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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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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症状太像寻常病症,很难让人察觉,属下斗胆揣测,这恐怕也是*太*祖*皇帝弃之不用的理由之一。”
“那这些脏东西可有销毁之法?”龙袍宽大的衣袖下,玄凌手掌握紧成拳。这堆首饰自然不会是甄嬛的,有好几件婴儿用的项圈锁片、手镯脚镯他前世都见过,都是彼时的承恩公夫人陶氏进献给自己的长子的……
“有,烈火焚烧十三日以上即可。”
“知道了,你且退下。”
星影施一礼后身子一晃,便从玄凌眼前消失。玄凌揉了揉眉心,感到了无尽的疲劳。犹记得自己重生之前看到了前世濒死的宜修痛苦的呼喊……她必然也是注意到了的吧,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索性铤而走险,对柔则痛下杀手……
玄凌感到脚步有些虚浮,一个站立不稳,顿觉天旋地转……
玄凌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睁眼后先看到的便是予泽明黄色的太子服制,“予……泽……”
“父皇醒了!父皇醒了!章太医,快为父皇请脉!”予泽的声音因惊喜而带上了几分战栗,玄凌嘴角一咧,这小子,眼看要当父亲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一般活蹦乱跳的。转念一想,前世自己跟予泽的父子情分那样淡薄,孩子活了三年,自己不但没有给他取名,他夭折之后也不曾追封……
想到这里,玄凌的眼窝便有些湿热,他微微咳嗽两声掩饰过去,由章弥为自己诊脉。
章弥请完脉之后,微微松了口气,含笑道:“太子爷请放心,皇上这是累着了,并不打紧的,也不需汤药,微臣开点药皇上服几日龙体便可大安了。”
一听说父亲没事,予泽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了下来,连声说了几个好字,一面令人把这个好消息送悄悄儿去颐宁宫知会朱宜修。章弥告退之后,予泽惦记着父亲了睡了一天,又服侍着玄凌喝了点儿水,这才在玄凌脚边坐下。
玄凌还是有些疲劳,只是问:“你母亲呢?”
“回父皇话,父皇昏睡一天,未免颐宁宫有所挂牵,母后一直在颐宁宫服侍皇祖母,不敢让老人家知道。”
“嗯,你做得很是。太后年纪大了,不宜为了朕有所挂心。何况朕身子也并无大碍,不过是有些乏了而已。再者……”
玄凌沉吟着并没有说出来,陶氏一介女流,是如何弄来天香散魄那样的毒物的,此事只怕比自己原先预料得要复杂得多。
休养了几日之后,玄凌也不像之前那样头脑发热了,只是吩咐了星影继续追查。从天听处送来的密报可知,这些年玄清一直沉湎于娱乐场所,根本就没怎么去过凌云峰。凌云峰的四处宅子也是尤静娴出面从庆惠王姬手里买过来的,玄清就是要金屋藏娇,也断然不会蠢到在妻子的眼皮子地下藏人的地步。甄嬛是乾元十九年偷偷出的宫,那会儿玄清仍在孝期,一直闭门谢客,也无力接甄嬛出宫。这一桩桩算下来,只怕是有人蓄意陷害。
只是玄清现在区区一介镇国中尉,爵位低,尤静娴虽然已经为他生下了子嗣,可能不能长成也很难说。这孩子若长成,爵位便是他的;若早早夭折了,无非就是无子爵除,还有谁能讨了便宜去?再者这些年玄清府里在尤静娴的打理下,钱财上宽裕了不少。只是这些财产多半是尤静娴的嫁妆,如果尤静娴不受牵连,这些家产基本上就还在尤氏手里;若是受了牵连,家产充公也到不了任何人的手里……
“哼,好像是朕要陷害他一般,那也得朕瞧得上他!”
玄凌又好气又好笑,随手把玩着案上的镇纸,若非为了爵位钱财,那就只有为情为仇了。玄清啊玄清,朕这次可不会放过你,不过死也要让你死个明白!
