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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代)百年之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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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这是怎么弄的?”那身上的伤明显是鞭伤,刺目的青紫像蛇般在保罗背上蜿蜒着。
“嗯?这个啊,今天比较倒霉,地主来巡查了。”保罗不以为然地说着,“快吃快吃,不说这个扫兴的了!”
为什么会被打?这个地方真是没有人权,比新中国成立以前……哎?新中国是什么?埃尔莎念叨着这个陌生的词眼,停下吃饭的动作,一脸迷茫地问保罗:“呐,保罗,你知道新中国么?”
“我没有听说过啊……”保罗也迷惘了,摆了摆手,“也许有机会你可以去问一下公爵的女儿或者等下次Giotto他们来的时候问问他们。”
埃尔莎咬了一口馅饼,默默地记下这件事情。
不过虽然听保罗说了很多,埃尔莎却一直没有遇到过Giotto。在渐渐适应了这里之后,她从周围的人的口中得知这个少年的风评不错,而西蒙倒是经常见到。
西蒙?柯扎特对于这个姑娘的感觉略复杂,从本质上来说,他对这个东方女孩还是挺有好感的,但是……姑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着让他都觉得胃疼的话啊!一个看起来不到十五岁的姑娘一本正经地说着批判政治和社会的话会让人觉得惊悚的好不!还有你能不提马克思么!能么!?
于是到最后西蒙每次都只是问了问保罗的情况再让对方带点东西回去就没说其他赶紧溜了,并且还怀着让这女孩正常点的想法偶尔给对方捎点女孩喜欢的小物件,希望对方能拥有一颗正常一些的少女心,当然这些努力最后都付诸东流。
对此,埃尔莎给西蒙定义为好人,补充为“不理解马克思的伟大的好人”……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救济并且默默记下数额想着日后还。她真心很感谢西蒙,如果不是他时不时的帮忙她都已经考虑去打劫了,而且还想好了一系列不被众人发现的方案。
保罗依旧在地主那里工作,偶尔会一身伤地回来。然后在埃尔莎的冷眼注视下干笑着编出乱七八糟的故事故作轻松地解释,虽然在最后总会被埃尔莎吐槽地体无完肤。
埃尔莎也给自己找了份工作,跟着吉娜去教堂做点小事。那儿的总负责人玛丽亚?维尼拉是位教徒和旧派的妇女,如果镇上的年轻女孩在镇里广场上散步,没有年长妇女的陪伴时,她会毫不犹豫地称她们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经常看吉娜和对方带来的埃尔莎不爽。她特别瞧不起吉娜这样的女性,不过和吉娜接触又会让她自以为在拯救堕落的人从而获得满足感。而埃尔莎则是因为手脚灵活干活利索让她舍不得辞退……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孩子。
对此,埃尔莎只是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发出叹息:“啧,真是渺小的人类。”一旁的吉娜在这个时候都会纠结一下,因为对方说的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如果让她知道对方是在说这话而不是她一直以为的祷告的话,她一定会将手中的盘子往对方脑袋上砸的。
吉娜已经不做之前的工作了,她怀孕了,并且坚定地要留下孩子。她现在穿着西西里妇女穿的那种端庄、宽松的连衣裙,不是黑色的,而是由玫瑰色和白色组成的一种俗里俗气的花纹,不过她的面孔现在时常挂着温柔的笑,有母亲的味道,以至于衣着显得并不重要。
西西里的人民都信天主教,埃尔莎每次都跟着吉娜一起做礼拜,照样子画葫芦,却打心眼里不相信上帝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
这天做完礼拜埃尔莎就直接回了家,在看到家里多处了两个人。一个金发少年,有着漂亮的橙色眼睛,身后站着比他高些的红发少年,发色比西蒙浅一些,眼睛的红色却比西蒙更深一些,脸上暗红色的刺青让她第一眼误以为是伤痕所以多打量了一眼。金发少年见到她只是一脸微笑,而那个红发少年眼中却划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变成了了然。
“埃尔莎!快过来!”坐在一旁的保罗朝自家少女招招手,热情地有些诡异,“这就是我常常提到的Giotto和G。”
“你是Giotto吧?”埃尔莎朝金发少年露出一个浅浅的算是友好的笑容,让每天基本都面对着少女面瘫脸的保罗大感惊悚。
没有理会保罗,埃尔莎把视线集中到那个红发少年身上:“然后你就是……G?”
