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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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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没截止么?”庞淯表示没有数据可查,“而且……这又不属于我管啊。”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你说得对。”在我部署工作时,他确实根本不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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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日一早,各县的报名数据总算呈递给我。
贾诩和程昱当然是没工夫帮我搞这种小事情,所以主要负责人员就只有杜畿了。
“截止昨日,所有报名的队伍总计有三百七十八只,包括士兵球队一百零八只。”他将具体表单递给我。
“三百七十八?”我吃了一惊,按每只队伍球员替补加后勤人员共四十人计算……大概也有一万五六的人,扣除士兵四千多,普通青壮年也足有万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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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人:四十六;
中丘:四十三;
襄国:三十九;
易阳:四十五;
邯郸:八十七;
虎豹骑:九十;
其他士兵:十八。
注:襄国有女子队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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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哑然:“怎么还有女足?”
“大人并未禁止女子参加吧?”杜畿的表情有些别扭,看得出来他也觉得不自然。
“这……恐怕会让她们的对手束手束脚吧。”我已经感到有些棘手了。
他深感赞同。
“算了,”我摆手,“就让各县先进行小组赛,邯郸赛区取前八名,其余四县取前四,士兵组取前八,之后这三十二支队伍统一再来邯郸进行决赛。”
“这些女子队……”杜畿还是有些为难。
“呃,要公平公正。”我强调体育竞技的精神。
他点头表示明白:“属下这就去排组。”
“这点活没必要你亲自做嘛,”我体贴地朝他笑,“让他们四个自己排,不要总替他们做事。”
“……属下了解了。”他躬身。
“伯侯稍等、稍等。”贾诩不知何时出现在厅门之侧。
杜畿见是重量级人物,急忙又躬身:“贾大人有何吩咐?”
贾诩拱了拱手:“刚才听闻有女子队伍?”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听到的……
“是,襄国有两只女子队。”
“不如这样……”他又扬眉,“给女子队一些小小的照顾吧?”
“什么照顾?”我问。
“比如……”他笑,“至少给女队一个名额进军四强?”
杜畿一怔:“贾大人何意?”
我忍不住咂嘴:“是……为了吸引广大男性观众么?”
“不,”贾诩一脸淡然,“是为了提升广大女性观众的热情!让她们了解女性也可以与男人一较长短!”
“那为什么还要照顾?”杜畿喃喃道。
“理想很美好,”我替他解释,“但现实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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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开幕大典
“我很荣幸地宣布:本届赵国足球大赛、邯郸分区、军营分区小组赛,正式开幕!”
底气十足的我在土台上举手宣布。
台上各路参赛队伍对我这位从不废话的主席报以热烈的掌声。
“首先,有请裁判组负责人杜畿,为各位讲解比赛规则。”我从台上跳了下去。
杜畿手里捏着一条细长的纸带,沉着冷静地登上了土台:“本届大赛共分六个分区,即中丘、柏人、襄国、易阳、邯郸、军营六区,其中邯郸和军营以及以后的决赛均在丛台附近的场地进行比赛。”
“知道了!”
“快开始吧!”
台下有迫不及待的球员与群众热情高涨地发出嘘声。
杜畿只扫了他们两眼,丝毫不为所动:“打断本人讲话的队伍自动取消参赛资格。”
下面立刻静悄悄一片。
他咳嗽了一声:朗声读道:“下面宣布比赛规则:
第一:邯郸区共九十队,分十组,每组九支队伍,分别与其余八支队伍进行比赛,每组取前四名进入分区决赛圈;军营区共一百零八队,分十组,每组十一支队伍,取前五名进入分区决赛圈。”
下面有人开始掰手指计算概率。
“第二:小组赛每场比赛为上下两半场,每半场两刻钟,中间休息一刻钟。
第三:小组赛按积分排名,胜一场三分,平局一分,败一局没分,如果两支队伍最终积分相同,则比较进球数,如果进球数也相同,则由彼此之间的胜负局绝定。”
下面掰手指的人越来越多了。
“第四:每场比赛上场球员为二十人,替补队员十五人,可换人次数为十次。
第五:参赛球员服从场上裁判的判决,不得以任何方式威胁、拉拢裁判。”
我没有说下场的人不能再次上场吧?
