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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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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这一嗓子用尽了肺部中的空气,整个胸腔隐隐发疼。
  那队骑兵当即勒住了正要加速的战马,我几乎可以看到秦阵极度不满的神情。
  还好,他没有再次违背我的命令,带着自己的人马退回了包围圈。
  北岸的几千残军忽然一齐瘫坐在地上,手中的农具和刀枪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还有不知道是被自己还是被别人跌落的锄具砸到脚的,被后面的友军捅到屁股的,被锄头的长柄扫在脸上的,发出的各种叫声与悲鸣此起彼伏。
  南岸的似乎有些惧怕秦阵与李典的凶悍,一时仍是呆在桥边,与我军死死对峙。
  “你们,是否归顺?”我运气在胸腹间回转一周,再次喝问,声如霹雳一般炸在当场。
  最近的一群乱民立刻横七竖八地趴倒,口中只念念道:“饶小民一条性命……”
  “愿意归顺的,扔掉手中的家伙,到那里列队!”我指了指赵承那边的一片还算宽阔的空地。河边树林颇多,万一这帮家伙窜入树林找路逃跑,我还真不容易追击。
  当即就有几百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我示意赵承稍加看管,但不必太过严厉。
  随后数千人扶老携幼地飞奔了过来,甚至南岸的不少人都从桥上跑了过来。
  “李典、马岱、秦阵,缓缓前进。”我发出号令。
  对面的四千铁骑开始向桥边推进,步伐却出奇的慢。
  南岸的乱民再也呆不下去,只能登上木桥涌向了北边的空地,当然,没有人愿意再携带那些已经毫无用处只能是累赘的锄头和耙子。
  又有几十人被推挤下桥,跌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流中,他们与刚才的那些人一样,再次浮起来时,便只会留下一句躯壳。
  “列好队!十个人一排!”赵承指挥手下人清点战俘。
  可能有士兵不够温柔体贴,不少年轻的孩子嚎啕大哭,赵承呵斥了几声,却毫无用处。
  “不要哭!”老赵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再哭……老子让对面那个秦阵来收拾你!”
  北岸忽然一片宁静。
  赵承得意之极,仰天长笑。
  “老赵你又在傻笑了!”秦阵已经逼着乱民全部进入了我们划定的范围。
  正在抽泣的孩子们急忙擦掉眼泪缩在大人的怀里不敢动弹。
  “我真乃天下第一智将呀。”赵承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智慧之中。
  “天下第一?!”秦阵头盔下的浓眉忍不住一抖。
  “你是天下第一野将,我是智将,互不侵犯。”赵承熟练地应对。
  “二位似乎还在争执?”杜畿最后一个从桥上下来。
  “哦不,我们再合理分配任务。”赵承仍然十分熟练地应对。
  “别扯淡了,”我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乱民,“老赵,算清楚了没有?”
  “急什么,这么多人,又乱哄哄的,哪里数得过来?!”赵承的算术能力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但是面对万以上的算法,依然困难重重。
  “仲景,你去清点。”我当即换人,又笑着对秦阵道,“秦阵,你来吼两声,让他们站好。”
  秦阵挺了挺雄壮的上身,发出狮子吼:“都给爷爷站好!再乱吵就全部剁了扔河里喂鱼!”他浑然不管这个季节这种小溪里哪有能够吃人的鱼类。
  推推搡搡的乱民们争先恐后地列成一排排整齐的行伍,仿佛等待首长检查的仪仗队。
  小岱忍不住一惊:“看不出来啊,秦阵竟然如此霸气!”
  这次换秦阵仰天而笑:“爷爷天下第一霸气爷们!谁敢不服!”
  杜畿在他背后沉声道:“秦营长请注意礼仪。”
  他的后背猛地向上一挺:“谨遵司马教诲。”
  于是在秦阵的淫威驱动之下,军民开始向定颍城方向移动。
  张机率手下前来汇报:“禀将军,共有乱民一万两千三百四十五人。”
  真是个顺口的数字呀!我笑着点头。
  “那些武器、哦,是农具……是否需要处置?”他看了看散落一地的家伙。
  我耸耸肩:“你觉得我们这么多骑兵,带一些锄头和叉子会很威风吗?”
