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驳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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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吗？”四枫院夜一不见外的拿了一块绿豆糕塞到嘴里。
“我听海燕说浦原桑接替曳舟队长成了十二番队的队长，我以为夜一大姐心情好是因为这个。”
“你是妖怪吗？”夜一闻言噎了一下，“人小鬼大的家伙。”
“四枫院夜一！”凉亭外传来朽木白哉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妖猫居然还敢在我家出现！”
“我的瞬步程度早已超过你了！”四枫院夜一学着朽木白哉的语气续而大笑，“哈哈哈，小白哉你还差得远呢！”
说罢身影忽然消失，只留下声音回荡在半空：“小凛，我下次再找你玩哦，我给你准备了有趣的礼物呐。”
“妖猫！”汗流浃背的朽木白哉又要起步追猫去。
“白哉。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去换件衣服比较好。”　纠正了无数边最终都没有从冬月凛的口中从听到哥哥这个词，朽木白哉早就放弃了纠正。
“你也觉得我还会输给那只妖猫？”
你的都说“还”会了……
“我只是认为晚饭时间马上就到了。你想穿着这个样子和祖父一起用餐吗？”

这一天，有个人仅用了破纪录的一年时间就从真央灵术院毕业。情况将以此为始以惊人的速度朝向遥远的彼方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家擦玻璃，结果玻璃上结了一层冰……这温降的，以前貌似没有这么冷过呢。
降温区的亲们请注意保暖。




39

负之章七　必然之事　。。。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要说抱歉啊。某刃春节时候网坏了，跑到河北去没来的及跟大家报备一声。昨下午刚刚回来，还好网它自己好了。
这个春节过得跟打仗似的累死我了，不知道亲们有没有同样的感受。
再一章负之章就结束了。
春节的时候某刃得空写了一半的番外，是凛，遥，枢三个人群穿到无限恐怖生化危机1那篇的恶搞，后来觉得有点怪没有继续写完。不过说起来最近我确实对这部作品是十分有爱~
啰啰嗦嗦又废话了一堆，抱锅盖逃ing
　
隔了几日四枫院夜一送了貌不惊人的匣子过来，说是从自家兵器库中刨出来的。匣中安静卧了把刀，据说是昔年瀞灵庭第一名匠宅季所做，刀刃透明微带蓝色荧光故而得名“湖光”。刃长64厘米，柄做金玉之色，无镡，却并非斩魄刀，无刀魂，以灵体为鞘。若灵体消亡，刀会自动回到刀匣之中。
夜一选这把刀送的理由很简单，冬月凛天赋一流，鬼道瞬步白打斩击学得十分出众，只是不知何原因却总是学不会魂葬，学不会魂葬不可能成为死神也无法拥有自己的斩魄刀，湖光正好适合她。
冬月凛将湖光隐入魂中，平日在身上藏了把短刃。

魂葬学不会自然当不了死神，但是凭着出色的鬼道及斩击白打，砍砍虚除除害还是没有问题的。平子真子或志波海燕偶尔会带着她出些危险性相对较小的任务，她负责以鬼道拖住虚的行动。彼时冬月凛终于如愿的长高长大有了十几岁的样子，亭亭玉立的少女成了远近闻名的瀞灵之花。每每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对着别人耸肩感叹：“小凛，她是我的初恋呢。”然后毫无悬念的，头部被猿柿日世里或用脚或用鞋重击。顺便一提这家伙的xxx是我的初恋这一句话至今已经有不下三十六个版本了。冬月凛对于这种说法倒是无所谓反感，只是有时候会在一边面无表情的讽刺平子真子：“恋童癖。”
这次收到平子真子的消息，说是有一群虚出现在流魂街，造成了不少的伤亡，此刻它正在向东方荒林逃窜。冬月凛使用瞬步到达现场时平子真子和六车拳西正在现场。两个人正游刃有余的挥刀砍着。
“这些虚兄虽然体格很小，力量倒还过得去嘛。”六车拳西评头论足着。
“这个面具也太没品味了。”平子真子根本没有始解一面砍着一面还不满，“一波一波的烦死了，好像蟑螂。”
虚？
冬月凛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在她看来这群里是有虚没错，不过也夹杂着几个神情麻木不仁的死神。刚刚被平子真子评为没品位而一刀斩了的便是一个死神，而平子真子竟是全然不觉。
镜花水月。
七年前九番队那个盲人三席挑战蓝染那一场，瀞灵庭几乎所有死神都亲眼目睹。那时候自己也在，没意外的话应该也被催眠了才对。
自己竟能看破镜花水月的幻象不成？
“队长。”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冬月凛的思考。蓝染一副刚刚赶来的样子出现在视野之内，拔刀也加入了战团。
显然她就算是将自己所看到的告诉平子真子他们，无凭无据的估计他们也不会相信。
若什么都不做自然会引起怀疑，冬月凛用白雷灭掉了附近的几只虚。
此刻，她心中一片雪亮，蓝染怕是在试验镜花水月对队长们的效果。