保罗立马想到了当时的对话,不停地朝埃尔莎眼神提示,好在这次少女还算听话,乖乖地道谢了,还深深鞠躬:“感谢您那天救了我,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定当来世衔草结环报答。”
“……埃尔莎!说人话!”保罗嘴角抽搐。
“我在运用我所知道的最真挚的道谢词。”
“用西西里的方式道谢!”保罗气呼呼的。
“西西里的方式……”埃尔莎想了想,平板无波的眼神定在保罗身上,“吉娜说当年她摔伤了有人救了她,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报答……”
“不用谢了!真的!”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的G立马接话。
埃尔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虽然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却总有一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
保罗一脸蛋疼,拉着埃尔莎到一边小声嘱咐:“以后少和吉娜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以后绝对不能放任埃尔莎被邻居带坏了!
这天保罗特别兴奋,不仅言语上话变多了,动作也特别殷勤。这让熟识他的Giotto和G外加埃尔莎都觉得特别不对劲。
“他嗑药了?”一脸狐疑的埃尔莎小声问身旁的两个少年。
“……不,我想不是。”G抽了抽嘴角。
“大概保罗今天身体不舒服吧……”Giotto一脸微笑。
G和埃尔莎同时沉默了,你潜台词不就是这货今天有病了么……
待Giotto和G告辞之后,埃尔莎操起一旁的擀面杖,盯着保罗:“发生什么事了?”
保罗打哈哈:“哈哈哈!没有什么事情啊!”
“我总觉得你隐瞒了什么……”埃尔莎看了保罗一眼,对方心虚地别过脸:“什么事都没有啦哈哈哈!快点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一日三更……不可能好么。世界末日三更,之后保持日更……在存稿用完之前日更!
至于其他的坑……并盛保卫战我会填完的!杯具18这种事情我不会放弃的!虚像已经坑了别再问我了!TVT(喂)】
☆、第四章
虽然保罗说没事,但是第二天就出事了。
可见这货的信誉度有多低。
当保罗浑身是伤地被人抬进屋子的时候,埃尔莎没有在。倒是在隔壁的吉娜看到此时面孔煞白,赶紧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是该死的法国人……埃尔莎呢?”
“我去找她!”
当时埃尔莎正站在高处远眺,周围的白色石头在晚霞中闪烁。不远处的地中海犹如一块深蓝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天边。有出海的渔船远航,变成了白色的小点消失在远方。
这样的美景让人心驰神往,她正打算坐下来好好地休息一下的时候,吉娜急匆匆地从远处跑来。
“吉娜!出什么事了?”
“埃尔莎!快点回去!”对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保罗他……”
对方一怔,赶紧往家跑。
这是保罗家里第一次聚集了那么多人,周围的邻居和闲人因为担心或看戏都聚集过来了,保罗躺在床上,伤得很重。双眼紧闭着,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声才让内心慌乱的埃尔莎有一丝安心。
“埃尔莎,这是……”送保罗回来的是邻家的小子图里,他此刻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是谁干的?”
“埃尔莎,你……”
“我说,是谁干的?”埃尔莎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告诉我,拜托你。”
图里保持沉默。
吉娜进来后将其他人都请了出去,埃尔莎只是紧紧盯着图里。
得知这次不说清楚是不可能的了,图里无奈地坐下:“我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似乎是地主惹出的事。”
“地主……么……”埃尔莎低下头沉思,随即抬头,“图里,你认识医生么?”