  张机笑了笑,跨上了自己的坐骑,跟着大部队一起行进。
  “大哥,”马岱驱马向我靠近,“这些人要怎么安置?”
  “你看呢?”我打量了一眼这些兀自惴惴不安的乱民们。
  “反正肯定不能补充进虎豹骑了,”他道,“我们现在战马非常吃紧。”
  何止是吃紧……勉强能保证人手一匹马,我已经很满足了。
  “就地遣散算了吧,我们也没有粮食供养他们。”赵承建议。
  “他们要是再作乱怎么办?”我反问。
  他顿时语塞,秦阵甩手道:“那就再来揍他们一顿!”
  “杀一群农民,你很自豪是不是?!”我掉转枪头,枪尾戳在他的背上。
  “是没什么意思……那少爷你说怎么办?!”他想揉了揉肩膀,却被铠甲挡住了臂弯。
  我淡淡地笑了笑:“把他们迁到西凉去。”
  给他们耕地许可,发放种子和耕牛,免除前两年的税赋,调动生产积极性……
  也算是给老爹送去劳动力。
  一万多人,或许还有他们的妻子儿女,全部强行搬迁,作为叛逆之徒,我肯代表朝廷饶恕你们就已经网开一面了,你们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充满歉意地注视着缓缓挪动着的农民们。
  

第七十章 大帝的逆袭

 行军不超过半个时辰,天色便微微有些转暗。
  带着一帮乌合之农民,速度实在提不上去。
  “将军……!”祖烈忽然从后面拍马追来,“敌袭!”
  我脸色一变:“李典、秦阵,扔下箭矢,居后迎敌!”
  “遵命!”李典当即勒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秦阵正愁屠宰农民毫无刺激,摩拳擦掌就拔出了长刀。
  地面上被抛下一簇簇的弓箭,我吩咐庞淯派人收拢。
  “敌军有多少人?”
  “五千上下,”祖烈喘气,“都是骑兵!”
  骑兵?我忍不住皱眉:刚才过度消耗,军中的弓箭已经所剩不多,无法继续进行密集的齐射了……难道要硬拼?
  五千对七千,虽然我军训练有素,但也不可能毫无损伤。
  “马岱、赵承,将多余的箭矢放下,而后引军绕去两侧。”我从来不把所有战斗人员集中在一路,尽管人数不多。
  “是。”又是一堆弓箭,我将它们分发给自己营中的士兵,每人都在二十支箭上下,当然考虑到我自己消耗速度快,杀伤力又大,便特意给自己多留了一倍。
  “庞淯,你要当心贾穆的安危。”我又将庞淯指派到贾穆身边,他虽然不满调离我的身边,终究还是服从了我的调配。
  “张机,你负责继续带领它们前进,与围堵郾县的卢将军汇合。”我感觉距离郾县应该不太远了,再走三刻钟或许就能到达吧。
  后勤旅只剩下五十人,就这样押送这一万乱民缓缓向北前进。
  我又令传令兵分别向几位营长传达了号令:我先射两轮,两侧马岱与赵承紧接着攻击敌军两翼,而后李典与秦阵一鼓作气击溃敌军的阵地,不得有误。
  骑兵果然来得好快,在南天之下,地面上如掠过一道狂风,卷起了漫天的黄土。
  “备箭!”我捻起两枚羽箭,并向前缓缓移动,越过了秦阵和李典的骑兵队伍,两千骑射手列队站在最南端。
  尘土越来越近,而且速度不减反增,明显是准备与我们来一场硬碰硬。
  他们的马速已经达到了极限,而我们还没有启动,如果硬抗,绝对损失惨重。
  “不可硬碰!秦阵李典,两侧避开!”我向后大喝。
  两千人倏地分开,各自退向一侧。
  我也分给庞淯和贾穆共一千人,退向两边。
  敌军来势汹汹,难以阻挡。
  黄尘遮天蔽日,我难以分辨人数,即令前军从侧翼射击,给敌军造成一些混乱。
  当我们与敌军侧身而过时,马岱与赵承已经挥师进行了阻击,随后李典和秦阵也狠狠地插进了敌军阵营。
  敌军前进的速度明显陷入了停滞。
  我落后了一步,急忙再次列阵进行追击,从背后突入。
  敌军彻底无法动弹。
  被我们分割成七八块,各自为战,却又毫无斗志,仿佛之前冲锋时那股滔天气焰也不过是做出来吓唬我们的表演而已。
  稍稍遇到挫折便自顾不暇,更没有有力的将领进行协调指挥,这些乱兵的战斗力也不过如此。我顿时松了口气。
  “吾乃汝南苍天大帝何仪!”一名长得歪瓜裂枣、却能够让人记忆深刻的贼子大声咆哮,“逆贼祸国殃民,今日遇到本帝,还不束手就擒!”
