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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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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家确实不知道柴米贵,每月月初贾诩将花销上报给我时,我都觉得自己掉了一块肉。
春天有种苗费、农具费,现在有耕牛费、沟渠维护修理费,而且一笔比一笔大,我们可是人民政府呀……什么时候成为慈善机构了?!
尽管贾诩每次都说,这些算是借给百姓以度过难关的,但我不得不怀疑,凭借那一亩三分地,他们哪年才能把一头牛几千块钱还给我?
由于财政的紧张,耕牛也不是每家每户都能供给的,只能由各县统一分配使用,当我提议可以用我们几千匹强壮的战马来耕地时,不仅秦阵、拓拔野不同意,徐晃、李典强烈反对,就连程昱和贾诩都用看白痴的眼光盯着我沉默了半晌。
“战马娇贵,根本不能耕地……”程昱摇了摇头。
“是啊,战马跟老牛可不一样,一上套就满身出血,使不上劲。”拓拔野作证。
“那当我没说……”我闷闷地垂下了头,内政农业方面,我一窍不通——尽管我前世两代祖宗以上全部都是农民,但四十年的隔阂已经足以让我分不清什么是草,什么是韭菜了。
我以为我学贯古今无所不通,但是眼下这帮或者不学无术只有一身蛮力,或者一身文弱书卷之气,怎么反而在农业常识上全部压我一头?
不行,我总得挣点气啊!
或者,我去研究一下生物或者化学?基因变异或者制造火药?
但当我转身看着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的时候,我只能发出一声长叹。
纵然把牛顿瓦特爱迪生爱因斯坦富兰克林全部拎到这里,他们也只能在土堆里玩泥巴!
至于连一把牙刷都从五岁研究到了六岁,天资明显不够出众的我么……还是别动这个脑子了吧?发明创造这条道……不好走呀!
何况现在没有专利权这一说。
我也不看好广大平民百姓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
甚至有可能……高举朝堂的那几位公卿头脑临时一发热,集体怂恿一下年幼的皇帝发出命令:处死这个蛊惑人心的妖魔鬼怪!马超不死,国无宁日!
我还是老实做人得了,咱不具备开天辟地的能量呀。
23 财务爆表
化学工业这些高新尖端技术产业的东西,我才疏学浅搞不动,所以就只能从日常方面下手,改善一下身边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与生产了。
之前我仅有的几项创造与改进——即枕头、拖鞋、牙刷以及马镫——除了最后一项马镫由于需要大量的铜铁作为原料、无法立刻普及之外,前三项倒是立刻席卷了整个朔方郡。
另一方面,我一向重视少年儿童的娱乐,除了足球之外,我也为更小的孩子们提供了丢沙包、跳大绳、木头人、踩影子、小米吃大炮、斗兽棋之类的游戏方法。
虽然在我自己看来,这些也只是蛋疼之极的娱乐项目而已——连我自己也绝对不会去玩——但对于边境之地的儿童,已经极大地丰富了他们贫瘠的精神文化生活。
而且,并非我单方面的改变他们,他们也反过来影响了我。
尤其是拓拔野给我送来的几个胡凳,让我颇为惊奇:从技术角度来讲,这并算不上什么大创举——我如果需要,只是几块木板的事情——但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六年,也让我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再次看到这种低矮的小板凳,反而有些不适应。
另外,有些当地人还屁颠屁颠送来了精制的地毯。皮毛这种东西在朔方并不太值钱,他们送起人来也是大手大脚,将我这座不算太小的太守府的各个房间里都铺了一遍。
目光长远、深谋远虑、未雨绸缪的我看着这几十卷厚重的地毯,心里却乐不起来,甚至有些发愁:当我离任的时候,这些笨重的东西要怎么才能带走啊?全放在车里太不现实……总不能作为公有财产留给下一任太守吧?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朔方郡各项业务工作的正常开展,府库中的财货也被迅速地消耗着。终于,贾诩捧着一卷竹简,一脸神秘地向我汇报:“诩不得不向公子汇报一声,临戎城的府库之中,只剩下三十万钱币了。”
我浑身上下一阵哆嗦:“……这算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没钱了?!”
“买牛了……”他淡淡地回答。
小昭出来为他奉上了淡茶。
“买牛?买牛用去多少?”要不是贾诩有人格在那里担保,我几乎要怀疑他从中私吞公款了。
“一头牛最便宜也要两千吧?我只买了四百头而已。”他喝了口茶。
我立刻展开心算:2000*400=800000。
“八十万……”我有口吐白沫的冲动。
“这还不包括耕牛身上的农具哟。”他火上浇油。
我吞下了一口白沫,开始吐血了:“文和先生……咱们已经没钱了……你就不能省着点花?”
