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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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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在辽西耽搁得太久。”程昱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
我没有回头,只苦笑了一声:“古来为将者,还能找到比我更快的吗?”
他也苦笑道:“这个……真没有。”
从征募青壮到北平恶战,再到陈兵辽水,一共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期间还绕路去调解了一下乌桓与地方政府的矛盾冲突,顺便收编了褚燕……换成其他将领,光这一件事就要耗费三个月吧?
“现在该怎么做?”我从对岸的士兵身上收回视线,望向了滚滚南流的大辽水,“两万轻骑渡河,可不是这一两座石桥就能解决的。而且……这里有两条河。”
徐晃建议道:“不如先派遣斥候查明水道情况后,再做打算?”
“查自然也要查,”我转回身子,“但问题是,该如何渡河?”
他略带疑惑地回答:“此地四周树木繁茂,渡河应当不成问题吧?”
我叹了口气:确实如此,但……砍树得花多少时间?
“当然,我们也可以派遣精锐趁夜从桥面渡河。”程昱似乎看透了我心中所想,“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徐晃反对道:“但是……敌军远比我军熟知地理,必然会对桥路严加戒备,我们未必有机会渡河。”
程昱并不否认:“对方以逸待劳,我军当然要冒风险,要有伤亡。”
一听到“伤亡”两个字,我的脸都抽搐了起来:“夜袭伤亡必然不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此计。另议另议。”
“马将军,”公孙瓒凑了上来,“敌军主帅新亡精锐尽丧,正是军心低迷群贼无首之际,公孙康又年幼无知,即使聚集了数万人马也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我军势头正盛,正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将军若同意,在下愿为先锋,自北面石桥渡河,待我将敌军势头稍退之时,将军再率众而渡,彻底击溃敌军……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我乌桓子弟也愿做先锋!”苏叶达倒是不推让,直接向我嚷道。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这条最为愚蠢的建议:“还不如夜袭,再议。”
“那便夜袭最好。”张辽沉声道,“可选拔精锐死士,如主公不弃,属下……”
“不必。”我打断了他的毛遂自荐,“不要再提这话了。”
“主公?”张辽先是一怔,而后不甘心地问道,“此计有何不可?”
“伤亡过重。”
“打仗并非儿戏,岂有不损兵卒之理?”他几乎是叫了起来。
我看着他,正色道:“正因为打仗并非儿戏,我才格外珍惜手下每一名士卒的性命。若是能找到一条更好的计策能使弟兄们少死一人,那我绝不会去选择多死一人的计策。你,你们都要记住。”
“主公仁德,属下感佩于心。”拓拔野率先躬身应道。
“是。”其他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程昱又道:“方才听了公孙将军与张营长之言,老夫又想到一计,主公及诸位可否一听?”
“请直言。”
“此计并无高明之处,”他先是自谦了一下,而后解释道,“只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罢了。”
一群人洗耳恭听。
程昱指了指大辽水:“我们便在此处伐木为舟,作势渡河,同时派数千精锐另觅渡河之地,趁夜渡水。待我军大举渡河之时,必然会吸引敌军的主力围攻,伏兵即可奏效。”
由于极度缺乏渡河作战的经验,我甚至无法判断这条计策的优劣,只能向各位下属征求意见:“大家说说,先生此计可行性如何?”
军事会议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打破沉寂的是……秦阵,他撇了撇嘴:“麻烦!”
除了苏叶达,所有人都用不屑的眼光扫了他一眼。
“值得一试。”褚燕表示赞同。
“属下愿为渡河先驱!”拓拔野自荐道。
“实施起来恐怕有些难度。”高顺提出意见,“大辽水本就不窄,再有小水于东,连渡两条河而不被敌军发觉,这实在不容易。”
“的确。”徐晃附和道。
程昱摇头,再次指了指大辽水:“敌军只能把守东岸小水桥口,我军完全可以先过大水,在小水西岸摆下阵势。”
“先生说的是,我太过于在意这两条水的问题了……”我有些惭愧地点头。当我看到两条河流并列南流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如何连续渡水的问题……就算我们从容不迫地渡过大辽水,对面的公孙康也只能干瞪眼啊!
考虑到此,我立刻派遣斥候查探大辽水上的桥梁状况。
一个时辰之后,向北侦查的斥候们率先带回来满意的结果:“沿河向北约三十五六里,靠近辽阳县处,有石桥一座,可容双骑并行。”
“很好。”这正是我希望的结果。
又半个时辰之后,红日逐渐西沉,另一队斥候也带着消息返回主军:“沿河向南约五十里,靠近辽队县处,有石桥一座,可容双骑并行。”
我点了点头,就要在南北方向上做出选择,却看到斥候们依然没有退下:“还有什么情况?”
斥候班长喘了口气:“过辽队县往南再三里地,大小辽水汇合于一处。”
我一怔,问道:“水势如何?”
