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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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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建筑和下流的夜店,互相暗算、打架,从未停歇。
可是奇怪的是,当我重新回想起那些情景的时候,曾经堆积在我心里的愤怒和仇恨都已烟消云散,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只有雨夜里泰晤士河畔迷蒙而美丽的灯光。
雨夜是有魔咒的时刻,可以冲刷世间所有的仇恨和罪恶。比如说,玛格丽特不知羞耻的冒名顶替,汤姆的玩弄和嘲讽,西尔维娅的精心骗局,阿布和托尼的背叛,所有这些在我身边一点点收紧的网,那些把我推向地狱的手,全都在我的脑海里远去了。
我只记得那迷蒙而模糊的灯光,在漫漫雨夜中颤抖,摇曳,好像生命最初的等待和希望。
我15岁的那个夏天,我一口气跑过两条街,来到了一条宽阔的马路上,马路两侧都是气派的大理石建筑。我亲爱的母亲和她新丈夫就住在这里。我从来都看不起我的母亲。她只是个运气格外好的应召女郎罢了,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乌黑的眼睛和柔顺靓丽的栗色鬈发迷倒了我父亲,还有拥有这座大房子、姓兰道尔的有钱男人。作为一名机会主义者,我母亲确实做的很棒。在兰道尔向她求婚后,她在大哭一场之后就离开了我和我那可悲的父亲。
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我母亲。
“都是天生的美人。”房东太太叹着气说,“可惜都出生在泥潭里。”
给我开门的是一只顶着灯泡一样巨大眼睛的家养小精灵波比。它不喜欢我,总是在背地里叫我“新夫人的杂种”。它颤巍巍地打开门之后,我满身雨水地走了进去,头发上还沾着一片树叶,雨水湿哒哒地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波比的身后传来了两声惊呼。
“看在梅林的份上,伊丽莎白!”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惊恐地说道。玛格丽特·兰道尔,兰道尔先生前妻的小女儿站在楼梯口,她身材矮胖,金色卷发用玳瑁发夹夹在脑后,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塔夫绸衬衫和青色的袍子,胸口系着一只滑稽可笑的蝴蝶结。
她瞪大了浅蓝色的眼睛,一手扶住前胸,张大了嘴看着我,活像一只半死不活的金鱼。
说话声和脚步声从一扇虚掩着的门里传来,接着,我的母亲——穿得像一个十足的暴发户——和兰道尔先生,还有托尼·兰道尔,他前妻的大儿子一起走了出来。
看到我,他们都愣住了。
我把头发甩到脑后,满不在乎地扬起下巴。托尼·兰道尔首先回过神来。
“下午好,莉齐。”他说,“波比,麻烦你把大门关上,雨都淋到门厅里来了。”
“对不起,托尼少爷!”波比尖声叫道,连忙关上了门。刚刚它一直气愤而不满地看着我,忘记了关门。
托尼穿着白衬衫和黑袍子,衣领和袖口熨烫地光滑平整,没有一丝褶皱。他长得很不错,个子比他那秃了顶、小矮人一般的老爹高出近一英尺,蜂蜜色的头发略有凌乱,蓝色的眼睛清澈有神,不像他妹妹的那双活见鬼的死鱼眼。
我常常想,托尼的出生要么是麻瓜们所说的基因突变,要么是他妈和别的男人鬼混的结果,要不然他脸上怎么没有长着兰道尔家的死鱼眼和大鼻孔。我觉得那个叫做达尔文的麻瓜一点儿也不靠谱,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兰道尔先生倒是得意非凡,认为托尼是他祖上非凡血统的证明。我三年级那年在兰道尔家的晚宴上听到这个理论时,暗地里发誓,如果我在有生之年听到比这更加好笑的笑话,我就把玛格丽特胸口的那只愚蠢透顶的蝴蝶结吞下去。
当小精灵波比忙着用长长的手指指着地面烘干地毯时,我挤出了一个笑容,龇着牙,冲着托尼大少爷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下午好。”
“莉齐!”兰道尔老头儿惊恐地看着我,一边扣着袍子上的银色扣子,“你怎么这幅样子?难道你是一路在雨里跑过来的?”