第二日与日世里他们一起去流魂街新开的一家料理店吃饭，趁没人注意时，冬月凛在平子真子耳边提醒：“小心蓝染。”

一年后，冬月凛在五番队长的身后四步的地方看到了一个眉毛只长了一半的秃头死神。
五番队内周围的人向他们招呼：“日安，队长，副队长。”
队长自然是披着头金色长发的平子真子，副队长？不会指这个丑男吧……
蓝染看样子要动手了呢。
若无其事的招呼：“日安，平子，蓝染桑。”
转眼在那个丑男去拿文件的时候，冬月凛再次对平子真子提醒：“注意蓝染惣右介。”
冬月凛也便只能提醒至此。死神毕竟是上辈子看过的漫画，若非仙人的体质到底与普通人不同，否则以她五百多岁的高龄这些情节早就已经忘光了。不过记得归记得，却像是小学时突击背的课文，个别字句和大意或许还清楚，要做填空考试及格的可能性极小。冬月凛所记得的不过是平子真子几人因为被蓝染惣右介暗算导致虚化，具体过程却全然忘记了。
故而冬月凛所做的微不足道的些许干预并没有阻止命运之轮照着早已经设定好的轨迹轰然前行。
深夜，冬月凛是被忽然暴涨又消失的灵压惊醒的——熟悉的那个总是咧嘴笑得诡异的金发男子的灵压。
她皱眉迅速找了件带兜帽的披风穿上，瞬步掠出了朽木本宅。
此时赶去显然已经是于事无补，她现在的实力无法与蓝染交锋，不过善后事宜她到可以帮忙。
他们现在的位置冬月凛无法感知，不过她可以肯定有个地方可以等到这些人。
浦原喜助必然会带着虚化的平子真子他们回十二番队队舍。

回到朽木本宅已经是正午。躲躲闪闪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意外的发现今天朽木家后宅的人少的异常。
见到回自己房间必经之路上杵着的身影，她知道这里异常的原因何在了。
朽木白哉静静的站在走廊尽头，神情不辨，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些异样。
“她，跑了？”语气平静的诡异。没有像冬月凛以为的那样暴跳如雷的吼着要抓她回来跑出去。
“恩。”最终浦原喜助没能将虚化的各位队长成功的逆向转化，和握菱铁斋一起被押往中央四十六室。与后来赶到的四枫院夜一兵分两路，夜一去救回浦原和握菱，她将平子真子几人以及浦原新做的义骸送到了双极附近的山洞。只是她没有跟着他们离开。
朽木白哉没有再问，他虽然少年心性对待某些问题会不自觉的暴躁，但生长于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未来宗主却绝不可能是个看不透情势的蠢人。有些事情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妖猫跑了也好。”他终于有些竖目的样子，怒言了一句，转头向练武场走去。
“白哉。”她叫住那个明显不知道自身是为何生气的人，“若我有一天消失了，你去看看那刀匣，湖光若不在便不要担心我。若在……”
朽木白哉截住她的话：“不会有人知道你和他们的出逃有关系。你不会有事。”
烈日下朽木白哉挺直腰离去的背影却透着深秋入冬时的寂寥。
朽木白哉，即使再怎么嘴上喊着四枫院夜一妖猫妖猫，总是被她逗得炸了毛，念着总有一天把她踢到坑里填上土再狠狠的踩几脚，但心底深处还是把这个小时候带自己捉迷藏，教自己瞬步，给自己枯燥的生活增添生气的嚣张少女当做姐姐。
他生气不是因为她把他当小孩子隐藏了那么多秘密，而是她的不告而别。
汗流浃背的倒在自家练武场上，朽木白哉看着被夕阳染得偏紫的云霞。
不是都说猫有九条命吗？何况那只妖猫！
那家伙总有一日还会嚣张的回来的，我到底在这里纠结个什么？？

