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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驳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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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歌词我没有全部翻译,实在是没有水平把那句翻得优美。
ps一句:上面那不是三味线,但是感觉很好,有空的可以听听。
(要是都不能试听的话,去搜雏田VS宁次,这个是火影忍者的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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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失控 。。。
黑主学院欧式礼堂内,无论普通科还是夜间部的学生皆是盛装打扮。舞池里一对对随着音乐翩然起舞。夜间部独占了一隅大多只是闲闲看着舞池中的情况,少有下场跳舞的,造成了该角落美貌平均值和视线聚集度居高不下的结果。
冬月凛和玖兰枢一起出现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夜间部的制服本就是礼服,玖兰枢身着制服在胸前插了朵红蔷薇缀了条水晶链,优雅而不失华丽。而身旁的冬月凛松松挽了一半长发,一身浅碧色丝绸质地的简单晚礼服,颈上的项链是玖兰枢送来的,式样简单铂金细链下面缀着一颗印度蓝钻,低调的奢华。
“我答应了蓝堂做他的舞伴,先过去了。”环顾了礼堂一周,冬月凛找到了氛围闲适的角落。
玖兰枢淡淡看了眼不远处的蓝堂英,半真半假道:“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你家小公主没来就开起我玩笑了。”
“没有这回事。” 玖兰枢轻笑,“你去吧,我找个地方透透气。”
蓝堂英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美丽少女,觉得寿命有减上一二百年的风险。
【呐,作为提供信息的回报,蓝堂做我的舞伴吧。】
早上回宿舍睡觉之前,背在走廊遇到的冬月凛如此告知,紫眸中的要挟没给自己任何拒绝的余地。
畏惧归畏惧,该有的礼节蓝堂英却不会少,左手置于腰后,右手向左下方划了个完美的弧线,在周围女生的私语声中微屈身体做出了完美的邀舞动作。
“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没有忽视蓝堂英表情的僵硬,冬月凛轻笑,双手持裙微微屈膝,随后与蓝堂英步入了舞池。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冬月凛扶着蓝堂英的肩,视线一直凝注在前方三米外的地面上。
我的表情有那么容易读懂么?蓝堂英闻言不禁开始反思。
“非常容易看明白。什么都写在上面了。”冬月凛毫不客气的打击,“想问就问,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得到答案的机会的。”
“呃……”蓝堂英别开眼看向玖兰枢所在的露台,“您为什么不和枢大人共舞呢?”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在蓝堂英以为无法获得答案时,冬月凛才淡淡开口:“有些事情我需要独立思考一下。”
独立??那我算什么?
“为实现独立而借用的道具。”
有那么明显吗。蓝堂英一副想要摸摸自己脸的样子。
旋转间正看见露台上玖兰枢拥着黑主优姬缓缓而舞,没有跟着礼堂内宫廷华尔兹的节奏,仿佛独立于世外般的舞着。蓝堂英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思绪也从冬月凛的身上转到那位目的不明的纯血之君。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黑主优姬推开玖兰枢跑了,随后锥生零追了出去。一曲结束后,蓝堂英与架院晓交谈了片刻,两人一同也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只剩玖兰枢手支着围栏,面对着礼堂外寂寥的夜色。
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冬月凛找了僻静处坐在窗台上。卸掉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望着窗外几百米外的那个古老建筑。
【这一次我来执棋,凛只要看着就好。】玖兰枢曾经这么说过。
眼下那里正在发生的大概是这场对弈的高 潮。
冬月凛注视着那个方向,秀气的眉皱在一起。
执棋者,掌控生死,当统筹大局当断则断。