“第六……本大赛的解释权……”杜畿顿了一顿,“归主办方所有。”
“接下来,请邯郸区的各队代表上台抽签。”庞淯指挥着两个士兵将抽签的木箱子抬上了土台,“这将决定各队的比赛组别、对手和次序。”
九十支队伍的代表争先恐后的冲上了土丘,力求先下手为强。
“抽完签的请在此处登记。”负责此项工作的是被拉来当苦工的程武,这小子写得一手俊秀的小楷,在年轻一辈中仅次于李典。
“接下来是军营分区的代表们。”
超过一百位生龙活虎的虎豹们以风卷残云之势朝抽签的箱子杀去。
我笑嘻嘻地坐在程武旁边,从衣袖里摸出来事先准备好的纸条:“甲A队。”
甲组……只有十只队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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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场地有限,接近两百支队伍不可能同时开始比赛。
于是第一批——共四十支队伍率先进入了二十块场地。
我所率领的甲A队当然吸引了众多目光。
在半个多月的宣传造势活动之下,广大农闲后的百姓纷纷走出家门,携老带幼地来到了田间路头,兴致勃勃地观赏蹴鞠比赛。
据保守估计:邯郸城外前来观看的非参赛群众约有三千人。
这个数据是在不算多,但鉴于这只是第一轮,宣传影响尚未到位,目前的形势已经相当可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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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编号是甲H队……看人员似乎是二营的。
“大人,你可要手下留情哟。”对方的队长笑嘻嘻地对我说。
“……你是……”我看他十分脸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他的姓名。
“小人曹侯,二营第二旅旅长。”他干脆直接报出了部队番号。
我恍然:“小岱身边的……你们不用太客气,踢球而已。”
他摇头:“只要是比赛,务必全力以赴!”
我不禁对他的敬业态度肃然起敬。
但是我仍然只踢了上半场就提前休息了。
因为比分早已成为6-1。
其中我一人独中四球,大四喜么。
下半场对方颇有破釜沉舟之势,可惜在巨大的分差面前,队员们无力回天,踢出了半场3-4的进球大战。
最终比分定格为9-5。
双方致敬时,我看到曹侯一脸轻松。
“大人的队伍果然实力出色。”他向我拱手。
“你也不错,”我谦虚,“下半场都可以进两个。”
他笑了笑,领着队友下场。
“赢了罢?”赤膊上身的庞淯一溜小跑着过来。
“明知故问,”我看了看浑身大汗的他,“看来你踢得很费劲啊!”
“哪里哪里,”他摇头晃脑,“我只不过想看看一场比赛最多能进几个而已。”
“……进了几个?”我有些好奇。
他伸出一只手掌,想了想又缩了回去:“十四个。”
“一个人?”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当然。”他拍了拍光溜溜的胸膛,颇为自豪,“最终我们一共进了十九个。”
我双手叉腰,叹了口气:“真为你们的对手感到可怜。对了,他们进了几个?”
庞淯忽然一滞:“……十、十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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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比赛圆满结束了。
因为是第一轮小组赛,各路英雄草莽竞相出场,各队水平参差不齐,比赛场上场下的确产生了许多……欢乐的事情。
比如,就结果而言,整个邯郸分区的九十支队伍之中,一共有二十七支队伍没有进球。
有十三支队伍被4-0以上的大比分击溃。
有七支队伍成功地自摆乌龙。
其中有两支队伍……分别送给对方三个乌龙大礼包。
反观军营分区,各支队伍由于参加过第一届大赛,球员们大都拥有相当的经验,因此比赛的水平和观赏性都相对较高。
一百零八支队伍进球超过一千个。
除了庞淯,进球超过十个的球员……竟然还有五个,而且庞淯还不是最多的——李典以十六个进球力压群雄高居进球榜第一,不过据说那一场他的其余队友加起来才进了两个。
看着黑压压一片的进球榜单,我立刻感到压力很大。
面对一位位趾高气扬无法无天的射手们,广大门将们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纷纷表示决心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
当邯郸与军营区的第一轮比赛落下帷幕时,其他四个分区的战报也陆续快马送到。
“各区的比赛基本无大碍,没有严重的纠纷。”杜畿首先关心的是纪律性。
“他们的成绩都不错嘛。”程武点头。
我瞥了一眼特意抄录过来的对战结果。
马岱队:16-5。马岱11球。
祖烈队:8-2。祖烈5球。
孙文队:7-0。孙文5球。
秦阵队:……
我擦了擦眼睛。
“骗人的吧!”趴在我身边的庞淯大吼道。
“秦阵队:34-1。秦阵26球。”
听到消息的李典一把将上衣抛到地上。
29 阳顶天
隔日再战。
第二轮小组赛被分为两天进行。
我们的对手来自三营。
因为第一小组并没有能够威胁到我的球队,因此整个上半场我都端坐在场外甘当替补。
从场面上来看,我们队并没有占到多大优势,甚至在开局时一度被对方压过半场,对方超过八名队员在禁区附近朝着我方球门展开大规模狂轰滥炸,我方队员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可惜的是他们的前锋把握机会的能力太差。
无数个高射炮证明了这一点。
从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的我方队员迅速开始反击。
被高射炮消耗了体力的对方前线们来不及回防就已经被我们的边锋突破。
同时,我方六名中场集体越过中线,大张旗鼓地向前挺进。
留守半场的只有八个人。
场面瞬间逆转。
同样可惜的是,这次大规模反击也是以一次漂亮的高射炮而告终的。
就双方队员的素质来看,大家的确势均力敌。
我找了个阴凉处,席地而坐,微微闭起双目,凝神纳气。
初夏的太阳散发处暖暖的热力。
四肢百骸间也有一股暖流在缓缓地流淌。
偶尔有些许的微风拂过,球场上的呼喊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感觉飘飘然,身下仿佛无物,莫非凌空而起,羽化归仙?
