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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道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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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手上画戟一圈一划,便把疾射而来的箭雨震成碎末,同时口中叫道:“何方鼠辈在此拦截薛某去路?薛某项上人头在此,想要,来拿便是!”

“哈哈!薛仁贵,你领兵作战,一生杀人无数,咱家今日却要叫你葬身于此!”一道无比阴鸷的声音若如晴天霹雳,忽然从前方草丛爆开。

借着月色冷眼望去。忽见带甲兵士漫山遍野冒了出来,俱是执着兵戈喊杀冲向薛仁贵等人。阵阵刀兵寒光之中,一位白面无须的中年汉子披着帅袍立于其中,汉子白净面上一片阴鸷狰狞,却是无端破坏了他温雅的颜容。汉子立于一座车辕之上,手执一根黝黑鞭子,双眼寒光闪烁不停。汉子显然是一个懂得带兵打仗之人,他领着众兵将以天地三才阵成扇形围了上来。

薛仁贵座下东路总兵李庆洪低声对薛仁贵说道:“王爷,情势危急。恐有追兵上来,我与李庆先两人便先留下来抵挡一阵,由王新溪几人保你突围!”

薛仁贵知道事情已到刻不容缓的地步,只得忍住悲痛,沉声道:“一切有劳贤弟两人了!”

李庆洪与李庆先两人闻言,同时向薛仁贵拱手一揖,领着部属策马转身。薛仁贵看着两人纵骑而去的身形。眼中泪光一闪,不由大声叫道:“两位贤弟保重。我希望他日西征还能有你们伴随左右!”

两位总兵闻言俱是身躯一震,但却没有转身。反而加快速度,领着两百来人急冲向白面汉子,手挥兵器,口中不停喊道:“杀啊!”

北伐路总兵薛显图看到李家兄弟领兵而去。不由对薛仁贵道:“王爷,我们还是快走吧!否则,就辜负了两位大哥的一片苦心了。”

薛仁贵点了下头,在薛显图等人的护卫下。趁着敌军阵脚不稳,仓惶突围而去。兵家有云:“围三缺一。”这天地三才阵正是依此而设。只是天地三才阵所缺地一方,却是映辉城来路,薛仁贵等人只有直往前冲,才有活路。

兵家阵图按的是九宫八卦,依的是奇门遁甲,正合大道天势,奇迎玄术异法,共成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斗底阵、五虎群羊阵、六字连方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父星观阵、十面埋伏阵等十阵。逢此阵法,只能以奇破正,以正垒奇,正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白面汉子看到薛仁贵等人突围而去,不由面露冷笑:“咱家正是要你向西逃去。”

言罢,汉子转身看向李庆洪两人,只见李家兄弟领着二百精兵左冲右突,虽被众百倍敌人围住,仍然挥刀刺枪,悍不畏死。壮怀激烈,士气昂扬,一人虽死,却让敌人付出十倍代价。

汉子见此状,也不由感叹薛仁贵御兵之能。但人各为其主,他今日却不得不杀了这些忠直之人。汉子右手执鞭,身形倏地一阵扭曲,仿佛化作了清气一般,立时消失在原地。而远离汉子五里之外的李庆洪倏然被一根鞭子横空卷了起来,那黑鞭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毫无征兆,无从发现。只见李庆洪被黑鞭一勒,竟然全身鲜血溢流,待卷起落下时已成一具干尸,就像曾被千年水火侵蚀过一般,转瞬风化,看得众人惊悚骇然。

“大哥!?”

一声悲恸莫名的哭喊从兵戈之中飘起,凄厉,苍凉,使闻者感伤。一道人影策马纵来,急杀向汉子,正是李庆先。只听李庆先厉声叫道:“

的命!”

