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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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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生孩子……女人还能做什么?”看来小昭的思想的的确确又回归了偏激。
  “我才十六岁呀!我还不想抱一堆孩子呐!”我有些歇斯底里,“你们非要生孩子干嘛?!”
  “你们……都在说什么呀?十二次三十次的?”坐在我腿上的双儿终于提出了疑问。
  “双儿乖,自己去玩吧……我要午睡了。”我立刻选择上床闭眼。
  她凶悍无比地将我撞倒在床头,双手一推就趴在了我的胸口:“你告诉人家嘛!”
  “咳,我们只是在研究怎么才能怀孕而已……”我力求委婉地说明。
  “怀孕?”她眨巴着眼睛,“谁要怀孕?”
  “当然是你的几位姐姐。”我伸手虚指。
  “是姐姐和蝉儿姐么?”她的神情兴奋了起来,“那……怎么才能怀孕呢?”
  “这个……我还没有研究明白,”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等我研究明白了,一定告诉你。”
  “哼,你别想骗我,”她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我听别人说过,嫁人后就能生孩子啦!”
  这恐怕是你姐姐害怕教坏了你所以才敷衍你的吧?
  我只能点头:“对,你说得很对,大致的道理就是这样,但这中间具体怎么操作,我们还需要仔细研究才行,你明白吗?”
  双儿摇了摇头:“不明白呀。”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抚摸着少女的脊背,“以后……就明白了,乖……”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伏在我的胸口。
  我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背与腰部,感受着她低微的鼻息。
  “……”貂蝉的脸色有些忍俊不禁,“公子……双儿她……睡着了……”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但双儿按在我胸上的一只小手却下意识地将我衣襟死死拽住。
  我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拥着她躺在床上,我感觉完全成了她的父亲呀混蛋。
  “小昭……我想问一下……”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你们自幼都是孤儿……是不是?”
  小昭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忧伤,她轻轻点头:“是的……爹娘在小昭五岁时就去世了……”
  “……双儿她会不会……把我当做父亲了……?”我低声道,这个女儿姿态,让原本居心未必端正的我此时就仿佛一名为人老父一般任由自己的宝贝女儿胡闹。
  小昭一怔:“父、父亲?”
  “你难道不觉得很像么?”我叹了口气,“她在我面前,根本没有什么拘束感,就如同是在老爹面前撒娇的女儿一般,倒是也让人疼爱得不得了呀……”至于她之前所一直坚称的所谓“一定要嫁给你”之类的言语,就更像是舍不得离开父亲而说的了。
  “……小昭不知道……”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又叹气:“有机会的话……你可以问问她心中的真正想法。毕竟她年纪太小,我并不一定非得要她跟你一样嫁给我。另外……你之前一直都怎么教育她的?……妹子是需要保护,但她已经渐渐长大,该讲的也要慢慢告诉她呀……”
  小昭咬了咬嘴唇:“……小昭……明白了……”
  双儿轻微地撇了撇嘴,似乎在梦中偷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
  你可别流口水呀小姑娘!
  

14 程昱的神功

 三月初七,三城足球联赛第二轮小组赛正式打响。
  之前马岱曾经写信过来,表示了他自己强烈的不满:他端坐广牧城,距离比赛场地三百里之遥,明显与此次大赛无缘了。
  我安慰他:你虽然不能跟我们同场竞技,但也同样可以在广牧举办小型的赛事嘛。或者和一百多里外的朔方城联合举办,总比眼巴巴干坐着强呀。
  第二轮仍是分出十组,每组六支队伍,前三名出线。
  逐渐熟悉了规则及玩法的广大球员开始玩出新花样,尤其是一些士兵们。
  我亲眼看到一名无耻的士兵利用铠甲上的起伏,硬生生将皮球夹在胸前带球行进长达十丈之远……只是可惜了,他的对手是秦阵,被秦阵一脚踹在球上,这名投机的士卒当即口吐白沫昏死过去,而秦阵也被罚出场外。
  “切,”他狠狠吐了口唾沫,“为什么不能用手?!”
  “你就这么想用手摸球?”我笑道,“那你去做守门员呀。”
  他连连摇头:“守门员?站在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那就试试手球吧?”
  “手球?”秦阵瞪了瞪眼,“就是用手玩的球?”
  “……你果然很聪明。”我称赞他的智商。
  橄榄球……但我除了知道橄榄球是抱着球抵达终点之外,对这项运动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场上原本应该有几名队员比赛……至于战术和规则,几乎一窍不通。
  我凭借着仅有的印象,做出一个圆扁扁形状的球来,而宣布了第一版规则:
  其一,此项运动,可以用身体的任何部位与球接触。
  其二,当队员怀抱皮球抵达对方的终点时,方算进球。
  其三,此项运动,强调身体对抗,瘦弱无力者请勿送死。
  之后,我与秦阵领着一帮人尝试着对了一阵。
  秦阵如同开足马力的摩托一般,单人独骑抱球猛冲,我方队员无一可以阻拦他,他也有了心眼,专走边锋,避开了在中场防守的我。
  轮到我方时,我也毫无顾忌地冲入敌阵,对方更加无可抵挡,被我长驱直入抵达黄龙。
  一场之后,虽然我觉得此项运动太不完善非常有改进的必要,但由于自身认识的不足,我一时间很难做出调整,只好让秦阵他们凑合着玩。
  于是,手球就成为主力队员抱球冲锋,两翼负责掩护的对抗性赛跑运动。
  也许……橄榄球本身就是这样?
