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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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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笑了笑,在床上又躺了几秒钟,起床洗淋浴去了。
我穿着睡衣下楼去给他煮咖啡。他下楼的时候已经是穿戴整齐,浑身一尘不染,风度翩翩了。我看了他一眼,给他倒了一杯浓浓的清咖,说:“准备好出去调戏单纯小姑娘了?”
他在桌边坐下,湿淋淋的黑头发有点乱七八糟。他喝了一口咖啡,笑了笑说:“小姑娘死了。”
我手一抖,咖啡全部撒在了桌子上。
“赫普兹巴·史密斯和阿德莱德·史密斯都死了。”他又说了一遍,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很平静,“如果没错的话,今天早上的预言家日报头条就是这个消息。”
他从烤面包机里拿出一片吐司,抹上果酱,咬了一口就丢在了桌上。他拍了拍双手,俊逸的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乌黑的眼底深不可测:“看来,我忙碌的一天又要从扮演一名悲伤的未婚夫开始了。祝我好运吧,”他走到我身边,一边扣上袍子,一边弯腰在我的脸颊上吻了吻,乌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亲爱的。”
“是你做的吗?”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冲动地问道。
他看着我,慢慢地摇摇头,小声说:“不是。但是我很有可能因此处于危险中。”
“我会和你站在一边的。”我说,想起了他昨晚说的那句“又被弗朗西斯陷害了”。
他看了我好几秒钟,眼睛里是一种我看不明白的深不可测的神情。然后他微笑了,露出了一抹我熟悉的温柔:“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汤姆走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羊皮纸和羽毛笔,给弗朗西斯写了一封信,跟他说,我们离婚吧。我再也不想这样耗下去了。和他的婚姻从头开始就是个错误,或许跟着汤姆我的生活会变得很辛苦,但是我知道这是正确的。
你有没有过摆脱过去,挣扎着开始一段新生活的经历?生活好比是一棵树,你的生命好比一个装满了新鲜泥土的花盆。当你终于痛下决心,把旧生活的根从泥土里狠狠拔出的时候,你会受伤,你会痛,但是你会栽下新的树苗,它的绿叶会释放出你真正需要的氧气。
但是如果你害怕短暂的疼痛而不早这么做,等到年岁渐渐累积,你就发现旧生活的树根早就盘根错节霸占了整个花盆。到那时候你再想拔出树根,那么花盆也会跟着你的动作变得四分五裂。你会变得无路可逃,痛不欲生,彻底陷在生活的牢笼中。
作者有话要说:
☆、刺杀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诗歌摘自”Selected Works of William Shakespeare”,”Romeo and Juliet”,Act One; Scene Five。 翻译诗句的时候偏向意译,不是逐字对应。】
无休止的审判,调查,家族财产分割纠纷充斥了接下来两个星期的报纸头版,史密斯家族的悲剧似乎让很多人都觉得不安,于是,1948年的夏天,涌去空气洁净的乡间消暑成为了伦敦巫师们的新风尚,好像这样就可以暂时逃离伦敦的乌烟瘴气了。
我依旧一个人住在约克郡的红砖房里,专心准备着七月底的主治疗师考试。弗朗西斯的回信一直没有来。考试结束后,我有了一个礼拜的假期,我把长长的夏日午后花来采摘溪谷里的新鲜夏季草莓,打算做一些果酱。
到了喝下午茶的时候,吉莉安从我的壁炉里爬出来,身上还穿着治疗师的绿袍,手里拿着沉甸甸的手提包。厨房的大门敞开着,我和贝卡都穿着围裙坐在凳子上洗草莓,收音机里在播放着某个巫师乐团的新单曲。
吉莉安丢下她的手提袋,在我身边坐下,拿起一只草莓丢进嘴里。
“我饿坏了。”她说,“今天一名被咒语烧伤的男人在我们科室闹了一上午,我花了一个小时才让他明白自己应该去魔咒伤害科。”
她拿起扶手椅上的报纸,打开到头版读了起来。“赫普兹巴·史密斯的谋杀案有进展了,”她说,“你能相信吗?一个老眼昏花的家养小精灵居然会给自己的主人下毒?”
我耸耸肩,把最后一颗草莓丢进罐子,贝卡端起罐子站起来,说:“我去给你们准备茶点。”
“太棒了。”吉莉安说,“还有没有上次的那种重乳酪手指饼?”
