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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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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原料好了。”
我站在冬日的阳光里,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正是这包黑荆棘粉,改变了我和汤姆的人生。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哭泣过了,那个下午,我站在书桌跟前,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如果汤姆曾经没有受伤,在那个苏格兰的早春,或许他会选择和我走。而残酷的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
☆、迷雾之城1
1946年7月,正好是我毕业一年之后的日子。也是汤姆失踪一年之后的日子。
一个星期五的夜晚,爱丁堡的街头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我洗完淋浴,裹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踢踢踏踏地走出来,被起居室里的一个人影吓得尖叫了一声。
汤姆·里德尔穿着白衬衣,簇新的黑袍子随意敞开着。他放肆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着,脚上穿着亮闪闪的黑皮鞋。
他看到我,嘴角往上一斜,笑得跟抽筋一样。
我愣了一秒钟,转身冲回房间,穿上睡袍,又冲出了房间。重新出去的时候,我有那么一刻心里是这么想的,也许刚刚那只是我的幻觉。
可是他还坐在那里,并且对我说:“你还是刚刚没穿衣服的时候好看。”
这回绝对错不了。一年多没见,他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的混蛋。
我呆呆地看了看他。他的皮肤略微晒黑了一些,乌黑的眼睛冷峻凌厉,看起来更加深不可测了。他的头发比上学的时候长了一些,脸颊有一些凹陷,下巴上带着些胡茬,看上去更加冷静沉稳了。
毕业前夕,他留在霍格沃兹当黑魔法防御术老师的计划泡汤了,那时候他发了老大的脾气,连着两个礼拜对谁都不理不睬。毕业之后,我去圣芒戈开始培训,他就消失了。就连西尔维娅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消失地无比彻底,就跟蒸发了一样。
好几个问题一起从我脑子里闪过,比如,“过去的一年你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整整一年你都没有和我联系过?哪怕跟我说一声你还活着也好啊!”,“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
最后,我张了张嘴,指着门口,说:“出去。”
我指着公寓门口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我没有说“滚出去”,因为我工作之后的我不再向从前那样出口成脏,其次,因为我怕他。
他拿起我放在沙发上的淡绿色的袍子。那是我的工作服,袍子胸口绣着一根魔杖与骨头组成的十字。
他看了看别在衣服上的名牌,说:“伊丽莎白·布拉德利,药剂与植物中毒科,实习治疗师。不错呀。”
“我让你出去。”我说。
“你的头发怎么剪得这么短?”
“出去。”我又说了一遍。
他放下我的袍子,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脸上带着讥诮的笑。
“给我一杯茶。”他说,“不要加白糖和牛奶。”
我板着脸,忍着胸口难受的感觉,转过身去给他沏茶,把水壶和茶杯弄得哐当作响。我砰地一声把托盘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一大半都洒在了桌子上。
他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尽管怒不可遏,我还是忍不住仔细地看着他喝茶的样子。他的手指清瘦修长。他垂下眼睛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还是和从前一样浓密漂亮。
“我在伦敦找了一份工作。”他放下茶杯,说,“在翻倒巷。”
“什么?”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
“在博金博克商店。”他说,“一家专门购买和出售有特异性能的魔法物品的地方。”
我半张着嘴,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圣芒戈在伦敦。”他说,“你为什么住在爱丁堡?”
我看着别处,用平淡的语气说:“想换一个地方。”
伦敦让我想起太多的往事。我再也不想住在那里了。不过,这些往事对于他来说也无所谓了。
他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你想要什么?”我终于沉不住气了,问他,“我才不信你是因为旧情而来找我的。”
他端详着我,笑了笑:“你可以弄到圣芒戈的北海螺旋藻液吗?”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能帮你弄出来。这是限购药品,只有主治疗师给病人签了字才能使用。”
“我知道。”他说,“但是我需要它。”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失控地说,他突然向我倾过了身体,跟我离得很近,气息呼在我的脸上。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冷冷地说:“帮我最后一次,然后我们一刀两断。”
说完,他猛地站了起来,原地转了圈,啪得一声消失了。
我坐在那里,浑身发着抖,空气里还有他身上的气味。我拿起他刚刚喝过的茶杯,啪得一声砸到窗户上,茶水泼在我自己的脸上。
