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这货不是马超-第1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马大人,这次你就是因为举止无礼才外迁辽东的,以后可要好好约束自己和属下!”对方面对汹汹群众,丝毫没有畏惧之情,反而愈发气焰嚣张的对我进行理论指导。
  “混账!”我抬起右腿一脚将他踹飞。
  对方在草地里连续滚了六七个跟头,足足摔出去十三四丈远才停下。
  “马大人!”一同前来的两名随从惊慌失措,一边扶起首领一边向我质问,“我们千里迢迢送旨于你,你不念辛劳也就罢了,怎么能动手打人?”
  从地上爬起的那名信使抹了把脸:“马超,你竟敢打我?!”他吃了我一脚,气焰不仅没有降低半分,反而恼羞成怒,“要不是这次有人保你,你能不能继续做官还难说,你也敢打老子?!”
  “有人保我跟我不敢打你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家伙的逻辑让我有些好奇呀,“难道你一个跑腿送信的,也能骑在我头上?这是今年刚颁布的律法吗?”
  “呸,爷爷不跟你这个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人一般见识!”他忽然收敛起来,拉过坐骑跳了上去,“永别了马大人!”
  三匹快马绝尘而去。
  “大人有些……放肆了……”徐晃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朝廷令使虽是小吏,但他们回到朝廷后如果在朝廷中胡言乱语几句,对大人极其不利啊……”
  我点了点头,向外招了招手:“秦阵何在?”
  秦阵第一时间排众而出:“少爷有事?”
  “带上几个人,把这三个混球给做了!”我指了指渐渐远去的背影。
  “怎么做?”他反问道。
  我差点被他噎死:“别让他们活着回去。”
  秦阵仰天打了个唿哨。
  我听见马蹄跺地,声震四野。
  -
  “大人,回去吧。”徐晃拍了拍我的后背,拉着我就往回走。
  “回去?去哪里?”我挣脱了他的手,反问道。
  他微微一怔:“当然是去找仲德先生,商量接下来如何是好……”
  “不急不急……”我吸了口气,“先将比赛踢完吧。”
  他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跟着我重新回到了野地里。
  接下来的比赛徐晃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对我的盯防也总是落后了半步,让我轻易便摆脱了包围,比分被逐渐拉开,脱离束缚后的我开始对球门展开轰炸,我方的优势迅速扩大。
  哨声在我凌空抽射后响起,比分定格在21:12上。
  这真是个对称的比分。
  我仰天吐出了一口白烟,对着徐晃笑道:“公明你没尽全力吧?”
  他也笑了笑:“大人能平静下来就好。”
  “我本来就已经平静了,”我一把搂起他宽阔的后背,“你没有必要故意让我。”
  “是么……”他摇头道,“大人根本没有听明白任命状的内容吧?”
  我楞了一下:“不就是让我滚去辽东做太守么?”虽然是发配性质……但并非完全不可接受,毕竟大汉领土广阔,所有地方都需要人去驻守去治理去安民,何况我前辈子在长春呆了足足四年,现在去辽宁再呆几年也没有是么反感情绪——尽管现在这个时代辽东偏僻又荒芜,道路闭塞人烟稀少,还紧邻着诸多少数民族的政权……
  徐晃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朝廷解除了你对虎豹骑的掌控!”
  我忽然感到全身一麻,左脚刚刚迈出后,右脚却怎么也跟不上,被徐晃一带,就这么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大人?!”徐晃措手不及。
  “少爷!”后面紧跟着的庞淯急忙将我掺起,“有没有伤着?”
  “把任命状拿来!”我伸手。
  “别找我要啊!”庞淯后退了一步,“你刚才没有给我啊!”