多位队长副队长的虚化最终导致十三番队的队长大换血。六番队的副队长升任为三番队队长，以此为契机，朽木白哉进入了祖父朽木银岭所在的六番队接任副队长一职。
仿佛为身上黑色的死霸装所侵染，朽木白哉的表情也日渐变得沉寂。
是因为再没有人会翻墙而入嚣张挑衅，让他暴跳如雷？
还是因为离开了本宅代表朽木家的荣耀的他，不被允许任何的行差步错？
对于孙子忽然间沉稳起来，朽木银岭非常欣慰，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家孙子其实像颗被奸商处理过的草莓，表面是红彤彤熟透了，里面还是生草莓的本质。
说起这位面无表情的原由，倒是与冬月凛有关。

朽木白哉到队里的第一天，朽木银岭简短介绍了之后就径自会办公室，留了队上的一位席官介绍副队长的工作。朽木白哉年少气盛，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位席官那尊敬的表情深处透着对他空降的不屑。之后支使那人去拿资料也好像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怒目而视没起到什么效果，倒是把自己气得不行。
晚间与冬月凛一起饭后散步时，大略提了些。
为了面子起见，朽木白哉自然没说自己不太能指挥的动下属那段。
不过冬月凛是何人，当了女王那么多年，她一眼就从朽木白哉那微赧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你就笑吧。不过一定要笑得高深莫测。”冬月凛抛出了自己当年的经验。
“高深莫测？怎么笑？”
冬月凛示范了一下：“唇角微勾，弧度不要大，眼神要不软不硬。”
朽木白哉照着样子微微一笑，不似平时笑容的清朗，带了几分飘渺的温雅气息。就教学效果而言，还是不错的。
第二日，朽木白哉沉着脸回来，郁闷道：“看着那家伙我根本笑不出来。”
冬月凛无奈叹气。确实，对任何人都摆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需要极深的城府以及过硬的情绪操控能力。
朽木白哉在这两方面还都差的远呢。
于是改变战略，拿出了当年太傅对自己的教育：“用下巴去对着他们吧，要不就面无表情，反正这也能达到高深莫测的效果。”
想起四枫院分家一位总用下巴看人的夫人，朽木白哉觉得不太能学的来，选择了面无表情。
翌日回家时还板着脸，让管家下人们也跟着紧张了一番。直到看见冬月凛才露出笑容。
那笑容的意思无非是此法深得我意。
不久，六番队副队长是个冰山的消息不胫而走。
只可惜，没人看出来那时候的冰山其实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





