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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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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我胳膊的手愈发用力:“好、好!有你手下这百战精骑,老夫便更不需担心了!”
“属下手下全是轻骑,还想在幽州招募少许步卒以辅助骑兵,卢叔叔你看……”我干脆将自己的那点计划全部告诉他。
“也好,”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胳膊,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幽燕之民本就骁勇能战,稍加操练后便足以上阵杀敌,因此,老夫决意在今年秋收之前对公孙度发动一次大规模反攻,打消他进一步南侵的念头。入冬之后,幽州大雪封路,最短也要四个月才能消融,到时候想要有所行动就不那么容易了。”
经历过东北大雪的我深以为然:“小侄既然带兵前来,必定全力协助卢叔叔平定公孙祸乱。叔叔只要约定个日期,小侄定当挥军向前亲身杀敌,敌人不灭,绝不后退半步。”
他点头道:“听到你这么说,老夫很是欣慰,只是公孙度来势汹汹,想要一举击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到了。”他抬头看了看刺史的官府。
田豫当先一步推开了大门:“大人,请。”
我侧身朝卢植伸手:“卢叔叔,你先请。”
“走!”卢植哈哈一笑,又是伸手一拉,拽着我迈过了门槛。
徐晃等营长都在刺史属吏的引导下安顿各自的士兵去了,跟我同来的只有程昱一人,其实目前也只有他一人够资格参与卢植主持的军机大事。
卢植拉着我进入大厅坐下,向身后的田豫招手:“国让,你将幽州详图取来。”
“诺。”田豫应了一声,从一旁的墙角摸出一卷羊皮,尺寸可比之前高顺绘制的地图大了五倍不止,一张宽大的案几也不能盛放,只好平铺在地毯中央。
这样一来整个幽州的局势立刻一目了然,刺史的治所蓟县位于广阳郡中,目测与广阳太守的治所在一城之中,而幽南六郡,广阳、渔阳、代郡、上谷、北平、涿郡之中,其余五个郡都颇有耳闻,反而位居中央的广阳名声最弱——说实话,我之前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卢植从案上捡起一根鞭子,在地图上的角落里一圈:“整个幽州西北四郡一国全被公孙度占据,而目前他虽然还在整顿辽西政务,但已经开始派遣兵马袭扰北平了……”他指了指右北平的治所土垠周围,“想必他与我的念头一致,都希望在秋收前争取更大的优势。”
秋收确实是个关键日期:其一是秋收后天气转凉,尤其是下雪后确实不适宜作战;其二是我们临时征募的兵壮心系老家的庄稼地,到时候肯定不会全心全意与公孙度恶战,说不定临阵脱逃还煽动同乡乱我军心,那可就军无斗志、不战自溃了。
我搔头弄首了片刻,终于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小侄冒犯,想问一句,叔父麾下有多少兵马?”
他举起左手,伸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向我一晃:“除去新近招募的五万青壮,可战之兵不过三万出头。”
“那幽南六郡又有多少人口?”我插嘴问道。
田豫答道:“代、涿、上谷、广阳、渔阳、右北平六郡,在籍户口约有五十万户,百姓则约有百八十万。”
“百八十万?”这也太笼统了,“到底是一百万还是八十万?”
田豫笑道:“是一百八十万。”
我哦了一声:“有一百八十万人口,就算征募十万兵丁也不算过分啊。”
“呃……”田豫看了卢植一眼,解释道,“马大人有所不知,幽州境内内迁乌桓众多,多有不安,为稳妥起见,各郡都要保留相当的兵力……”
“哦,我懂得。”我恍然大悟,其实凉州本来也是如此,地方上的羌族势力太大,汉族世家都要让他们三分。而两者一旦勾结起来,往往能危害京畿,甚至横行西北。以往的边章、韩遂以及王国,再往上的北宫伯玉和董卓等等,莫不如此。其实……我马家何尝不是呢?在马家举兵灭韩遂的部曲之中,至少有三成人马能跟羌族扯上关系——妹的,我家老奶奶就是羌人啊!
