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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背的幸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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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此事结局还是皆大欢喜,手冢何止拿了60分,一下子就90分,既确保安全又费时极短。而且正因为这个比赛级别不高,四强选手很快会被人遗忘。不过话说回来,胜过达维登科和柳比西奇确实有不少运气成分在里面。
接下来手冢在多伦多公开赛前可以休息休息了。之后借由其热身,祖博对手冢的美国公开赛之程充满信心。
这件事传回了日本,大家都为之一振,认为手冢距获得承认又进了一步。手冢家接到消息,彩菜和国晴以既小心又掩饰不住笑意的表情看向老爷子,本期待他有什么集尴尬、喜悦与动摇于一身的样子,然后再“哼”一下带过;却没想到他的表情好像有些恨铁不成钢,愈发严肃起来。
于是,在加拿大再斩获90分并顺利通过美网资格赛的手冢就这么在美网第一轮的比赛中看到了这一幕:在观众席的显眼位置,坐着自己的爷爷,脸色铁青。爷爷的右边是妈妈,左边是——表情僵硬的不二。
手冢着实被吓了一跳,虽然没有明显的表现。
爷爷是什么目的?他打算在比赛中做什么?
现在他来这里观赛,对手冢来说极其被动。一方面容易被看出计算比赛,又怕爷爷在不二耳边吹风所以成绩不可太差,另一方面如果名次再度大幅上升就会招来外界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天,作为在短短一个月内名次飙升近90名的大黑马,手冢已经感觉受到了更多的关注,特别是日本国内媒体,已经有八卦苗头了。
“还是不要大意地上吧。第一轮策略不改,努力获胜再说。”
最后手冢的确是胜了那个比自己排名高18名的澳洲选手。只不过,在比赛最后阶段、手冢基本锁定胜局之后,那看台上的三人却拿出了白色横幅,上面有一面日本国旗,还用大大的黑体广告字写着“国光加油!”,明显是受爷爷指示的。这个加油动作看似平淡无奇,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赛后给不二打电话,果然打不通。只好打给没来的爸爸,才知道这三人是打算在美网给他加油到底。再多的也没说了。如此大费周章赶来美国只为加油?手冢还是觉得蹊跷,一个人在酒店房间坐着,房门反锁,握着手机,思考要打给谁商量好。
半小时后,绫香继毫无想法的乾和大石之后第三个接到手冢电话,听手冢说了情况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咿咿啊啊了半天倒是模糊地想到一种可能性,说了出来,使手冢更加转不过弯来。绫香建议手冢打给迹部,说这种社交圈里的大少可能可以看透个中玄机。当然这也只是碰碰运气。
“——迹部,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切原的意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10秒
“迹部?”
“手冢,你放心打球,打进第三、第四轮就差不多了,要是之前不小心碰到强手也不要硬上。本大爷这边自有考虑。”
“咔嚓”就挂了。
手冢觉得迹部肯定已经明白了,而且是和绫香的说法有关系的。但是他相信迹部的办事能力,就暂时将疑惑抛诸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达维登科和柳比西奇都是老将了啊……如今当然已经是不活跃了,不过在小质写这一章的时候还是相当牛的人物的说~请大家猜猜看手冢爷爷是什么目的?猜中没奖哦


☆、手冢的证明(下)

9月2日,第二轮比赛。
这个对手很难办,排名堪堪100,不上不下的,让手冢发挥也不是、不发挥也不是。想来想去决定努力“险胜”他,打满五盘。
到了第五盘长盘决胜局,手冢87落后时,横幅又出现了。
“还好打的是网球,不是其他可以让观众随便热闹的比赛,不然要是爷爷一声令下三个人站起来拿横幅晃来晃去那就影响大了。”他想。
最后手冢如愿以911获胜,好像还有一两个记者要采访的样子,自己的经纪人挡了下也就罢了。
9月3日,第三轮比赛。
到了第三轮,手冢“点儿背”碰上费什。这是手冢第一次对阵Top10选手,内心还是非常兴奋的。试探性地打了第一盘,不禁感叹不愧是Top10,按桃城的游戏说法自己“开挂”打也是十有□打不过的。
这场比赛手冢打得还比较认真,最后31顺理成章地输了。费什在握手时用一种略带讽刺加认可的眼神看了看手冢,没说什么。在比赛最后那三人组又拉出了大横幅。
“不过既然我第三轮就败了,应该不要紧了……”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赛后前来采访他的记者比他想象的要多,而且经纪人也表示希望他不要太排斥这些。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在采访间,一共有五家记者。手冢打量了一下,很奇怪没有日本人,大概就是所谓“迹部的考虑”。
“手冢先生,您今年还不满16岁,之前也成绩平平,却在最近一个月名次猛然上升,还参加了大满贯,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动力?”