我把脸埋在双手里,回想着过去的两年,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七年级开学前的八月底,我们在瓢泼大雨中回到了阴沉沉的伦敦。我站在被雨水淋湿而模糊不清的格子窗前面,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想起雅典的蔚蓝晴空,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校那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淡淡地洒在街头的广场上,刮着微弱的风。父亲叫了一辆麻瓜的出租车把我送到国王十字车站。
“嘿,莉齐。”他帮我把行李从车子后备箱里搬出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有些笨拙地对我说,“我希望……呃,希望你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年一切顺利。”
“谢谢。”我干巴巴地说。
“好好准备N。E。W。Ts考试。”他说,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字眼,“如果你还想……好吧,我们该去车站了。”
“没关系的,爸爸。”我说,转过头盯着他,灿烂一笑,“我还是想成为一名治疗师。就像你当初一样。”
他看着我,淡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潮湿。我在他的脸上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身穿淡绿色袍子,还没有被我妈榨干了生命的年轻英俊的治疗师的身影。
我们穿过了9号站台和10号站台之间的墙壁,来到了弥漫着蒸汽的站台上,猫头鹰和蟾蜍的叫声,低年级学生的打闹和尖叫声响成了一片。
我简单地和父亲告了别,笨拙地爬上车,推着行李去找拉文克劳的七年级学生。我艰难地穿过了一群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的二年级女生,往火车尾走去。
“莉齐!”艾达·伍德森的脑袋从一扇门里面探了出来,高兴地冲我挥着手。她暑假和家人去西班牙度假了,皮肤晒成了小麦色,看起来漂亮了很多。
我正要走过去,身后的那群吵闹的女生突然安静下来。我回过头,看到了四五个人高马大的斯莱特林高年级男生站在那儿。他们大多数都是七年级的,也有的是五年级和六年级的。我见过他们,但是叫不出他们的名字来。
那几个男生往一边让开,汤姆·里德尔从后面挤了出来,走到我跟前。他已经换上了黑色的校袍,高大挺拔,漆黑的眼底带着一丝笑意。我注意到他胸口别着男生学生会主席的徽章。
托尼毕业后,他成为新的男生学生会主席,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托尼已经在魔法部交通运输部工作了。前几天,托尼给我写过一封信,粗略的跟我提了提他的新工作。他用的是魔法部的办公信纸,笔记也很潦草,看起来非常忙碌。
汤姆微微俯下身,习惯性地伸手把我散落在肩头的头发拢到背后去,说:“来我们车厢坐吧。”
“什么?”我瞪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在汤姆身边呆久了,我逐渐养成了两条生存本能。如果不想死的话,第一不要和他圈子里的那群人打交道,第二不要管他的公事。
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看到那群低年级女生盯着汤姆的背影,互相捅着胳膊,咯咯傻笑着跳回她们自己的车厢去了。
“我去和艾达说一下。”我说,转过身去,往一脸惊讶的艾达走去。克里斯,卡尔和苏西都在她的车厢里。
“对不起,艾达,”我说,“今天我和汤姆……呃,我是说,和里德尔坐在一起。”
艾达依然怔怔地看着我身后的那群斯莱特林,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是斯莱特林最危险的学生。”她说,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一点,“玛格丽特就是因为他进了阿兹卡班。”
我看到卡尔和克里斯都抬头看着我。我躲避着他们的目光,对艾达说:“对不起。待会见。”
那天下午,我坐在汤姆身边,整节车厢里都是那个小团伙里死心塌地追随他的学生。我第一次认识了莱斯特兰奇,艾弗里,罗齐尔。西尔维娅向我介绍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沉默地对我点点头,脸上带着戒备而又好奇的表情。
“我姐姐沃尔布加已经毕业了。她没有加入。”西尔维娅告诉我,露出不屑的表情,“那是我堂弟奥赖恩·布莱克,是四年级的学生。”
一个黑头发,长着布莱克式的黑眼睛的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对我冷漠地点点头。
“你不是还有个亲弟弟吗?”我问。
“阿尔法德?”西尔维娅哼了一声,“他不在这里。他是个蠢货。”
她喝了一口南瓜汁,转身坐到后面一排座位去了。
我见过阿尔法德。阿尔法德也是四年级的。他也长着布莱克式的黑头发和黑眼睛,笑起来非常明亮爽快,和总是沉着一张脸、年少老成的奥赖恩完全不一样。我听说他们堂兄弟两刚进校的时候关系还不错,现在却闹得挺僵的。
开学宴会的时候,我走到了拉文克劳桌子边上,找到艾达,克里斯和卡尔,在艾达对面的空座位坐了下来。
“我希望他们快点儿分院。”我说,“我好饿。”
出乎我的意料,艾达只是看了我一眼,生硬地说:“哦,是啊。”
克里斯和卡尔看起来也怪怪的。他们偶尔扫我一眼,那种目光好像在看一个异类。这种僵硬而古怪气氛一直持续到宴会结束,我站起来要等艾达一起回宿舍,她却和苏西一起走了。
“不好意思,”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对我说,“我和苏西要讨论一些家庭作业的事情,先走了。”
“到底怎么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她的背影叫道,“就因为我没有在火车上和你坐在一起,你就决定不再和我做朋友了吗?”
身边全部都是离开大礼堂的学生的吵闹声,我的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嘿,”卡尔走到我身边,颇为不自然地说,“其实不是这样的,莉齐。她非常害怕汤姆·里德尔和他的斯莱特林团伙。”
我看向他,说:“你也是?”