他略微平息了些:“水势稍大……恐怕渡河会稍有困难,对岸似乎也偶有敌军往来巡视。”
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如果只知道将部队堵在桥口坐等敌军送到嘴边,这公孙康也只能算是蠢货一个了。
在对比收集到的情报之后,我率军向北开进,自辽阳西南的石桥度过大辽水。
如何明目张胆的过桥行为,自然瞒不住对方的眼睛,东岸的大部队也随着我们的动作开始移动。
只是……他们移动的速度要慢得多。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主公何以发笑?”身侧的程昱奇道。
“你看,公孙康的部队基本上都是步卒啊。”我扬起左手,遥遥指着东面。
他眯眼打量了片刻:“辽东的骑兵都折损在北平,此时确实难以集结大队骑兵。”
“马将军!!”已经渡过石桥的公孙越忽然折了回来,脸上却满是欣喜和期待,“请下令前军渡河!”
我有些纳闷于他的反应:“怎么回事?”
“小辽水远比大辽水浅窄得多,纵马便可渡过。”公孙越勒转马头,与我并骑而行,“若是此刻渡河,公孙康步卒仓促难以成阵,我军便可大破敌军啊!”
“主公,此乃绝佳时机!”程昱也强烈建议我下令渡河。
我再无犹豫,传令庞淯:“速传前军,令公孙瓒部及三营、六营各寻水浅处渡河,游击公孙康步军!”
5 飞夺大渡河
“得令!”
庞淯低低喝了一声,一鞭抽在马臀之上,所领十骑风一般掠过,从正待排队渡桥的将士中横插而过。
不过一盏茶时间,石桥对面便响起了人吼马嘶之声,河水四溅的响动更是此起彼落。我看到了秦阵正和张辽双骑并进,与另一侧迎风飘扬的公孙大旗遥相呼应。
被我军牵着鼻子走的敌军中,少量骑兵正拼死向渡河地点飞驰,却逐渐与步卒脱离开来。
“主公!”庞淯纵马归来,“我军前锋一万两千人已经开始渡河!”
张辽率先上岸,七营在渡河的过程中拔得头筹,稍稍落后的三营显然无法容忍这个结果,不待休整便催马朝敌军迎了过去。
公孙瓒与公孙越兄弟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冲上了东岸,短短一盏茶功夫,小辽水的东岸已经摆下了超过两千人的精锐轻骑。
尽管彼此之间无法立刻连成一片,但这已经不是公孙康能够吞噬的数目了。
而且,这数目还在迅速增加!
公孙瓒、苏叶达、张辽与秦阵,虽是匆匆渡河马蹄尚湿,但在我军旗挥指之下,数千渡河部队争先恐后地投入了战斗之中。
近七千骑兵,均已离开西岸。
而后,以二、四营及五环士兵为主的中军开始渡河。
作为主帅,我仍然留在大辽水西岸的石桥边,静静眺望着发生在十里外的这场战斗。
“看来……我的计策没能用上。”程昱略带可惜地说道。
“哈哈,”我摆了摆手,“我也白头疼了。不过……仲德先生,古时渡河作战,都是怎么做的?”
“主公指的是……”他略一迟疑,问道。
“若是一般的小河小溪,勉强就能直接渡过,”比如小辽水,“但是像大辽水这般宽阔的河流,一支军队该如何渡过?”
程昱想也没想:“渡河当然首选船只,能就地征集渔船货船最佳,其次斫木为筏,再或以土木沙石搭桥,无不可行。”
“若是步卒,随便扎个竹筏都能过去,”一同殿后的褚燕补充道,“若是骑兵,那便要费事一些了。”
八千中军渡河近半。
“主公!”陈到忽然低声道,“南面似乎有动静!”
话音未落,又有士兵飞骑而来:“军长!有敌军自南面沿河而来!”
我侧转过身来:“有多少人?”
“全是步卒,看不清楚!”他有些不安地回答,“不少于三四千!”
“嘁!”我啐了一口,“公孙康这小贼,竟然能想到伏兵之计?”
“可惜主公早已跳出了他的计划。”程武在一旁微微笑道。经过多日的观察,我发现程家老大有个习惯,或许只是出于潜意识,他总算要和程昱保持一定的距离,很少并肩站在一起,就算是骑马也是如此。
我也笑了笑,而后接过陈到递来的飞星:“后军还有多少人?”
庞淯抢答道:“殿后的是第一、七、八营,共六千人。”
七营营长拓拔野向褚燕说道:“褚营长,便让主公看管粮草辎重如何?”
褚燕哈哈而笑:“褚某正有此意!”
“仲德先生足够了!”我双腿一夹,追命已调转头来,朝南方开始奔跑,“全军随我破敌!”
庞淯与陈到一左一右追了上来,紧紧护卫着我的安全。
“主公,只留二十人……是否过于大意?”陈到一边催马赶上,一边向我建议。
我咧了咧嘴:“你觉得公孙康还有余力组织第二波伏兵?”
他很快回答道:“应该不可能有。”
我微微提起飞星,借势朝天举起,厉声喝道:“射!”