  -
  第二轮用时五天,之后休息一日。
  第三轮随即打响,虎豹骑脱下铠甲,与普通球队开始混战。
  分八组,每组四队——其中有两组只有三支队伍——前两名出线。
  三天后十六强火热出炉。
  毫无意外的,作为这项运动的重要改进者,我理所应当地出线。
  作为军方代表,皇甫固、徐晃、李典、秦阵、杜畿、赵承、庞淯、贾穆、孙文、祖烈所率队伍全部出线,十六强军方占据十一位——当然,在决定小组赛时,我特意吩咐以上各队不得有两名以上分在一组,以免自相残杀过于惨烈。
  民间球队,拓拔野及其他四支队伍脱颖而出,
  “三轮已经结束,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更为残酷的……”我顿了顿,“淘汰赛!一场定进退,一场定输赢!”我及时闭上了嘴,差点说顺了嘴“一场定生死”……
  皇甫固擦了把汗:“不如今天就开始第一场?”
  “今天就算了吧,刚刚踢完第三轮。”我还想让大家歇息一天攒足力气再开始呢。
  “我记得……大人你今天可没有下场哟。”他笑了笑。
  果然被发现了么?我确实示意分组时将我分在只有三支队伍的一组,因而少踢一场。
  “既然坚寿兄有此提议,我也活动一下筋骨吧。”我当即下令,四支少赛一场的十六强队伍分组进行厮杀。
  两场八分之一决赛同时展开。
  我只踢了半场,就将费尽全力闯入十六强的无名队伍踢回了老家。
  另一场,杜畿也毫无悬念地以大比分干掉了对手。
  剩余的十二支队伍各自抽签,决定了明天比赛的对手。
  硕果仅存的两只民间队伍分别被皇甫固和祖烈抽到,祖烈为自己的手气喝彩不已。
  -
  回到临戎,程昱还在大院里晒着太阳。
  “仲德先生好兴致呀。”我之前很好奇,程昱大叔已经五十多岁了,不知道现在他的儿女都多大了?如果正常人二十岁生子,恐怕他的孙子都早已经会背诵论语了吧?
  根据卧底贾诩的汇报,程昱的长子早夭,次子已经二十五六自己出门闯荡去了,幼子只有五岁,跟着母亲、祖母留在洛阳。
  看来这个时候由于医疗卫生条件的限制,少年儿童确实很容易就升天呀,很多人到死时能保证有一个种健康成活就非常难得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将蔡琰留在洛阳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北方草原虽然环境不错,但毕竟风吹日晒,还有黄沙漫天,对孕妇的身体肯定不好,何况这里条件有限,哪里比得上洛阳城中?何况蔡家人就在一条大街上,身边有经验丰富的亲娘照顾蔡琰,总比我这边一群未经人事的傻丫头强吧?
  “闲来无事,运运气而已。”他睁开双目一笑。
  我随意地坐在石阶上:“先生原来懂运气?”
  “只是皮毛而已,”他敛起笑容,“程昱年轻时,有些脾气……其实直到现在,其心依然未变……曾经从泰山一道士修习养生静心之法,聊以自娱而已。”
  我心中一动:“先生可否教我?”
  “大人……对这道家之术也感兴趣?”他有些惊讶。
  “看仲德先生气色,异于寻常半百之人,便知并非无稽之术了。”如果能够得到一套内功心法,我无疑是如虎添翼,总比自己胆战心惊地摸索要强得多呀。
  程昱点了点头:“既然大人有心要学,属下也不敢藏私,这就回屋为大人写出这套功法要诀,大人若有不明,再来询问属下。”
  我急忙跟随他进入房内。
  展开一卷竹简,程昱挽起右手袖子,提笔开始书写,他的书法跟贾诩的有些相似,但仔细一看,神韵又大为不同,贾诩行文冷峻,程昱却有一丝出世之意,也许是他身怀道法之故吧?
  他下笔速度极快,大半卷竹简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已经完成,而后程昱深吸一口气,在竹简上缓缓喷出,难道是在吹什么仙气?
  他珍而重之地递给了我:“这套功法,流传不过三五十余人,限于资质体会,每个人成就都有不同,大人已经有了上佳的底子,练习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我双手捧过,又向他低头道:“多谢先生赐教,此功法可有名目?”
  “此功法重在培元固阳,”程昱捋须,“天地之极为九,便唤作‘九阳真经’罢。”
  

15 走火入魔X2

 我捧着九阳真经学习了整整一个下午。
  逐渐感到四肢僵硬,浑身血脉隐隐有膨胀之感,颇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不得已,我暂时停止了这套神功的联系。
  “公子的脸……有些吓人呀……”貂蝉的的确确吃了一惊。
  我急忙拿起镜子:自己原本还算白净的面孔,竟然成了赤红之色。
  这是传说中的面如重枣……是关二爷的脸啊!
