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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狼族少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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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是让哲秀和我上一个年纪好了?我还可以照应他,而且以前的那些东西我可以给他补课补起来。”淳伊转头问哲秀,“哲秀,是和淳伊一起去上学么?”
哲秀重重地点点头:“哲秀和淳伊一起。”
淳伊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真乖!”他要融合进这个社会,不能关在一个地方,其实上学对于她来说真的不重要,要考大学,百分之七八十的大学都会考察学生在高中时期的表现的,而她在学校的存在感几乎为零,想要升学考试进入一个好的学校比较困难,而且即使上了大学之后,就业也很困难,她还不如从现在就开始想想就业的问题,然后专攻这一方面。
这三四个月对于哲秀来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上午她会带他去言大叔那里学武,吃过中饭后,便在家里教他读书写字。。。。
“哲秀,先休息一会儿,淳伊弹吉他给你听,好不好?”她的哲秀很认真很认真的练字,那认真的神情让她都不自觉陶醉,不过,也要劳逸结合,否则会产生逆反情绪的。
她从置物间里抱出爸爸买给她的吉他,这把吉他从上辈子的那个秋天被池泰摔断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那把吉他的摔断也就意味着自己和哲秀再也不能平静,如今,摸着这把吉他,她也是百感交集,贪恋地摸着吉他上的每一根弦,想起了上辈子自己少女时的梦想,梦想着抱着这一把吉他天涯海角地去流浪,到处去唱歌,或者被某个星探看中,一唱成名,之后星光璀璨,只是这种梦想,从那把吉他断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奢望过,这个世界如此现实,连一点的不安因素也容忍不了,怎么会允许她能干净地唱歌呢。
后来为人妇之后,娱乐圈风云乍起,自己也对这一个圈子有深深地感触,只是想起这曾经的梦想,自己亦忍不住唏嘘罢了。
她很喜欢《my soul》这首轻音乐,钢琴版的听了一遍又一遍,因为每次听着它的时候都能够回忆起哲秀在风中对她微笑,她哭着喊着让他离开,她感激着上苍让她回来,都说能够重生的人都是对上辈子有遗憾的,或许就是为了让她弥补这一切。
这首歌的曲调她已然烂熟于心,吉他虽多年不碰,但磕磕碰碰几个调子后,就渐渐顺利了。
在那风起的日子里,少男和少女相遇了,两人迎着风奔跑,相视而笑,只是家里的人不允许却让两人不得不分离,少女流着泪对少男说,感谢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即使是一瞬哪怕是一瞬的幸福也是值得的!
少男流着泪抱着她在她耳旁轻声道,让我们一起去私奔吧,我们会幸福的!
画面逆转,已然变成老太太的少女在人生弥留那一刻,忽然梦见了在花田里和少男牵着手奔跑,她留下了最后一滴眼泪!原来在私奔的那一刻,少男在来的路上遇难了,她的灵魂那时便随着少男一起走了,而如今她的生命和灵魂终于完全属于这个男孩了。。。。。
这是她对这首歌的诠释,曾经每次听到这首歌,都觉得是不是这首歌预示了她和哲秀的命运,曾经那样的幸福与快乐,后面就有多么的心酸。
“淳伊又流泪了。”哲秀静静地望着淳伊眼角留下的痕迹专注道。
“好听么?”淳伊问道。
“好听,可是淳伊流泪了!”哲秀执着道,他也很喜欢在阳光下静静地弹着吉他的淳伊,眼睛那样的明亮,神情那样地生动,周围放佛包围着跳跃的小光粒,他就想一直在淳伊身边待着,只是为何淳伊会流泪?他的心也变得酸酸的。。。。。
淳伊摸了摸眼角无意识留下的泪水,笑道:“哲秀真笨,下次淳伊流泪的时候要记得帮淳伊擦干泪水啊,这样淳伊就会很高兴了。”
“真的吗?”哲秀认真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淳伊淡淡笑着,“不过只能是淳伊流眼泪的时候,哲秀才能帮忙,其他人不可以哦,否则淳伊会生气的。”她教导好的温暖温顺的小羊可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啊。
然后哲秀便一直盯着淳伊的眼睛。
良久,淳伊脸上泛起薄晕,双手扇了扇风,笑骂道:“那你看着我干什么呢?”
