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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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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少爷有心思搬运重物强身健体,我怎么敢打扰你?”他嘿嘿一笑,蹿到我前面踢开了内宅的院门,并探头吼了一声,“让开让开!不要挡路!”
  “乱吼什么!”我斥了他一声,脚下却被门槛绊了个踉跄,铁箱直接脱手而出,朝门内的庞淯砸去。
  庞淯整张脸一片煞白,连连向后退去。
  “小心!”有人沉声大喝,似乎是庞德。
  我一按地面,反弹而起,抢身朝铁箱追去,然而始终差了两步,相距仍有半尺。
  “退开我来!”庞德虎吼一声,已横步插进铁箱与庞淯之间,双掌交叠硬生生挡住了铁箱的去势。
  然而两百斤的铁箱挟2m/s的速度,其力道毕竟非同寻常,饶是虎背熊腰的庞德,也先是一滞,而后身子猛地后倾,最终还是一步步向后撤去,眼看就要一脚踏上庞淯的双腿。
  “小心!”小岱从旁跳出,奋力推住了庞德的腰背,总算阻止了他后退的脚步,也保住了庞淯的两条下肢。
  庞淯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脚下一软又差点摔倒在地。
  我伸手摸在铁箱的底部,与庞德一起将它抬进了仓房。
  “这箱子里放了什么?”庞德的额头渗出一排细汗,“比看起来要重了许多啊。”
  我掀开盖子让他查看:“皇帝送了一套白银甲给我,可惜……这套甲重达一百五六十斤,穿上它连马都爬不上去啊!”
  “喝……”小岱凑上前来,咋舌道,“纯银的?皇帝果然大方!”
  庞德仔细地摸了摸,点头道:“果然是好甲,甲片重叠细密,手工也十分精致……有此铠甲,任何弓弩都难以伤身啊。”
  “令明,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我只得再次提醒他,“这么沉重的铠甲,还怎么骑马?”
  “呵,”庞德笑道,“谁说不能骑马?伯父已经从西域引来良种,配出几匹骏马不成问题。”
  “那得三五年吧?”我摊开手,“再说……就算马受得了,人受得了么?”
  “我觉得我可以。”他谦虚地指了指自己。
  我恍然大悟:“你直接说想要我送给你不就得了?干嘛这么绕圈子!”
  他羞涩地摆手否认:“这可是皇帝赐给你的,我怎么能要……”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给你就太不够意思了,”我忍痛割爱,“你回汉阳时把这身铠甲带上吧!”
  “真的给我?”他确认道。
  我毫不犹豫:“给你了!反正我穿不了,你就回去好好养马吧!”
  “其实……”他反而犹豫了,“伯父已经配出了一批良马了……你不会后悔吧?”
  我毅然摇头:“当然不会!此去辽东山高水远,这么沉重的铠甲实在不方便带去,给你更好。”
  庞德终于安心:“你不要心疼就好。”
  “一身白银铠而已,价值超不过千金,送给你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胸中豪情激荡:如果这身铠甲真的能够收揽你的忠心,绝对够本。
  “……多谢。”得偿所愿的庞德立刻恢复了沉默寡言的真实面目。
  “能不能再向皇帝多要一副铠甲?”小岱有些眼热。
  我瞪了他一眼:“反正你也要留在洛阳,争取自己立功获封吧。”
  他顿时有些失望:“我又没有带兵出征的机会,你以为光靠管理治安这点功绩能获得什么封赏?”
  “也是……”我放下了铁箱的盖子,“不过……既然你短期内也没机会领兵作战,那还要铠甲干什么?”
  他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辩驳的话语。
  你既然做了洛阳北都尉,平时自然有免费发放的官服穿戴,要一身铠甲有个屁用?!
  “少爷、少爷,”庞淯匆匆闯进,气息未平,“宫中又有人派来传话了。”
  “他人在哪里?”我拍了拍袖子,准备去接见。
  他喘了口气:“不用去了,那人已经走了。”
  我一怔,又问道:“那他说了什么?”