“省钱?”他毫不留情地冷笑道,“如果我说修理河道沟渠需要两百万……公子会怎么样?”他笑得很开心啊。
两百万?!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轰鸣,仿佛炸开了锅:“……我腿脚发软……你别吓唬我……”我真的有些腿软……
小昭乖巧地伏下身来,给我按捏着小腿,只是她越捏,我越是浑身酥软。
“想要治理百姓,五谷丰登,却不舍得花钱下本,大人以为粮食会自己长出来么?”程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同样也在十分欢乐地笑着。
我由于腿脚仍然酸软,无法起身欢迎他,只是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们本来就缺少钱财,这一下子全部用光,而且还远远不够……”
“如果真的全部要掏钱,自然远远不够,”他坐了下来,“文和老弟是在吓唬大人罢了。”
“哦?吓唬我?”我抖擞精神,“怎么说?”
“水渠的修治,我们只花了十几万材料费,人力倒没有花费。只是耕牛这一项,却是实实在在的八十万钱,这还是我们拼命压价的结果。”程昱捻须道,“朔方土地够用,但人手不足,想凭人力耕种,是远远不够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向他们二人抱怨:“你们两位叔叔级人物,自己操心就算了,别拿这些事情来吓唬我一个晚辈啊!”
贾诩笑了笑:“公子整日不理郡县之事,反而和一些孩童混在一起,我不得不稍微刺激你一下……”
孩童……其实那些孩童只不过比我小三四岁而已……
“我说夫人,”程昱转向小昭,“老夫坐下半天了,你也不给我倒杯水喝?难道你眼中只有你夫君的那两条腿,连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都看不见么?”
小昭粉面泛红的低头,将一杯茶水碰了过来:“小昭失礼了……先生见谅。”
“仲德先生不要怪她嘛!”我替自己的丫头开脱,“家里连个丫鬟都没有,接待客人竟然需要我的爱妾来亲自动手,这真是让我难堪啊……”
程昱嘿地一笑:“这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自己去满屋子找水壶吧?也太无礼了。”
我耸耸肩膀:“那样其实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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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英明正确的领导下,两大文臣贾诩与程昱的不懈努力下,公务人员积极有效的执行下,城内破败倒塌的旧屋很快就整修完毕,所有无家可归的群众都已经重新入住,生产生活也完全恢复了正常。
四月的日历被迅速翻过,时间进入了五月初。
天气在两天之内,从初春乍暖还寒的温度迅速直线攀升,直接进入了盛夏。
刚刚脱去冬衣的朔方人民再次脱去了一层,大多数男性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短褂了。
由于文化水平严重落后,文明意识严重不足,有些人实在不像话,光着膀子在城里大街上四下乱走,严重影响了市容市貌。
针对如此严峻的情形,县令皇甫固纠集青壮劳力,专门设立了稽查队,对于这类事件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罚钱,第三次就要从重行刑了。
我觉得这种规定有必要得到贯彻和实施,这么偏远的北方你们都想脱光了撒野,如果到了长江以南,是不是连皮都上扒下来啊?
我们虽然还没吃饱,但我们也要响应朝廷的号召,努力建设和谐文明的社会呀。
24 蔡琰的家书2
蔡琰第二次寄信过来,话语比上次稍稍积极了一些,却也更加琐碎。
“夫君上封回信,妾已细细品读,夫君所言,妾自当遵循而为……尊父公自汉阳赐妾诸物,嘱咐安生养胎……贾氏、程氏、孙氏等亦常往来探望。妾常感行走乏力,不能远行矣……陛下念君劳苦于外,尝赐妾财资,妾于洛阳,衣食勿忧……君故吏卫觊,每三日使女拜门细询,张既、韩暨等,亦不乏贡献……妾不闻夫君之音,久矣。每日捧读夫君之字词,亟盼君之讯息……”
我砸吧了一下嘴:想象一下以为怀胎已经七八个月的少妇静静的独坐在床榻,手中捧着一幅“力透纸背”的诗篇,眼中饱含泪水,抚着小腹长吁短叹,真让人伤感……
“……你丢开我那些惹人眼泪的诗词吧,平日里弹弹琴作作画,高兴一点,不然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恐怕要天天哭鼻子了……你眼看就快十个月了,干脆就和小娥一起搬到蔡府去住吧,有岳父母在身边照顾,总比其他人体贴一些……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你有孕在身,平时也不要着凉……”我一用白话文,立刻文思泉涌而出,“千万别整天想我,伤身不好……”
我又铺开了一页纸,埋头苦思了半晌,提笔赋诗一首:
“远国本无情,戍边岂有期。
北燕频南顾,外人未归梓。
秋月秋风起,异乡异客时。
期满归园日,相见不相识。”
我想了想,最后一句实在不够吉利,便又抹掉改为“儿女绕田嬉”,但更感觉这与整首诗的伤感基调难以融合,干脆全部废掉,想再换一首吧……
最终我悲剧地发现,前生十几年所学的诗词歌赋,绝大多数的情绪竟然都是悲剧的。
离愁别绪、生老病死、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怀才不遇、壮志难酬、朝廷黑暗、政治腐败、有冤难报有仇难申、孤独寂寞、茅屋被风吹跑、旅游时遇到暴风雪、想出山又发现山路崎岖走得脚疼……反正没有什么思念老婆孩子,希望老婆孩子健康快乐的东西。
虽然这些诗人词人无一不是声名赫赫,任何一个插在历史长河中都号称地标性建筑人物,但此时此刻,我觉得他们全是废渣,至少编书的都是一群王八蛋,从小就给我们的孩子灌输悲情色彩,长大之后一个个都怨天尤人成为愤青。
我最终放弃了写诗词的念头,还是规规矩矩的按照习惯结尾:“……你好好在家里给为夫坐月子,等孩子出生后,这里稳定下来时,我立刻接你母子来这里……养好身子才是正事……永远爱你的朔方太守臣马超百拜敬上。”
我竖起左掌,一刀斩在自己不争气的右手腕上:你他妹的又手抖了!