“我最近无需忙于学业,精神轻松。”手冢看第一个问题就开始接近核心,无自觉冒冷气。
“您今天与世界顶级选手交战,感觉是不是很紧张?”估计记者受冻,第二个问题就没那么刁了。
“能与费什交战,我受益良多,也有紧张。”
手冢小松一口气,后面一位模样十分干练的女记者又举了手。
“您今天有两次ACE球,都是打到了对手无法接到的发球区角落,还有一次网前削球也让对手难以回应。这些在之前比赛中从未出现,是否因为实力有所保留?”
手冢内心咯噔一下。他之前有点太投入,不自觉打出了两个近角抽球和一个零式削球。
“之前这些技巧还不纯熟,不如说是没把握。”
手冢的经纪人暗暗点头,心赞手冢交际上的日益灵活。
经纪人表示还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一位娃娃脸的、有点胖胖的德国男记者得到了机会。
“从第一轮开始在观众席上就有三位一直为您加油,是您的亲友团吗?可以介绍一下吗?”
手冢暗叫不好。难道爷爷的目的就是这个?确实绫香当时给的可能性就是“要让大家看见”吧?
这个问题看似可以用“这是一个私人问题”暂时混过去,但是作为暂居在德国的小有名气的少年球手,之后必然引发那家报社的自行调查,局面就会不可控。所以此时的上策应该是表现得很认真地正面回答,答案又要让人抓不住把柄。
“那三位是我的爷爷、母亲和日本国内比赛中的队友,我十分感谢他们的支持。”
这里就体现了没有日媒的好处。对于他这种世界范围名气不大的选手,国外媒体对这一回答已经可以满足。而作为日本国内前五的职业选手,他还是需要迹部帮忙挡风。
采访过后,回到房间的手冢立马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爷爷,我是可以做到的。”
“国光,即使你今天成了世界第一,我也不会答应的。”手冢爷爷虽然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有一点不明原因的软化。
“您也看到了,我的成长。”
“哪里?网球吗?”
手冢本来想直接回答“是的,爷爷”,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如此爷爷就不需要反问了,况且他不太可能看不破自己的保留战术。
“……”
“我看你还需要考虑考虑。”
挂了。
想要变强、想要为爱人创造一片天地,难道错了吗?手冢作“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终于开始审视自己的问题。他给绫香打了一个电话。
“手冢,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有点可以理解你爷爷。这和钱买不来幸福大概是一个道理。我想,关键不是别人有没有资格说你,而是你有没有本事承受下来。”
“当然可以。”
“那不二君呢?”
“当然……我想也没问题。”
“你在犹豫。”
“……”
“你也许会想,我和赤也不是也在追求变强吗?但是我们和你们的情况正相反,我们两个已经认识快15年了,他一直尿裤子到几岁我都知道,我能非常肯定的说我们可以一起承受,需要的反而是社会的磨砺了。不知道我的想法能不能给你点启发?”
