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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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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问问小秋的意思比较好。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我没想过这种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小秋又羞又气地狠瞪马山一眼,低头应了一句。

“嘿…嘿…。”马山也知道自己话说的莽撞些,不过眼下看小秋的意思,好像也不介意和他凑成对嘛,真是太让他开心了。

不过当马山把从小秋那里打听来的事情告诉马文才之后,马文才却要马山告诫小秋不许把孟芳夏与他的关系告诉孟芳夏,至于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他自有主张,马山不明白主子的用意,却又无从问起,只好点头应允会叮咛小秋别在她家主子面前多话。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某柔有种快把梁山伯与祝英台丢到角落的感觉,常常忘了把这两位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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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书院放完长假后的第一天,孔慕领着全书院的学生到后山大成殿行拜师之礼,几十个学生排成几列,于孔子像前行稽首大礼,礼毕后,又对山长与众位夫子再行稽首礼,依着祭祀仪式一一地行礼祭拜。

孔慕才接着将学生们带回到前院讲堂内,又将目前在书院任职的几位夫子一一介绍予众人,除了陈季轩之外,还有周云宾、谢彬两位夫子,另有一位教授琴艺的吴和逸,及一位教授射箭之术的司徒明,这第一天的开学日也就这么过去了。

虽然孟芳夏没有听到前一日的入学说明,不过从小秋的简单转述中得知,书院主要讲求自由学习,不过该安排的讲学课程却也没有落下丝毫,每日上午都有排定一位夫子主讲约一个半时辰的经书,听课与否由学子自己依学习情况而定,下午才则是完全的自主活动,另逢双月时有一场大儒讲会,春秋两季有考核。

再来就是书院的课程安排以一旬为周期,有《论语》、《书经》、《易经》、《仪礼》及《春秋》等,另外又安排琴艺与射箭之术的学习,最后一日是旬假,书院除了旬假之外,还有两次长假一次是四月的田假,一次是九月的援衣假,均为一个月时间。

第二日才是书院正式讲课的开始,打头阵的自然非山长大人莫属,上的课程是本家的专长《论语》,孟芳夏对此一点也不觉得怀疑,因为《论语》本来就是以记录孔子与其弟子们的言行为主的书,有谁能比出自孔家的山长大人还要了解其中真义?如果连山长大人都不能说出一二,恐怕转身就要被孔家长辈们罚去跪祖祠了。

山长大人的课程,学生们还是挺给面子的,不管之前听或没听过课的学生都一早就来到讲堂等着聆听山长的讲学。

当马文才与孟芳夏一前一后的进入讲堂时,发现堂内已经坐了不少人,梁山伯与祝英台还并肩坐在最前头的显眼处,不过孟芳夏最怕上这种长时间的课程了,所以很自觉地躲到角落去坐下,打着只要听得到就好的主意,也不打算表现得太过出头。

“这么算一算也不过三十多个学生,昨天那个阵仗害我以为会有很多人呢。”孟芳夏默默地数了讲堂内的人头数之后,有些讶异地低声对马文才说道。

“这年头真有能力进书院的人并不多,世家子弟也有自家的私塾夫子教导,家里人自不会叫他们出来外面吃苦受罪。”马文才理所当然地回道。

“是吗?所以你不算世家子弟?”孟芳夏狐疑地看了马文才一眼,她当然知道大家族都是请专门的夫子进府教书,只有小门小户的才要出来跋山涉水。

“我爹觉得关在家里读书,根本见不了什么世面,而且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比京城里本家与其他旁支的子弟多,请夫子过府仅教我一人极不合算,所以就把我赶出门求学了。”马文才轻咳一声,貌似委屈地解释道。

“哦!”孟芳夏觉得马太守倒是挺有远见的,还晓得让儿子出外见见世面,于是颇为赞同且了然地点点头。

孔慕一进门就望见一堆黑压压的人头,比较认真的几个已经自主地翻动着书本,即使没心思读书的也不敢在讲堂里作乱,均是在一旁低声地交谈着,他微微点下头后,轻咳一声以吸引学生们的注意。

