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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凝视着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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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没有。
楼梯上没有。
就连冰山常去的天台也没有。
心中像是有一块大石头一直吊在心眼上,哽的我连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那个淡漠内敛把所有的感情都藏在心中的人,要如何承受这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天空黑压压的,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沉闷的空气里感觉不到一点生气。
我满头大汗的在医院里寻找着,终于在南边的僻静树下看到了那摸挺拔的身影,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树下,孤傲冷峻。
天空越发的阴沉。
我放轻脚步不敢上前打扰他。
一直以来我心中的冰山是一个谁也打不倒的人物,他聪明果断,是青学所有人的精神支柱,他机智冷静,是青学所有人学习的榜样,所以我们都忘记了在怎么成熟自持,他也不过才14岁年,和我们同龄。
有谁看的见他心底的寂寞,有谁碰触过眼中的孤单。
有时候安慰的话是解决不了心中的痛苦,所以我不说,选择在这个角落默默的陪伴他,让他知道这个悲伤的夜里他不是孤单一个人。
雨越下越大,像一条条雨线铺天盖地而来,打在身上有点痛。
他的身影在盘陀的大雨中越加的凄清。
我缩紧身子,感觉胸口心脏处在微微地发热,一股莫名的心疼如水晕一般泛开,记得曾经看过这么一句话:没有一种情能让人不受伤 ,没有一种痛会让人忘不掉,朋友你的苦我同样也有感触,人生如梦,有我陪就不孤独。
有我陪就不孤独。
我在心中一遍遍的念着这句话,感觉内心最脆弱之处,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一寸一寸淌出血。
东方渐渐泛白,黎明的曙光已经到来。这个清晨干干净净,只有草地上还挂着雨珠,透着一丝夜气。
“司蓝轩,回去吧。”冰山回过头,平静的神情和往日没有区别,但眼底深处却有淡淡的疲惫。
“部长,你还好吧?”我快步的走上前,担忧的望着他,也许是淋了一夜的雨,冰山的脸色在曙光中苍白的有些透明,让我的心一阵阵紧缩着,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见到这样的手冢国光,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眼眶的泪差一点掉下来,当我意识到得时候的手已轻抚上他的脸。
冷的没有一丝热气。
“知道我我所认识的手冢国光是这么样一个人吗?我所认识的手冢国光是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王者,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存在,我所认识的手冢国光虽然喜欢板着脸装酷,但绝不是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也许固执,也许淡漠,但绝对不会让人感觉寒。”
冰山的垂下眸子,睫毛轻轻颤动着:“我只是遗憾不能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我想爷爷不会怪你,你是他最疼爱的孙子。”
“是吗?”冰山抬起头,深邃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一贯冷漠的线条开始柔和下来,仿佛有致命的感染,突然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对,是笑容,我第一次看见那么美的笑容,竟然比冰雪初融还要耀眼,比这这初生的太阳还要温暖。
“部长,你该多笑笑。”我感觉脑袋一片昏眩,眼睛一黑竟一头栽倒在地上。
德国之行(四)
“咳咳……”我捂住嘴,一阵猛咳,像是要把从胸腔里活生生咳出来一样。
从来不知道生病是这么一件痛苦的事情,一向健康宝宝的我在过去14年里别说发烧,就是连打个喷嚏也是极少的事情,现在倒好,来德国一个月不到,居然肺炎和支气管炎轮番轰炸,什么时候身体开始像林妹妹看起了。想起电视剧里那整日里病的东倒西歪的林某人,我心中一阵恶寒。
“司蓝轩,你该吃药了。”冰山动作熟练倒了杯热水,在打开桌子上一推的瓶瓶罐罐,从每个瓶子里倒出几颗药片,来到我面前,示意我吞下去。
“部长,能不能不吃。”我皱皱眉,开始了每天三次的讨价还价,说实话,现在的我看见这些五颜六色的药片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被逼着吃药的经历历历在目,冰山也真是,非得那么听医生的话干嘛,少吃一两次什么的不会被发现,就让我借机展示一下小强般的生命力不好吗?
冰山似有若无的叹一下,接着一字一句道:“看来你是希望继续打针。”
尼玛的,又威胁我,明知道比起吃药我更害怕打针。怪了,前几天这么会觉得这家伙很温柔,绝对是幻觉啊,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在造次。
见我乖乖的吃药,手冢国光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面部的表情跟着渐渐柔和,他瞧着窗外,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淡淡道“收拾一下,等下和我一起去接机。”
“接机?”我怔了怔,突然想起病的昏昏沉沉的那几日冰山似乎提过王子们要来的事情,日期……好像就是今天。
丫丫的,这样脸色苍白,篷头垢面的出现在王子们面前,岂不是让他们笑上个八百年。我迟疑了一下道:“部长,我不舒服,就不去了吧。”虽然不能再第一时间看到王子们有些可惜。
青学一行人是在傍晚的六点左右到达医院的,吃过晚饭后,我偷偷跟着小熊来到医院最南边的角落,一段时间未见,那时的滔天怒火早已不在,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思念之情。
从见到他的那刻开始,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比想象中还要想念他,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温柔,还有他偶尔的恶作剧。
“德国的夜很美呢,对吧小轩?”不二周助半扬着头,整个人在月色下飞翻出柔和的光辉。
我笑了笑,早知道自己跟踪人的幼稚行径瞒不过他:“是很美,不过周助确定要在这里看夜景吗?”
