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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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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才来过的,可惜郎中把了半天的脉,总说看起来一切正常,所以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只能等她自己醒过来。”马文才眉头微蹙,忧心忡忡地回道。
“那也只好先等着了,不过墨儿以为孟小娘子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墨儿略带无奈地安慰道。
沈预心道孟芳夏既然迟迟未醒,想来马文才也没空招待他们,仅是略坐一会儿就告辞了。
孟芳夏昏睡三天的功夫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至少她记起了她为什么外出求学,还有…她与马文才的婚事,可偏就因为这后一件事又叫她觉得羞惭不已,难不成气闷了大半天,结果竟是自己吃自己的醋?
“小秋!小秋!我想洗浴,去让人烧水进来。”孟芳夏醒来就看到小秋坐在床边打盹,便用着还有些虚弱的语气,喊醒了小秋,在她还没激动地叫出声前,先打断了她的话。
“哦!好!小娘子,妳先等着啊!可别又睡着了,奴婢这就去叫人准备热水。”小秋手忙脚乱地转了几圈,才飞快地跑出房门。
小秋出去不久,马文才便得了消息跑来,他大步地跨进门内,来到床边坐下,急切地问道:“芳儿,妳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还会疼吗?”
“不、不疼了,我…睡很久吗?”孟芳夏不晓得自己躺了多久,不过看马文才和小秋都是紧张兮兮的模样,显然这个时间肯定不短。
“妳已经整整睡了三天,可真叫人担心极了,那天晚上妳是不是想到什么事?突然变得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郎中看了两三回,都说没事儿,我又不好问真假…。”马文才缓缓地说道。
“三天呀…马大哥,真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孟芳夏愧疚地抬头看向马文才,瞧见他憔悴的眼中净是愁思,却是想起那天晚上,马文才突然吻了她还差点要了她的事,忽地脸上一阵臊热,连忙又低下头看着被面。
“芳儿,我…我并没有要娶别人,我想要的人始终只有一个而已。”马文才伸手握住那只搁在被上的柔荑,轻声叹道。
“我、我知道,这几日虽然昏睡着,却也记起了不少事,那个定亲的事,我想起来了,可是…。”我不是那个孟芳夏呀…虽然不想钻牛角尖去想马文才喜欢的是哪个孟芳夏,但也不想去承别人的情,还原主的愿。
“可是什么?”马文才疑惑地问道。
孟芳夏自是无法开口解释真正的原因,两人只能沉默地僵在原地,直到领着仆人抬水进来的小秋适时地出现,才解救了陷入两难的孟芳夏,孟芳夏很是歉然地目送马文才离开后,才仔细地沐浴一番。
马文才来到前院,吩咐马山去让周嫂准备饭菜还有补汤,然后去告诉小秋,等他家少夫人沐浴后,要少夫人来前院用膳,等马山应声离开之后,马文才便独自坐在那里,心里思考着孟芳夏刚刚有口难言的原因。
“马大哥。”当孟芳夏来到前院时,看到的就是马文才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出神,眼中的焦距不晓得落到哪里去了。
“来了,先坐下,等等周嫂就能准备好饭菜了。”马文才猛地回神,见到双颊粉嫩的孟芳夏缓缓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心底微微一动,那夜初尝芳泽的滋味又浮上心头,他连忙摇头散去那份遐思。
“嗯!”孟芳夏从没想过自己和马文才之间已经有那么深的纠葛,又思及自己与原主几乎要融成一团的那点小女儿心思,举止上更添几分拘谨,一坐下来便颇感扭捏不安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十指,忘记刚才还暗恼着原主的愚笨,竟被一个丫鬟给耍得团团转。