  贾穆从怀里掏出一团黄绢:“是这个吧?姐夫你随手塞给了我……”
  我一把夺了过来,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责于六月赴京述职。另罢虎豹骑,七月后地方不再拨饷于军……兹念辽东僻远,道路不行,宽令其九月需至蓟县刺史治所述职交割。”
  落款日期是五月二十五日。说起来这信使跑得也挺快,两天时间就跑完了千余里路程……可惜他莫名其妙火气这么大,眼界这么高,说话这么冲,平白无故地就要被秦阵宰杀……活该。
  信使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最要命的是既然让我滚到偏远地区去守护边塞,为什么还要同时解散了我的虎豹骑?!
  朝廷应该知道这是一支难得的纯骑兵队伍,而且操练时间不短,已经具备了不弱的战斗能力……
  难道是存心……要我以光杆司令的身份去辽东送死?!
  狗日的朝廷的政治家们!以前看起来一个个老年痴呆症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一件问题要讨论三五个月,而且还不了了之,到陷害我的时候才显出真本事么?!
  朝廷里的三公九卿们……按理说我没有得罪谁,当然也没有结交过谁……他们没必要下狠手整死我吧?
  还是说……马腾又不老实了?这两年没给朝廷缴税纳贡?所以导致朝廷先拿我这个庶出长子撒气?
  刘协准备对马家动手了么?
  我对自己的猜测不寒而栗。
  贾诩至今未归……难道也被人像我宰信使一样宰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夏天还没结束啊,河北的天气怎么就这么冷了?
  赶快回家找仲德吧……
  

73 程仲德

 程昱伏在案几上低头端详着那卷不长的黄绢。
  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接近一炷香。
  “先生?”心急难耐的我打断了他的造型,“不要再沉默了,你至少说句话吧?”
  程昱推开案几,缓缓地撸着自己的胡须:“任命已经下达,大人还能如何?难道打算抗命?”他抬头看我,双目满是寒光。
  “这倒不是,”我忍不住避开他的直视,摇头答道,“不就是辽东太守么,我接受任命……主要是……他罢了我的虎豹骑……我总不能一个人去辽东吧?那四周可全是异族!”先不说高句丽什么的,听说鲜卑、乌桓在东北一直是个大祸患,就算是去治理百姓,我也得要点兵马才能镇得住场面才行吧?
  “辽东乃边塞多战之地,当然自有兵马粮草,但是以我之见,虎豹骑中未必都肯跟你去辽东……”他沉吟道。
  “仲德先生所言不差,”李典在一旁低声解释道,“尤其是千余江东子弟,他们听闻大人要去辽东,大概无论如何是不会跟随的……思归之心急切……”
  我恍然,又怅然:凉州子弟还好办,西北的严寒虽然比不得东北,但毕竟有些抗冻的底子,如果让江南子弟去辽东,估计刚出长城就冻死一片了……
  “他们之前能跟我去朔方呆了一年……还真是了不起啊……”我长叹道。我知道自己给予士兵的待遇远称不上优厚,这两三年间每个人一共才发了100多钱,还不够买几斤猪肉——虽然军中伙食一向不错,尤其是在朔方时不缺牛羊,隔三差五还有人孝敬牛奶,营养倒是不差……但兄弟们养家糊口的钱袋子里还是没能增加多少……我心中有愧。
  “既然大势已定,”我踌躇着说道,“那就将虎豹骑遣散吧……每人多发三十、不,五十钱……算是这两年来我欠他们的……”
  “大人!”徐晃打断了我的话,他双手抱拳,提高了声音,“大人三思!”
  “我很冷静,也决定遵守朝廷的任命和决议。”我指了指案几上的黄布。
  “大人一向不算太蠢,为何今天却如同三岁小童一般?”程昱冷冷说道。
  我一怔:“先生也这么说?但是……刚才你……不是也讲了么?军士们并不愿意远去辽东……”
  “你再仔细看看这任命状吧。”他敲了敲案几,发出沉闷的响声。
  尽管我在路上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但依然盘膝坐下,再次逐字逐句地阅读这份任命状。
  和第一遍看时,这片布上一个字都没有改变。
  我将目光转向程昱:“我……还是不懂……”
  “你明明不是这么蠢笨的!”他的语气中满是惋惜之情,“任命状中只说‘罢虎豹骑’而已……”
  “而已?”我一怔,绞尽脑汁地思考他这句话的含义,罢虎豹骑、罢虎豹骑……罢虎豹骑……
  脑海中全是这四个字,却始终理不清头绪。
  程昱又叹了一声:“罢的只是虎豹骑,何妨再立一军?”