“当然有!”贝卡说,一边兴冲冲地走开了。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脊椎,太阳正在西沉,金红灿烂的云层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萨凡纳山谷,辉煌的余晖洒落在谷地里郁郁葱葱的常绿树林里,一小群云雀呼啦啦地飞起来,窜到河谷另一头的苹果园去了。
虽然我不常出门,可是我一直紧密关注着时事动态。我心底有一种隐约的猜测,或者说我几乎可以确定史密斯一家的悲剧和汤姆还有弗朗西斯有关。看到报纸上登出的审判结果,我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一直害怕汤姆会受到牵连。那天晚上汤姆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一直深刻地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么说,你确定要离婚了?”吉莉安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不赞成我和汤姆在一起,但是她一直尊重我的决定,也绝不会在背后对我说三道四。
我恩了一声,走到水池边洗手:“汤姆今晚来吃饭。”
“这是弗朗西斯的房子。”
“我知道,”我说,“我和汤姆很快就要搬到爱丁堡去了。”
贝卡在花园里打开了一张折叠桌,我和吉莉安用魔杖指挥着几张椅子漂浮到桌子旁,我们三个在黄昏的余晖中,呼吸着充满紫罗兰和六月兰香气的空气,愉快地用着茶点。
我们喝完茶,吃了一叠重乳酪手指饼,舒舒服服地躺在扶手椅上时,一只褐色的谷仓猫头鹰背对着耀眼的夕阳,在绿色的林子那边展翅向我们这里飞来。它降落在折叠桌上,撞翻了茶壶,向我伸出了一只脚,上面系着一封圣芒戈的信封。
主治疗师资格的考核不会这么早就出来啊,我奇怪地想,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饼干塞进猫头鹰的嘴,解下了那封信。吉莉安也奇怪地看着我。
“这不是我们科室的。”我说,皱起了眉头,“是魔法生物伤害科。”
“亲爱的斯图亚特夫人,
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因为斯图亚特先生受到了不明生物的攻击,一分零五秒之前被送至圣芒戈医院的时候依旧处于昏迷状态。治疗师正在努力抢救中,您暂时还不能探望病人,很抱歉。
我们会及时通知您最新情况。
简·罗伯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魔法生物伤害科实习治疗师,
马克·尼尔森,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魔法生物伤害科主治疗师。”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一只猫头鹰降落在了贝卡的饼干碟子里,霸道地把圣芒戈的谷仓猫头鹰挤到一边,到我面前伸出了脚。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斯图亚特家的牛皮纸信封,封口的鲜红色火漆上是盾形的家族纹章。我一把扯下信打开。这封信写的很简短。
“斯图亚特夫人,
斯图亚特先生今早在威森加摩发表演讲时遇袭。魔法部已被紧急封锁,所有现场人员均被隔离接受全面调查。
斯图亚特先生已被送往圣芒戈,尚未脱离生命危险,请您立刻赶到斯特兰德街。
乔纳森·弗里斯,
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办公室高级助理。”
“梅林……”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把椅子都撞翻了。我攥着信跑到房子里,大声叫着贝卡。吉莉安夺过我手里的信,匆匆扫了两眼,脸色也吓白了。
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弗朗西斯是那种百毒不侵的人,他那么精明能干,从来都没有人可以威胁得到他。可是高处不胜寒,他的地位越来越高,遭遇到不测的可能也就越大。我想起上一次见他的时候,我们在互相说刻薄话的时候还提起了他的遗嘱,我就觉得一阵揪心。
贝卡匆匆跑下楼来,我对她说:“赶紧收拾一下去伦敦。”
“我跟你们一起去。”吉莉安说,拉了拉我的手,一阵暖意流进了我麻木的心脏。
我一到斯特兰德街,弗朗西斯的私人助理乔纳森·弗里斯就从书房走出来,我从前见过他陪在弗朗西斯身边,他是个体态僵硬,满脸雀斑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穿着一件难看的棕色西装。
他对我说:“夫人,你最好跟我来一趟。”
书房里吵成了一片。四五名律师和助理有的站在壁炉前,有的坐在沙发上,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根据魔法部的规定,司长或者司长级别以上的官员遇刺,部长就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紧急提名!”一个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官员愤怒地说,“这是一场蓄意刺杀,针对的就是魔法部的稳定和团结,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斯图亚特先生还没咽气呢!”一名律师咆哮道,“法律规定是遇刺身亡,才能重新任命!副司长先生,我知道你巴不得斯图亚特先生现在就一命呜呼,你就可以被提名了,是不是?或许这场刺杀的幕后黑手就是你!”