“所以,”卢植收起鞭子,“你带来了这八千三百骑兵,实在是老夫的一大倚靠啊。”
我咧了咧嘴。
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他手下兵力捉襟见肘,所以只好让我去打硬仗啊!
41 幽北形势
鉴于涿郡人口最密,我将募兵的主要方向便放在了涿县附近。
再怎么说……涿县也是卢植的老家、刘备、张飞的老家啊,说这个小县城里英雄辈出一点都没错。
涿县募兵这项重任便交给了李典,鉴于前途难测,我也没有对他下达硬性指标,只温言勉励他用心办事,能招来千八百人就算可以了,至少要为拓拔野带来的两百良驹找到骑手。
卢植主动声明,我军的粮草器具均可以向他索取——我忽然后悔不应该早早地花费自家私房钱了。
高顺与徐晃主抓八千余人的日常操练,士兵的个人能力有高有低,想短时间大幅度提高难度很大,因此操练的重点还在于营旅之间的配合。
为将领兵者,最重进退有度、令行禁止,程昱从军需库中索要了一批鼓乐军备,将程武的一营四旅生生变成了军乐旅,主司击鼓鸣金,并与其它各营屡屡练习,倒是颇有默契。
回顾一营,我发现了一个大悲剧:
从此之后,一营的战斗力只能排在全军倒数第一了。
一旅护卫,二旅军法,三旅后勤,四旅鼓乐……我就算再想奋勇杀敌,自己的亲兵也没功夫陪我了。
而我最初答应陈到的诺言恐怕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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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典带领着自己的两个旅前往涿郡,我则抓紧时间向卢植请教兵法战略。
之前我便讲过,卢植是汉末难得的文武双全之才,平心而论,我认为他比起同时代的皇甫嵩、张温、朱儁或者稍后的曹操都略胜一筹,上次跟随他南征乱民,太过匆忙,并没有时间进行过多交流,这次好不容易再次在他麾下征战,我当然要借机充实自己的理论知识。
可惜,卢植刚给我讲了个大纲,就接到了什么密报,他立刻丢下了准备潜心学习的学生,拉起心腹幕僚紧急密商,而后飞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我摇了摇头:“想学习就这么困难?”还说我是你东征的主力,得到密报也不稍微透露给我……这算是哪门子的主力?!
“难道卢植把所有属吏都带走了?”我从厅中走出,四下张望。
“好像真的只剩下看门的了……”庞淯紧随着我走了出来。
“马大人!”田豫带着一个人匆匆赶来。
我迎了上去:“国让啊,是公孙度大兵压境么?卢大人如此慌张离去……”
田豫也是一头大汗:“并非是公孙度,而是卢大人家中两位公子……”
“呃?”我并未见过卢植的两个儿子,记忆中卢植的儿子名叫卢毓——这个毓字可是我亲自查过字典的,“怎么了?”
他喘匀了气息,解释道:“两位公子同时患了恶疾,一夜之间就已经病危,卢夫人寻医不得,这才不得不派人来求大人。”
“……什么叫求?”我反而更在意细节字眼,卢植的儿子病重,他老婆为什么要求孩子他爹?难道是外来的种?我感觉自己的嘴角难以抑制地翘起。
“马大人有所不知,”田豫身后的那名年轻人解释,“卢大人就任刺史时,曾令家眷不得跟随,遇事也不得来寻大人,因此夫人和三位公子仍在涿郡老家……”
我立刻肃然起敬:“卢大人高义,马超佩服之至。卢大人已经回乡去了么?”
大汉摇头:“大人去了城东的大营,对各位将军布置任务。”
田豫接道:“卢大人怕大人久候,这便派我等来向马大人致歉。”
我连忙摆手:“岂敢、岂敢……我们不如一同去找卢大人吧?”
他一怔:“怎么?”