40

负之章八　离去　。。。　
　
　
平子真子被浦原喜助带离了尸魂界，冬月凛白天可去的地方少了好几处。而面对着你要么去哪个少了队长的番队当队长要么就留在十三番队当副队长的二选一，三席志波海燕抹了抹鼻子，认倒霉的当上了不知道推了多少次的职务。虽然他之前顶着三席的职位做的就是副队长的工作但工作量还是大大加大了，谁让这个时侯好几个番队都面临高层变动的问题，许多事情被总队长分给了没受影响的十三番队。冬月凛到底也不是真正的不谙世事的少女，在志波海燕忙碌到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使的时候她也不可能给人添乱不是。当然她还是会在志波海燕怨念的怒视中顶着一张我很悠闲的脸偶尔光顾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办公室，在文件堆的一旁闲闲饮茶。
总之，多位队长虚化事件对冬月凛的影响除了损友少了一枚之外就是活动范围大大减小了，呆在朽木本宅的时间狠狠增加了。
好在朽木家的庭院出自大师的手笔，四季皆有景色可赏。且不提夏之繁花似锦，仅是春天那漫如云霞的樱花，冬日里孤傲馨香的梅花便已美不胜收。
冬月凛困在自家，常携了尺八在庭院中吹些应景的曲子。
四季轮替，转眼已是十年。
此时正值金秋，不同于春日的薄红浅粉，夏日的五色斑斓，冬日的寒彻冷白，秋日里的本宅庭院有着一年四季最为浓烈的颜色，一眼望去皆是深深浅浅明明暗暗的红。红的不仅仅是如火的枫叶，还有庭院一角枝上悬挂的有着宝石亮泽的柿子。
不过再美的景色看了超过十年也没什么新鲜感了。冬月凛闲极无聊站在常站的地方，盯着一处发呆，仿佛那里能看出朵不一样的花来。
花是没看出来，狐狸倒是看来了一只。

市丸银喜欢柿子，自从四年前从自家队长蓝染惣右介那里尝到了朽木家的柿子，就一直对那味道念念不忘。听说那柿子是特殊品种，仅是朽木家的庭院里有那么十数棵，每年送给几位队长的也并不多。费尽心力也没能从那个每日板着张脸的六番队副队长身上敲来一个，于是念念不忘成功进化成了觊觎。
觊觎了四年，市丸银决定心动不如行动，拣日不如撞日，在值得怀疑的偶然经过朽木家院墙的时候，他轻轻一纵跳了进去。
跳进院墙就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市丸银若无其事的轻轻抖了抖衣袖上根本不存在的浮尘，然后转向视线来源的方向，蓦然浑身僵硬了一瞬。
面前十步处静静立着一个身着樱桃红色白樱花纹的中振袖的少女正噙着笑看着他。
那流泻在肩上的鸦羽色的长发，紫色琉璃般的通透双眸，精致的面容唤醒了尘封在心底的回忆。
【吃了这些去真央灵术院报名吧。那里对学生食宿免费。我只是提供你一个机会，结果看你。】
曾经有个面容相思的女童站在自己面前递给自己一包荻饼，给自己指点了一条出路。
“原来你也在这里。”
这样文艺的话以市丸银的人品是说不出来的，事实上恩人就在眼前这位却一点相认的意思都没有，仍是眯着眼笑着。此时的他尚是少年之貌，成年时看起来与阴险狡诈脱不开关系的笑容因长相的稚气而尚带着阳光的暖意。
“哦呀，被发现了。”市丸银摊开双手笑得十分无辜，“我只是对这柿子有兴趣。”

这么多年来胆大包天有眼无珠的跑到朽木本宅偷东西的贼的数量一直维持的完美零的记录终于被打破了，来偷东西的除了翻墙这点勉强符合小偷职业道德这点之外，理直气壮并气定神闲过了头。
冬月凛注视着面前的银发少年陷入沉思。
柿子，这家伙想偷的东西也太怪了吧。话说穿着这一身死霸装以及上臂佩戴的铃兰花纹队标，难道这位真不知道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么？
冬月凛讨厌吃柿子，对于柿子的欣赏只限于样子颜色，完全不能了解他人对于柿子味道的狂热。
“哦。”她点了下头，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那几棵柿子树无所谓道，“那请自便。”

市丸银没想到等到了这么个回复，那少女甩下答案就径自转过身向回廊走去，一时也不禁愣住了。
木屐敲击地面的轻响唤回了他的神智，急忙喊住少女：“那个……”
樱桃红的背影转了过来，少女的笑容满面一点没有询问的意思，只是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紫眸定定看着自己。
“没什么呐……”连自家队长都敢于戏弄的勇气及口才此刻叛主而去，市丸银话到嘴边又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
“哦。”少女再度点头，转身离去之际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淡淡加了句，“摘的时候摘均匀点，这柿子树是观赏用的。”
啊？就这样？
偷柿子的心情跌到谷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