这一点玖兰枢做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是超乎意料的好。冬月凛一直未曾有幸站在玖兰枢的对立面,对于他的手段并不了解,但两人对弈局数颇多,从玖兰枢的行棋方式来看,必要时这位优雅至极的贵公子足以当得起心狠手辣四字。他不在乎会牺牲多少,只在乎会不会达到目的。他作为纯血种,血族世界曾经的君临者,深得马基雅维利主义的精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观局者,旁观死生,当淡然冷静置身事外。
冬月凛在看到绯樱闲泪水的时候,作为观局者已然失格。她早就知道绯樱闲的经历,早就深晓她与那个人类恋人之间的悲剧,然而这些是前世从书本动画中得来的东西。
她可以在听说前途似锦的学弟上杉和也因为救人而车祸死亡时仅是轻轻叹了口气。却无法坐视本城莲车祸而亡,最终出手搅乱了剧情。前者,她没有见过,只闻其名,她把它当成一则传说。后者,介入了她的生活,她无法将他的死亡当做二维媒体上的悲剧内容。
《孟子?梁惠王》中曾有一篇劝诫的故事,说的是有一次大王坐在堂上,有个人牵着牛从堂下经过,大王见了问该人要把牛牵到哪里去,被告知用于祭钟。大王不忍心看恐惧哆嗦的牛被拉去杀掉便要求放掉它。从人就问那就不用祭钟了吗。大王却说怎么可以不祭,用羊替代好了。
梁惠王可怜了牛却从未想过被替代用来祭祀的羊会怎样,他的怜悯也只给了眼前这只恐惧哆嗦的牛。
冬月凛便如梁惠王,见牛未见羊也。
她与她在深夜的那场相遇,对于同首曲子的相知,使得绯樱闲这三个字如玖兰枢一般鲜活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真实存在。
既见其生,又如何忍见其死?
空气中有血的味道弥漫,淡薄的几乎无法辨别。从气息来看应该是锥生零的。
随后空气中的血的气息又多了一个人的。那味道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这血的味道并不曾闻到过,熟悉的是那属于绯樱家纯血的味道。
冬月凛看着那栋建筑,克制着自己搅局的冲动。
现在,锥生零和绯樱闲该是兵戎相见过了,大概锥生零也看到双生弟弟一缕了吧。
视线掉转向另一方向,露台上玖兰枢的踪影早已消失不见。
当空气中属于绯樱闲的血的味道忽然浓烈时,冬月凛终于皱眉,避开他人的视线撕裂空间淹没了身形。
玖兰枢靠在房间的窗台边,静静等待着。
他等的人,一身染血的白色和服,赤脚踏在房间的地毯上。
“你流了好多血呢,闲。”他抱着臂看着幼时见过的笼中女子,“对付吸血鬼用的武器就这点麻烦,就是纯血种的异常治疗力,能发挥的效果也极有限。”
银发的女子将红眸转向了他:“玖兰家的少爷,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刚进这所学校时最早住的房间。”
“是吗?我还挺喜欢这里的,不会有人来啰嗦。”绯樱闲径自翻着房间一侧的柜子。
“我也是。”面对着背对自己缠绷带的绯樱闲,玖兰枢问,“我想再问你一次,你到这所学园来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他慢慢直起身体向绯樱闲走去:“报恩也好,收集棋子也好,你应该做的差不多了吧。”
缓缓以左手自后向前抱住绯樱闲的肩,玖兰枢轻缓的语调像是对情人的耳边细语:“我想我,大概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吧,闲。”
似是不忍的讲目光偏向一边,玖兰枢的右手瞬间变为利爪贯穿了绯樱闲的身躯。
他轻轻叹息:“我和你一样,只在乎一个人而已。”
血溅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绯樱闲的表情如深秋的湖水平静无波。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嘛。”怀中的身体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嗯,我也一直想取你的性命,只是方法不同。”
玖兰枢轻笑,正想开口,却不防异变突生。
熟悉的气息突然出现在身边,自己的右手被突兀出现的人扣住腕部,向后拉开。力量的巧妙运用使他不得不松开虚握在手中绯樱闲的心脏,随后绯樱闲的身体也被来人扯到相反方向。玖兰枢微微皱眉,没有动手,只是略微不解的看着月光下黑发紫眸的好友。
“是你……”绯樱闲看见来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讶色。
趁此机会,冬月凛五指张开盖在了绯樱闲的前额,拇指和尾指点在她的太阳穴处,伴随着瞳孔的急剧收缩,血红色眼瞳的主人丧失直觉倒在地毯上。
“为什么?”发问的并不是疑问重重的玖兰枢,而是冬月凛。真正置身这个世界中,她才知道血族的世界其实比书里描述的更为复杂。玖兰枢若是杀了绯樱闲,即使可以把罪过推给别人,但是他得到绯樱闲能力的事情却迟早会被人发现。他需要在那之前,除掉元老院,以及得到让其他纯血种无法出手的实力或是位置。玖兰枢是沉得下气进行精密布局的人,她不了解他选取这种危险捷径的原因。“为什么你会选取这样后患良多的方式获取力量?为什么你会采取如此急躁的方法逼迫锥生零成长?”