今日所教授的是先进篇,孟芳夏好不容易听完一堂课下来,却发现这时的论语内容与后世所知的似同又非同,她想大约是经过一千多年的历史推进,原文必然会有些疏漏的,不过又想到反正她用不到这些知识去谋求什么前途,自然打着能听懂多少算多少的念头听课。

在中国女子不能当官是数千年以来的传统,即便各朝代的女子也出现过不少颇具才能的人,可是始终被许多的礼仪规范所压制,以致无法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唯一可提的唐朝女子或许比较有能耐些,但是除去武则天所建的武周朝,却再也出不了第二个有那等本事敢称帝的女人,即便汉朝吕后专之权时,都没敢推自己上台当皇帝。

当然啦,在孟芳夏眼前所见的这些人,虽然都知道吕后专权的历史,但恐怕没人相信两三百年后的朝代真的会出现一个女皇帝。

接近午时,孔慕便让学生们各自散去,又令有事相询的,可待午后再到他书房请教,然后转头看了马文才和孟芳夏一眼后,方迈步回去居所。

“咱们中午就去山长大人那里蹭顿饭吧,叫马山和小秋他们自行去食堂用饭。”马文才自是明白孔慕那一眼的含意,略挑了挑眉后,低头对孟芳夏说道。

“山长大人已经知道…我的事?”孟芳夏轻轻扯住马文才的袖子,紧张地问道。

“妳说呢?雁南也在这里读过书的,既是叫妳来这里求学,当然还要请山长和山长夫人多加照应一二。”马文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他看来,孟芳夏和小秋两个小女人本来就不甚安全,自然是越多人看着越好。

“敢情哥哥答应让我来这里念书是早就打算好的?既然跟山长提过了,那又干嘛叫你来?都说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呢,怎么一个两个总拿我当小孩看?”孟芳夏嘟着嘴,不满地控诉道。

“妳能照顾自己?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马文才微蹙眉头,不悦地扫了孟芳夏一眼。

“他们不知道就行了…。”要是知道女儿(妹妹)已经不在了,还不知道会多伤心呢,孟芳夏无力地暗叹一声。

“妳瞒不过雁南的,孟伯父孟伯母也许不会来这里,但是雁南肯定要寻时间前来看妳过得如何的。”马文才极不认可地摇摇头,他心知孟雁南的本事和对妹妹的关心,孟芳夏又一副毫不掩饰的模样,哪可能瞒过自己的哥哥?只是不知道等好友来到后发现妹妹的不对劲时,会怎样地伤心难过。

“你不会说的,对吧?小秋肯定是不敢说的,如果他们会知道我失忆的这件事,也只可能是你泄露出去的,所以你一定不会说的,对不对?”孟芳夏脚步一顿,她急急地拉住马文才,语带着急恳求地看着他。

“妳呀…。”马文才抬起手在孟芳夏的头顶轻拍几下,却不说明自己会不会去泄露孟芳夏如今不记得孟家人的事。

“马文才!”孟芳夏见马文才没有回答,心里真是有些急了,说她寡情也好,说她驼鸟也罢,她就是不想那么早去面对孟家的人,她怕!怕孟家的父母兄长看出自己不是原来的孟芳夏,怕这么重大的事情会让疼爱女儿的孟家两老痛不欲生,况且…到时的她又该何去何从。

“我答应妳…不会主动告诉他们,但万一妳哥哥自己发现了,我是一个字也不会瞒着他的,我还不想失去朋友的信任。”马文才不发一语地盯着孟芳夏,不过几日功夫,他已经隐约察觉到现在的孟芳夏和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小丫头有很大的不同,却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孟家人来说是好是坏。

“我知道了…。”孟芳夏知道这个答案对马文才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至少在孟芳夏的家人知道之前,她还可以有几天好日子能过,至于被孟家人发现她不是他们的一份子时又会如何对她,也只有等那一天到来时才能知道了。

