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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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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杨过啊,虽然我曾经照猫画虎在黄河边挑战激流以锻炼内力,但时候的结果是只有我双腿的力量得到较为明显的加强。
“……公子?”小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需要加水么?”
我睁开眼,隔着屏风我看不到屋门:“唔,加点吧。”
“吱”的一声,她拎着一只水壶绕过屏风,低垂着双眼,小心翼翼地朝我走来。
她卷起袖子,伸出了素白的小手,轻轻探入水下,感受着水温。
水面荡起层层波纹,散出几丝白气。
她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来:“水怎么还这么热?”
30 沸腾的洗澡水
“真的热?”我的哲学观出现了动摇。
“这桶水就凉得多了,”小昭又摸了摸第一桶水,看到满桶的黑色物质让她的神情愈发惊讶,“公子、这……”
我皱了皱眉:“你不要问,我正在研究此事,对了,你看看我后背怎么样了?”
她点头凑了过来。
“不要碰。”我及时提醒她,万一被感染辐射什么的就惨了。
“……皮肤发红。”小昭轻声说。
“有多红?”我沉声问道,我需要一个准确的定义。
她打量了我正面两眼:“其实公子全身都很红,比如……胸口。”
我摸了摸胸口,虽然确实红彤彤如同朝霞,但是温度并没有异常:“还好不太热。”
小昭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小手冰凉如铁,不由令我一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怔怔的看我:“不是小昭的手凉,是公子的手烫得吓人……”
她触摸我的额头,忍不住叫了声“好烫!”她忽然有些着急,“公子你一定是着凉发烧了!双儿快拿几件厚衣衫来!”
守在门外的妹妹急忙撒腿去办。
“不要惊慌。”我沉着又冷静地摇头,“我并不是着凉生病,倒像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自从球场边运气后我的身体就出现了这一连串难以解释的奇景。
“走火入魔?”小昭完全不能理解。
我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罢:“上一次我在朔方练功时,不是也走火入魔过一次么?”
她回忆了一下,恍然道:“是那次……红脸吧?”
我堂堂武学奇才,又身怀前世理论基础,怎么一年之内连续走火入魔?虽然好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连衣服都不能穿岂不是太过悲剧?
“你让庞淯去请张机。”我决定请神医过来为我探脉。
小昭立刻前去传达我的命令。
双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姐姐,这几件行么?”
她姐姐不在,但是我一看她怀里抱着的衣服,差点又笑岔了气:“大夏天的……你拿皮衣作甚?!”
“姐姐不是说你着凉了么?”她把皮衣放下,踮起脚尖来到桶前,仔细地打量着浑身通红、赤裸裸一丝不挂的我。
“看什么看?”我首先支持不在,“难道没看过我?”
“看是看过……”她眨了眨眼,“当年公子你卧床一年时,双儿和姐姐可是天天看着你呢。嗯,双儿什么都看过了哦。”
不要特意强调!我忽然有些害羞:“你、你看过什么?”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趴在桶边笑了起来。
“笑个大西瓜啊,我还走火入魔着呢!”我浑身滚烫,你竟然没心没肺地乱笑,虽然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可爱。
她吐了吐舌头,毫不在意我的批评:“可是你明明十分正常嘛。”
“你摸摸看。”我伸出一只手,让她亲自体验这份灼热之感。
她用两只小手攥住了我:“是蛮热的……”她的手给我的感觉和小昭一样冰冷。
“摸得太久了罢。”我主动从她手掌中撤出来。
她摊开双手,掌心赫然残留着一团红色:“人家的手心都发热了呢。”
我瞪了她一眼:废话,最基本的热传导!
庞淯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少爷,你着凉了?!”
“屁,老子身强体健,怎么会着凉?”我喷了他一口洗澡水。
“注意文明啊,张大人已经来了。”他急忙闪过水枪的攻击指着身后。
“咳,”我终止了喷射,“仲景啊,快来给我看看罢。”
“大人,还是穿上衣衫再把脉吧?”张机站在屏风后说,看来他还有些保守。
我示意双儿先退了出去,而后苦笑:“不是我不想穿衣服,而是衣服都被烧烂了啊,你快过来给我看看啊!”
张机这才小步进前。
“要不要我出来?”我双手按在桶边作势欲起身。
“不要不要不要!”张机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制止了我暴露自己下半身的企图,“左手给我,先把脉。”
“……”虽然重症在身,但我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医圣施展把脉这门神奇的技术。
张机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手法如此轻盈以至于我几乎无法感觉到他的触碰。
我注意到他的神情稍稍有些凝重:“怎么样?”
张机不语,甚至闭上了眼,凝神静思着什么。
喂喂喂,我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起来,别吓唬我啊大夫。
“别紧张啊大人。”他睁眼说道,“不然脉象会变的。”
废话,谁让你吓我,害得我心律不齐差点梗死。
张机终于松开了手指,但是双眉却又拧在了一起。
“仲景你不要吓我了,赶快说说吧。”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啦混蛋大夫!