“将我们纯血种的命运逼向疯狂之境的那个人,我要消灭他。我需要绯樱纯血的力量。”玖兰枢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而锥生零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强大起来,今后他必须是保护优姬最坚实的盾牌。”
“今后?你呢?”
“我?”玖兰枢轻哼,“纯血种的命运导入正轨我的责任也就结束了,优姬不会再有任何危险。”
这种说法……
看着地面上丧失意识的绯樱闲,玖兰枢淡淡一笑:“没想到凛居然很喜欢闲呢。”
“我在她身上下了禁制,她会沉睡两年。等她醒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言下之意很明显,既然碍不着你,就别杀了。
“嗯。”
瞥了眼地上鲜血淋漓,伤情严重的绯樱闲,秉承着既然送佛没有不送到西的道理。冬月凛向前两步站在了玖兰枢极近处:“就效果来说还是我的血比较好吧。毕竟是始祖之血不是么。”
一墙之隔的蓝堂英立刻伸手捂住将出口的惊呼。枢大人重伤绯樱大人本来已经够耸人听闻,没想到更惊悚的东西还在后面,冬月大人流的纯血竟是始祖之血。
玖兰枢目光落在冬月凛□在外的颈项上,淡淡叹气。冬月凛源自绯樱遥的始祖之血确实会带来比之前更为强大的力量,拒绝倒是虚伪了。
他伸手将冬月凛拥入怀中,用微凉的唇缓缓贴上了那莹白的颈部。
“呐。请节制点儿。这回要是失血过多可不是躺多少年的问题了。”冬月凛玩笑开口,“我可不想暴走去袭击他人呢。”
唇贴着皮肤,玖兰枢呵呵笑出声:“放心吧。”
獠牙刺入的瞬间,冬月凛的精神力笼罩了整个黑主学园,屏蔽了所有人对味觉的认知。刚刚绯樱闲的血已经足够引起血族恐慌的了,不必再加自己一个。
冬月凛的血从咽喉滑落的感觉让玖兰枢微微的有些眩晕,仿佛美酒让人迷醉的感觉他专注的享受着那甜美血液带来的快感。
忽然有脚步声迅速接近,眼下的情况并不适合被人看到,但冬月凛无法同时应用精神力做两种干扰,情急之下,她随手划开空间将玖兰枢拉了进去。
玖兰枢埋首在冬月凛颈侧,并没有对环境的忽然改变有什么异议。
而冬月凛看到熟悉的环境布置时,不禁有些头痛,她下意识的选择自己公寓的房间作为了目的地。
果然,一阵巨响之后,玖兰枢的獠牙离开冬月凛的颈项,视线与踹门闯入房间的人对上了。
没有注意到一边黑发的男子,他的视线完全被前面银发少年所吸引。
沉默了片刻,他勾唇而笑:“我以为我们永远没机会再见了呢,遥。”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现向大家致歉,某刃这周开始工作了,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暂时时间会很少,更文有些困难。so,征求大家的意见,究竟是在吸血鬼篇结束之后,暂停一个月不更,省得大家惦记着,还是每两周三更?
