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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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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乱乱间,已是腊尽春回,转眼便是三月将至。

三月一日,原是王夫人的寿辰。这段时日因元春的事儿渐有眉目,王夫人心中甚是得意,偏又得了贾母的吩咐,不能大肆宣扬,且在邢芸跟前吃亏受堵,生生添了一肚子闷气。

如今眼见着自己的生辰将近,王夫人起意要比往年办得更闹热,也叫里头外头各处人仔细看看娘娘母亲的威风,顺带出一出这心中的郁气。

因而早早便下了帖子请了各家亲眷过府赏寿,又命着下人们将大门至正房的各处铺陈摆设皆换了新,至于悬花结彩,酒席灯戏等诸多杂事,自不用说,王夫人只恨不能将宫中的御厨,乐师请出来,为她筹办这一场寿宴,摆一摆皇亲国戚的范儿。

只是,王夫人心想着尽善尽美,却不曾考量贾府奴才的本性,这些奴才在王夫人手下,做空样子已是做惯了的,如今骤一辛苦劳动,不免唉声叹气,那等子心性奸猾的,不是告病便是求假,纵有留下的,也不过是出工不出力,摆个架子唬弄人罢了。

王夫人虽亲自料理监察,但她原是天真烂漫之人,喜怒出于心意,怎知这世上竟有饰词掩意之人,不免叫人蒙蔽了去。

下人不堪使唤,王夫人纵筹谋的完美无缺,却也施展不出,又唯恐礼数不周,惹人笑话,因此心中甚不自在。

有意寻个帮手襄助一二,偏这府里能指望就凤姐儿和李纨两人,只是王夫人心知,凤姐儿虽面上和气,但心中恐怕早恨毒了自己,决计是指靠不上的。

李纨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且寡妇的身份摆在那里,没的叫人晦气,更不用说料理家务了。

至于邢芸和贾母,一个早放话要撵了二房一家子出去,见的二房大操大办,不摔盘掀桌子大吵大骂,已是王夫人素日积德行善的果报了。

另一个呢,头顶上的老祖宗,生来就是为了享福的,要说贾母一味享受也罢了,谁让她是这府里的老太太呢,可贾母不单要享受,还要高高在上,说一不二。

虽然偏心贾赦和贾宝玉,可在贾母眼中,这贾府一干人等的风光体面,都该由她所赐,如今元春前程有望,贾母高兴之余,心中也难免添了几处不适,而王夫人呢,许是得意忘了形,只想着在亲戚间出风头,竟没想过,她若风光了,又该把贾母置于何地去。

贾母打压大房是为什么?邢夫人真真就一点也比不上王夫人?贾母自己口口声声说着俭省,邢夫人小气克扣的做派不正和了贾母的心意,可贾母不抬举邢夫人不说,还动不动给邢夫人没脸,这难道只是因为邢夫人不省事,贾母瞧不上眼?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贾母容不得别人越过她一丁点罢了,抬举了邢夫人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太,谁会记得府里还有个老太太,贾母可不是那等子能安安心心吃斋茹素念经拜佛的老太太。

现下王夫人起意要闹热一番,贾母不闻不问,已是看在宝玉和元春的面上了,给王夫人留脸了。

况且,王夫人越无能耐,贾母就越高兴,这样一来,元春再有前程,面对着扶不起的母亲,遇事还不得靠着贾母这个一手将她带大的老太太。

贾母的心思,王夫人怎有不明白的,自然是不肯上门讨没脸的。

只是,这诸多事宜,却教王夫人为难,王夫人的陪房见着主子不自在,心中也是不平,言说着凤姐儿究竟只是侄女儿,到底远了一层,比不得嫡亲的血脉,为着些许小事就记恨王夫人,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王夫人听着这话,心中一动,这才骤然想起,这府里竟还住着她亲妹妹一家。