图里还没有回答一旁的吉娜就讷讷地接过话茬了:“埃尔莎,我们请不起医生的……”
埃尔莎不说话,直接跑过去检查保罗的伤势。他的膝盖被打碎了,身上还有多处伤疤,伤口四周仍然显出青紫色,恐怕之后由于内伤严重再也不能干活了。
在一旁看着的吉娜忍不住别过了头,小声啜泣着。埃尔莎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问吉娜:“吉娜,你能帮我去烧一些热水来吗?然后拿块干净的布和剪刀。”
图里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看着对方似乎是很熟练地处理伤口,心中的疑问也随之扩大。不过他并没有挑这个节骨眼上问话,而是跑回家拿了些伤药过来。
在伤口处理地差不多的时候,保罗清醒了过来,呲牙咧嘴地挤出一个憨笑:“埃尔莎……”
“先别说话。”埃尔莎瞪了他一眼,继续仔细处理。一旁的吉娜担忧地瞥了保罗一眼,拿起手绢帮她擦掉额上的汗。
处理完伤口之后,埃尔莎终于松了口气,一旁的图里扶了一把因为眩晕差点摔倒的她。
保罗一边小心翼翼地瞥一下面无表情的埃尔莎,一边在图里的问话中说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这次倒不能怪地主,而是因为法国占领军的入侵,和地主的利益发生了冲突导致的小规模的战争,有不少人遭殃了。
保罗大概是想转移大家对他的伤势的注意力,开始给三人讲起了西西里的光辉历史,讲加里巴尔蒂和他那著名的红衣队的故事,讲起著名的西西里晚祷事件,又讲了许多西西里受外族欺压的事,从罗马人开始,接着是摩尔人,诺曼底人,一直讲到现在的法国人。
“啊,多灾多难的西西里!从未有过自由,老百姓总是挨饿,劳动力廉价出售,人民动不动就得流血。”保罗感叹着,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浓重的悲哀,“说实话,所有的西西里人宁愿闻自己村里的粪便也不愿去闻巴黎的最高级的香水,我在这儿干什么?我完全可以在前几年就逃到巴西去,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子……唉,我们这样爱着西西里,可是西西里却不爱我们。”
屋内所有的人都保持着沉默听着保罗絮絮叨叨地说着。吉娜一直帮忙照顾保罗,埃尔莎板着脸散发出“我在生气”的信息,图里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是要有战争了么?”在送走图里和吉娜后,埃尔莎如此问道。
保罗沉默不语,只是低着个头。
“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战争。”在埃尔莎准备休息的时候,听到保罗低沉的叹息。
这天晚上,埃尔莎意外地睡得很沉,却睡得并不好。她梦见了枪声、血迹、尸体,以及那一直不停的钟声,似乎在宣告着死亡的降临于生命的逝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叫醒了保罗,面色认真:“保罗,我要加入彭格列。”
刚刚被强行从美梦中唤回的保罗听到这么一句话立马清醒了,呆滞地应了声:“哦……”
“Giotto在哪里?”
