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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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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兼领,也不算有违例法。然则今日,马超身为郡国两千石,按律只可掌控郡兵,高祖开国四百年,未尝听闻有郡守换任时还能带兵赴任的。啊,不,有一例,”他冷冷地说道,“当年董卓率亲信三千自凉州入河东,这是唯一一例。”
我真想一口啃掉他的狗头。
“王公此言差矣。”卢植替我开口,“董卓以精锐凉州兵内迁司隶,当然是狼子野心,而马超以数千兵马北上,本是为了扫平叛逆恢复汉土,岂可同日而语?”
“不错,公孙度手握重兵,修养多年,我们不以精锐兵马如何讨伐得了?”杨彪也附和道,“难道,让马超一人独骑去辽东赴任?王公果然好心思!”他竟然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态度来讽刺王允。
其实一人赴任并没有什么难度,我完全可以潜伏进入辽东,趁机把公孙度一家全部宰杀了而后取而代之……
王允还没说话,就已经开始喘气:“老夫只是遵从礼法维护大汉而已,这有什么不妥?地方官吏不宜握有重兵,更不能任意随之迁移,这难道有错?!”
“若是太平时节,王公当然没错,”开口的是张温,“今日朝臣们都看到了,天下还未能真正安定,四境不仅有乱民异族,更有一些胸怀不臣之心的地方官吏,他们坐拥州郡,手握钱粮赋税兵马劳役,妄图窥测神器,此时更需要有大将领精锐之师为君王征伐不臣。试想,若非马超领兵背上,朔方郡及数万羌胡百姓岂会轻易划归我大汉之内?”
轻易?我想起和拓拔野那次莫名其妙的歃血为盟和肉搏……呃,确实挺轻易的。
王允竖起双眉,恶狠狠地瞪着张温:“是,确实有些官吏怀有不臣之心,但是你如何保证……让这些大将便能忠心耿耿不重蹈覆辙?!”
这是一个极其敏锐的问题。而张温之前所说的确实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命题。
想镇压不臣者,就必须有人手握重兵;但如何能让手握重兵者不会成为第二个不臣者?这是历代君王都在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的重要课题。于是有了各种各样的政策:拼命贬低武将地位,以文臣指挥大军,派遣监军,甚至以太监坐镇中军,不一而足。于是,宋朝成功地抑制了武将的权力,却丢失了半个国家。
刘协一挥右手:“当日马腾与皇甫嵩拼死救驾,整个洛阳便在他们手中,若是有心,朕依然是个傀儡,然则……此两位不惜生死剿灭董贼,又为京洛抵挡白波,却不曾生过一丝不臣之心,年前司隶大旱,马凉州更是调集数十万牛羊救济三辅,京兆才不至于饥民相食。如此忠臣良将,王公还担心什么?”
“老臣……并非担心马腾、皇甫两位大人……”王允面朝皇帝微微弓腰,“但以郡守领兵伐四方……此例实在不宜开启呀。”
“马爱卿还是破虏将军吧?带兵平叛有何不可?”刘协的记忆忽然好了起来,“何况只是数千人马而已,算不得何等大事吧?”
王允一怔:“破虏将军?”他侧过身子将视线转到我身上。
“是。”我点头承认,这只是一个杂牌将军的名号而已,听起来好像有些威风,但一直都没有给我发过一个铜钱的奖金。
“一直……没有除去么?”王允的提问很不确定。
我很确定地摇头:“下官不曾接过这种诏令。”杂号将军据说是在战时加封,打完仗后就会撤销,不过我不知道是到了期限自动消失,还是会有一个通知书什么的……
王允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他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其实,什么破虏将军的名号,只是给他一个台阶罢了。
只听马日磾道:“辽东遥远,冬季寒且长,不是片刻便能攻下之地。,既然陛下令马超征讨公孙度,便应该允许其征募青壮,并予以一定的粮饷支援,不然此行实在困难。”
我稍稍一怔:这话不是张温对我说的么?怎么现在是自家的二爷向刘协提起?