王夫人忙忙去求了薛姨妈,薛姨妈虽顾忌着自己一家是客居,不好插手这贾府的事务,但也却不过王夫人的情面,只好和王夫人商议着,用王夫人指点宝钗管家的名义帮衬一二。

有了薛姨妈搭手,王夫人总算松了口气,而府中各人如何看待如何心想,王夫人顾不上也不在意。到了那日,荣国府内锦绣辉煌,箫声鼓乐片刻不停,贺寿的亲友更是络绎不绝。

贾母不耐与外人应酬,不过出去见了见各家诰命,便在自己院中摆了酒席,另开一班小戏,与几家亲近的女眷和孙子孙女们取乐。

王夫人因来的多是各家的亲戚诰命,便请了贾母同意,在荣禧堂正房摆酒设宴,款待女眷。

至于那些拜寿的世家子弟,则安置在厅上,由着贾珍贾政等人管待。

这些热闹自然是不干大房什么事儿的,贾母早早便发了话,邢夫人才产育不久,家里没有人恐是不便,也不必过来了。

邢芸自不是那种肯听贾母吩咐的人,只不过她眼下正筹谋旁的事儿,也无心理会王夫人这场虚热闹,只是咽了这口气,待日后再作计较罢了。

而贾赦素来是个懒于热闹的,不过是应景的事儿,贾母也不管他。

凤姐儿因贾琏不在家,见着闹热颇觉无趣,只在贾母跟前说笑侍奉,倒是东府那边的贾珍和尤氏,过来帮着接待宾客,收放礼物,越发显得荣宁二府亲近无间。

闲言少叙,话说贾母在院中摆了酒席,听了一回戏,正与凤姐儿说笑,却见得两个丫鬟进来回说道:“保宁侯诰命来了。”

贾母骤的一惊,忙命丫头替她更衣,出去迎接。

才出了院门,就见着王夫人陪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端庄妇人过来了,薛姨妈和尤氏领着几个族中的媳妇,如同两溜雁翅般跟在后面。

见着贾母站在院门口迎接,那美貌妇人忙忙上前拦住,笑道:“老太太且住,我可受不得这礼儿。”

贾母笑道:“又不是什么大礼,如何受不得。祝夫人初次上门,本该我远接才是,只是如今我老了,腿脚未免不利索,这才迟了几步,还请祝夫人恕我才是。”

说了这话,贾母拉着那端庄妇人的手,亲亲热热的进了屋去。

王夫人和薛姨妈也进了屋去,尤氏领着几个媳妇等着递茶递水,又有赖大家的并周瑞家的赶过来侍候,倒把贾母院子其他的丫鬟婆子挤得无落足之地了。

见着这般气势,贾母院中的丫头,不免面面相窥,机灵伶俐的,自是去管待别处,那等子不解世情的,少不得借着递水的机会,求问周瑞家的道:“这保龄侯夫人不是老太太的侄儿媳妇么,我虽眼拙,却也见过一两回,并不是……”

周瑞家的接了水,递与尤氏,看着尤氏掀帘进屋去了,才拉了那问话的丫头,走到墙角根前,点着那丫头的脑袋道:“呸,你能有多大眼界,多少见识,单知道个保龄侯,却不知这京里还有个保宁侯呢?”

那丫头只是笑,缠着周瑞家的说道:“正因我们没见识没眼力,才求着姐姐告知一二呢,也省的日后冲撞了贵人去。”

周瑞家的最是心性乖滑,偏爱四处讨好的,听见这话,少不得笑眯了眼,嗔说道:“糊涂东西,这话也是能随口说的。罢了,我若不说,你们只怕背地里怨我,少不得长舌一回。”

说了这话,周瑞家往四周瞧了一圈,说道:“你们年纪小,又侍候着老太太,不知这京里的世情。这保宁侯和史家的保龄侯虽只差一个字,可这权势却天差地远,史家如今的情况,我不说你们也清楚,都败落到家里姑娘太太做针线活的地步了。而这保宁侯呢,虽在京中名声不显,却是实打实的实权侯爷,别说史家比不得,就是咱们家常来常往的几家王府见了这保宁侯也得客客气气着。”

听了周瑞家的这话,那丫头点了点头,只是又好奇道:“既然这保宁侯如此了得,那怎么老太太却说保宁侯是初次上门呢?”