“曲谱已经帮妳改好,过两日就可以练习了,妳且多休息一日,后日再回书院也不迟,妳…可有什么话想说?”马文才顺手倒上杯茶,把茶杯移到孟芳夏面前,一边说着几件其实也没多要紧的琐事,接着突然问了一句。
“呃?!没、没什么。”孟芳夏被这么忽然一问,她猛然抬头,却是有些慌张地连连摇头说道。
“那妳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妳是不是…不想嫁给我?”马文才的语气顿了顿之后,方显得有些黯然地探问道。
“不是!我、我只是有些意外…真的很意外,我记得那时候秀秀告诉我,你身为马家独子,马太守对你的教导肯定费尽心思,与我哥哥相比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文武全才的优秀郎君,没有如谢家小娘子那般的才情,岂能匹配得了?还道你会答应娶我为妻,多半也是因为看在与哥哥多年至交的情份上,若我没有半点能与你并肩之处,将来亦是注定落得空闺独守的结果,又言我这般死硬不知变通的性子,就算占着正室的位置,又哪能与那些放得□段的侍妾相比?说白了就是文不成武不能,倒不如趁着尚未过门,先到外头见见世面,说不定能学得不少后宅女子学不到的事…所以我就和爹娘闹着要出门求学,没想到…。”孟芳夏叨叨絮絮地说了一大堆话,却始终不敢直视马文才的脸,说到最后还有些愧疚地下巴紧贴着颈间,不晓得如何是好。
马文才的目光望向孟芳夏,却仅仅能瞧见发丝间的发旋,略一低首望去,孟芳夏的十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显然此时心情并不如表面上的平淡,他原先以为孟芳夏是因为年幼贪玩,所以用出门求学做借口出来玩耍,如今才知道她竟是因为担心配不上自己…。
20
20、第二十章 。。。
马文才心想,既然孟芳夏能说出这些话,表示她有诚意与自己好好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柔声说道:“谢家本为名门世家,家族世代均是人才辈出,如今虽稍有不济,但依谢氏的家学渊博,不难再有出头之日,尤其是谢大人已然复出入仕,他的声名远播,谢家后辈子弟皆是自幼便由其亲自教导,才学更显出不凡,只是…谢家小娘子固然聪慧,但若无良师教导,亦未必能有这等才情,然则慧极必伤…妳又怎能知她的未来如何?”
孟芳夏不发一言地在脑海中思索着马文才的话,只是原先她也没有想到谢小娘子说的是何人,这会儿才知道那位谢小娘子可能就是后世称赞有‘咏絮之才’的谢道蕴吧?谢道蕴的婚后生活确实没有想象中的好…或者说,因为她见过太多有本事的世家子弟,结果反而看不上自己的丈夫王凝之,虽说仍然克尽妇道,却未必心中无怨。
“我明白马大哥的意思,只是当初芳儿愚昧,哪里想得到这么多曲曲折折的事情?不过是曾想着哪家小娘子莫不期盼后半辈子的生活能与郎君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倘若连这点心愿都不能如愿以偿,又何必要硬结这段姻缘,以致最后未得佳偶,反成怨侣。”孟芳夏的心思转了几转后,苦笑着回道。
“可是又有哪家夫妻是平平顺顺过一辈子的?虽说夫妻之间争执难免…可我自认不是那种见异思迁或气度窄小之人,况且妳是我自己选择的人,既然认定了,将来是苦是甜合该我承受着,假使样样都要考虑一番,岂非事事寸步难行?妳理当对我也对妳自己有些信心才是。”马文才叹气地说道。
“我知道婚事一旦定下就不容随意更改,你一路跟着追到这儿来,却又不曾对我恶言相向,这已经是天大的纵容了,我若再不知好歹,将来理亏的还是我自己,不是吗?”马文才低声委婉的语气,反倒令孟芳夏心虚不已,她知道对一个封建社会的男子来说,这番话已经是诚意十足,若是原主有幸听闻,只怕早就感动莫名,痛哭流涕了。
照理说,孟芳夏也该有几分感动或羞怯的表现,可是她却都没办法做到,一则她担心遥遥不可预期的未来,二则对马文才的感情,她仍分不清是原主的多一些,还是自己的多一些,她也不愿替原主承诺什么或接受什么。
周嫂送上一桌子菜之后,两个人默不作声地用完晚饭,周嫂还特地看着孟芳夏把一大碗的补汤喝下,才满意地收拾残余,重新把空间让给小两口。