  脑中轰然一声巨响。
  虎豹骑炸成无数碎片,缝隙中透出几点光亮。
  我抬头望了望窗外,天还是亮的:“这可能吗?朝廷罢虎豹骑,说明他们已经存了忌惮之意,怎么会允许我改换名目私存一军?”
  “哼,”程昱对我的问题嗤之以鼻,“辽东偏僻少人烟,作为太守,难道不能在关内募集乡勇前往辽东为国效力?”
  虎豹骑终于化成粉末,刺眼的阳光倾泻而下。
  “还有一个问题,先生务必回答。”我挺直了腰板。
  “大人请讲。”他将黄绢推到案几的一角,端起漆碗凑到唇边。
  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先生是否同往辽东?”
  他将酒碗稍稍倾斜,饮下了半碗酒水:“文和体弱,恐怕不能前去。”
  “这样啊……”我满腔失望地垂下了头,却猛地豁然:文和是贾诩啊……
  “仲德先生……肯伴随我前去塞外?!”我惊喜莫名,声音甚至颤抖了起来。
  他轻轻抿了抿嘴唇,放下空空的酒碗:“程昱今年五十有三,曾遍游中原荆楚,却不曾去辽东看看塞外的风雪,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看着头发不染一丝杂色的程昱,我的心情彻底转晴:“辽东春秋短暂,冬季可是比中原要漫长得多啊……”
  他笑着将脸侧过,目光掠向了窗外。
  “老夫只是想看看,出了中原这块地,大人能如何施展。”
  -
  安下心来的我也不急着去收拾东西上路了,反正死活都要去辽东,干脆把赵国第一届足球联赛踢完……
  八强赛的结果已经出炉,除了我战胜放水的徐晃之外,程武12:10两球小胜李典,秦阵则毫无疑问地将小岱以23:12的大比分淘汰——比起凶悍又不失迅捷的秦阵,小岱还差得远。
  而公孙瓒,也以14:7的绝对优势将赛前信誓旦旦要豪取胜利的祖烈踢回了老家。祖烈同他的老对头孙文一样在公孙瓒的面前溃不成军。
  四强赛被安排在上午,避开了酷夏最为炎热的正午。
  我面对的是本次大赛最大的黑马:公孙瓒。根据情报,这只球队以公孙瓒的亲卫为基础,崇尚的是全力进攻,防守能力却几乎没有——或者说基本上防守必犯规。
  因此我曾针对他们的特点也加强了我方球员训练的重点:射门、假摔和任意球。但因为准备时间太过仓促,未必能够有多大效果——不过总比毫无准备强。
  我与公孙瓒作为代表互相施礼:“伯珪能进四强,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呵。”
  公孙瓒白净俊朗的面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在分区和昨天的对手都实在太弱,属下和兄弟们都没有尽兴啊。”
  孙文和祖烈几乎要冲进赛场找他拼命了。
  “这场比赛会很激烈的。”我冲他点了点头,准备退后。
  公孙瓒却依然站在原地:“大人即将去辽东?”
  我点点头:“已经确定了。我知道伯珪与异族多有……接触,如果不嫌我懵懂,赛后还请多多指教。”
  “大人如不嫌弃,下官愿追随大人!同去辽东!”他说得很快,把我吓了一跳。
  我与公孙瓒认识不过三个月,谈话次数更是少得可怜,也根本不曾给他过任何小恩小惠。相反,由于一直以来心存偏见,我甚至不想理他……他这么积极地想跟我走,八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我知道他是辽西人士,难道想在途中害死我?