“稍等,稍等。”他不疾不徐的摇头,又伸手攀上了我的眼皮,“哟,果然很烫,睁大眼。”
我被他半强迫着睁大了眼。
“不要乱转。”他纠正我的错误倾向。
我只好直视前方,眼中只有一把黝黑的胡须。
他终于松手,后退了半步拉了把小木凳坐下。
“快说吧大哥!”我忍不住恳求自己的下属。
他吁了口气:“大人你急什么?走火入魔这么严重的问题属下当然要慎之又慎地仔细诊断,以防不测呀。”
“就算这样……你诊断时也要照顾病患人员的急切心情呀。”我不得不提醒他作为一名医生必须注重医德。
他点了点头:“大人教训的是,属下谨记在心。”
“……”我有些郁闷,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现在可以讲我的……病情了吗?”
“大人走火入魔尚浅,并无大碍。”他得出了诊断结论。
“无大碍?!”我难以置信的一掌拍在水中,激起无数热腾腾的浪花,“你确定?!”
“确定,”他微微向后仰身,避免自己被殃及池鱼,“如果严重的话早就当场瘫痪了,大人你还生龙活虎地在沐浴嘛!”
我被他的话堵得噎住了:“你还嫌我不够悲剧?”
“大人你也是练武之人,偶尔练岔了气也是正常的嘛。”张机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不要每次都这么大惊小怪的。”
大惊小怪?
我的小命就这么不值得重视?
我彻底被他击败:“那依你之见,我这问题……怎么解决?”
“歇两天就好,”他拍了拍屁股,“属下还有政事,就不打扰大人沐浴啦。告辞告辞。”
他平平朝我一揖,抬腿就走。
“喂喂喂,”我朝他的背影吼叫,“我现在连衣服都穿不了了啊!”
张机撇下一句话扬长而去:“平心静气!”
我霍然站起,浑身上下忽然一阵哆嗦。
31 可笑的善良之心
这次走火入魔最终以我真的着凉感冒发烧卧床三天而画上句号。
凭我的体质,一般的感冒根本不用赖在床上。
但是面对这次突如其来的病魔,我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谨遵医嘱,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卧室中。
蔡琰生怕流感传染,也不让小玥儿来探病,我甚至在门外听到了女儿的哭声。
不过我不会要求她进来。
婴幼儿的抵抗力确实太差,虽然我不提倡早婚早育,但是好不容易生下来后谁也不会希望这个小生命过早的夭折。
于是,我整日仰面朝天地观察着房梁的构造和装饰物品,两只眼睛有些生疼。
借这个难得的休息机会,我终于能够独自思考这两年的经历与未来。
思考了整整两天,我得出了结论。
这个世界已经恢复了秩序,恐怕凭我这点能力,很难再兴风作浪了。
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么。
当年收复洛阳时,我丝毫没在意大汉朝的存在。
即使做了卫尉替刘协看守了半年大门之后,我依然满心都是不平,时有伟大抱负。
但是这一年半的时间,为大汉朝治理了两郡百姓,我妄图武力夺取天下的野心忽然动摇了起来。
身为一个拥有前世回忆的汉人,我的确很难无视广大平民的生死。
我的心中还有一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这种东西叫怜悯,叫善良!
老子要乖乖地为大汉朝卖命到死么?!
老子和祖宗马援的命运会有区别么?!
我想得脑袋发疼。
右手盖在脸上,指缝间透出朦胧的亮色。
-
“嘿,少爷,今天好些了没?”庞淯披着短衫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我“唔”了一声,心中还在迷茫。
“小的有两个消息要告诉少爷,”他笑着坐下,“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先听哪个?”
我缓了缓神,也笑了起来:“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他得意的说道:“今天的球赛,小的大发神威,一举击溃了夺冠大热门啊!”
“哦对,”我摸了摸脑门,“是哪只?李典还是徐晃?”平心而论,我并不觉得这两只劲旅会输给庞淯这个大众脸领队的队伍。
“这就是坏消息了,”他神秘兮兮地摇了摇手指,“我们击败的是甲A队。”
“甲A队?”我一怔,浑身血液上冲,勃然大怒,“**的灭了老子的队伍?!”
“侥幸侥幸哈哈!”他欺负我有病在身,一脸光荣之色,“不过到底是少爷带出来的队伍,即使缺了主将,我们队也只能小胜两球而已。”
“两球?”我稍稍平静的心情,“最终比分多少?”
他竖起两根手指:“10-8,难得一见的低分,这下我跟秦阵那厮的差距就更大了。”
我抓起枕头狠狠的朝他砸去!