“我知道了。”
之后,手冢又给迹部打了电话,这次是为了了解已经获得承认的他与忍足之间是否有类似的问题。
“啊恩?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私生活感兴趣了?”迹部那头的声音好像忍不住想笑。
“你知道我没有。”
“开个玩笑。本大爷啊,是挺担心他的。他是个享乐派,万一哪天说自己厌倦了这段关系……结果去年春天他跑过来跟本大爷说,‘我们玩一个游戏吧,除了学费只有10万积蓄,一起过一学年’,因为他‘有点讨厌大家族’了。于是本大爷居然就真的和他同居了一学年,打工、买打折货、和房东讨价还价,我们每天都还要记账,对以前的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答应他?”
“当然是因为本大爷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种不华丽的游戏,不过是我们的父亲给我们出的难题罢了。”
“他为什么不坦白说?”
“本大爷也这么问他。他一开始还嘴硬,最后才说什么‘怕小景不肯跟我过苦日子’,才装作是‘随时可以结束的游戏’。”
“所以说……你们实际上是对对方都没信心。”
迹部那头停顿了一下,又发声道:
“手冢,去问他吧,别畏首畏尾的,啊恩?”
“谢谢,包括之前的。”
“你的谢意本大爷接受了。”
考虑了一天后,第三天,手冢算好时差在凌晨给已经回国的不二打了电话。
“国光那边,还是凌晨吧。”不二心疼地说。
“恩,我有问题要问你。” 
“嗯?”
手冢深呼吸数次。万分严肃。
“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在几岁?”
“哈?”不二当机了。
“很重要,请认真回答我!”喂喂手冢童鞋你搞错重点了啊……
不二完全被搞懵了:“哦,好、好……我想是5岁吧。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要对你了解更多。而且昨天发生了一些事……”说着手冢就把三通电话的内容倒了一遍给不二,并且尽力表达了自己的担心,“所以我第一步才来问你这个。”
“噗……你傻啊,绫香小姐这么说你就真来了解这个?嘛,不过这应该才是你。我很高兴,要不是国光,我也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有这么急迫的问题。我觉得,如果绫香小姐猜得不错,那你爷爷是有道理的,无理的大概是我们。因此,正是他使我们感情更牢固啊。”
手冢细细回味了一番不二的言论,好像吃了定心丸。
“那,你愿意今后跟我辛苦一辈子吗?”
“事到如今还用问吗?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今天从福州回来,火车居然中途停了75分钟以致超级大晚点……都快11点了才到家T。T


☆、前波将平,后浪将起

这之后,手冢再没有不安,但为了不使排名太高而产生强制比赛妨碍学业,他就一直保持在150名上下。
9月29日,手冢回东京准备参加三天后开始的日本网球精英赛。而就在四天前,他来学校开会,会开完了经过学校的化学实验室时偶然往门内瞟了一眼,却发现了一边默默啜泣一边做着实验的绫香。为什么不是学生管理层的她暑假会来学校?
手冢推门走进实验室。
“你怎么了?”
绫香见手冢来了,顿时有点慌乱,红了下脸可能是觉得哭得有点不顾形象,却又像是更难受了。她抹了抹眼泪,不理睬而只是拿起一个喷壶朝插在花盆里的一束束纸花喷去,在化学作用下不同形状和配方的纸花立即幻化出了不同的色彩。半晌,见手冢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终于哽咽着开口:
“你就好了,呃,下周可、可以回东京比赛,我——呃,今天只能、只能一个人、过,赤也的、赤也的——呃,东西,也不能给他……”
说着又往纸花上猛喷了几下,湿透的花有蔫掉的趋势。绫香沮丧地把喷水壶往桌子上一墩,坐在了凳子上,低头。
今天?今天是9月25日,不是什么特殊节日啊,而且和我去日本比赛有什么关系?