被这么一问的保罗才回过神来,讷讷地说了句不知道,然后看着自家少女像阵风似的跑了,只留下一句话——“那我去找G”……
为什么埃尔莎知道G在哪里?为什么不知道Giotto的行踪就要去找G?难道埃尔莎私下里和G有来往……一瞬间,重伤在床不能动的保罗脑补过度了。
其实只是因为埃尔莎昨天在去教堂的路上见到了G聊上了几句知道他今天还会在那里罢了……
G这个时候正在教堂附近的餐馆中,刚刚完成了任务的他并没有掉以轻心。彭格列一开始只是旨在保护这个小镇、保护镇上的居民的自卫团,不过这段时间随着彭格列的发展,麻烦事也多了起来了……Giotto总是乱来然后要他帮忙善后!他也很累的好不好!G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刚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朝自己笑得异常灿烂的黑发少女。
看吧,麻烦很快就来了……只见过对方的面瘫脸从没收到过如此热情的笑的G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埃尔莎抬着头盯着对方暗红色的眸子半晌,慢慢吐出一句话。
“你救我的时候是在哪里?能带我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多灾多难的西西里!从未有过自由,老百姓总是挨饿,劳动力廉价出售,人民动不动就得流血。”】
【“说实话,所有的西西里人宁愿闻自己村里的粪便也不愿去闻巴黎的最高级的香水,我在这儿干什么?我完全可以在前几年就逃到巴西去,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子……唉,我们这样爱着西西里,可是西西里却不爱我们。”】
这两句保罗所说的话选自小说《西西里人》。
☆、第五章
离天黑还有些时间,此时,地中海呈现出天鹅绒般最柔软光滑的深蓝色。两人沿着海滩走着,在这儿没有昆虫的飞旋,因为那些生物需要茂密的植物和内地多烟的空气。
站在海滩上能感受西西里夜晚的美丽与宁静。
“我觉得我能闻到海平线那边非洲大陆的野花和野生动物的芳香。”埃尔莎面色深沉地说出这么一句,继而叹了口气,“我饿了。”
不知道这两句话有什么联系的G果断决定不接话,将叼着的烟扔地上一脚踩灭:“就是在这里发现你的,然后将你送到了保罗家。”
“嗯。”埃尔莎幽幽地看着他,“真的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快死掉了所以将我这个麻烦扔给保罗的么?”
“……不是!”
“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埃尔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橄榄啃着,青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她伸手指着海平面,海风将她的头发吹乱,“我只大概有印象我应该是从海平线的那边来,应该是亚洲吧……”
G任由对方絮絮叨叨地说着,保持沉默。他第一次见到埃尔莎就是在这里,当时保罗发现了她,她穿着黑色的西装,面色苍白,他为了救人并没有去注意观察她的长相,直到后来再次见她才发现这就是个看上十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还是个东方人……好吧,他当时真以为这人会挂掉来着。
“因为保罗和吉娜都说我像东方人的样貌有些惹眼,所以我用头发遮了遮,再把脸弄脏一些就不怎么看得出来了。”埃尔莎耸了耸肩,“其实不用怎么担心,一般外面的人也不怎么会注意我这小身板的。”
“保罗的事情我听说了。”G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他还好吧?”
“嗯,虽然请不起医生,不过我发现我的技术还不错,也许我以前是个医生助手之类的吧。”埃尔莎看向远方,嘴角微微翘起,“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干什么的,更不知道自己这样熟练的包扎和处理伤口的技术是怎样来的,可是我很庆幸,即使是失忆了,这些技能还在。”
“嘛,你也算是挺不容易的了,这些交给其他人就行了。”
“吉娜说,西西里人认为报仇是唯一的真正的正义,而且总是毫不留情。”埃尔莎歪了歪头,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困惑,“在这个天主教的岛屿上,天主教徒的宽恕却被看成是胆小鬼的令人不齿的托词……西西里人真的信仰天主教么?”
“真正的西西里人其实很简单。”G淡淡地说道。
“是啊。他们不可能想象出生活中任何更大的欢乐。”埃尔莎的眼神黯淡下来,“他们最美好的梦想就是有几英亩庄稼地、一块在山坡上的梯形菜园、小小的一角葡萄、一株柠檬树和一株橄榄树。”
G没有搭腔,埃尔莎将橄榄核扔得远远的,扭头看他:“我想加入彭格列。”
“所以这就是你说要过来看看的目的吧……”G抚额,“好了,现在能松手了吧?”他其实中途就想找借口溜,无奈对方将自己的衣角拽得紧紧的。
“你答应了我就放开。”埃尔莎不依不挠,“我也想保护这个小镇!”
“……真心话呢?”
“我要替保罗大叔报仇干掉那几个法国佬!不都说报仇是唯一的真正的正义么!”
“你又不是西西里人!”
“我在报仇的时候是!”
“彭格列不是玩的地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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