“是呀。”我说,“路上还顺便打晕了几个人。”
“爸爸!”玛格丽特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像一条金鱼看到一只猫鼻子贴在鱼缸玻璃上,吓的面无血色。
我母亲穿着一件蓝色的袍子,领口没有必要的点缀着一圈难看的珍珠。她那双和我一样明亮的黑眼睛冷冷地看着我,说:“莉齐,你知道我们今天要一起去对角巷购物吗?”
“当然了。”我说,“不然我为什么要来这该死的地方?”
“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她的声音里隐藏着极度的怒火。玛格丽特轻蔑地扫了她一眼。
“我们最好找一件袍子给莉齐换上,是不是?”兰道尔先生粗声粗气地说,“玛戈,你去找一件你的袍子来。”
“什么?”玛格丽特尖叫一声,“我绝不把我的袍子给她!还有,不要叫我玛戈,这听起来像‘麻瓜’一样!”
“我也不要穿你的任何东西,蠢蛋玛戈!”我也朝她吼了回去。
“不要叫我玛戈!”
“看在梅林份上,莉齐,玛戈,都闭嘴!”兰道尔先生生气地说,“玛德琳?去找一件你的袍子!”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我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和兰道尔一家走在对角巷的石子路上。长长的袍子拖到地上,一不留神就会绊到我的脚。我怒气冲天地一边提着袍脚,一边跟着兰道尔一家去买魔药配料,给玛格丽特买新袍子,给托尼买天文望远镜和新扫帚,然后来到了丽痕书店买新书。
我以旋风一般的速度找好了自己要买的书。还差一本《标准咒语·五级》,这本书在书店门口最高一层的架子上。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刚刚露出脸的太阳洒下淡金色的光线,暖洋洋的,书店里嘈杂一片,门口聚集着几个低年级的女生,兴奋地围着一只刚买到的猫头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旧羊皮纸和一股灰尘的味道。
我踮着脚努力去够那本《标准咒语·五级》,结果我不仅没有够着,而且还把手里的《拨开迷雾看未来》砸在了地上。
“该死的。”我咒骂道,弯下腰捡起了占卜课课本,等我直起腰的时候,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站在了我身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标准咒语·五级》,递给了我。
“拿去吧。”一个好听的,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脑袋顶上说。
我一边扯着过长的袍子,一边努力捧住满怀的书本,不让它们再掉下去。我抬起头,看到了汤姆·里德尔的脸。
他看着我,眼睛在阳光下微微眯着,眼睫毛又密又长,黑色的眸子深沉不见底。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袍子,拿着书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右手食指上戴着一只难看的黑宝石戒指,宽大的黑袍子的衣袖滑落到肘部,露出洗得非常干净的白色衬衫袖子。
“谢谢。”我拿过他手里的书,转身走开准备去结账,拿定主意假装不认识他。
“顺便说一句,你的占卜课本砸在我脚上了。”我从他身边挤过去时,他说。
“对不起。”我不耐烦地说。
“占卜书很重。”他严肃地说,“砸在脚上很疼的。”
他的表情太严肃了,所以我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愣在了原地。
“我说过对不起了。”我反应过来,也假装严肃地对他说,“要不……你也拿这本书砸我一下?”
“我有一个提议,”他的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一丝阴险在他的眼底闪过,“我给你的家人各施一道绞肠咒,把他们全都扔到外面的水坑里面,如何?”
见我愣在了原地,他放松地笑了笑,他的眼神明亮,面容英俊,让我一时间觉得我刚刚察觉到的阴险只是我的错觉。
“虽然孤儿院的那些男孩子并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觉得今年夏天你的攻击有些过于……频繁了,伊丽莎白·布拉德利。”他平静地念出了我的全名,我反感地皱了皱鼻子。
他顿了顿,我看到了他胸前亮闪闪的级长徽章。
“你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吗?”他微笑着问。
我觉得自己被大大地侮辱了,一时间,我气得找不到话来反击他。我可是曾经救过他的小命的!不过,既然他不记得昏厥的时候曾经见过我,我也不打算提醒他。
“我对你感兴趣?”我愤怒地说,把头发甩到脑后,“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自信?你这个肮脏、下贱的麻瓜的私生子?”