不是我挑剔,而是这个地方正常人连多呆一刻都不愿意,这所医院的最南面就是传说集总多恐怖故事于一体的场所,俗称坟场,小熊要在这里欣赏夜景恐怕是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
“小轩害怕了?”
“是,我怕见到吸血鬼”我板着一张脸,表情严肃认真:“听说这家医院曾经出现过,周助你要小心啊,据说吸血鬼喜欢漂亮的东西。”
其实对于那些吸血而生的生物,我的同情多过于害怕,那些暗夜者用坠入黑暗为代价换来的永生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不知道太阳的美好,没尝过光明的美妙,在那冷冷的黑夜中以吸血为生真的就是他们所想要的未来吗?
我很好奇。
“呐,看看也无妨啊。”
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将目光落到他身上,贪婪的欣赏着一个月未见的容颜,温润的脸盘上带上浅浅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着,那柔柔的唇畔微微上扬,浅笑盈盈间,如月下的一弯湖水,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似乎比印象中更加的俊美。
“话说送小轩的礼物还喜欢吗?”见我不说话,小熊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突然语气微扬,带着几丝顽皮:“可是找了很久的离别之礼啊。”
“日本那时候是夏天,自然找起来麻烦。”我淡淡应道。
小熊送我的礼物是一个绣着兔子的粉红手套,本来在大夏天里找这种东西就是万分艰难的,更何况还有找我喜欢的兔子团,他不知跑了多少家店,这番苦心,我懂,所以在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放进包里的这个东西的时候,心中的气愤之情像是破了洞的皮球,眨眼睛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二周助突然不笑了,他凝神看我冰蓝色的眸子在夜色下光晕流转,清柔不可方物:“我总记得小轩说过怕冷,所以我想也许这个手套是小轩最需要的东西。”
怕冷,是的,记得曾经一次在饭桌上无意中提起过一次,没想到他就记了下来,甚至还不辞辛苦的各处奔波 ,那么我呢,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
我想起了离开不久,小熊和切原的那场对决。
“周助的伤怎么样了?”
“伤?”
“膝盖上的伤。”
“没事了。”
“我看看。”没有亲眼见到,我是不会放心的,认识小熊的人都知道,他总是在隐藏着自己,云淡风轻的笑着,就怕别人为他伤心难过。
“没事”
我蹲下身,不由分说的拉起拉起他的库管,顿时那膝盖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惹得我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周助,痛么?”
什么叫没事,这样怎么会没事,已经这么多天么,这伤还这么严重,究竟那场比赛小熊是如何称下来了?我不懂。
“真的已经没事了。”不二周助淡淡笑着,仿佛那些伤口不是出现在他身上。
“不要骗我。“我的眼睛眨也不眨,左手慢慢扶上那片带着伤痕的肌肤,心好痛,像是让人拿着刀一下下的切割着,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那些伤是出现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真的原意倾尽所有,换他一世平安。
“下次不要在受伤了,好不好?”我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很难过,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我说过不让周助受伤的,结果却一再的食言了”
“一点点小伤而已,没事”
“可是我不要 ,我不要周助受伤”抬头,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少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二周助你听着,世上有一个人会因为你的难过而难过,会因为你的伤痛而伤痛,如果你不希望她伤心的话,就不要在让自己受伤了。”
不论为了谁,不论什么原因,只求你不要让自己受伤。
“答应我。”
“好,”平静而温和的声音,不二周助微微笑着,慎重的承诺道“我不会让自己受伤。”
我这才露出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知道他会答应,因为小熊太过善良,舍不的身边的朋友为他伤心难过,刚才的一番话正是利用这一点,对,我就是这卑鄙,这么无耻。
即使这是为了他好。
德国之行(五)
这一夜我睡的十分香甜。
来到德国后,因为水土不服的关系,一周总有那么三五天处于失眠状态,常常是睁着眼睛等待黎明的到来,辗转反侧之时,总在想遥在日本的众王子,还有那个总是微笑的温柔少年,唔,有句话叫“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也许我最近的病和连日的失眠有关。
睁开眼的时候已日上三竿,快速梳洗完毕,我直奔王子们下榻的旅店。
旅店离医院很近,街角向右拐在走上一百来步就能到,前后不过五分钟的路程,不过今天五分钟的路程倒是被我缩水到了三分钟。
潜能什么的果然是真理啊,我想。
见道姗姗来迟的我,王子们似乎很不满意,某只猫咪代表众人出声指责:“我说经理,明明约好八点出门,现在已经九点了。”
“英二错了,是九点五分十秒。”某数据狂人推了推眼镜接话:“破了青学网球部迟到记录。”
“小轩啊。”桃城舞捂住干瘪的肚子,委委屈屈道:“为了等你,我们可是连早餐都还没吃啊。”
“MADAMADADANE,经理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谋财害命。”
谋财?太夸张了吧,我抽了抽嘴角,看着餐桌上几盘分文未动的西餐,内心的愧疚之情像是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似乎从昨天六点的晚餐到今日九点才吃早餐,整整15个小时的时间,没宵夜点心什么的,王子们正在长身体,怎么受得了。
“没事,我也才来不久。”不二周助倒是体贴,他站起身,绅士般的拉开旁边的凳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熊,果然还是你最好了,我冲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谢谢。”
因为过了用餐时间,餐厅此刻人并不多,前前后后不过二十来人,所以,我的注意力很快的落到了台上那个正在演奏的男孩身上。男孩金发碧眼很是漂亮,年纪也不过12、13岁,他卖力的弹奏着钢琴,可能因为初学的关系,他的指法并不熟练,却奇异的吸引了我的目光。
很熟悉的音乐,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梦中。
是谁,谁的影子和男孩重叠。
”小轩?”