我解释道:“我有一名属下,极其擅长歧黄之术,医术不逊于沛国华佗。”医圣张仲景就在我身边,我当然要发挥他的用处啊!
“当真?”
“绝无戏言。”我落地有声地回答。
几名年轻汉子都是大喜,看得出他们对卢植十分尊敬。
“事不宜迟,”田豫兴奋得直搓手,“有劳马大人立刻通知贵属,我们这就动身吧?”
我伸手一招:“子异,”庞淯刚过了二十岁生日,自己给自己取了个莫名其妙的表字,“你去找仲景,让他准备好医用器具,备马随我前往涿郡。”
“明白。”他一点头,立刻推开大门跳上了门外的马背,双腿一夹马腹全速朝城外冲去。
我回头看了看田豫:“这两天公孙度有没有动静?不要告诉我在辽西没有我们的人啊。”
他笑着看了看身后的一名大汉:“让小智给你说吧?”
“小智?”我还小霞小刚皮卡丘呢!
“在下姓阎名志,乃是志向之志。”他不知道怎么察觉出我的想法,主动自报家门。
“哦,是阎兄,失敬失敬。”看样子他也不过十八九岁,我为了套近乎便称呼他为大哥,看他与田豫的关系还算亲密,想必也是卢植手下的重要掾吏吧。
“呃,不敢当,”他倒也知趣,谦让了一下,“在下现在只是卢刺史治下一员小吏,家兄阎柔添为右北平太守,与辽东辽西及鲜卑人颇有来往。”
右北平太守的兄弟?阎柔之名似乎也有所耳闻,至少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我确信刚才这声“阎兄”没有白叫,能和鲜卑人有来往的能是普通人物吗?
“哦?”我挑了挑眉,“那请教阎兄,公孙度有何异动?”
阎志低声道:“马大人乃是此次平辽的大将,在下不敢隐瞒……听家兄在辽西布置的信使所言,公孙度派了次子公孙恭为辽西太守,正在简练辽西降卒,并重新征募兵勇,大肆操练,意图更进一步。”
“这个……”我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内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但毕竟人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总不好意思泼他的冷水吧。
他继续说道:“而家兄还听说,辽东三郡抽掉了数千壮丁砍伐松柏……”
“砍树干嘛?”我对树木品种毫无概念,印象中最容易辨认的就是松树、柳树、芭蕉树、椰子树之类的了,“难道是公孙度得意忘形,准备大兴土木营造宫殿了?”
他摇头,又压低了声音:“砍树除了建筑宫殿,还可以用来建造舟船呀,马大人。”
我先是一怔,而后联想到一个月之前的朝会,神智忽然有些恍惚:“你是说……攻打青州的人就是公孙度?”
年纪轻轻、嘴边连毛都没有的阎志终于点头。
一个月前朝廷就接到了军情,那时候公孙度正在全力攻打辽西吧?他还有余力分兵乘船攻打曹操治理下的青州?!
就这样曹操还被打得节节败退不得不向朝廷求援?!
究竟是曹操太无能……还是公孙度兵力太盛?!
我第一次打起精神,开始认真思考公孙度的实力问题。
42 卢家大乱
以区区三郡之力,敢同时向幽州、青州两州扩张,而且均取得了丰硕战果——辽西、东莱二郡均入公孙之手——这已经不是一个所谓的“废渣”能够做到的事情了。
我感到之前所有人对我灌输的理念产生剧烈的震动。
有必要从心理上对公孙度的实力予以重视,我想提醒卢植。
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卢植刚刚仔仔细细将幽州里里外外的事情交代完毕,正策马全速朝涿郡老家狂奔而去。
他没有带一名刺史的吏员,只有十名随身侍从一同南下。
我则带着陈到与张机,这二人各带了一个班的骑兵,张机还带上了自己的长子张贲。
这也是我正儿八经与医圣的儿子接触,张贲与我同年,可能是各自经历不同,他明显一脸青涩,是个容易害羞的少年。
卢植归心似箭,蓟县到涿县间官道又极为平坦,不到四个时辰便已经赶到目的地涿县。
涿县城下,卢植终于勒住了坐骑,人和马都大口大口的喘气——毕竟狂奔了一百多里地,他已经不年轻了……
他的亲卫侍从从他手中接过印鉴,走向城下值勤的卫兵,而卫兵似乎早就认识卢植一样,直接跑出来为刺史牵马:“卢刺史,快快入城回府吧!”