“这一点我们倒是很相似。”他说,黑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父亲不是麻瓜!”
“问题是,我不喜欢别人和我争抢我的猎物。还有,我从来不会警告别人第二次。明白了吗?”他表情平静而轻松,一边伸手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中世纪变形术理论溯源》,“我的书都买好了。学校见。”
说完,他转身走了。
“嘿!我也不是习惯被人威胁的人!”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拿了一本厚重的《天体运行轨道建模》朝他砸过去,“而且,如果你给我家人施恶咒的话,我一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天体运行轨道建模》是一本很厚的精装书,尖利的书脊重重砸在了他的脊背上。他猝不及防,往前踉跄了一下,一把抓住了一个穿青色袍子的女孩才没有摔到。隔着远远的距离,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了——难道我砸到了他的伤口?
书店经理骂骂咧咧地追着他跑了上去,挥舞着一根手杖:“不要在书店打架!梅林的胡子!”
那个穿青色袍子的小个子女孩——也就是我的白痴姐姐玛戈——几乎被里德尔的重量拉倒在地。她气冲冲地跳了起来,看到了刚刚站直了身子,冲她微微一笑的里德尔,满嘴的脏话立刻堵在了喉咙里,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什么。我看到里德尔弯下腰,英俊的侧脸带着迷人的微笑,对她说了句什么,玛戈的脸涨得更红了,整个脑袋像一颗巨大的猪肝味比比多味豆。
“莉齐?”托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瞪着里德尔去排队付钱的背影,“你认识汤姆·里德尔?”
“不认识。”我没好气地说。
托尼怀疑地看着我。
“他认识玛戈。”我改口道。
我们也往排队的队伍走去。玛格丽特和我妈妈,还有兰道尔先生站在前面。
托尼警觉地看着我:“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奋力把袍子从一个胖男巫的脚下抽出来:“他是个王八蛋。”
“的确。”托尼阴沉地说,他今年开学六年级,比我和汤姆都高一个年级,“他很聪明。”
“你不喜欢他?”
“没错。”托尼干脆地说,“不要和他混在一起,知道吗?他和马尔福那伙人一样危险。”
“我和谁混关你屁事。”我说。
虽然我,托尼,还有玛戈都在拉文克劳——兰道尔引以为豪的祖先的学院——可是我在学校从来不多和他们俩讲话。
托尼对我的粗鲁只是皱了皱眉。他已经习惯了。
买完书,我们去破釜酒吧吃晚饭。玛格丽特因为体重又上升了半磅,所以买袍子的时候不得不又大了一号。这个噩耗让她悲痛欲绝。她拒绝吃任何东西。
我坐在她身边大口大口地吃着鸡肉和沙拉。
“你知道吗,玛戈,”我悄悄对她说,“托尼想让你加入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你可以去参加选拔赛,汤姆·里德尔也说过你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球员。”
托尼是拉文克劳队的队长。
玛格丽特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汤姆·里德尔?不过,我确实觉得我在俯冲上挺有优势,艾斯特教授在飞行课上说过俯冲的速度与判断力和四肢的灵敏度——”
我打断了她,冷静而严肃地告诉她:“里德尔说,你会成为霍格沃兹史上最优秀的守门员。只要你挡在球门口不动,一个球也进不去。”
托尼坐在我们斜对面,他一口把嘴里的洋葱汤喷了出来。他抬起袍子假装咳嗽,浑身抽动着。
玛格丽特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她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
“伊丽莎白!我发誓我要杀了你!”