  我急忙前去寻找师父来指教。
  一看到我的脸,程昱差点将我一脚踢飞:“你是谁啊?”
  “仲德先生,我、我我只是按着真经稍加练习而已,为何连皮肤都变得如此通红透彻?!”想必我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吧。
  他瞪着眼睛看了看我一阵,而后抿了口水给自己压压惊:“你练到哪里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火入魔?!”
  我想了一想,回忆道:“我只练到功法第三重而已……”
  他点头,而后叹息:“……任何一种功法,都应当循序渐进,这九阳真经的第一重境界,老夫便练了足足五年啊!你就算天资再高,也不能直接入手高难部分啊!”
  “先别说这些,”我急切地问道,“我这脸……怎么办?”
  “老夫可不知道……你找个大夫问问吧。”他撒手不管了。
  我立刻打了个呼哨,追命踏风而至,还好,马大多是凭气味来辨别主人的,没有将满面通红的我掀翻在地,我纵马向沃野奔去。
  只一个时辰后,我就冲入了沃野县长的官署。
  “何人敢纵马擅闯官署?!”张机正在审读案牍,一看我风风火火地进来,立刻怒喝。
  几名守卫拔出刀枪直接对准了我。
  “白日依山尽。”我高声道。
  张机一怔,脸色有所缓和:“更上一层楼……敢问足下是哪位?在下似乎不曾见过呀。”
  “仲景……”我翻身下马,“我练功有些过头,脸就成了这样了……”
  他和守卫们都是大吃一惊:“大人?!你你你……”他一把抓过我的胳膊,探出食指与中指,在我手腕上一模。
  我凝神静气等待着审判。
  “……应该并无大碍,”张机吐出一口浊气,把脉也需要运功么?“但是大人体内阳气太盛,又缺乏疏管,是以血气乱走,若长期这样,必然伤身。”
  这肯定会伤身,就算不伤身……也伤脸面呀!蔡琰和儿子肯定不会认我了!
  “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恢复吗?”我只关心这个问题。
  “以前属下在沛国游学,曾遇到一位医学大家,他传授给属下一套功法,长期练习,便能养身健体,”张机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卷绢纸来,“大人可以一试。”
  又是绝世神功?这该不会是乾坤大挪移或者太极吧?
  我将信将疑地展开,最右侧是三个赤色的朱笔字迹:“五禽戏”。
  “这这这……”我大惊,比听到九阳真经时还要震撼,“这是华佗的五禽戏?!”
  “正是!”张机愕然,“大人竟然也知道华师之名?”
  “华佗堪称当代扁鹊呀,”我喃喃道,“据说医术已经通神了哇!”
  “呵呵,华师医学确实精湛,但……与属下也不过伯仲而已。”张机忽然微笑着说道。
  我缓过神来:一个医圣,一个医神,我一个都不敢得罪……
  “仲景胜在年轻,若能潜心钻研,著书立派,必然是一代医圣,也能庇护后世百姓呀。”时隔十个月,我又一次对他说道。
  这次他没有一口回绝,只缓缓点了点头。
  -
  我又捧着五禽戏苦练了一个时辰。
  浑身上下的肿胀感确实消去了,但好像四肢有些乏力,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呃……”貂蝉扯了扯小昭。
  小昭掩嘴道:“公子……你的脸色……”
  “不红了吧?”我喘了口气。
  “是不红了……”她将铜镜捧来,示意我自己观察。
  镜中人一脸雪白的肌肤,面门中青色的血脉仿佛呼之欲出。
  白得有些渗人啊……
  天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室内多了些阴影。
  我叹了口气:“今晚你们自己睡吧,我还要再练练。”
  小昭和貂蝉点了点头:“公子……你……”
  “不要紧,”我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走火入魔而已,我打坐一晚就好……”
  我打开门,将她们推了出去。
  院外,大雨呼降而至,窗棂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我褪去鞋袜,赤足盘腿端坐于床榻之上,双手拇指与中指相并连,余指微曲,放于双膝之上,腰板紧贴内墙,以后背感受着墙壁的凉气,而后吸气。
  两道凉气从体外涌入,一道自鼻腔直通腹下,一道自尾椎逆向上突,止于脑下。
  运气盘转于丹田之内,我仍无法完全把握这一环节,总有部分真气不受控制地四下流窜,或是散出体外化于无形。
  呼吸逐渐沉重起来,五脏六腑开始微微发热,后背却仍是一片冰凉。
  我同时运起九阳真经的第一重,闭上了双眼。
  天地同时陷入宁静,只有悠长的呼吸之声。
  -
  翌日第一缕阳光透入房内照在我的脸上时,我便警觉地睁开了眼。
  天色还很早,四肢已经充满了活力。
  我往镜子里一看,肌肤也恢复了原有的色泽,健康的脸色,应当是白净而红润,并非是惨白如雪、剔透胜面。
  还好,我英俊逼人的相貌得以保全。
  至于什么九阳真经与五禽戏……一个月练一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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