卢植草草地拱起双袖,一句话未讲,又纵马冲进了城里。
“仲景,你还好吧?”我稍微关心一下自己的属下。
张机脸色红润,额头似乎微微有些湿润:“有劳大人关心,属下也不是刚刚才追随大人,这不过百里的路程而已,对我也只是寻常遛马罢了。”
我哈哈一笑:“那就好,你也要积蓄点体力,稍后可要为病人诊断的呀。”
他点了点头,随我一起加速朝卢植追去。
涿县的规模出乎意料的有些庞大,我们用了两刻时间才找到了卢府的大门。
卢府的规模则是出乎意料的简陋,卢植没有纵马跨过门槛,而是直接跳下马背,大跨步地冲进家中。
我跟张机也随即下马,紧紧追着卢植朝后院走去。
说到后院……这个后院面积不小,但有一大半都被开垦成了菜地,至少我看到了熟悉的白菜、茄子和黄瓜……
我忍不住感叹:本以为我自己已经够节俭的了,自己的爱妾都要经常下厨房做饭,没想到卢植半个家宅都成了菜地,估计是他老婆带着孩子亲自开垦的吧……
卢植驾轻就熟地绕进了小院,急匆匆敲了敲一件宅子的房门:“夫人,我回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露出一张愁眉不展的妇人面孔:“子干!你可回来了!”她刚一开口,身子一晃,直接瘫倒在地。
卢植真正的大惊失色,一脚踢开半掩的房门,弯腰将妻子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在了墙角的一张胡床上——幽、并北临胡地,兼有大量的鲜卑、匈奴与汉人杂居,胡床、胡凳已经随处可见。
“仲景,快为卢夫人把脉!”我立刻把张机推上前去。
张机也不推辞,径直走到床沿,屈膝跪坐,从儿子张贲手中接过一方小小的石头,塞到卢夫人右手腕下,也不对卢植道声“无礼、得罪”之类的客气话,直接四指扣上了病人的脉门。
我回顾卧室之内,这是一个小小的套间,里面还有一张大炕——那的确是“炕”,跟上辈子三五岁时在老家看到的土炕毫无二致——炕上躺着卢植的两位公子。
对于卢夫人的状况,我并不紧张,这种情形在前世的电视剧里已经烂大街了,心力交瘁的母亲终于等来了孩子他爹,有了依靠后心里一松后昏睡不醒而已,不算大病。
张机切脉足足超过了两分钟,这才收回了右手,从地上站起。
“张先生?”卢植一把抓住了医圣的袖子,“拙荆她情况如何?”
张机温言道:“卢刺史务须太过担心,尊夫人只是操劳多日未尝好好休息饮食,从而导致脏气衰弱元气不足罢了。”
“不是大病?”卢植闻言松了口气,“那便好……”
房门忽然又被打开,一名十岁出头的少年拎着一大包东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爹爹?!”他向房内扫了一眼,直接朝卢植扑了过来。
“育儿!”卢植的眼中难得显出一丝温情,张开双臂搂住了少年。
育儿?那就是老三卢毓了吧。
守在门边的陈到伸手将房门重新闭上,自己也退出了卧室。
“卢刺史,我要为两位公子诊脉了。”张机打断了这父子二人的温馨相拥。
“是是,”卢植吸了吸鼻子,拉着儿子让开了通道,“张先生请。”
张机掀开了薄纱的帘子,领着张贲走到了大炕的边沿:“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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