只是孟芳夏这时已经不敢再和马文才处于同一个地方,她飞快起身,丢下一句要回房休息的话,便落荒而逃似地离开前堂,跑回客房去了。
“小娘子,妳回来了?怎么不和马公子多聊一会儿?妳都睡这么多天啦,不差这点时间吧?”小秋正在屋里点着熏香,听到脚步声进门,转头见是孟芳夏回来,便不解地问道。
“哪有那么多话好说呀?我们向来都是各做各的事,妳也是知道的,妳先去休息吧。”孟芳夏貌似随意地把小秋赶回去歇息,然后自己躺回床上去发呆到大半夜才又睡着。
马文才与孟芳夏之间的纠结经过这一夜的对谈,似乎解开了些许,至少马文才已经不必再猜测孟芳夏对两人婚事的态度如何,甚至做起某些事情也更加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呃~其实还有另一个说法就是可以没脸没皮的耍赖。
孟芳夏刚回到书院不过半个时辰,沈预与墨儿就前来问候她的情况,孟芳夏也从马文才那里知道她昏睡之时,这对主仆曾经去探望过她,自然是欣然接受朋友的关心,约略说了几句她已经没事,请他们不必挂心之类的话。
沈预见孟芳夏无事,马文才的心情似乎也不错,便又故意问了一句:“以后晚上可还要墨儿陪妳去后山弹琴?我照样同意把人借给妳使唤几个时辰的。”
“不必了,以后我会陪着她去,哪好意思劳动你的人?”马文才不等孟芳夏开口,就已经先垮下脸来,断然地拒绝沈预的‘好意’。
“是吗?真是可惜,我刚刚还想眼见着这天儿渐渐炎热,夜里到后山吹吹凉风也是件快事,既然你们不想被人打扰,我们只好换个地方休息了。”沈预竟是一脸惋惜地叹道。
孟芳夏看着沈预的装模作样,一点也没办法和别人口中那个心狠手辣的人联想在一块儿,她回想着墨儿与她交往多日的情况,墨儿的言行举止向来温顺柔和又不失果决,加上与沈预见过几面,沈预虽说言词尖锐,却也算进退有度、笑容可掬,于是她忍不住猜想道,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其实根本很难看出谁强谁弱,名义上说是主仆,但显然比朋友更深一层,传言或许臆测居多,但离真相怕也是不远的。
“虽然沈兄的建议挺好的,天天能看着这么漂亮的墨儿,确实叫人心情愉悦不少,不过就是有些可惜…只能看不能吃,心里总是憋着一股闷气的,其实我一直很想了解一下,墨儿的手摸起来是不是跟我想得一样白白嫩嫩的。”孟芳夏忽然很扼腕地叹一口气,眼光在墨儿那白皙的手腕上不停地来回扫射,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不行摸!” “不准妳乱来!”马文才和沈预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预更是急急地把墨儿藏到身后,然后说道:“妳这…我还真是小看妳了,不行!不行!墨儿不借给妳了,以后妳有事就去找妳的马大哥,别想再来打墨儿的主意。”
“你怎么这么小气!人家墨儿都没拒绝我呢!”孟芳夏挑了挑眉,又故意跺脚抗议道。
“我是他主子,当然我说了算,既然妳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两位不必送了。”沈预说着就扯住墨儿的手,连头也不舍得回一下地落荒而去。
“这叫没什么?哼!骗三岁小娃呢!”孟芳夏对着两人的背影做一个鬼影,吐着舌头说道。
“真是淘气!妳明知道他最在意的人就是墨儿,还故意捉弄他做什么?也幸亏他把妳当成朋友看待,不然哪能这么算了?”马文才无奈地把人拉回来,顺手关上了门。
“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会因为墨儿被欺负而随便找人麻烦呢。”一阵笑闹过后,孟芳夏也是有些后怕,担心沈预会不会秋后算账。
“其实也是多年前京城里发生的事,后来他还因此被沈家长辈训了一顿,毕竟那种事在外人看来或许不过一场意外,但那些街头混混胆敢对一个世家子弟动手,若说背后无人指使,谁也不会相信,所以才会极短时间就查出是沈预暗中叫人做的。”马文才解释道。
“墨儿…看起来不像个普通的小厮,他是沈家的家生子吗?”孟芳夏一直觉得墨儿给人一种莫名的违和感,所以很好奇他的身世问题。