中午时,马文才带着仍是心怀忐忑的孟芳夏去到孔慕的院子里蹭了一顿午饭,孔夫人早从自家郎君那里知道孟芳夏真正的身份,见到孟芳夏一直沉默乖巧的低头吃饭,以为她和自家这些人不熟,小娘子心里害羞了,故而不是很在意,还很热情地叫孟芳夏有空时可以去找她聊聊天,毕竟有些女人家的事,还是只有同为女人的孔夫人比较明白。

马文才离开书院也有近三年的光阴,如今的新生都不是之前的同窗好友,很有自来熟本事的马山和小秋负起打探消息的责任,第二天就把书院里几个重要的消息打听到了,当然其中还包括一些书院里的学生们未必肯明言的八卦之闻。

“公子,这两年书院的学生大部份还是以一般平民子弟为主,不过去年有新进的几位学生之内,其中一位听说是现任蓝田侯的儿子,叫王坦之,父亲王述,人称王蓝田侯,如今是会稽王王府的内史,另外还有一个叫郗恢,是开国伯郗昙之子,这两位不仅家世背景显赫,且文学武略亦各有所长。”马山向马文才和孟芳夏讲起书院里比较有背景的几个学生。

“还有啊…这书院里有个叫沈预的,据说出身武将世家,大家都说他的脾气最为阴晴不定,还有就是有人亲眼看到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厮关系有些…不太寻常,私下猜测他和那小厮有玻t,却没人敢当面说他的不是。”小秋接着说道。

孟芳夏听到小秋说起沈预的事之后,眉头禁不住微蹙,没想到马文才正常了,却又来一个看起来似乎好男风的人物,她不怎么了解东晋的风气如何,不过想想在这种时局依旧不稳的时代…说不定连男女关系也是很混乱的。

“那个沈预没事最好别去惹上他,虽然以前他不曾对书院里的学生做出什么事情,可难保将来不会起心思。”马文才却警觉性顿生,他严肃地告诫着孟芳夏他们三人。

马文才会这么说并非没有根据,就他所知,京城里的那些贵族世家子弟,个个外表看似守礼守仪,可是实际上平日在聚会上所做的事常常荒唐至极,叫人不能苟同,这般污秽不堪的私密,他却不敢在孟芳夏和小秋面前直说,怕会吓着她们,只能叮嘱她们没事少接近那些心思不正的人。

孟芳夏只听着小秋的寥寥数语,就已经自动延伸无限想象,毕竟身为一个现代人,谁没看过几本YY过头的小说?不过想归想,她还是害怕真的遇到那样的事,怎么说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假小子,哪怕真是个男的,她也没自信打得过那些惯用武力解决一切的恶徒。

基于以上种种,马文才和孟芳夏这对准夫妇竟也在两日之内就达到首次共识:务必远离沈预那个男女通吃的无耻之徒…。 

作者有话要说:研究完寥寥无几的两晋历史,只留下两个印象:1。美男子很多,而且文武双全,多才多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的不是皇子就是王爷,最不济的也是世族子弟)。2。社会风气之开放可谓达到中国历史上的最高点…(当然不能把原始社会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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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第五日的课程是学习琴艺,孟芳夏对这门课一直期待不已,想着那白衣飘飘,焚香抚琴的优雅姿态,虽然她向来粗俗惯了,不过也指不定这么认真学个两三年之后,还真能染上几分风雅气质…。

这日正当微风徐徐,吴夫子带着抱上古筝的学生们来到后山一处平地,令学生们在他身旁四周随意盘坐于地,因为这堂课的学生多是初次学习,他决定先讲解一些弹奏古筝的技法。

“这抚琴之法分左右两手,各有不同的要领,右手主要是勾、剔、托、劈、挑及抹等技法,因着技法的不同,展现出不同音调的弦音,左手则为辅助的吟、滑、揉、按的手法,弹奏的时候,不可紧绷着身体,只要放松情绪,依心而为自能弹出绕梁之意,再来为师为各位点出不同音调的技法,你们要仔细看好了。”吴夫子说完了初步的技法,便走到自己的琴架之前,缓缓弹出不同的弦音。