“马公所言甚是。”张温点头,“老臣赞同。”
刘协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既然卢尚书即将赴任幽州,沿途粮饷之事,便请卢尚书多费心了。”
卢植弯腰道:“微臣遵旨。”
一直在旁观的荀爽忽然笑了笑:“幽州并不富裕,不如令冀州也稍与辅助如何?”
“多少?”刘协倾身向前。
“冀州乃是河北大州,向来殷富,五千金也不算大数目。”荀爽一脸正气。
16 征北将军
“五千金?”刘协踌躇了一下,“袁绍他……肯么?”
荀爽正色道:“陛下此言大谬。袁本初乃朝廷指派的冀州牧,为军输送些许饷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岂有肯与不肯之分?”
“荀公所言极是,”杨彪附和道,“袁本初甫任冀州牧,若敢公然拒绝朝廷旨意,难道是想从乃弟之旧事么?!”
这句话的意图实在太过明显:所谓乃弟之旧事……自然就是可怜可悲的袁术了。杨彪今天讲的几句话锋芒毕露咄咄逼人,与我印象中那个谦逊和蔼的老头相差甚远啊。
此言一出,殿下中级官吏顿时纷纷称是,九卿中也多是颔首赞同。
我顿时疑窦丛生:袁绍在渤海治理三年,与张燕联合,可战之兵马不下十万;而司隶不过五万常规军队,就算加上青、兖、徐、豫四州的驻军,也不会超过二十万,何况青州、扬州还有战事,不可能抽调全部兵马去对抗袁绍,而袁绍雄踞河北,坐拥地利,进可攻退可守……为何这帮朝廷官吏却能这般毫不在意?
难道……朝廷其实早就成竹在胸?!
我马上摇头否定了这个不合实际的念头,如果真的有这等实力,哪里会忍气吞声同意袁绍的任命?!早就把袁家连根端了!
士孙瑞咳嗽了一声:“马将军既然北征辽东,破虏将军便不再适宜,不如另封其为度辽将军,陛下意下如何?”
度辽将军?我暗暗摇头。同样都是杂牌将军,有什么高低之分?
“度辽?”刘协忖度道。
“马大人当年以卫尉之职外迁朔方,本就屈就,加封为征北将军也不无不可吧?”刘虞上前一步,提议道。
我心花怒放:刘虞是个好人啊,征北将军是可比九卿的高位,在别人面前也可以挺胸抬头的自报家门。
“征北将军?”刘协点头,看看张温和荀爽都没有劝阻的意图,而后又点头,“如此也好,方才孙将军为征东,马爱卿为征北,两位此番临危授命,务必全力施为,不负朕之所望。”
“诺!”我拱手向他行礼,“超必将为我大汉光复辽东!”
不过……征东孙将军?
我扭头一看……果然是英气勃勃志得意满的孙坚,这厮竟然一跃成为征东将军,岂不是跟我这个曾经的顶头上司平起平坐了?
眼看曹刘孙三个混蛋都从籍籍无名骑到我头上去了,我心中虽然焦虑万分,却又无可奈何。看来必须尽快灭了公孙度,才好给自己的功劳簿上增添一笔功绩。
“至于交趾之事……”刘协脸上显出一丝不愉,“又如何是好?”
张温接口道:“士燮一族妄图据交趾而为家,仁道大义已然无用,当以兵势拔除。然则司隶兵马缺乏,需要士卒镇守中枢……”他拈须道,“老臣之意,是请荆州牧发兵南下。”
“哦?刘表么?以荆州一州之力……是否可行?”刘协疑问道。
“刘表乃当世人杰,荆州在他治下政绩斐然,何况他乃汉室宗亲,陛下大可依仗。”张温这话讲得冠冕堂皇,“今日既然已有征东征北,不如一同封其为征南将军吧?”