“看淳伊还会不会流泪,哲秀给擦。”哲秀郑重其事道。
淳伊闹了个大红脸,这小子!她这算是被调戏了吗?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过新年了,新年也是按照阴历算的,称之为“旧正”。金女士最近都忙着去镇上采年货,因为年夜饭要吃“五谷饭”,就是用云豆、大豆、小豆、黑豆和大米做成的米饭,另外还要做打糕、馒头。年夜饭上除了烤肉外,还有十几种山野菜或者泡菜,她们家因为今年刚搬过来,这些菜基本上都还是要从镇上采买的,而且新年的时候,桌上也要摆上八宝饭、蜜油糯果、瓜子什么的招待客人。
“妈妈,我们年夜饭的时候把言大叔叫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吧,他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挺孤单的。”淳伊坐在摇摇晃晃的卡车上征询妈妈的意见。
金女士有些犹豫:“这个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啊?”
副驾驶的东美的妈妈转过头大声道:“这个有什么好说的,人家是你女儿的师父,尊师重道,你就把他当作来作家访的老师呗!”她早就听东美说她家拜了一个武术师父,可厉害了!东美天天叫着哥哥好厉害,还有东美的哥哥也天天嚷着也要去学武术!
淳伊也轻笑出声:“东美妈妈说的对!”
东美妈妈还向她挤了挤眼,胖乎乎的脸瞬间挤成了一团,怎么看怎么可喜!
“那好吧,你去跟你言大叔说吧。”金女士只好同意了。
这次没有带哲秀和淳子出来,金春芽和淳伊扯了些布还买了些面粉什么的就回家了。
淳伊看着这几乎毫无样式但是五彩斑斓的棉布想着,她可以在家里做些手工活,虽说每个家庭主妇都会做,但是她们家里不是穷么,家里除了一些旧衣服、旧书、旧家具就没有其他资产,但是她可以为家里添些色彩不是么,还可以让家里更喜庆些!
以前做家庭主妇的时候,她就专门去学过拼布,虽不是很精专,但基本上的拼色,她还是会的,然后金女士那里也有缝纫机,花不了多少时间呢。
在之后的几天内,隔壁的胖大婶和金女士在院子做打糕,她陪哲秀去言大叔那习武回来后,哲秀一边练字,她就从金女士多余的碎布,以及自己不常穿的衣服上剪下布片来,之后缝成各中规则图形,然后把棉絮固定进去,和打底布缝在一起,就变成了各式各样的杯垫,坐垫,沙发垫。
家里的气氛顿时焕然一新,极为新奇,各种花花绿绿的颜色拼凑在一起有一种奇异的和谐,像是春天花开灿烂,百花齐放的时刻。
终于在一家人忙忙碌碌中到了大年夜,这也是淳伊和哲秀过的第一个新年!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清哦 ,两篇文都好冷哦还有哦,不是宣扬不读书哦,只是高学历真的不如一技在手,这个社会能爬到顶端的人毕竟不多的,他们需要的东西是在脑子里,但是对于我们终究一辈子都是普通大众的人来说,还真不如有点实实在在的专长!假如,专长也没有的话,那就老老实实读书,拿个好学历,至少那是敲门砖!这是十八工作以后的经验之谈,十八学历不错,但是没有专长,现在着实后悔,虽说现在开始学还不晚,但毕竟浪费多少年的青春啊,这是永远都无法换回的遗憾!