-
庞淯走后,我忽然感觉脑袋不疼了。
身上那种病态的热度也完全退了下去。
刺激疗法?我深思了两秒钟,决定出去走走。
我站在门外打了个唿哨。
追命竟然没有在一分钟之内赶到!
该死的马驹!难道还让主人去找你么?!
我披上外袍大步朝小院门口的马厩走去。
马厩里一片昂然春意。
主演当然是追命和踏雪。
我咳嗽了一声,当然这点声音根本阻止不了干柴烈火中的两匹马驹。
“咦?公子你出来啦?”双儿从窗户里探出脑袋,“你在看什么呢?”
我急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少儿不宜。”
她撇了撇嘴:“是那两匹马吧?大中午的不休息,折腾一刻钟了!”
“你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嘛?”我又朝院子里走回去。
“这谁不知道呀,”她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配种!”
我大病初愈的双腿差点瘫软:“谁告诉你的?这么专业的词语!”
“唔,是羽儿姐姐。”她托着脸颊隔着窗户回答我。
我推开了她们姐妹的卧室门。
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鼻而来。
的确比我屋里的气味美妙多了,我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气。
两张不大的床榻并列着摆放在屋子的一侧,床头是两个盛放衣物的木箱,正中则是一张摆放着水杯的的案几,几只小板凳整齐的靠着墙根。
“你姐姐呢?”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双儿立刻嘟起嘴:“不知道。”
“怎么啦?”我搂起她纤细的小蛮腰,“难道小昭还会欺负你?”这实在难以想象。
“你只知道问姐姐!”她抱怨道。
我把她抱进怀里:“小昭可是你最亲的姐姐了,你难道还嫉妒她?”
“嫉妒死啦嫉妒死啦!”她捶着我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我攥住了她无力的粉拳,“不过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你要理解嘛。”
“你明明说过了十三岁就要双儿的……”她忽然抽泣了起来,“人家都要十五了……”
“喂喂,别算虚数好不好,”我记得你明明是七月七的生日,“还没十四呢。”
“我不管不管,”她在我腿上扭了起来,“姐姐那么早就……”
“乖啊,”我抓住了她的小屁股,双儿立刻一颤,再也没有力气乱动了——这是她很明显的一个弱点,“其实我当时也是无奈呀。”
“无奈什么?”她软软地靠在我肩头,轻声在我耳边问道。
“你知道……呃,我和你姐姐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我压低了声音问她。
她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话题的敏感性还是近距离的火热体温:“是五月三十。”
“你干嘛记得这么细?”我自己压根记不得日子了。
她打开回忆模式:“第二天一早,姐姐回到房中后,浑身酸软好像大病了一场,晚上的时候,她又是哭又是笑……我问她,她却不肯告诉我为什么……”
当然不能告诉你,你才几岁啊……我在心里说道。
“后来姐姐终于告诉了双儿,双儿就想……”她的脸上露出了向往,“双儿也要……”
“咳,”我把她从幻想中呼唤回来,“其实……要不是第二天我要和琰儿成婚,我根本不会那么早就和你姐姐……咳,你懂么?”
“……不懂。”她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无知,“这跟琰儿姐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琰儿,”我为她讲解,“我这么传统又保守的人认为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来……你懂了没有?”
“懂了,”她点头,“我要告诉琰儿姐。”
“什么?”我一怔。
双儿满眼狡黠:“你一点都不喜欢她。”
我满头大汗:“那是当时,当时!再说她也知道,我们没有感情,啊,是当时,当时!”我再三强调;“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堪称当代青年的模范夫妻!”
“你难道不喜欢双儿嘛?”她又问道。
我捏了捏她软绵绵的臀尖:“你说呢?”
她的脸颊又红了起来:“那你还不要了双儿……”
“我这个……大病初愈,你又未经人事,想死啊?”我又揉了揉她的胸口。
夏天的蓓蕾似乎微微有些悸动。
青涩的味道在指尖弥散。
32 射门狂潮
“这几天怎么都没看到你爹?”吃饭时我询问贾羽。
我卧床的第一天,程昱就来探望过,但是老贾直到今天还没露面。
“你不过是着凉感冒而已,也要爹爹来探病?”贾羽轻笑。
“就算不探病,难道不能汇报工作?”我恼怒地问她。
她放下了筷子:“我觉得……你还是歇歇吧,区区一国之事,你觉得我爹处理不了?”
“就是,”蔡琰进行支援,“夫君觉得自己比文和先生精通政事?”
我连怒也不敢,只能闷头扒饭。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贾诩最近在干什么而已……你们干嘛刁难我?
-
早饭后,几名一营的士兵结伴来拜见。
我打了个饱嗝,摆手让他们坐下:“什么事?”
他们毫不客气地各自搬了板凳蹲下,领头的是……甲A的领队,他苦着脸向我报告:“少爷,您再不出山,咱们队就要被淘汰啦!”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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