“一个练虚合道期的修道士,就想要咱家的命,倒是狂妄了些!”汉子尖声说道。李庆先听到汉子的话音,顿时毛骨悚然,只觉得一个大男人说话柔声软语地,直让人心里发毛。但李庆先还没回过神来,便觉得一阵绞痛从内心传来,转瞬就痛苦地步他大哥的后尘而去。

汉子手腕一抖,把李庆先的干尸抛掉,再收起了黑鞭。汉子轻描淡写便连杀两人,诡异莫名,他的功法就如他的身份一般,同样神秘莫测。

再说薛仁贵等人从西路脱逃之后,一路狂奔,丝毫不敢停留半步工夫。薛仁贵也想转折北上,直回落日城,但每当他们试图转变路向之时,便会受到激烈的绞杀。薛仁贵等人辗转数次,终是明白敌人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等候他们的到来,先前之所以能够安然逃脱,只怕是敌人另有图谋,设下圈套让他们往前钻。

此时,薛仁贵等人又受到一群敌兵围杀,薛显图再次拼命护着薛仁贵杀出重围。如今九位总兵、五百兵士。只余下薛显图尚在身边护卫,其余人等尽在奔逃之时被敌军湮没,不知生死。薛仁贵不由悲从中来,咽声道:“想我薛仁贵戎马一生,为大唐开疆辟土,不料今日竟落到如此这般地步!生死相随地八位兄弟,没有死在战场之上,却是殒落于此,奈何!”

薛显图闻言。想起当年大家刚刚参军,相互扶持、并肩作战的日子,也是痛哭流泪,但他强忍悲恸,扑通一声拜倒,连磕三磕,方悲声道:“王爷。当年我等结义,同甘共苦渡过几十年岁月。今日。兄弟们都相继离去,显图不敢独活。但王爷地安危关系到万千百姓的死活,关系到大唐国祚盛衰,显图定要护卫周全!来生若有机会,我等依然愿意追随在鞍前马后。为王爷陷阵杀敌!”

当年李庆洪、李庆先、姜兴本、姜兴霸、王新溪、薛显图、周文、周武、王新贺、周青等十人结义,追随薛仁贵南征北战,未曾折损一人,不想今时今日竟然在此铩羽而归。十人之中周青最能征善战。所以被薛仁贵留在落日城镇守边城重地,却是逃过一劫。

就在薛仁贵两人感伤连连之时,一个若隐若现地声音传了过来:“天地初开兮吾出来,化作道人兮上紫霄。大道机七分,六份成圣,一份消逝。辗转亿载万世,方知前因后果,明悟天机气数,欲了往事前尘。”

薛仁贵两人闻听人声,如惊弓之鸟慌忙掩身,生怕是追兵到来。但这飘渺无踪的声音,却是充满出尘离世之味,让人心生安详之感。薛仁贵暗忖道:“听其话意,却是一位得道高人,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是追杀我等一方的敌人?”

就在薛仁贵患得患失之际,一道身穿白衣地年轻公子走了过来,也不说走,应该是飘了过来。白衣公子书生打扮,却又偏偏背着一个大篓子,有点像采药大夫,很是怪异。白衣公子看似走得很慢,但一眨眼工夫,就从几百米之外来到了薛仁贵藏身之处。

公子忽然停下身形,指着薛仁贵两人藏身之地道:“道友藏头露尾,却是有失礼数!”

薛仁贵两人闻言,知道隐瞒不过去,干脆走了出来,坦然面对祸福。公子仔细打量了薛仁贵一眼,稽首道:“贫道有礼了。”

薛仁贵两人闻言面面相觑,这书生打扮地人竟然是个道士?若说他是位郎中倒有点像,但说是道士就太也令人难以置信了!不过,薛仁贵见到书生,不对,见到道士如此有礼,也不能失了礼数,忙回礼道:“薛某见过道长。”

道士问道:“请问施主尊姓大名?为何星夜落魄至此?”

薛仁贵闻言,心下一阵犹豫,不知应否据实告知对方。道士自然看到薛仁贵的神情,当下微微一笑道:“若有难处,施主不言便是!只是施主与我有恩,贫道倒要报答一二。”

薛仁贵大奇,道:“我未曾见到过道长,道长怎言我与你有恩?”

道士说道:“贫道要借施主之手,等来一人,好了结万般因果,因此施主却是与我有恩!”

薛仁贵沉吟了一下,方出口道:“我乃是大唐并肩平辽王,今遭敌兵追害才逃至

此处,道长恐怕认错人了!”

道士闻言,拍掌笑道:“原来是贤君在此!看来正好如贫道所推演一般,我的事情应在贤君身上。我那仇人恐怕是为了贤君而来!”

言罢,道士喃喃自语道:“洪荒之时,我们同在紫霄宫听道,但你位高权重,便仗势欺人,欲要夺我大道机,如此因果,今日却是了结之时!”