19
19、故人 。。。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天空中就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只见天地间苍茫一片,雪花飞舞,四周像是撒上了白色的幔帐,大地立刻变得银装素裹。
淳伊早晨从朦胧中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后背冷飕飕的,哲秀还缩着身子往她怀里钻,一双手紧紧地锁住她的腰肢。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柔软的起伏跟他的呼吸一致,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腰:“臭小子,竟然不学好!”不过也都是自己纵容的。
哲秀被淳伊一捏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眼中雾蒙蒙的,表情还有一丝懵懂,望了淳伊一眼,脸又在她身上蹭了蹭:“淳伊,哲秀不想起床!被子里好暖和哦。”撒娇似地软软乎乎的声音。
这种声音要是落到其他男孩的身上,淳伊势必要认为这人很娘,但是一到哲秀身上就觉得心如蜜糖一般化开,甜滋滋,软绵绵的。。。。。
“好啦,赶紧起床,要是再不起,早饭就给淳子一个人吃了,今天金女士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呢。吃饭早饭,我们还要去言大叔家把言大叔请过来呢。”外面冰天雪地的可不好走呢。
哲秀听到吃的还是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很是主动地朝淳伊嘴角亲了一口,慢吞吞道:“这是哲秀给淳伊叫哲秀起床的奖励。”他讲话还不是很利索,但大致都会说了,就是语速还有些慢。
虽说是他给她的奖励,但那一脸像是猫儿偷了腥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眼中还有隐隐地害羞。
淳伊抑制住不断要往外蹦的心,摸了摸自己烧红的脸蛋,虽说这种事情自己老是做,可是这次对象一反过来,自己就有些手足无措了,莫非她是只是表面是御姐,而心里是羞怯的小萝莉?
淳伊感到一股恶寒,恼怒地把衣服扔给哲秀:“快穿衣服!”
哲秀穿完衣服,又跟小媳妇一样跟在淳伊的身后去刷牙,在镜子里,她对着他笑,他便也咧着沾满泡沫的嘴对她勾着唇笑。
下了楼,金春芽已经把早饭端到桌子上了,掀开盖着得用来保暖的盖子就可以吃了,金春芽还在收拾着菜碟以及其他的一些碟子准备装盘,这些是明天要摆出来的,以便明天村里人来拜年的时候,可以分给小孩子吃,碟子里一般是糖果,糕点水果之类的,还可以打些清酒和小菜,过年的时候大人们可以喝着小酒,吃点什么菜一家家去聊天拜年。
吃过早饭,淳伊和哲秀就出门去了,外面的日光很好,雪白苍茫的大地蒙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晕,看上去十分的温暖,淳子已经叫着要和东美他们去打雪仗、堆雪人了。
淳伊深一步浅一步地走在雪地里,雪水的冰凉也让脚底的温度下去了,她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鼻子通红通红,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抬首望了望穿着比自己单薄许多却若无其事的哲秀,心里嫉妒无比。
哲秀也若有所感,望了一眼冻得脸颊通红的淳伊,伸出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
言大叔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过这个年,便在淳伊提出的时候,就更爽快地答应了,只是他虽是人家的师父,但也总不好上门还空着手吧。
“你们家柴火还多么?”
乡下冬天多用暖炕,冬天很冷,若是没有这种取暖设施基本上很难熬过。而这暖炕基本上的原理是通过厨房的炉灶或者是外间设置的灶坑烧柴供暖整个房间的,虽说在大城市里已经有了地热了,但是现在的乡下基本上也还是很传统的供暖设施的。由此可见,柴火就显得十分重要。
“我们家里够用了!”淳伊赶忙推迟,其实别的倒是没什么,柴火她们家的确是足的,但是呢,还要劈柴不是?哲秀的力气是够用,但这小子总是干不好这活,不是太粗了就是太细了,她们也只好将就着用着。
言大叔最后还是推了一板车的木柴去她们家,当然为了送一车木柴,哲秀绝对是出了大力气的,谁让这积雪又厚又滑的。
到了她们家,言大叔和哲秀把木柴推到有灶坑的那个小屋里,淳伊则去喊话。
金春芽虽经过了丈夫的去世,家庭的落魄,但依旧是个对生活充满积极乐观想法的妇人,她正哼着荒诞不着调的民间小曲做着拌菜,就是把各种用水烫熟的山野菜切成丝状或者条状,放在盘子里,然后放入盐、麻油、酱油、葱、蒜等焯一下而成的菜,这道菜冬天可以放得久一点,一般就是当作饮酒的小菜来吃。
她见到淳伊开门进来,边干着手边的活,边问道:“去接你言大叔回来了?你言大叔呢?”