可是我已经躲开了。
玛格丽特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痛哭流涕的状态。兰道尔先生和我妈妈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可是玛格丽特似乎哭的喘不上气来了。
“她要晕过去了!”妈妈大叫道,“我的嗅盐呢?莉齐,把我的包拿给我!”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我假装焦急地把妈妈的包递过去,然后蹲坐一边,兴奋而期待地看着她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桌上,拿出一小瓶嗅盐凑到了玛格丽特的鼻子下面。没有人知道嗅盐瓶里已经被我换上了白粉。
我聚精会神,兴奋万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玛格丽特一边嚎哭,一边用力地吸了一口,过了一会,她发出了一声恐怖万分,足以震慑整个破釜酒吧的尖叫声,翻了一个白眼,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仰头在椅子上狂笑了起来。
所有人——包括侍应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这边。
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猫着腰悄悄去了破釜酒吧的储藏室,背靠着门,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我想要安静地看一会书怎么就这么难?”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一堆酒桶后面说道,“给你姐姐灌毒品?伊丽莎白,干得不错。”
我渐渐止住了笑,警觉地看着他,想起来他是级长。
“现在还没有开学,你没有权利处罚我。”我指出。
汤姆·里德尔站在架子另一头,砰地合上手里的书,神色很平静,他微微笑了笑,把书夹在胳膊底下,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砰地带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里德尔的游戏

几年后,我坐在我在爱丁堡的公寓里接受了一名在我门口蹲了快三个礼拜的《女巫周刊》专栏作家的采访。我坐在格子布沙发上,挨着那扇因为生锈而卡得很死的窗户,隔着一张老旧的胡桃木桌子看着他。这是张低矮结实的桌子,白□□格桌布上搁着半瓶琥珀色的威士忌,一只正方形琉璃黄烟灰缸,以及一份翻了一半的《哈罗德先驱报》。
那是个年轻记者,野心勃勃,自以为是,像极了当年的我们。他咬着羽毛笔,略带紧张的口气中有种优越感,仿佛他是我失败人生的救世主:“布拉德利小姐,唔,我们聊得很熟了,我能不能称呼你为莉齐?”
我朝窗外弹了弹烟灰,微微一扬首,将额前的头发轻轻甩到脑后:“谁跟你熟?”
年轻记者结结巴巴地继续往下提问:“那么……布拉德利小姐,你觉得对公众说出真相对你有什么帮助?”
“有你妈的帮助。”
他勇敢地继续问出了他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汤姆·里德尔?是不是你认识到了黑暗和光明的区别?”
我弯下腰,慢条斯理地把烟头捻灭在灰黄色的玻璃烟灰缸里,轻轻吐出了一圈烟雾。
我抬起头,扫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没有人可以定义到底什么是光明,什么是黑暗。”
回想起五年级那年的点滴,我意识到,也许,凡事皆有因果。很久以前无意埋下的种子,无论经过多久,总会生根发芽。有些事,注定此生逃不了,躲不过。那些我亲手埋下的祸根,总有一天会找上我。
就好像五年级的一个寒风呼啸的十月,我在睡梦间听到的那声奇怪的喘息声。如果我没有听到,如果我睡得更沉一些,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就好像……要是我的脑子更加灵光一点,我就不必等到很久以前的那个遗忘咒被解除的时候,才蓦然想起为什么我好像从未见过他,却又一直这么在意他。
开学的第一个月,每个老师都在反复提醒我们今年等待着我们的O。W。Ls考试有多么重要,然后给我们布置了堆积如山的家庭作业。我每天晚上几乎都在图书馆或者是公共休息室埋头狂赶变形课,魔药课,草药课的论文,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想托尼和汤姆·里德尔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繁重的功课,我每晚都睡得很沉很沉。在我晚上筋疲力竭地睡着之后,偶尔我还是会梦到暴雨倾盆,雾气弥漫的伦敦,以及泰晤士河畔迷蒙的灯光。汤姆和我蹲在桥洞下,把碎石丢下去,打着水漂。
那个周末,我一直在图书馆写除你武器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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