“并不是,墨儿是几年前,沈将军出征北伐时,从半路上捡回来的,听说那时的墨儿不过十岁左右,长得一副皮包骨的模样,沈将军见他虽然处境困顿却仍然显得从容不迫,便留心多问了几句,然后便带回家给那时一样仅只十岁的沈预当侍读小厮,许是缘份使然,沈预和墨儿一直都很好,墨儿侍候主子向来本份妥贴,沈预对墨儿又甚是照顾,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马文才虽然没有问过那方面的事,不过似乎也感觉到沈预和墨儿之间的不寻常。
“不管身份如何,他们现在这样倒也是不错,只是以后呢?沈预难道永远不会回去沈家?难道不会被长辈们要求娶妻生子?”孟芳夏想道,这种感情上的事嘛,永远都是这样的,即使是男女之间也不保证事事顺遂啊,更何况是…唉~。
“那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妳想那么多做什么?”马文才趁着某人胡思乱想的时候,把人锁在怀里也吃尽了豆腐,偏地被吃豆腐的人还顾着担心别人的事。
马文才握着孟芳夏的手,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时不时地逗弄一下,弄得孟芳夏一阵颤栗,全身酥软地贴在马文才身上,马文才突然出力咬一下她的耳珠,她才略为生气地喊道:“哎!别咬人家耳朵啦!”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孟芳夏明明含着怒气的声音不但一点硬气都没有,还反而显出一丝柔媚缱绻,含水的眼眸中亦隐约露出几分迷乱,似乎有些沈醉其中,偶尔从口中溢出一声轻吟,分明就是已经被挑起情动之意,不过前后两世都没有过情事的孟芳夏还没意会到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
然而有时候也要感叹一下多重保障的必须性,自从前几天马文才的失控后,孟芳夏就不敢因为贪凉而不做好防范措施,所以当马文才好不容易扯开孟芳夏衣间的腰带,欲想品尝那对白糖棉花的滋味时,没想到触手所及的却是一层层紧缠着某人上半身重要部位的布条!!于是身上的邪火瞬间退去大半,他极为无奈地贴住孟芳夏的唇瓣啃咬几下之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她一马。
等到隔天,孟芳夏才想到前一晚差点失控的情况,她不由得万分懊恼兼鄙视自己,怎么又犯这种傻呢?!虽然已经知道两个人有婚约在身,可不表示她现在就想和他如何如何的,看来以后要更加打起精神注意才行。
虽然孟芳夏的想法很丰满,不过理想却是很骨感,很久以后,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在马文才面前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简直就是上辈子欠了这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不想失控,一旦失控就只能拉灯盖棉被了(纯聊天?关于孤男寡女是否真能盖棉被纯聊天这件事儿,其实是个值得研究,但不建议身体力行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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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日子一晃眼又过去半个月,因为正逢严夏之际,怕热的孟芳夏除了必须去的,想要去的课程会出现之外,其余时间都是躲在屋子里看书习字,小秋虽然担心自家小娘子的身体,却又更心疼她们缴掉那么多束修,小娘子真正上的课也不过恰恰一半左右,其他的时间都被用来浪费掉了。
“公子,该起了,今日是那位周夫子的课,妳到现在还没去上过一堂呢,总是不去也不好吧?”小秋站在床边,没好气地扯开被子,对着缩在里面的人说道。
“我才不要去听呢,那个什么干卦、坤卦的,我一句也听不懂,干嘛去浪费时间?唉唷!好小秋,妳就行行好,让我再睡一会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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