  “明天一早,再开朝会。”他扶着门框回答。
  我恼怒地哼了一声:“今天开了三个时辰的朝会,还嫌不够么?再说了……我又不是朝臣,干嘛指名道姓让我去浪费时间和精力?!”
  庞德和小岱一起咳嗽。
  我混不在意:“怎么?我只是抱怨两句而已,又不是对国家不忠,这也不行?!”
  “不是不行……”小岱苦笑道,“只是……一般外地郡守若是能够参与朝会,纵然是旁听,也是极其尊荣的……大哥你竟然心生抱怨……”
  我也笑道:“让你跪三个时辰一动不动,不能吃不能喝,你会感到尊荣?”
  他摇头道:“能参与朝会,是对大哥功绩的极大肯定,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吃点苦也是应该的吧?”
  面对他这种传统的“皇帝一句话就是莫大的荣光,我们吃苦受累都是理所当然”的臣子思想,我实在无力辩驳——我总不能说:“人人生而平等,他刘协是人,我们也是人,凭什么要给他姓刘的当牛做马”吧?
  看我不说话,小岱自以为说教成功,得意地询问道:“德哥你怎么说?”
  “唉,”庞德先是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想赶快回凉州养马去。”
  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铁箱,没有移动分毫。
  

23 王允下台

 我打着哈欠上了石阶。
  南宫卫士令还是那样客气地朝我拱手:“马大人早。”
  “早。”我想起了昨天好像还是没有问出他的姓名,有些愧疚的再次问询,“昨日,我刚问到阁下的大名……呃……”
  “昨日来不及回答大人……”对方温和地笑道,“下官姓来名敏,草字敬达。”
  “原来是来大人……”我这句话纯粹是客套。来敏来敬达……你们谁听说过吗?
  一旁有卫士不失时机地插嘴解释:“来大人乃是中兴名臣来西之后,父亲也曾两次担任司空,可是当朝一大族姓呢。”
  来西是谁,我根本未曾听说过,不过他爹两任司空,至少也不是一般人家。我立刻郑重的拱手:“失敬失敬!”
  来敏急忙还礼:“欸,家父亡故久矣,如今下官只是小小南宫卫士令,大人乃当朝大将,当我敬你才对。”
  “敬达兄客气了。”这人讲话有礼,身上也没有所谓的“官二代”的臭脾气,相处起来似乎不是那么令人讨厌,我也很亲切地称呼他的表字。
  参与朝会的官吏们已经基本入殿,也许是由于昨天刚刚才开过大会,大多数人的脸色看起来都略显疲惫。
  来敏跟里面的官吏嘀咕了两句,扭过头来对我说道:“马大人,你也请入殿吧?”
  “我?”我一怔,“我能上殿?”
  他确认道:“马太保派人告诉下官,今日你可以旁听朝议,这可不常见呢。”
  是我二爷说的?那就没错了。
  我朝他点头,雄赳赳走进了大殿。在侍卫的引导下我只能站在九卿的下手,几乎排到门口了——这个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公卿们全部到齐,刘协也踩着步点进入大殿。
  士孙瑞站在石阶上,向殿中众臣宣布:“今日只算小朝,因而只有公卿、尚书、司隶校尉、河南尹及相关将领参与。”
  “众卿宽心,”刘协接道,“今日朝会,定然不会比昨日还长。”
  殿中有人轻声笑了一声。
  小朝么?果然只有四五十人而已……
  “有事者,请先上奏。”士孙瑞扫视了殿下一眼,自己向一旁退去。
  “老臣有事上奏!”杨彪身后有人拱手弯腰站在殿中,“自陛下即位,董贼被刺、郭李遭诛,刘璋授首、朔方复土,天下已然趋于安定,实乃上托陛下天威洪福,下应黎民万姓之意。当朝三公身为百官之首,更是出力甚多,自桓灵二代,三公也极少能有居三年者……”
  这老头,实在没事干就一旁坐着……也不用来拍刘协和三公的马匹啊!
