全军上下无人可比。”
“主公果然公正公平!”他得意地点头,“那你该如何奖赏我?”
我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他嘿嘿了一声:“我想升一级,行不行?”
场下顿时有些哗然。
“秦营长,休得放肆!”张辽当即出声呵斥,“你再升一级……意欲何为?!”
褚燕也怒目而视:“秦营长,你太嚣张了吧?”
营长之上,只有我一个军长。
我抿了抿嘴,只打量着他的神情。
“别误会!”秦阵摆手解释道,“我可没打算抢主公的位置!我的意思是……扩军!”
“扩军?”程昱捻须疑问。
“是是是,”他连连点头,“主公已经坐稳辽东,手中骑兵却不过万余,那公孙度也能步骑十万,我们这些兵力,实在有些寒酸,怎么说也应该扩军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是指,扩了军以后,你们都向上提一级?”
“主公英明!”他双手一拍,“说实话,我真觉得这一千五百人实在太少,我在金城带出去狩猎的人都不止这个人数……”
我和程昱对视一眼,而后对秦阵道:“这个问题现在有些难以解决,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秦阵耸了耸肩:“好吧。”
“各位,开始吧。”我挥了挥手,几十名旅长级别以上的干部便埋头开始书写功绩。
“你给我过来。”我又将秦阵招来。
“怎么?”他似乎略微有些抵触情绪。
“你说的扩军,大概不太可能。”我一把将他拉到座上,低声道,“我们这一万多骑兵,在名义上……并不是正规的朝廷兵马,而只能算是我的私人部队,胡乱扩充的话,朝廷必然问罪。”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都忘记了,当时朝廷还说要解散了虎豹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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