  “哇哈哈哈,吾乃金城太岁秦阵!特来与你相会!”距离他几十丈之外,秦阵欢喜地向他突进。
  “去死吧!”何仪刚扭头去看秦阵,却被从背后偷袭过来的赵承一刀劈在肩上,直接滚落下马。
  “奶奶的老赵,敢跟爷爷抢功劳?!”秦阵气急败坏,却猛地收住了口,“赵营长,我真心向你表示祝贺,希望你再接再厉更创佳绩!”
  面对这奇异的现象,老赵立刻明白:“多谢秦营长,你也要努力了。”
  二人之间,一派和谐友爱的气氛。
  我领着杜畿踏马而至:“先杀再抓!”
  在这和谐友爱的氛围之中,这场短暂的交锋也进入了尾声。
  大帝已死,敌军土崩瓦解。
  我将主要的任务转变为生擒战马,对于敌人的逃窜,倒是不太在意。
  “禀将军,敌军损失两千人上下,俘获一千五百七十八人,战马三千二百一十匹。”孙文担当了清点收获的任务。
  “又是一千多人,”我笑了笑,“全部带走,祖烈,你派人在四周继续警惕,不得放松。”
  “将军放心,一直有哨骑在三四里外巡视。”祖烈十分尽职尽责。
  “你做得很好,之后领赏时多领一份吧。”我不咸不淡地称赞了他一句。
  他咧咧嘴,向我拱手致谢。
  直到太阳几乎完全落山时,我们才抵达了郾县友军大营。
  卢植闻讯已经迎了出来:“贤侄大胜而来?”
  “勉强获胜而已。”我不敢在他面前自吹。
  他放眼扫视了一番:“俘获不少呀,多少人马?”
  “第一战敌方三万步卒,被我军俘获一万两千余人;第二战敌军五千骑兵,被我军俘获一千五百人,三千战马。”我诚实地向主帅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成绩,并负荆请罪,“由于箭矢耗尽,无法再战,末将擅自做主,先撤离汝南,请将军责罚。”
  卢植呵呵笑道:“贤侄不必这样拘束,你战功已然赫赫,我身为主帅,岂能责罚于你?”
  “谢将军宽宏。”我当然也只是做个形式,不能不给主帅表演的机会,他要是敢罚我,我也不敢抽他——毕竟我确实是擅自撤离,尽管提前半个时辰向他汇报了,但是当时已经快到达目的地了……
  “不过,这么多乱民……”他看着这些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俘虏,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早已有了打算:“这些人虽然是受黄巾蛊惑,所幸迷途知返,罪不至死,但终究难免罪罚,末将以为,可请示朝廷,将这些乱民迁入西北人口稀少之地,远离汝南本郡。”
  卢植忽然笑了:“贤侄考虑的得很好,令尊应该会感到高兴的。”
  这大叔毫不掩饰地揭露了我的私心,倒让我老脸一红:“小侄并不是……”
  他打断了我的解释:“我知道,凉州在令尊的治理下,比前些年要安稳得多,这两年来汉羌百姓冲突大为减少,三辅重地得到了安宁,朝廷也不用每日提心吊胆设立重军提防羌人作乱——你知道现在的朝廷根本没有富余兵力去驻守三辅了——何况,凉州和幽州本来就是发配罪民之地,当然了,这道请令就交由老夫来写吧,你看怎么样?”