卡尔坦然地耸耸肩,说:“没错,我也是。事实上,我们学院的大多数人都是。很多事情,老师们不知道,但是学生之间都有谣言在流传。里德尔的那个团伙和从前马尔福手下的那伙人不一样。他们从来不张扬,不公开,不集会,在老师和同学面前都彬彬有礼,没有人知道到底谁是成员,谁又不是。他们做事情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和踪迹。他们让人觉得害怕。”
这时候,我们随着人流走出了大礼堂,往拉文克劳塔楼走去。
“既然没有证据,你怎么可以确定那个团体的存在?”我问。
卡尔笑了笑:“大家都知道。只要有人招惹了他们,过些日子就一定会倒霉。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他们就好像是一个无形的黑□□络,覆盖了整个学校。里德尔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整个斯莱特林都被他管得服服帖帖,谁知道在公共休息室里他是怎么吓唬别人的,里德尔把所有人的嘴巴都管得牢牢的。”
“但是那些都只是谣言。”我说。
“你以为玛格丽特是跟谁学的钻心咒?”卡尔压低声音,对我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害怕有人在偷听我们讲话似的,“还有桃金娘,你以为她的死是个意外?”
“密室的那起事故难道不是因为鲁伯特·海格?”我说。
卡尔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时候我们跟着一群三年级的学生爬上了一道长长的石阶,穿过了两侧点着火把的幽暗走廊,来到了那扇鹰嘴扣环的木门前。
卡尔一把把我拉到了一副盔甲后面,等着前面的学生全部消失在木门后面。
“怎么了?”我问。
“相信我,你不会想在挤满了人的公共休息室讨论里德尔团伙这种话题的。”卡尔面无表情地说,“学校里到处都是为他的耳目。”
过了一会儿,他确定周围没人了,才转过头看着我,认真地说:“莉齐,你要知道,里德尔给人们带来了黑暗和恐慌,我不能命令你做什么,但是我向梅林发誓,作为一个真正的拉文克劳,我永远,也绝对不会加入食死徒组织。如果你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那么不仅仅是艾达,我和你的友谊恐怕也要到此为止了。”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嘴角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浅笑:“你不怕我把你的话都告诉他吗?”
卡尔浑身抖了一下。
论吓唬人的本事,在汤姆身边待了一段时间,再迟钝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长进。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一般。我轻轻笑了一声,把胳膊上的袍子撩了上去,把左小臂伸到了他眼前。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吓得不会说话了。柔和的月光从高高的玻璃窗落下,照亮了我小臂上白净的皮肤,光滑没有瑕疵。
“我……我以为……”他结结巴巴地说,一滴冷汗从他头上流了下来。
“以为我手上会有黑魔标记?”我说,嗓音柔和极了,“不,我没有。我不是一个食死徒,也没有加入他们的组织。我是唯一一个不是食死徒,也可以站在他身边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卡尔面色惨白地瞪着我,好像我是个疯子。
“因为我不是他的追随者。我是他的爱人。”
说完,我冲他灿然一笑,把袖子抖下来,钻出盔甲的阴影,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走去。
追随者追随的是利益,爱人追随的是爱情。利益随时间而瞬息万变,爱情随时间而沉淀浓郁。利益随时受到权力、地位、金钱的左右,而爱情呢,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它就一直会在这儿。
不过,那时候的我毕竟还只有17岁,涉世未深,才会有那样的想法,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很多女人一辈子的悲剧就在于她们根本不可能改变一个男人的本性,无论他们有多相爱。男人总是用女人给他的事业陪葬,而女人,她坚定地用她所有的梦想和她的一生给她的爱情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
☆、迷雾之城2
这么多年来,我和汤姆一路上磕磕盼盼,经历了那么多的争吵和伤害,到了七年级,竟然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也就是说,对于有些事情,我已经知道该如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大吵大闹了。
七年级的时候,我渐渐和汤姆身边那群人熟了起来。我知道在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怎么掌握好分寸。比如说,我在周末和他们去霍格莫德,感恩节和他们一起参加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鼻涕虫俱乐部晚会,有时候会在魔咒课上一起练习无声咒,但是,我从来不参加他们的会议,他们聚在一起讨论事情的时候,我会一声不吭地避开。
我也知道,他要是无端消失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或者毫无预兆地对我温柔起来,都不要多嘴去问为什么。
我以前还以为他朋友很多。七年级我才发现,他是个独来独往,内心极其傲慢孤僻的人。他非常多疑,从来不信任任何人。我们去伦敦过圣诞,住在西尔维娅家的大宅子的时候,他也会非常谨慎的从不把任何文件带回我们的卧室,每次都会把书房门用魔法锁起来。
每次我都对自己说,他有一个远大的目标要实现。他不是马尔福和托尼,有大把大把的金子和高高在上的地位可以让一堆人对他俯首称臣,他有太多的不得已。对于他的谨慎、欺骗和隐瞒,我一直忍耐着,忍久了也就习惯了,反而觉得心疼他,觉得他过得太辛苦。
也是到了那个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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