“周助,我没说过吧,宇的感情也弹的非常棒呢。”端起桌上的牛奶杯,我压低用只有我没两人听到的声音道:“所有的有琴谱,他几乎过目不忘,只有这首献给爱丽丝他永远都说不会。”
宇怎么肯能不会,他是个天才,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到他,过因为我喜欢这首曲子,所以他不会再弹奏给别人听,宇说那是我是他的爱丽丝。
可是究竟有多久没听到这首曲子了,记得小时候伤心难过,宇总会坐在身边,轻轻的弹着这首歌,轻柔的旋律总会让我的心情在第一时间平静下来,不在焦躁,不在疲惫。献给爱丽丝,属于我一个人的曲子,现在在听起来竟然恍如隔世。
突然琴声嘎然而停,再响起时候却不同于刚才的青涩,悠扬清脆具有极大的感染里,仿佛连四周的桌椅仿佛都带上了活力
七彩的灯光之下,那坐在台上的已经不是刚才金发碧眼的少年,而是一个褐色头发的东方男子,清雅俊秀五官,温柔深邃的从眼神,优雅高贵的气质。他坐在钢琴前,动作十分流畅,手指像在琴键上跳舞的精灵,音符和音符仿佛拉起了手。
小熊,他什么时候上台的?弹的是……献给爱丽丝。
我微微张大嘴,诧异的看着台上的那个人。从来没想过小熊居然会弹钢琴。甚至奏出如此唯美的音乐,小熊拥有的才华,或许已经大大超越了我的想象,这个人仿佛像一座宝藏般等待别人的挖掘。
“司蓝轩你出来下。”清清冷冷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智。
我抹了抹嘴巴,看了眼还在台上演奏的小熊,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冰山向门外走去。
“司蓝轩,后天和他们一起回去吧。”
“啥?”
冰山这是在赶我离开吗?我听错了还是冰山说错了,这段时间对他就算没有鞠躬尽瘁的也好歹尽心尽,他这时候无缘无故的让我滚,难道是嫌我生病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尼玛的,也不想想本小姐的病归根结底是为谁弄出来的。
“我不走,绝对不走,死也不走。”我赌气的回道。
“司蓝轩,回去吧,”冰山定定的看着我,清明的的目光中有着通透了然,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其实你一直就不想留在这里,既然这样和不和他们一起回去,我不需要你照顾。”
“可是,”我咬了咬牙,一时间觉得内心万分复杂,理智强烈的告诉我不能丢下冰山一人在德国,情感却不断地要求我回日本。
理智和感情该如何选?我迷惑。
“司蓝轩,诚于人前先诚于心。”
心?是的,我想回去。
我看着神态自若的冰山,阳光中那少年负手而立,眉目眼底是俾睨天下的傲气,这样的人,哪里需要我的照顾?在说,从到德国开始,被照顾的那人好像一直是我。
丫丫的,原来我才是添麻烦的那个人。
“好,我走。”我咬了咬唇,吐出了答案。
剖心(一)
我回来了。
推开教室的大门,我顿时感慨万千,熟悉的的气氛,熟悉的座椅,一切的一切都和离开前一样,甚至连讲台上的花瓶也是离开时候的样子,只除了……少了那么一个人。
“部长早上好。”将书包往抽屉里一塞,我习惯性的冲着课桌打了个招呼,这是从转入青学的第一天起就养成的习惯,尽管那里此刻并没有人。
离开德国的那天收到一个好消息,冰山的复原情况比想象中要好,也许过不了几天又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青学的网球场场上……好吧其实冰山一点也不适合活蹦乱跳这个形容词。
“学姐,司蓝学姐回神啦。”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人脑中。
“请问你是谁?”我难得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没有见过如此有特色的人……先姑且先称她为人吧;那人一头粉色的短发头发像是被雷电击中过似的,一条条往上翘,脸上不知道抹了些什么,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这些都还罢了,最诡异的是那双眼睛,一青一蓝的,就好像……好像传说中的波斯猫。
“噗”我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讨厌啦,学姐人家是大道寺樱。”那人敲着根兰花指羞答答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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