淳伊边脱鞋便道:“就在后面呢,马上就到,言大叔还给我们送了一板车柴火来。”
金春芽道:“又给你言大叔添麻烦了。”
说话间,言大叔已经和哲秀站在门口了,照入一室的阳光。
“言大叔,哲秀,这么快啊?”淳伊不由地转身道。
金春芽赶紧放下手边的活,走到门口,很是恭敬地鞠躬:“您来了啊!快进来!”说完话,一抬头却是愣住了。
这人好生熟悉啊!金春芽眼中带着疑惑。
言诚焕也已经愣住了,就连脱鞋的动作都已经停住了,他带着几分不确定问道:“你是不是安春芽?”
淳伊也停止了手上给哲秀也言大叔拿拖鞋的动作,金女士的本名是安春芽,后来嫁给爸爸之后,才冠上丈夫的姓,金春芽准确来说应该是金安春芽,外人也都认为金春芽是金女士或者是金太太,后来认识的人也就知道她□芽,安姓几乎是带过了。
没想到言大叔竟然是妈妈的老相识?
“你是?”金春芽蹙眉,这人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是谁。
言大叔哈哈大笑:“你以前不是经常在我屁股后头叫着我诚焕哥哥,诚焕哥哥的!没想到你转头就把我给忘了!”
金春芽恍然大悟!
言大叔又道:“怪不得我还说那泡菜的味道熟悉呢,原来是你做的!”语气中不免有几分怀念。
金春芽喃喃道:“我也没想到是你,这几十年你的变化很大啊。”岁月催人老,把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也染上了风霜。
言大叔也笑道:“你就直言我老了就得了!”
淳伊见两人在门上便叙上旧来,便提醒道:“言大叔,妈妈,进去说罢,这门上风吹进来,很冷啊。”
淳伊拉着哲秀先进了客厅,然后泡了两杯自制的大麦茶放在言大叔和金女士的手边。
金女士也不由地感叹道:“没想到这么一恍就过了这么多年了,就连我们家淳伊都这么大了。”
“是啊,我还记得我经常带着你和金秉国去钓鱼,每次我们比赛谁钓得多,你就赖皮,还偷偷摸摸地想从我这里偷几条去。”金秉国是淳伊爸爸的名字。
淳伊几乎没有听说过爸爸和妈妈的往事,她知道这里是爸爸和妈妈的故乡,落叶归根,妈妈才想也没想就决定一家人回来,让她在这里养病,只是关于这里的事情或者说是爸爸妈妈在这里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淳伊拉着哲秀到客厅邻近的房间,两人却趴在房门上偷偷听着客厅的动静。
“金秉国呢?”说完这句话,言大叔便有些懊恼了,他这才想起金小子那警察跟他说过的淳伊的家庭情况。
金春芽眼中有一瞬间的黯淡,只是顷刻不见,似是毫不在意笑道:“他今年刚刚走的,我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见言诚焕脸上有歉意,她挥挥手道,“没事,都已经过去了。不过我和秉国当初都很疑惑你为什么没有和我们说一句就一个人走了?”
她以前是住在言诚焕那个村子里的,她还有淳伊她爸还有言诚焕都是孤儿,不是无父无母,而是父母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去世了,亲戚也不愿意收养他们,那时候他们已经大了,自然不愿意去收容所,便只有他们三人相依为命。
言诚焕又是他们三人中最大的那一个,基本上是他照顾他们最多,生活虽然困苦些,但是三个人一直都很快乐。
只是在她和秉国二十岁确立关系的时候,他便不知所踪了,那时他们还托人找了很久,却不见其踪影,后来便是两人到汉城去打拼了,之后的十八年一直没有见面,她当初还曾自作多情地认为诚焕哥是不是因为自己和秉国的原因才离去的。
言诚焕有那么一刻地怔忪,忽而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那个时候也大了,该出去闯闯,也不是我不想跟你说,当初我被人看中了,是去当职业军人的,他们马上就要带我走,根本没来得及和你们说。”这个理由很牵强,就连他自己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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