  我急忙做感激状:“是,有劳伯父了。”
  我又把赵承唤来,让他取出何仪的头颅:“这个是乱贼头目之一何仪的人头,或许可以挂起来吓唬一下城中的守军。”希望那些守军有人能够认识……
  卢植拍了拍我的背部,哈哈大笑:“好、好!”
  

第七十一章 初冬

 “少爷,俘虏中有数十人都被冻伤。”孙文一早就来禀报。
  “先让张机派人去看看吧,哦,再向卢植那里的军需处问问有没有药材,就算是生姜也行。”我叹了口气,反正虎豹骑之中根本没有一根药材。
  “生姜?”孙文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拍了拍脑袋:“难道没有么?”不会吧,难道生姜是从外国传来的?现在还没有?
  “应该有,但是……生姜一点都不好吃啊。”他解释道。
  “谁让你吃了?!烧些水煮成姜汤,给他们喝下去,勉强也能暖暖身子。”我呵斥不学无术的孙文,他诺诺地去办事了。
  巡营一周的张机很快就前来禀告:“将军,昨夜由于军舍不足,那些俘虏身上衣衫单薄,冻伤了不少,这样再过十天半月天,进入隆冬后恐怕就更难熬了……”
  “但是我军并没有这么多防寒衣物,你这样说我也很为难呀。”我们虎豹骑战士平时待遇便不错,身披铠甲,里面也各自穿备了冬衣与厚裤,不过那也是他们自己用钱买的啊——我家里虽然领了些赏金,但要是分发到七千人的头上,还真未必能够人手一件铠甲加一套棉袄棉裤,何况这些俘虏?
  “属下已经从军需处调拨了一些药物,但也只能聊以医治,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马上就要冻死人了。”他神色十分纠结,典型的医者父母心。
  我站起身来:“你先替冻伤着医治,我去找卢将军商议。”
  张机躬身。
  卢植作为文臣,对于百姓或者是俘虏,还是相当具有人文关怀的,在我的建议下,他当即从军需品中拨出多余的棉衣先发给年幼的俘虏和有伤者,在前往已经占领的县城征调防寒衣物,当然会适当的补贴一些钱财。
  两天之后,第一批衣物运至郾县时,郾县已经归降。
  我随着卢植入城,许多敌兵都蜷缩在墙角下避风,见到我们,也只能哆哆嗦嗦地发出难以听清的哀鸣。
  卢植神色如常,目光依然锐利,根本不在这些悲惨的俘虏身上稍作停留,便径直进入了县令的署衙。
  只有我和他的参军司马跟随着进入了大厅。
  卢植回头看了我俩一眼,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惨淡。
  “国让,还有多余的衣物吗?”卢植的声音低沉压抑。
  年轻的参军司马摇头:“马将军所掳乱民尚未安置完毕,衣物不足。”
  卢植默然垂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不敢打扰他,却去打量那名司马,眉目不算清秀,明显是北方人粗矿的模样。刚才卢植叫他国让……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拨出一部军饷,在附近添置衣物罢。”卢植长叹一声,“贤侄,老夫有些疲惫了。”
  “将军注意身体。”我当即告退。
  “在下还有军务,马将军请。”司马向我一抱拳,匆匆前去调拨军饷。
  卢植是个好大叔呀。我这才注意到城墙的角落里,已经冻死了十几人。
  他们的身上不着片缕,显然是被自己人抢光了。
  不知是因为被冻死而被脱下的……还是因为被抢光了所有衣物才冻死了?
  我摇了摇头,返回了自己的军营,条件太过艰苦,连我都没有单独的营帐,于是与小岱、赵承、庞淯睡在一间帐内。
  “今年冬天真冷哈,”小岱从外面解手回来,哆哆嗦嗦地搓手,“差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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