律师的话引爆了又一轮的愤怒的咆哮,那些穿着黑袍子的男人们显然都失去了理智,局面彻底乱了套。乔纳森用拳头在门框上敲了敲,用力咳嗽了一声,说:“斯图亚特夫人到了。”
我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默不作声地看着那群情绪激烈的男人们。尽管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显示出一丁点害怕的样子来。
“谢谢你,乔纳森。”我稳稳地对他说,然后又转向书房,冷冷的目光一一扫过那群人,“首先,先生们,如果你们有意见,请去魔法部吵,不要在我家里争执不休;其次,我丈夫还没有断气,谁也不许再提新任司长的事情,否则,我保证等他醒过来之后,让你们活得比死都难受。如果没有别的事,乔纳森,送客。”
一番话说完,那群律师和官员全都没了声音,有几个还用愤怒而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可是我没有躲避他们的目光,冷静地直视回去。
他们鱼贯离开书房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弗朗西斯的书桌前,倒了一杯他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下去,才逐渐镇定下来。
“夫人,他们都离开了。”乔纳森走了回来,看着我的眼神明显比刚刚友善多了。他是弗朗西斯在工作上最得力的助手。有事情的时候通常是他代表弗朗西斯联系我的。所以,我和弗朗西斯关系不和的事情他知道得比谁都清楚,他也许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我会与他站在一边。
“去斯图亚特庄园把孩子们接过来。”我对他说。
“可是……”乔纳森看起来有些犹豫。
“按我说的办。”我说,心里升起了一阵恐惧,我却不愿意把这股恐惧说出来。乔纳森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知道了,夫人。”他微微一弯腰,走了出去。
如果弗朗西斯真的要断气了,我至少得让他的孩子们见他最后一面。
我并不知道孩子们是什么时候抵达伦敦的,因为我一直在医院待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到家。吉莉安在医院值班,她劝我先回家休息,反正现在我也没法进病房。
我坐在急救室外面的走廊里,浑身发冷,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是不喜欢他,可是这不代表我真的希望他死掉。虽然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一直互相伤害,可是他毕竟是查尔斯的父亲,是我的丈夫。对于他,我已经产生了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的,像是亲人之间的感情。而这一点,是那个冰冷漫长的夜晚,我坐在急救室外面时才意识到的。
治疗师其间出来过几次,每次都是行色匆匆,带着口罩,绿色的袍子上沾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乔纳森走过去询问,可是他们压根就没有搭理他。
吉莉安也陪着我,她去五楼的茶水间给我带来了热茶。乔纳森去楼道里抽烟的时候,她对我说:“我刚刚去办公室打探了一下消息,有件事你得知道,弗朗西斯是在威森加摩发表演讲的时候遇袭的。出事后,傲罗立刻封锁了整个魔法部逐一排查。现在魔法部已经闹成了一团糟,很多被封锁在内的官员家属都去伦敦街上抗议,很多麻瓜都已经注意到了。”
我点点头,抱紧了手里的杯子。茶水的热量透过掌心,传递到了我冰冷的身体里。
“托尼·兰道尔,西尔维娅·布莱克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也都被困在魔法部了。”她压低声音告诉我,“虽然预言家日报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听到有传闻说袭击弗朗西斯的是一条训练有素的毒蛇。”
啪得一声,我手里的茶杯重重摔碎在地板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
“我要去给汤姆送一封信。”我站起来,突兀地说。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一群治疗师才筋疲力竭地走了出来,打头的是尼尔森先生,我面无血色地走上前去,他向我走来,取下了口罩,疲倦的脸上带着一丝宽慰:“斯图亚特先生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乔纳森在扶住浑身发抖地我,一边熟稔地问了他们一些问题,看起来比我镇定多了。弗朗西斯身边重用的人,大多都有这种镇定自若的本事。
“斯图亚特夫人,我建议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尼尔森先生说,“现在斯图亚特先生还处于封闭抢救中,治疗师24小时都不能离开他,你也不能进去看他。还是明天再过来吧。”
我回到斯特兰德街时,孩子们已经睡了。奶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边收拾孩子们的衣物,一边问我:“斯图亚特夫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突然地把我们都叫来伦敦?”
我转身对贝卡说:“把这幢房子里的所有报纸统统扔出去,不要让孩子们看到。”
贝卡走开了,奶妈的神色变得害怕起来,我拍了拍她,努力用冷静的语气说:“斯图亚特先生出了一点意外。不用担心,也不要对孩子们说,明白吗?”
“好的,斯图亚特夫人。”她说。
因为已经累得筋疲力竭,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贝卡把午饭端到了我的房间,我吃完饭,洗了个澡就打算去医院,我留意了一下外面的天空,还是没有猫头鹰的影子。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禁被那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吓了一大跳。一天来,我竟然被惶恐和担忧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没有出门,就听到了啪的一声,有人幻影移形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下意识地就去取我的魔杖,然后听到了汤姆低沉沉的声音:“不要出声,是我。”
我往后面退了几步,手里的魔杖丢在地上,慌张地说:“你怎么来了?你收到我的信了吗?”
“没有。”汤姆说,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魔杖,脸上的表情僵硬而紧张,“以后不要再给我写信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的每一封信都被斯图亚特手下的人拦截检查过。听着,我时间不多,他们很快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所以我最近可能要先离开一段时间,我们不能见面了。”
我迅速地说:“那条蛇是你的?”
他点点头,说:“是的。那是我的蛇。”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绝望地拉住他的衣领,“我已经打算和他离婚了,你为什么非要把你自己弄到这步田地?”
“我和你丈夫之间的事,还远远没有完。”他说。
“可是——”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
说完,他就一步走上前紧紧抱住了我,脸深深埋在了我的肩上,一语不发。他把我抱得那么紧,把我肺里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让我觉得几乎要窒息。
直到今天,我都记得那是一个寒冷苍白的中午,我房间的窗户大开着,空中漂浮着白茫茫雾气和烘焙房里的烤面包的香味,出租车开过楼下的街道,传来两声尖锐的喇叭声。
我听到有轨电车开过马路的一阵铃声,那些穿着制服,背着方方正正的黑色牛皮书包的文法学校的学生们跳下车,无忧无虑的笑声打破了凝重的雾气,几个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声音欢快而零碎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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