四周利箭如飞蝗一般泼洒而出。
迎面而来的数千伏兵只能吞下这颗苦涩的果子。
与此同时,东岸杀声大作,依稀能听到几声熟悉的怒吼——说是怒吼,其实并不恰当,因为这吼声中显然更多的是兴奋与激动。
由于对手清一色都是步卒,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没有迅速与其战成一团,而是充分发挥骑兵的机动性,边射边走,射射走走,走走射射,一触即离。
拓拔野早已深刻领会了我的作战意图,因此他的七营作为单独的分队游弋在敌军的一侧,而我则带领着一营与褚燕的八营作为主攻点吸引着敌军的注意力。
事实上,同样是几千人的队伍,骑兵就是比步兵更有震撼力与威慑力。
何况,我目测对方的人数还比我们略少一些。
与来去如风的骑兵作战,步兵只能被一点点地消灭。
公孙康的步兵显然也没有死战到底的决心,不到三轮射击之后,他们便军心大乱,露出了溃散的迹象。
我很仁慈地下令停止了射击,只向对方阵中喊话,将这四千余人全部解除武装,就地遣散释放。
战争比拼的本来就是军心,区区三轮射击,不过万余只箭矢,能杀死多少人?
何况我身为辽东太守,又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子民赶尽杀绝?
这四千丢盔卸甲的步卒二话不说便沿着原路返回东岸。
也许有人会担心他们重回敌营后会不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们有我骑兵跑得快吗?
我看着逐渐远去的败军,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后军渡河!”
脸上忽然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
我舔了舔嘴唇,舌尖上有着丝丝的微甜感觉:“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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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依然如我所愿,一个时辰之后,我站在小雨中指挥士兵们搭建军帐,同时等待着各营将战果及伤亡数字统计上报。
暮色渐至,篝火燃起,炊烟在雨中袅袅盘旋。
“还好只是小雨。”庞淯叹道。
“的确。”我同意他的感叹,“如果渡河之初便有大雨,河水暴涨之下我们就很难顺利渡河了。”
冥冥之中,似乎我总能得到一些好运?
这便是所谓的主角光环?
我看着噼噼吧吧不断向外迸溅的火星,有些自以为是地想着。
小雨似乎越来越小,暮色却越深。
傍晚的军事总结会议如期举行。
“今日一战,虽然不算特别险恶,但将士们行军辛苦,便长话短说吧。”我先做开场白,而后道,“担任后军的一、七、八营没有什么伤亡。”
“因为对手的伏兵全是步卒。”拓拔野补充的理由很好。
“二营,没有损失。”高顺果然言简意赅。
秦阵看了我一眼,略显局促地说道:“三营,折了十八个兄弟。”
“四营,没有损失。”徐晃同样简洁明了,“不过我们是第二批渡河,基本大势已定。”
“六营,二十三人。”张辽倒是神色坦然。
程昱点了点头:“合计四十一人。公孙将军所部呢?”
公孙瓒微有赧意,迟疑了片刻后才答道:“我部比不得马将军精锐,折损了整整百人。”
“伯珪充当先锋,战马又都缺少鞍镫,确实无法完全发挥,”我安慰道,“何况贵部兵马近四千,按比例来算,这损失也不算多。”
他微微点头:“是。”
“苏叶达将军呢?”我转向了乌桓代表。
“死了五十来人,不碍事。”苏叶达大喇喇地摆手。
“柳城的相助,我日后定会表示感谢。”我朝他拱手。
“将军客气,”他倒是很懂事地还礼,“同将军打了这一仗,在下大开眼界,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无知可笑。”
我呵呵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别扭:我该不会启发了他吧?从此苏叶达奋发学习,十年后统一乌桓鲜卑,成就草原上一代豪雄,各族共同称之为“成吉思汗”,东征西讨灭国无数,兵锋所指血流遍野,后代谈之,必称“上帝之鞭”?
罪过啊!
6 新的开始
初平四年秋八月十二日,大汉王朝皇帝刘协麾下,持节征北将军、冠军侯、辽东太守马超正式入主辽东郡襄平城。
当时的情况是:丧失了所有战斗部队后,公孙康当机立断,率领手下将领袒膊请降。
既然敌人投降,我也只能接受,在公孙康君臣战栗的注视下,我迈步进入了辽东太守的府邸。
第一件事当然是确认太守的各种印鉴,而后程昱立刻起草文书,分别向幽州刺史卢植和朝廷汇报此次战役的全部过程。
当然,对卢植的汇报可以稍微实在一些,对朝廷就必须多多介绍这一路以来的艰难困苦。
公文完成之后,我又指派陈到作为我的代言人持信南下,偕同人员只有四人,每人都是两匹快马,以供每日换乘之用。
第二件也是最主要的事情,便是收整军队。昨日的一场厮杀由于一开始双方实力的严重不对等,形势几乎从我军开始渡河时就开始失衡,而公孙康召集的乌合之众迅速崩溃也使得我方没有时间组织兵力进行彻底的追击——当然我也的确手下留情了——最终统计出来的杀敌数……只有一千四百七十五人。
昨晚我反复询问了很久,才确信这个数字没有漏掉一个万字。
公孙瓒的解释是,被杀的基本都是骑兵,步卒在看到我军雄壮之势后大部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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