  “是,朕年岁方幼,于重要朝事并不了然,全赖公卿们鼎力相助。”刘协也很谦虚。
  “然则,自去年夏,中原大旱,司隶、兖、豫、青、冀六州均遭此劫,旱区谷物收成不足丰年一半,幸赖荆、凉、并三州运粮施救,方不致重蹈易子而食之惨剧。”他忽然提起这场大旱。
  我虽然相距较远,但勉强还是看到刘协蹙起的双眉:“今年已经令各地浚疏河道,治理水源,若再次大旱,也能避免部分损失……至于三州施救,也早已各有嘉奖,三州出粮各郡均免去了一年赋税。你还想补充什么吗?”
  “京房传曰:“欲德不用,兹谓张,厥灾荒,其旱阴云不雨,变而赤因四阴……”老头子开始引经据典,我费尽心思才记住这么两句,中间的大段论述就力有不逮,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了,不过看荀爽、二爷、卢植、杨彪几个老头,听起来都挺受用的;而王允和士孙瑞则似乎有些不安。
  老头终于肯停下来歇口气了,刘协沉吟了半晌,士孙瑞低声向他解释了几句,他才开口道:“种大夫是指责朕无德?”他的声音隐含怒气。
  “岂敢、岂敢!”种大夫——似乎是种拂吧——慌乱着否认,“陛下尚未亲政,如何能够责怪陛下。”
  “哦,”刘协神色稍稍舒缓,“那是何因?”
  “三公乃百官之首,其罪在彼。”种拂亮出了这次出击所针对的对象。
  “三公?”刘协反问道,“张公自任以来,选拔民间子弟拱卫京畿,又屡屡亲帅军士征伐四方,天下初定之功大半在彼;京洛破败,皇城多处倾颓,而荀公深知大汉疲敝,府库财物紧缺,乃贡献家财数百万,更令家族子弟荷土修城,当朝钦佩,其所掌管水土建造,无不精打细算,又亲身巡视,使工匠不致懈怠;至于王公……”他稍稍一顿,“董贼乱政时,满朝公卿,惟有王公一人直言而抗,使朕不致遭受大辱,贼死之后,王公教化万民,也是勤恳有加,此三公何罪之有?”
  “三公自然有大功于朝,然则也不能以功绩而无视其过错。”种拂被皇帝一顿指点,还是没有罢休,依然坚持道,“司徒王公之政,向来苛峻,几乎不近人情,无论朝中官吏,或是地方郡守令长皆多有所奏,陛下不可不察。”
  “地方有奏么?”刘协奇道,“朕从未见过这方面的奏疏呀?卢尚书,你可曾见过?”
  殿中顿时传来议论。
  “禀陛下,臣的确曾见诸郡所递奏疏,”卢植朗声答道,“但司徒王公每每令臣按下,或封存,或遗弃焚毁,因此不曾呈与陛下御览。”
  这话讲得明白直露,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卢植身上,一时间有些寂静。
  卢植一脸肃穆,目不斜视,在众人的注目下毫无异色。
  而王允则脸如白纸,不知为何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予以反驳。
  而后所有人的目光迅速向上转移。
  “王允!”刘协暴喝了一声,满堂文武都是一个寒战。
  他怒气冲冲地从坐席上站起,双袖向外一甩,沿石阶缓缓下来:“种拂与卢植所言,是否属实?你是否扣下了奏疏?!”第二句问完,他已经站在王允面前。
  王允静静地从坐垫上起身,向刘协深深一揖,而后直挺挺跪下:“老臣的确曾经扣过一些奏疏,奏疏上确实有指责老臣过失的言论,老臣有罪。”
  他这般坦然承认,大出许多人意外,连满脸怒气的刘协都不知道该如何发火了。
  “老臣年老昏聩,已不堪大用,不敢再居公卿之位,祈求陛下念臣曾为汉室有过微薄功劳,准臣以此身归乡养老。”王允高举双臂,慢慢下伏,整个人都趴在刘协的脚下。
  刘协忍不住后退了半步:“这……”
  大鸿胪周奂道:“陛下,王公纵有过错,但于国于君毕竟有功,瑕不掩瑜,况王公不过六旬,正方鼎盛之年,陛下不可不用啊!”