周瑞家的哑了口,旋即白了那丫头一眼,没好气道:“你知道什么,这里头还牵着别的事儿呢,若不是瞧在咱们家老爷太太的面上,人家还不定上门来呢。”

那丫头见着周瑞家没了好脸色,忙忙陪笑道:“正是我不知,才问姐姐,姐姐好心,且教教我们罢。”

说着,忙忙从袖子抽出一张帕子来,摊在石矶上说:“姐姐站了这半日只怕也乏了,且坐下歇会脚罢。”

周瑞家的这才缓了脸色坐下,指点那丫头道:“你是不知,这里头有个缘故,这史家的侯爷是世袭,同咱们家一样是开国的爵位,而这保宁侯却是后封的。也不知当时是怎么个情况,两家的爵位只差一个字不说,这音还相近,这史家的侯爷自然不高兴,背地说了些嘀咕的话,却被那起子小人知道了,告诉了保宁侯……咱们家与王家,史家,还有薛家,这四家素来是联络有亲,一荣俱荣,一损惧损的,因而与这保宁侯也就切割开了。只是现在咱们家和史家都比不得先前兴盛了,这保宁侯却仍旧权势富贵,而且不单他们家,就连他们家的姻亲襄阳侯府也极是兴旺……这回上门贺寿,必是听见了什么,才特借着机会过来示好呢。”

周瑞家的在外面说的口沫横飞,屋里的贾母等人却也没停着,同着保宁侯夫人进了屋,王夫人忙忙指点屋中人请安问好,又打发人去泡茶来。

彼此寒暄一回,保宁侯夫人笑道:“我们家老爷和这府里大老爷二老爷同朝为官多年,从未往来。那几年大老爷续娶时,我原想来瞧瞧的,只是又不巧,我们老爷放了外任,路途遥远,出门也不便。再着呢,我又有些多心多想,怕府里怪责我先前为什么不来,平白惹人讨厌。刚才一见老太太和二太太,我心里竟是说不出的亲近,早知府里并无嫌弃,我那还会等到这会子过来呢?”

贾母笑道:“祝夫人客气了,我们家只恐请不动祝夫人,怕叫人笑话,这才没递帖子上门。”

说话间,尤氏已捧了茶进来,呈递与贾母和保宁侯夫人。

保宁侯夫人吃着茶,打量了一下屋里的人,只觉奇怪,因而笑问道:“怎么不见府里的大太太?”

贾母面上一僵,旋即慈爱的叹息道:“我那小孙女生来体弱,我怕她母亲过来了也不安心,所以特特吩咐她不必过来了。”

保宁侯夫人听说,面露几分尴尬,笑道:“前儿听大太太生的女儿满月,我今儿过来时,特让人另备了一份礼,也好稍作弥补。”

贾母听得保宁侯夫人将话说到这话上了,只得回头吩咐凤姐儿道:“去请你婆婆过来,你那小妹妹体弱,便不必叫人抱过来了。”

凤姐儿答应着去了。贾母方又让人另摆了一桌酒席上来,让人拿了戏单子来让让保宁侯夫人点戏。保宁侯夫人略谦让了一回,随意点了一出戏,贾母又点了一出戏,命着戏班子捡热闹的随意唱罢了。

戏台子上才开场,赖大家的便进来回道:“大太太来了。”

贾母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微笑着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顿时会意,连忙迎了出去。

那保宁侯夫人听说邢夫人来了,也赶着站起身来,贾母瞧在眼里,脸上的笑容再度僵硬了起来。

暖帘子一动,邢芸扶着凤姐儿的手进了屋来,只见邢芸穿着荷茎绿羽缎白狐皮的大氅,内里着了件妃红的梅兰竹菊纹暗花缎袄子,下着了件月白地折枝荷花织金貂皮裙,头上耳边皆带着一色点翠镶金首饰,不说容貌年龄,单是这身打扮,便将旁边穿着青缎彩绣折枝花卉夹褂的王夫人衬得越发老气。

那保宁侯夫人看着邢芸上前来见礼,忙忙止住,拉着邢芸的手笑道:“这位,想必便是邢妹妹了罢。我听老太太说,你身子不好,就免了这些繁琐礼节罢,也省的我这个做姐姐的心头不安。”

话里话外,竟是和邢芸以姐妹相称,邢芸虽觉纳闷,但只是笑道:“不过见礼罢了,哪里就至如此,夫人眷顾,我心领了,只是礼不可废。”

听邢芸如此说,这保宁侯夫人也点了点头,与邢芸相互见了礼,方才携着手坐下。

待坐下了,保宁侯夫人又对着邢芸说道:“先前我本欲下帖子请妹妹过府一叙的,只是听说妹妹有了身子,这才罢了。今日冒昧上门,一见妹妹,只恨相见过晚……”

邢芸笑了一笑,客气的回说道:“当不得夫人此言……”

王夫人见着保宁侯夫人对邢芸十分亲热,心中不犹得来气,摆出一副笑模样,插话道:“听说祝夫人祖上也是金陵人士,且和金陵薛家有旧,可不知我记错没有?”