第一百二十七章 苍茫山上(上)

士呢喃一会之后,忽然若有所思,倏地往薛仁贵身上出手快若闪电,迅如奔雷,但又看似软绵无力,手掌穿过空间与空气摩擦之时没有丁点声息。薛显图自道士出现后就一直谨慎严防,防备这不伦不类的书生道士突起伤害自家王爷。现见道士忽然出手,全神贯注的薛显图不由大吼一声,踏前一步,抽刀向着道士袭来的手掌便是一阵急劈。与此同时,薛仁贵也是心下一惊,脚下条件反射般连退数步,手上画戟自下而上一撩,斜劈向道士。

薛仁贵两人的合击配合无间,各自把对方的死角补全,使得本来大开大合的战场击杀之术变得严谨精微,两人显然是久经战伐,早已经习惯如此情形。不过,道士对两人的反击视若无睹,奇Qīsuu。сom书一双手掌悄无声息地穿过两人严密的刀阵剑网,分别在两人的刀戟之上轻轻一按,就见佩刀与画戟仿佛受到一股莫名吸力牵引一般,竟然各自划了个半圈撞在一起。薛仁贵已是得道仙人,再加上画戟锋利无匹,纵使薛仁贵临近发现不对劲收回一半法力,薛显图依然被薛仁贵连人带刀震飞开去。

道士旋身一甩背后篓子,那篓子便如脱线的纸鹞倏地迅飞而去,后来先到把薛显图接了下来,而道士甩飞篓子之时,身形却毫不停顿,双手如风,迅疾在薛仁贵的腹前背后连连拍按数十下。薛仁贵根本就闪避不了道士的袭击,只能心中暗叹,便欲闭目等死。道士一阵疾拍之后,倏然飘身后退,而薛仁贵只觉得浑身难受,仿佛身处烈火岩浆一般,血脉暴涨,五脏六腑如焚,顿时脸色涨红,“噔噔”身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薛仁贵感到自己每后退一步。心中体内的燃烧之感便消退一分,待他最后一步踏定时,脸上赤褐之色忽的大涨,青筋凸现,体内一团热火直欲宣泄而出。“嘿!”薛仁贵倏然大喝一声,只见他的腹胸之间倏地金光闪烁,现出一个不停旋转变幻的后天八卦阵图,同时他的背部也勾勒出一个太极阴阳图,八卦图正向旋转。太极图逆向转动。薛仁贵背部的黑白阴阳鱼,交汇缠绕不休,忽然,一股狂烈无铸的杀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似的,从阴阳鱼眼喷涌而出,如狂风骤雨扫落叶般肆意摧残着周边什物。道士首当其冲受到杀气地波及,纵使他道心稳固也不由感到一凛。暗骇薛仁贵煞气的恐怖。

“这才是真正的你!先前你被人施法压抑了本性,一腔气息不顺。致使一身本事发挥不到六成,才会仓惶不知所措。长久下去。便会积郁成,就算是仙心道体也会朽败而亡。”

薛仁贵发泄一通之后,顿感身心舒畅,只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般。飘飘欲仙。薛仁贵就算再鲁钝,也知道这位古里古怪的道士方才所为乃是为他好,当下不由上前感谢道士,当然还有些许疑问。道士却是明白之人。不待薛仁贵出言相询,便如是解释了一番。

薛仁贵听到道士之言,立时释然,但心下却是嘀咕:“这人名为道士,但怎么看怎么像书生,不仅穿着打扮稀里古怪,而且行事也太过出人意料之外!难道高人隐士皆是如此?”

道士像是听到了薛仁贵心下之言一般,淡声说道:“人若杀心、杀意、杀气三者齐全,便会浑身充满煞气,这种修道之人称为以杀入道!杀心起,才能成杀意,聚杀气,我突然出手也是为了贤君好,好让贤君在不知情况之下奋力一搏,否则以贫道之能也无法突破贤君身上的禁制。失礼之处,贤君原谅便是。”

这时,薛显图也从篓子爬出,毫发无损地走回到薛仁贵身边,闻听道士之言,他立即横眼怒瞪,欲要出言责怪道士方才差点让他们吃了大亏。薛仁贵却是眼明手快,慌忙止住薛显图的莽撞,生怕他出言无状,恼怒了道士,口中言道:“道长客气了!说起来薛某还真要好生感谢道长援手之恩,救了我一命,道长若有需要仁贵帮忙之处,尽管驱使。”