-
当我运完一周天之后,缓缓打开耳目。
满耳都是喧嚣,满眼都是人影。
我忽然又化大为小,融入这个诡异的天地之中。
“怎么?”我方球员都聚在附近擦汗,我吐了口气,“上半场完了?”
“全场结束!”我方的领队回答。
我一怔:“赢了输了?”
他勉强笑了笑:“赢倒是赢了,不过只赢了一个球……”
“赢了就好。”我抬起身子,发现周围一圈的队员们都死死地盯着我,“看什么看?老子头上长花了?!”我斥责道。
领队伸手点了点半空:“没长花,但是……”
我向头上一摸,一早起来被梳理整齐的头发大半都冲天爆起,颇有冲冠一怒之势。
“妈的!怎么搞的?!”我失了方寸。
被雷劈了?但是我背靠着的这根老树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等、等等。
我将视线转向老树,被我依靠过的树皮上还残留着一块黑乎乎的痕迹。伸手一摸,有些发焦的感觉?
又有人发出了嘘声。
我急忙低头,脚下那片青草,也染上了颓败的黑色。
第一个念头蹦了出来:我有热辐射能力了?
第二个、第三个念头接连而至:基因变异了?
会不会危机子孙?
会不会断子绝孙?!
我忽然有些惶惶。
“咳,少爷,”领队又说,“您还是回府去收拾一下吧……这身衣服恐怕也不能再穿了。”
“衣服?”我惊疑不定。
后背忽然感到凉飕飕的一片,下身……好像……
我急忙从领队身上扒下一件长衫裹在腰间,遮住了我健美的臀部。
追命闻讯赶来,我狼狈逃窜。
-
“咦,公子你回来得好快呀!”双儿给我接风。
“先给我找身衣服,”我一头扎进我的卧室,“快。”
小昭闻讯而动:“内衣裤呢?”
“也要也要。”我开始解除装备。
“公子你……”双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把几件衣服扔到地上,“去点火了么?身上全是黑烟呀。”
“黑烟?”我努力的扭转脖子,但筋骨缺少灵活的身体不允许我看到自己的整个后背。
小昭捧着衣衫走了过来,她大量着光溜溜的我,罕有的皱起秀眉:“公子……还是先沐浴吧?”
我有些窘迫:看来我已经污浊不堪了么?
“小昭来给公子擦背吧。”她卷起衣袖向我走近。
“不要。”我摆手拒绝了。
她呆在原地,两只素手轻轻地垂下。
“那让我来吧?”双儿准备接过姐姐的任务。
“出去。”我感到背上忽然涌起火辣辣的热气。
她一怔:“擦擦背而已呀?”
“出去!”我抬起手指着门外,声调出乎意料的高。
“是……”小昭低了低头,拉起妹妹迈着碎步离去。
屋门被轻轻地掩住。
我将整个身子浸入了水中。
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散发着热量。
我是不是多心了?
深吸了口气,双手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
我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浸湿后的头发紧紧贴着脸颊,水珠顺着发梢滴淌而下,双眼略微有些呆滞,明明是在水中,双唇竟然有些发干。
水面腾起袅袅的水汽。
我将嘴淹入水中,缓缓喷气,在水面“咕嘟咕嘟”鼓起一串大大小小的气泡。
拎起毛巾在后背拉了一个来回,原本白净的布料仿佛刚从墨池中打捞上来一般。
盆中的水也有些发暗。
我摸了一把屁股,手心手指全是黏黑的不明物质。
我知道自己这两辈子都不太注意自我卫生,这几天更是在草地上乱滚,身上必然沾染了大量的尘土,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用那块毛巾又擦了几下,整块布料已经没有一处是原来的色彩了。我干脆扔了毛巾,徒手摸身。
洗澡水很快泛起了灰黑色的波浪。
大致清理的黑色物体后,我直接从盆里跳了出来,蹦进了备用的澡盆。
这盆水已经微微有些凉了,但是我刚刚语气严厉的将小昭呵斥出门,一时间恐怕找不到人来加水了。
我吸了口微热的水气,咬着牙沉下身子。
臀部触底。
我平坐着背靠桶壁,双拳微微握起,闭上双眼,而后想象着真气自丹田而出,运流四肢以微微温暖身体。
科学家告诉我们,想象的力量是无穷的。
哲学家也告诉我们,精神才是决定力量。
反正我真地渐渐感觉到一股暖意从身边不断涌来,如江海之中的波浪般不断冲刷着我的肉体。
我不是杨过啊,虽然我曾经照猫画虎在黄河边挑战激流以锻炼内力,但时候的结果是只有我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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