等吴夫子把该指点的都讲过一遍之后,最要紧的自然是学生们的亲身体验,于是在吴夫子的最后一句话尾落下,平地四周就迫不及待地传出几声刺耳的弦音,接二连三地东一个长音,西一阵短音,而咱们的吴夫子像是早有预料般,此时已是不见人影地…溜了~。

“先这样按着…再这样勾一下……怎么都是这种声音!!”孟芳夏连试几次都弹不出琴声的高低音,她气鼓鼓地坐在那里,忍着想要想摔琴的冲动,却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没那个天份。

“孟方,我看算了吧,这琴艺不学也是无妨的…。”马文才注意一旁已经又溜走好几个学生,显然是被某人可怕的琴音给吓跑的,只得无奈地伸手按住孟芳夏还想再试弹几回的小手,叹息地劝了一句。

“才不要!我又不是学不会,好歹也有弹出声音嘛。”孟芳夏气呼呼地嘟起小嘴,语气明明极刺耳,却是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

“可是…”马文才迟疑地拉着尾音,同时目光在四周绕一圈之后,又婉转地道:“不然咱们改日寻空出来练习?到时我再仔细地教妳怎么弹琴。”

孟芳夏顺着马文才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到不远处的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人,一阵阵清脆的弦音传来,显然那两人已经学得几分技法,音调虽说有些杂乱无章,但还不至于刺耳的令人听之色变。

“算了!我还是别学了!谁让我自己笨,连这都学不会,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孟芳夏的眼眶顿时红了,她想着马文才肯定是见到祝英台学的比她快,所以有些嫌弃她笨手笨脚,又因为自己和他坐在一起,怕在佳人面前连带地贬低了他的身份,才会开口劝自己不必学琴也没关系,哼!反正她既是注定学不来,自然就不屑再浪费时间学这种没前途的东西了,当下抱起古筝,气冲冲地起身,径自往书院那头而去。

“孟方!”马文才没想到孟芳夏说走就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等他回神时,孟芳夏只剩一个背影在他视线里,他只好赶紧追上去,想着怎么安抚那丫头才好。

匆匆离开的两个人并不知晓在他们离开后,孟芳夏原先那个位子上头的枝枒间忽然掉下一只小鸟,旁人仔细一看,小鸟的双目紧闭,身体僵硬,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只有白绒绒的毛皮下那微微起伏的动静,昭显着牠还活着的讯息…。

“这小鸟儿好像是吓晕了?”一个好奇的学生走上前,蹲下去伸手把那小鸟拨动几下,然后问着仍在场的其他人。

“该不会是被孟方的琴声吓倒的吧?!说起来这孟方的琴音也算一绝了,连我都想跑呢。”另一个学生跟着走过来,蹲在一旁附和道。

“正好这会儿肚子有点饿,不如咱们把牠烤来吃,你看怎么样?”前一个学生又兴奋地建议道。

“这主意不错,反正夫子又管不到这里来,打打牙祭也好。”后一个学生自是乐得有烤小鸟能吃,说着便伸手要去抓那只小鸟儿。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晕倒在地上的小鸟,突然惊醒过来,接着只见牠惊慌失措地猛烈振动翅膀,一下子就飞远了,险险地逃过那一双可怕的魔掌,而没有沦为被烤的小鸟。

没有口福的两个学生立刻互相埋怨起来,都嫌对方的动作太慢,才会让小鸟有机会飞掉。

“贤弟,这会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书院吧,有些关于仪礼上的问题,我想下午我们两人好好研究一下。”梁山伯因为两个学生的争吵不休,早就停下手边的练习,见祝英台还专注地拨着琴弦,便出声说道。

“啊?!这么晚了?正好,我也有些饿了,那我们回去吧。”祝英台这才抬头看看天色,然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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