保宁侯夫人闻言,放了茶盏,端庄笑道:“二太太好记性,只是多年不曾往来,我都有些淡忘了。”

王夫人听见这话,心中瞬时得了意,喜滋滋道:“并不是我记性好,实是我这妹妹一家子住在我们府上,平日家常闲话,难免提及这些事儿。”

说着,便忙忙唤了宝钗过来道:“宝丫头,快过来给你表姑姑磕头。”

保宁侯夫人却是一笑,笑说道:“还是免了罢。二太太想是记混了,我那姨娘生的妹妹已过世多年了,若知姨娘家的亲戚还记着她,想来地下有知,也极是高兴的。”

王夫人脸上瞬时失了血色,木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

贾母瞪了王夫人一眼,打着圆场道:“我这二儿媳妇素来老实,也不怎么出门,想来只怕是不知在什么听了一耳朵,听差了罢。还请夫人不要和她计较。”

保宁侯夫人满不在意的一笑,说道:“老太太这话说的,二太太素来是个嫡庶分明的,想来也并非有意,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谁还放在心上呢。”

说着,保宁侯夫人又看了看站着眼前的宝钗,笑着对贾母说道:“难怪二太太会误会,这姑娘倒真有几分我那妹妹的品格儿,长的跟花骨朵似的,瞧着便叫人喜欢。”

邢芸正捧着杯子喝茶,听见这话,险些一口水喷出来,先说嫡庶分明,又拿宝钗比作庶出女,这是在夸人,还是在踩人啊。

拿帕子掩了掩口,邢芸眼波流转,状似无意的扫了扫宝钗,却见宝钗仍然是一副随时从分的模样,不觉赞叹了几分,不亏是行为豁达的宝姐姐,果然处事得体,非凡俗之流可比。

贾母听见这话,也品出些滋味来,但贾母在对待薛家的问题上,素来与王夫人不合,不过看在亲戚情分不好明言罢了。

听着保宁侯夫人话里有话,贾母却只笑道:“提起宝丫头来,我不怕祝夫人笑话,我往日看着我们家的几个丫头,也是好的,极可疼的。只是宝丫头一来,竟都不如宝丫头乖巧了。”

保宁侯夫人听着贾母这话,忙指着迎春道:“老太太这话只怕差了,像这样的好姑娘,哪里比不得了。不瞒老太太说,我一见府上的二姑娘,便爱的不得了,竟不知怎么夸才好。”

说着,又拉了迎春问年龄,细看了一回,方夸道:“这般小小年纪,便能如此知书达理,足见府上教养。”

说了这话,保宁侯夫人示意着身边的丫头将备下的礼物拿出来,按人呈了过去,又从腕上褪下一个金镶翠镯子,替迎春带上道:“我竟难得遇见这么喜欢的女孩儿,只恨不能带回去家去。这是前儿进宫,老太妃赏得,比不得时兴的,只别嫌弃就好。”

贾母听见是老太妃赏的镯子,不禁变了脸色,赶忙说道:“既是老太妃赏的,迎丫头——”

保宁侯夫人笑道:“老太妃若知道我将镯子给了这样的好姑娘,想来也是喜欢的,并不碍什么。”

贾母这才做了罢。略看了一出戏,保宁侯夫人便起身告辞,说道:“今日上门,本想多留一阵,但府中着实有事,只得日后再来叨扰。”

送了保宁侯夫人出去,贾母命凤姐儿带了迎春姐妹几个回去,又问着王夫人道:“宝玉去哪儿了,方才怎么不叫他过来?”

王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只是说道:“先前外头来了客,老爷打发人把宝玉叫去了。”

贾母叹了口气,说道:“能有什么客?你打发人过去一趟,叮嘱着宝玉别吃了冷酒。”

王夫人忙应下了。

薛姨妈忽有些奇怪的朝贾母身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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