60
第五十章 聚首 。。。
冬月凛作为交换生到黑主学院的日子里,几天不吃饭也没什么问题的绛染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做人原则,干脆闭门不出。毕竟本公寓新近出现的另一住户的用餐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绛染不喜欢绯樱遥,即使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这位身上浓厚的祥瑞气息,即使这位长着一副西方神话中天使般的悲悯面孔,身为活了万年以上长寿者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着表里不一的心性,紫眸深处不过是彻骨的冰寒,蔑视生命,蔑视一切的冷淡。
但不可否认,容貌堪称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绯樱遥,应该是时下女孩子们竞相追逐的对象。
虽然将少年比喻成花说起来并不恰当,但是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银发紫眸笑容悲悯的少年竟像极了罂粟花,曾被古埃及人称作神花的罂粟花,有着纯然明艳的色彩,却是引领人走向堕落深渊的诱惑。
他害怕的是冬月凛会被这样的人吸引。
无论是天性悲悯世人的天使,还是挂着天使面孔的恶魔,两者都不是谈感情的好对象。
冬月凛的死期该是在一年之内,他不愿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她被这种人所伤。
即使下定决心想要远离,绛染也无法停止对她的关心。
恋人千代宫凌与冬月凛并不是很像,千代宫凌性格开朗总是笑得明快,可惜却身如蒲柳,一年十二个月里倒是有七八个月是病着的,虽然身具不俗的灵力,却也无法承受术法的逆风,而冬月凛性格强势思想叵测,实力强大。唯一相似的是两个人都很倔强,一旦认定的事,无论对错很难再改变主意。
绛染不清楚,若是冬月凛如时下少女一般被这样的人所吸引那结果会如何。他自己没有立场,也无法劝她放弃。
这一日,绛染正坐在窗边汲取月光修炼,被突然出现在冬月凛房间的强大力量波动惊扰,随后飘散在屋内的血腥味让他失去了冷静,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了冬月凛的房间。
冬月凛家的另一位房客前世是纯血之君今生是麒麟的绯樱遥日子过得很是逍遥。冬月凛临走前看到狐狸和麒麟的相处并不算愉快,知道绯樱遥的食物大概是不能着落在绛染身上,于是给了他张信用卡,让他自己解决饮食问题。
不会做饭,不能食肉,讨厌外卖食品的粗制滥造(相对他平时的吃穿用度而言),这位的食物以各类水果为主。尤其喜爱的大概是樱桃草莓这类有着红色汁液的。
这一世作为麒麟已经十六年的时间,麒麟的仁慈天性几乎都没能在绯樱遥的身上有所体现,除了所谓的血液过敏症之外,绯樱遥一直还是停留在前世血族的思维模式上。当年小麒麟绯樱遥刚长牙的时候就曾不信邪的照着蓬芦宫女仙的手咬了一口,结果如太阳从东方升起般必然,尽管麒麟的小牙只是将将咬破了一点皮,女仙损失的血液恐怕还不足两毫升,但是直接吞食血液的绯樱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高烧了半个月。而该女仙受年深日久的思维定式影响,此后的若干年一直还在因为自己不小心将手伸到麒麟口中导致恶果的事件深深自责。之后的麒麟生涯基本可以用了无生趣四个字概括。
麒麟需要掌握的知识他全都知道,掌握得越多,他对于麒麟这种生物便又更加嗤之以鼻。心里所思无非是比起我们血族差得太远了,浑然不记得自己已经不能在与血族成我们,而鄙夷的对象恰恰正是自己现在的身份。也许并不是忘了,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承认罢了。
被绯樱遥厌弃了无数遍的莫过于王的执政功过会影响麒麟的身体这一项。
要一个高傲至极的纯血之君为了他人的过错而丧失生命这个可能性与零的间隔是否能插下一张薄纸还有待讨论。
凭什么让我为别人的愚蠢行为付账?
与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缔结生命相连的契约,多可笑的事情!
即使作为自己所鄙夷的麒麟,绯樱遥依然过得十分逍遥,选王这种事情被他不知道扔到脑海中的那个角落堆积尘土。自己害死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做好了三十年不选王,并因此而死的准备。直到他偶然到蓬莱看到了广场屏幕墙上乌发紫瞳面目依稀的少女。
他抱着反正没有其他事做的心情,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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