薛仁贵此言,不啻告诉道士,他肯帮忙替道士引来前世宿敌。道士闻言,心下一喜,顿时哈哈大笑道:“也不用贤君涉险,那人便会自动寻来,贤君尽可放心。”缓了一下,道士复道:“不过,好叫贤君知道,贤君乃是被人下了念咒,贫道虽然破了压制贤君体内五运六气的禁制,但却没法寻根溯源破去咒法!待此事一了,贫道便想方设法寻到那施法之人,为贤君了结这桩祸事!”

薛仁贵眉头一皱,显然是为道士所言忧虑,但转眼薛

神一松,多虑无益,他却是放下了忧心。当下薛仁揖,谢道:“如此劳烦道长费心了。”

道士其实没有把念咒的厉害尽言于薛仁贵知道,念咒说透了就是通过咒语以心神勾通大道,驱使天地各种元力能量为自己用。洪荒远古之时,巫妖因为是天生地成的宠儿,两族皆善使咒语,驱使天地能量,使得念咒成为法术、武技、炼器之后地第四大玄法,一时威盛无两。只是巫妖大战之后,念咒便逐渐消失在三界之中,除了偶尔三两人会个凤毛鳞甲的皮毛之术外,只剩下陆压道人的钉头七箭书比较出名。薛仁贵中的咒语,道士也确实奈何不了。

当下无语,道士随后便执意保着薛仁贵两人前行。薛仁贵也不矫情推托,有道士这个高人在旁,安然回达落日城的机会却是大了许多。三人当下纵身沿着连绵山脉飞了上去,也不惧怕上空是否有人拦截。薛仁贵敢如此行走,一则自己修为尽复,二则有道士保护,信心就大了很多。

这片地区处于南瞻部洲、北俱芦洲、西牛贺州交界之处,山脉连绵,茂密丛林横生,高峰峻岭直拔凌云。三人飞到上空一看,发现青翠高峰莽莽,目尽之处仍然是无际山林,鸟语花香倒有,至于追兵敌军却是不见丝毫踪迹。

薛仁贵观摩了一下,忽然惊道:“原来我们一夜奔逃已经来到了苍茫山脉,前方不远处就是宝色慧光城,怪不得不见宋国军兵追来!”说着说着,薛仁贵脸色突然一下凝滞了,显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沉重地道:“看来大宋与天竺之间有不同寻常的猫腻存在,我们怕是才从虎口余生,又落到了狼窝里面。”

道士笑了笑,指着西边道:“恐怕还真给你说对了!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薛仁贵两人望去,极目之处果然见到十数万兵士散开,成群结队沿着一片片林区向山脉中搜寻而来。薛仁贵沉吟了一下,良久方晃了下头,说道:“趁天竺兵士还没发现我们的行迹,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道士自然不会反对,点了下头,就欲随在薛仁贵两人后面踏云而去。道士脚步刚迈动,忽然又停了下来,出口喝道:“哪个鬼鬼樂樂躲藏在后面?给我出来!”

薛仁贵闻听道士之言,赶忙停下脚步,快步走到道士身前,却是怕落单遭了敌袭暗算。道士看到没人应话,不由冷笑道:“你们难道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不成?我这便请你们出来!”

道士话音一落,药篓子倏地飞了起来,变大,张开巨口,兜头就往一座险峰巨石罩下。篓子尚未落下来,就见大石后面飞出四个超大铜锣,铜锣寒芒闪耀,显然也是锋利至极地神兵利器。在铜锣飞起之时,两道人影往薛仁贵三人扑了过来,一人执着两个锃亮铜锣,一人舞着一杆降魔杵。

道士对那四个所谓神兵利器的铜锣不屑一顾,看来认为自己那药篓子可以把这些破铜烂铁全部当作废品回收。不过,他那药篓子还真不是个凡品,把四个铜锣罩进内里之后,让它们在里面左冲右突愣是没法破篓而出。道士看了下执着兵戈杀上来地人,发现是一个使杵和尚与执锣将军,不由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宝色慧光王与佛杵菩萨到来!贫道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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