“诸位公卿何意?”刘协一时还拿捏不定。
不过这有什么好考虑的?给刘表区区一个将军封号,能够让他派大队人马去为你送死,这么划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士孙瑞朝王允的方向瞥了一眼,沉声道:“老臣以为,刘表沉着稳健,虽然不能速成,但不致有大错,陛下可以依赖。”
“老臣也以为刘表足以应对交趾。”马日磾接口道,“予诏书之上还应着重说明,征南时荆州子弟如有功勋者,朝廷将不吝拜官封侯。”
二爷这建议有什么高深的意思么?我有些不明白了。打仗立功,本来就是有功就赏,这还需要特别声明?
果然,刘协的智商也不够用:“这个自然……但是……为何如此?”
“想要荆州子弟奋勇作战,便需要奖赏激励之。”二爷的解释的很简单。
荀爽笑了笑,拱手道:“陛下无需多虑,马公所言颇有道理,当可行之。”
“既然如此,便依马公所言吧。”刘协按下心中疑虑,双手按在膝上,“卢尚书,这道诏令,便请你斟酌后与诸公审阅后再发下吧?”
“诺。”卢植接下了最后一道诏书的誊写任务。
“今日大朝便到此为止吧?诸公?”刘协环顾大殿,见几位重臣都没有异议,总结道,“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各位臣工也已疲惫,就此散朝吧。其余事项,明日再议。”
群臣都是应诺,刘协在高寿的搀扶下从坐席上缓缓站起,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下,而后甩开大袖,不疾不徐地离去。
“高公公,”刘艾急忙拉住了迟走一步的高寿,“陛下的意思是说……明日还要大朝么?”
“呃……”高寿一脸为难,“这个,我可不知道。待我问明陛下之后,自会向各位的府衙通报。”
“有劳了,高公公。”刘艾得到了回信,这才松开了高寿的衣袖。
高寿心疼地捋了捋袖子,匆匆向偏殿走去。
满殿公卿总算获得大释,一个个伸展拳脚从地上的坐垫上爬了起来,年老一些的更开始捶腰揉背叫苦不迭。
“许久不曾开过这般辛苦的朝会了……”刘虞朝刘艾笑了笑。
“四海不靖,你我辛苦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刘艾这话说得何等忠心耿耿啊!
张温笑呵呵拉起我的右手:“马大人,老夫可要期待你此行的战果了。”
“那……小侄就借张公的吉言了。”我任由他动手动脚,跟着他出了大殿,“不过……”我压低了声音,偷偷摸摸地向四下扫了两眼,“……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啊。”
“奇怪?”他眼皮一跳,“你说的是……”
“是王公的事情啊……”我知道自己内劲充盈,嗓门又压低了三分。
他放开了我的手,直到人群渐渐散去才说道:“王允为人太过刚烈,一旦开口便不容他人置喙,近年所施政令,有些不合事宜情况也不知撤回。老夫与多位老臣商议多日,这才决定煞煞他的烈气。”
“这就够了么?”我继续压低声音。朝廷上挖苦两三句话,又有什么屁用?小心被他暗地里捅你一刀啊……
张温嘿然笑道:“当然不够,如果可以,我希望老王能去益州接替盖勋……”
“这……能行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让当朝三公去偏远山区当省长,实在有些难度吧。
“大势已定,老王得罪群臣过多,九卿之中已经没人站在他一边了……”他胸有成竹。
……能把九个人得罪了个遍,还有荀爽和二爷,都不愿替他说句话……王允得多厉害多招人恨啊!
17 贾诩的评价
按照惯例,我将早上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贾诩。
旁听人员还有庞德与马岱。
“王允大势已去,似乎已成定局了。”小岱抹了抹嘴巴上的油腥——他们刚刚吃饱,我却是饥肠辘辘馋虫大作。
“没有人在家吗?!先给我来点吃的啊!”我捶着案几唾沫四溅着咆哮。
“给你啦!”双儿毫不客气,一脚踹开了厅门,捧着一小盘饭菜扔在了案上,还不忘抱怨道,“两位姐姐都忙坏了,你还要大呼小叫!真不会心疼人家!”