他看了看那盆纸花,觉得有两个疑点可能可以看出端倪。
一是如果绫香是专门来学校做实验的,不会做纸花实验,因为原理太简单了,观赏性的东西而已。二是这个插花法很奇怪,用了一个为花坛围边时才会用的长条塑料盆横插了一排花。花的形状也很奇怪。他走动了一下,从各个角度去看,终于发现如果从面对喷水人的另一侧来看,纸花被巧妙组成了艺术体的“HAPPY BIRTHDAY”,绫香和赤也又是双胞胎……
“今天是你们的生日?”
想必是这样了。那么他们姐弟两人相隔千里,而他手冢回东京参赛时可以顺便和日本的大家过生日;“给东西”就是指礼物,之前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这盆花……大概是想在这头即使一个人也好歹走一走的美丽的形式吧。
“……”
“我帮你送。”
“你说什么?”绫香猛然抬头,一脸难以置信却又夹杂着希望的光彩。
手冢努力地做出温和、安慰人的表情:“礼物,我帮你送,如果不介意晚几天的话。” 
反应过来的绫香随即手头忙碌起来,她在房间里左右跑动重新拿材料,开始裁剪纸张、调配药品。“这实在太……嗯,我明白了,等我两小时好吗?我要再重新做一套纸花——啊……好像有点久,手冢还是先回去,到你出发前再……”她看起来在惊喜之中有点语无伦次,话未说完即消了声,投入了工作。
手冢拉过一张凳子,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坐下。
“我等着就好。”
飞机抵港时为当地时间下午4时。手冢见还早,就直接按绫香给的地址去了神奈川。他在切原家门前恰巧碰到刚刚结束社团训练回家的小海带,就将事先用透明印花的礼品塑料纸包装好的那盆花递上前。要说这玩意儿还真不轻,毕竟还有满满一盆土填在里面呢。
“切原君,这是你姐姐让我带给你的礼物。”
“姐姐她竟然……?”
“还有这个。”手冢取出小喷壶,“她让你别忘了浇花。”
小海带眼看就要流出两条海带泪了,“太谢谢你了,手冢前辈。啊,对了,这个,能替我送回去吗?”从球包中取出一个长方体的小纸盒。
“我知道了。那么,告辞。”手冢接过盒子,两人微微鞠躬行礼后就告别了。
10月6日,手冢终于自酒店回家。他可以在家住两晚,让家人为其庆生。他刚开了自家门,在玄关就碰上了笑眯眯地前来迎接宝贝儿子的彩菜妈妈。
“国光回来啦!我正和你爸爸讨论明天要怎么庆祝呢。”
“……”手冢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妈妈。
“怎么了?快换鞋进来啊。”彩菜一脸茫然,但又觉得好像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遗漏了。
手冢迟疑地开口,面部表情以其面瘫程度来说是普通人都能感觉得到的非常惊讶:
“妈,你怎么……” 
“嗯?”感觉儿子的视线的游移,自己也顺着它跟过去,然后是轻轻的一声“啊”。
“是啊,我怀孕了。”彩菜妈妈笑容更灿烂了,语气中洋溢着幸福。
“这是……怎么一回事?”
手冢和爸爸妈妈围坐在客厅的矮桌边,一人捧一杯热茶。手冢爸爸一手揽着妻子的肩膀,也很开心的样子。而手冢很显然还没从这大号外中恢复全部思维能力。
“就是这么一回事咯,国光到明年三月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了。怎么样,很期待吧?老公,你说名字要不要就让国光来取呢?”
“不,我是说,怎么突然……好吧。”
手冢终于忍不住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他不光是期待,而且是非常期待,非常高兴,之前赛后祖博那一通阴阳怪气的调侃+数落带给他的点点阴霾完全无影无踪了。
“可以,摸一下吗?”他带着的那一点无措的表情让爸妈别过头,忍俊不禁。
彩菜向外挪了挪,慈爱地低头望着手冢已经伸来的手:“哥哥的请求,怎会不可以呢?” 
手冢显然是被“哥哥”二字所影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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