话说这五月份的天气还真他妹的热啊,我只是写了一封家信而已,便已经浑身大汗了。
不过还好罢,只是中午热一两个时辰而已,清晨和傍晚还是那样凉风飕飕,让人来回的增减衣物。
在三令五申之下,群众们总算卖给了我们一点面子,上街串门时不再赤条条地光着膀子,至少在脖子上挂上了一片布条,管他是背心也好,短褂子也好,无论是贾诩、程昱还是皇甫固,都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闲事了。
不过随着夏季的到来,大街上光腿的也越来越多,大老爷们穿个裤衩……我没什么好说的,小娘们也亮出了自己细腻白皙的小腿来,倒让我十分感兴趣,只是家里妹子还没有满足,我实在没有雄心壮志去出门打猎了。
“还是北边好啊,北边的妹子有腿看呐……”我喃喃念叨了两句,洛阳么……我好像很少见到这种短裙(大部分还是只露出小腿,大腿是不可能露出来的……),也许是去年夏天我一直忙于为国征战,没机会去路边欣赏吧……至于凉州么……好像对于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没有特别严格的规定——废话,当时年年混乱,连董卓都坐不稳刺史之位急急跑去河东做太守了,谁还管你穿什么裙子上街买菜啊!话说你要是觉得城市里治安太好或者自己长相足够安全,你就放心大胆的穿着迷你裙出来展示一下自己修长浑圆的双腿呗!
“呐,公子你说什么呢?”双儿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听起来好下流呀!”
“咳,什么话?”我也十分不满,“有哪个丫头说自己姐姐的丈夫下流的?难道你又想让我好好惩罚你一番?!”
“……嗯……想……”她的回答细不可闻,双颊已经满是红晕。
“公子……难道准备纳了双儿么?”貂蝉微微笑了起来。
“呜呜,”双儿自怨自艾地嘟囔,“双儿已经十三岁了……公子不会不要人家了吧?”
小昭抿着嘴笑了笑:“蝉儿姐姐入门最晚,不如公子陪陪她吧?”
赢得了她支持的貂蝉立刻信心大增,虽然脸颊上还隐隐散发着热气,但鼓足了勇气做含情脉脉满怀期待状仰头看着我:“好嘛?”
双儿向小昭抱怨:“姐姐~你竟然帮助蝉儿姐……双儿不理你啦!”
“双儿不要生气,”我同时揽起了貂蝉和双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
“哦?”她忽然红了半边脸颊。
我叹息了一声:“大不了今晚我劳累一些,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满足你们的需求。”
“咦……”小昭晃出小拳头在我胸上一捶,“人家不要……羞死人啦!”
貂蝉因为早有经验,所以并无特殊反应:“蝉儿……任凭公子做主。”
“既然蝉儿同意,羽儿你不同意,那我尊重多数人的意见,就这样吧,”我十分民主,“今晚我就和小昭、蝉儿睡了……”我松开了双儿的纤腰,换成了小昭。
被扔到一边的双儿破坏了这份温馨:“呜呜,就剩双儿一个么?”她伸手就要抹眼泪。
“……不对吧?昨晚你一人不是也睡得好好的嘛?”我提出质疑。
小昭向我一低头:“公子,今晚……就请两位姐姐服侍公子吧?”
我趁势下台,还不忘向双儿抱怨一句:“双儿你太不乖了……总算来坏我的好事……”
“让你不要双儿……”她气哼哼的还击。
我对自己的能力也心知肚明:我也只是一名凡人而已,两名已经是极限。
在现阶段看来,再多便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罢。
25 端午节的由来
“我说,这几天怎么又看不到你爹了?”我从单杠上翻了个身,而后跳下。
贾穆心不在焉:“他去下面编户去了,得十几天吧。”
编户?那是干嘛?相当于居民管理委员会?
“你爹还真不累,整天往村里面跑……”秦阵收刀入鞘。
“要都是你爹那样,这个国家就完蛋了。”赵承直截了当地讽刺他。
“咦?当初可以你家少爷让俺爹去掌管金城的!俺什么都不知道呀……”他一点都不傻,将责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
赵承看了看我,扭头不说话。
对于自己当初为了照顾少数民族的情感而采取的妥协政策,我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也不知道秦阵他爹在金城搞得怎么样了?羌汉关系有没有得到改善?他总不会偷偷积攒势力准备割据称霸吧?我手里可还捏着他儿子的小命呀。
“明天好像是端午吧?”李典睁开眼,从石阶上站起。
之前我曾征询过程昱的同意,将九阳真经的前二重心法传授给了这几位够资格练习的,将第一重更是抄写数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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