  或者联合他的老乡,架空我之后自己独立于辽东?
  “如此最好,”我不点破,只随口敷衍于他,“赛后请来府中详谈。”
  想骗我?我这辈子被人骗过么?!
  

74 公孙瓒

 上半场结束时,我居然喘得不轻。
  公孙瓒已经年近四十了(目测大概在三十六到四十二之间……),竟然敢对我采取全攻不守的霸气攻势,整个半场射门次数竟然丝毫不少于我方——当然,我们并不怕对攻,所以在比分上是以18:12的优势领先。
  狂攻猛跑了两刻钟的公孙瓒明显体力不支,在下半场开球没多久就被替换下场。
  对方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依然如狂风暴雨般向我方挺进。
  不过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秉承这个原则的我方五位前锋依然冲出了中线。
  两名后卫截住了对方脚下的皮球,传给边路,边路刚跑了两步又传给坐镇中场的我。我朝着对面几十丈以外的球门发动了冲锋。
  对方的两名中场被我轻松摆脱,一名轻易出击的后卫更是被我晃倒在地,但是周围及禁区里已经满是敌人。面对十丈开外的球门,我果断起脚传中。
  两名前锋在与后卫的纠缠中取得优势,奋力跃起争顶头球!
  皮球飞速的从他们头顶掠过,在门前猛地下坠!
  门将急忙缩回脑袋,皮球擦着他的头发落尽了球网!
  20:13,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场面,对面尽管依然攻势如潮,但都只是前仆后继死在沙滩上的小小浪花而已。
  确定胜利的我开始慷慨地连续送出助攻,前锋们还算识相,没有大把大把浪费这得来不易的射门机会,从各种角度将球轰进球门。而对方后防既乱,前锋也再也硬不起来,完全被牵制回来,再也发动不起有威胁的攻势了。
  我决定提前下场,这时的比分为31:15。
  公孙瓒坐在场外一条长凳上擦汗不止,看到我下场后立刻迎了过来。
  “上半场踢得很好。”我说的是实话,毕竟他年纪太大,能和我对攻半场而只落后6球绝对难能可贵。
  “若属下再年轻十岁,未必会输给大人。”他白净的脸上露出浅浅的一丝苦笑。
  “是,”我点头表示同意,“的确难以预料。”
  我踱着步子,与他一前一后的走出人群,直到周围二十丈都没什么人时我才转身问道:“你在赛前说的事情,是何意图?”
  他停下步子,垂目抱拳:“属下不敢隐瞒,大人此次任命辽东,看似平调,实则……遭到贬谪。”
  我笑了一声:这个是当然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从还算富庶的冀南被一脚踢到最边远最偏僻的边塞,这都不算贬谪的话……难道还是升迁?
  公孙瓒看到我笑,微微蹙了蹙眉:“大人可知辽东形势?”
  “辽东距离洛阳近五千里,可谓既偏僻又遥远,人户不多,紧邻高句丽、乌桓等异族,”我随口回答他,“实在不是当官的好地方。”
  “大人所见,不过区区一隅。”他直接否定了我的历史见解。
  我急忙摆出谦虚好学的恭敬态度:“愿闻其详。”
  “自董卓作乱以来,辽东便为公孙度所据,当初刘伯安为刺史时,政令便往往不能入辽东,这几年公孙度根基已固,懦弱的赵谦更是动不得他分毫。到任第一年他就敢率军东击高句丽,打得高丽王吓破了胆,收缴了钱货无数;前年又西击乌桓,三郡乌桓不敢东望。中原动荡而辽东安定,因此名士往来依附的更是络绎不绝,”他说了几个我闻所未闻的名字,也可能是发音问题我听不懂,“可谓声震天下而名传海外。以他如今的权势,大人以为朝廷的旨意会让他迁走吗?”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抽搐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拒不让位,是想要谋反?”
  “没有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