“两位姐姐?”我急忙扶住饭菜,奇道,“你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姐姐了?”
“羽儿姐姐也在忙呀!”她将我的专属铁筷子抛了过来。
我“哦”了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一把将两根筷子夹在其中:“双儿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筷子也能乱扔?”
“公子还要饮酒么?”贾羽拎着酒壶缓步而入。
“喝一杯也无妨。”我先夹了片爆炒羊肉扔进口中大嚼起来,“给德哥也添一杯吧。”
贾羽含笑向庞德倒了满满一杯:“庞二哥。”
“呃,多谢……”庞德停了一停,用了个亲切的称呼,“弟妹。”
我暗暗点头,你这个混蛋终于又肯将我当兄弟了么?
“羽姐,你就舍不得给兄弟一口酒吗?”小岱举起杯子笑道。
“切,”我朝他吐出一根骨头,“酒壶就在你跟前,你不会自己倒?”
“就是。”双儿鄙夷地朝他扫了一眼,“你也一把年纪了,难道非要劳烦羽儿姐姐才高兴吗?”
小岱讪讪地一笑,自己抓起酒壶猛灌了一口。
“爹爹不宜饮酒,还是喝口茶水吧。”羽儿换了壶茶水替老爹斟了一碗热茶,束手敛衣陪坐在一侧。
贾诩微微点头,开口道:“王允、张温与荀爽三公鼎立,已近三年,这次终于要换人了。”
“三公能有些职权,在本朝倒算罕见了。”我嘿嘿笑道。
“也是亏了何进与董卓的前车之鉴,朝廷也知道一人专权是何等危险,因此才三公议政,甚至在三公之上又加了太保与太傅,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完全左右朝政,才能勉强稳定朝局啊。”他用食指摩挲着碗边的纹饰,缓缓说道,“不过王允的性格实在不容于人,被其他公卿排挤出朝,实在是自作孽。”
“呃,有什么实例吗?”我夹了一筷子炒面,唏溜溜吞进腹内。
“听闻去年朝议时,廷尉正钟繇曾劝王允,刑罚不宜过重,抚顺万民才是王道,王允认为他污蔑自己非议政令,暴怒之下革除了钟繇的官职,责令朝廷地方都永不录用。”贾诩仿佛亲身经历,“荀爽与马日磾与其争辩数日,仍是无法阻拦,士孙瑞与其向来交好,也无法让其回转心意,两人却因此而逐渐疏远了……”
“原来如此……”我暂停了咀嚼,举起筷子提问,“我还有个疑问,你一直都跟着我身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朝廷之中的事情?”
“你忘记了么?”他喝了口茶,“早在朔方我就回答过了吧?”
我感到自己好像被炒面噎住了:“是、是么?”
“邯郸是个繁华富庶的城市,更有大批商贾聚散,比起朔方来消息流通便捷百倍,朝廷及各地的情报每日都有数百条,你看过多少?”
我感觉自己肯定被噎住了:“大概……有几十条……”
“爹爹,”贾羽嗔道,“有爹爹和程伯伯在,还让他看那么多东西么?”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贾诩摇头,“你忍心让老父亲每天忙碌,却让年轻体壮的丈夫四处闲逛?”
贾羽粉面微赧:“爹爹又取笑女儿了。”
贾诩正色道:“公子,此次去辽东,气候地形与中原都差距甚大,与公孙度这种地头蛇作战,你更应当明白情报之重要。”
“当然。”我捶了捶胸口,“我向来习惯多派斥候打探情报,地形更是必须打探的事项,公明更是极为谨慎的将领,先生大可放心。”
“徐晃?”他捻了捻胡须,点头道,“这是可信可靠之人,然则不喜多言,你须得善待且重用他。”
“不喜多言?”我指了指旁边埋头喝酒的庞德,“庞二哥也是这般,不喜欢说话的都是有能之人啊。”
“呃?”庞德没料到我忽然扯到他身上,右手一抖,碗中酒水荡漾,却没有洒出一滴。
“喂喂,我刚才说的重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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