  “想当年,王公与老臣等密谋多次刺杀董贼,其中艰险实多。当今四海未定,正需此类文武兼备之臣为君治理州郡,愿陛下深思……”士孙瑞也替老友争取同情分,而且已经亮出了台阶:为君治理州郡。
  “好,”刘协想了想,“盖勋今月刚刚调任豫州,王公便去益州为刺史吧。”
  王允再拜到地。
  

24 光秃秃的竹竿

 “老臣谢陛下怜悯。”王允恭恭敬敬地向刘协叩头。
  “陛下,臣建议,可将王公长子王盖迁为侍中。”荀爽这时跳出来做好人。
  刘协想也不想:“准了。”
  王允又是一拜:“老臣代犬子谢过陛下。”
  “好,王公请起。”刘协弯身将他扶起,“在朝在外,均是为大汉尽忠,王公不必过于挂怀这些许得失。”
  “老臣明白,”王允抖抖索索着站起,“老臣感念陛下隆恩,只愿在益州理顺百姓,造福一方……”
  “如此,朕便放心了。”刘协扶着王允回到原位,这才抬头道,“王公移职益州,三公便缺出了一位,不知何人可以接任?”
  这种问题想必他们早在私底下达成协议,或者说大家都有默契,你做一任我做一任,总有个轮换,也不至于霸权太久。
  ——其实这真是个好形式。
  马日磾在原位起身建议:“臣举荐司隶校尉黄琬。”
  “哦,”刘协转向二爷,“黄公原本就曾任太尉,近年司隶靖平,黄公劳苦甚众,此议也不无不可……”
  “臣也推荐黄琬。”大司农张义、太仆韩融异口同声附和。
  黄琬本人却推辞道:“臣年老体弱,实在不宜再任三公了,陛下还是另觅德高望重之臣吧。”
  “说到德高望重,黄公你已是当仁不让之选,还需要推辞嘛?”刘协微微一笑,“荀公、张公,你二位可有异议?”
  “黄公高德为天下之表,老臣无异议。”张温笑道。
  荀爽也道:“众望所归,黄公不需推辞。”
  刘协点头:“如此,司隶校尉又缺了……”
  我脑袋有些涨大:能接任司隶校尉的,想必也是有些权位的人物,这样一来又会出现空缺,如此下去,这得讨论多久啊?!
  果然,大司农张义出任司隶校尉——据说主要是为了鼓励司隶百姓种地收粮——而羽林中郎将桓典接任了大司农之职,至于这个羽林中郎将,则交给了荀攸。
  荀攸并不是从黄门侍郎直接跳到羽林中郎将这个比两千石的高官的,而是由羽林系统内部的右监升任,而他的举荐人便是桓典本人,同时也得到了原上司少府田芬的赞同。
  短短两年,荀攸已从名不见经传的荀家第三代子弟进入朝廷两千石官吏的行列之中,也算是年轻一辈之中的佼佼者了——当然跟少侠我的速度相比,绝对不可统一而语。
  之后又调整了几位郡守,扶风、冯翊太守宋翼和王宏原本都是王允嫡系,这次分别发配到并州和荆州,连带着河南尹赵戬也被移出司隶去徐州做刺史,王允在司隶安排的三位太守被这么明目张胆地拔除,他却仿若未闻,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中间也提到京兆尹,让我难以想象的是……李肃竟然将这个职位死守到了今天,而且听卢植对他的评价,似乎还不算糟糕……
  这个混蛋还真是好本事,我这般英雄人物,又屡立战功,都因为一把鬼火丢了官职,他长安难道这几年来都没有过火灾?他李肃毫无靠山,还有那么一段不光彩的从贼史,凭什么这么稳如泰山?
  我越想越是糊涂,连大臣们谈话的具体内容也听不进去了,直到有人猛地推了我一把,耳朵才忽然听到了声音。
  “征北将军马超、征东将军孙坚、征南将军刘表吏员杜袭,上前听谕。”有人在高声呼唤。
  孙坚自张温背后绕出,而杜袭则是从殿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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