甄嬛这边,慎刑司多少刑罚都用遍了,她只是说是汾阳王世子玄流勾引自己,自己被困深宫思念家人,又为玄流胁迫,这才移花接木,偷偷出宫。这样的供词,自然不能让玄凌满意,宗室里头就没有叫玄流的,更别说原先的汾阳王世子玄泯早就死了多少年了!这种女人,还留着她作甚!
九月初,棠梨宫洒扫宫女福棋出首揭发更衣甄氏心怀不轨,以巫蛊之术谋害君上。接下来顺理成章地,在棠梨宫后院挖出了不少家伙事儿,六宫诸人这才明白,前些日子棠梨宫被搜了个天翻地覆竟是因为这个。玄凌下旨,更衣甄氏就地赐死,近身服侍的奴婢一律杖毙,其余人等或流放或发卖,棠梨宫封宫。慎刑司里抬了具女尸出来,就直接化了丢在了乱葬岗。
紧接着,玄凌令李长过去瞧了瞧玄清,吩咐下人为他梳洗干净,又赐了一桌席面与玄清。天牢的人见状心里也有了数,知道玄清上路就在这几日了。
这日夜里,玄清正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忽然听见狱卒的声音,“司晋,有人来瞧你了。”
玄清进天牢用的是阿晋的名义,这些日子也很习惯这个名字了。一听到有人唤自己,玄清猛地睁开了双眼,这里是天牢,谁人能够随便进出?难道……皇兄他真的等不及了么?!
来人身着皂衣皂靴,头上戴着黑纱笠,对玄清也不施礼,只是转身丢了一把金瓜子与狱卒。那狱卒忙千恩万谢着开了玄清所在的牢门,那人笑笑,道声有劳,便走了进去。狱卒把牢门又重新锁上,便转身离开。
玄清听着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死活想不起来,见他取下斗笠,方瞪大了眼睛,“玄潞,竟然是你!”
来人正是玄潞,或者说,就是一直跟甄嬛纠缠不清的玄流。玄潞笑了笑,走近玄清,蹲了下来,
“原来你害怕的脸是这样的,今儿这趟来着了!”
玄清虽然不知道玄潞为何会出现,却也能觉察出来者不善,本能地向后方挪了挪窝儿,“你来作甚!”
“当然是好好观赏濒死的你会是什么样子了。”玄潞面上透出了近乎陶醉的神情,让玄清不知道是该说害怕还是该说恶心。玄潞继续说:
“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你只是包了个姑娘皇上就这样震怒,直接在朝堂上宣布你已经死了的消息。甄氏的那双鞋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床下,这些你都想知道得很吧。”
“是你干的!”玄清怒视玄潞,“你是恨我袭了汾阳王叔的爵位……”
“噗哈哈哈哈!”玄潞笑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爵位?你以为我会在意那劳什子么?!”
说着,玄潞眼睛里的笑意又敛去了几分,“而且,父王的王爵也被你折腾得一塌糊涂,你觉得我会想要么?你以为天下人都同你和阮嫣然那个贱人一样,专爱捡人剩下的么!”
一听到自己母亲的名讳被提及,玄清急得跳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玄潞一抬手扯住了玄清的衣领,“我再提醒你一件有趣的事儿吧。乾元十三年的冬天,阮嫣然在永寿宫里好好儿的,怎么会突然摔了那一跤?彼时她都不到五十岁,素来身体康健,怎么会摔一跤就死了呢?”
玄清瞪大了双眼,用力挣开,“你……”
“没错,是我干的。”玄潞嘴角浮现起温柔的笑容,“是我买通了永寿宫的宫女,偷偷把阮嫣然的鞋底涂了油,又在她散步常常经过的小道上动了手脚。在她昏迷的时候,我可是下足了血本,用了不少的奇药,才让她白天昏睡,夜里却痛苦如百千虫蚁遍身啃咬一般。要不是后来那个宫女有反水的意思,阮嫣然还能再多活些日子呢!至于你么,甄氏那个贱妇是我偷偷勾到手,再运出宫的。打听了你夫人买了二姐的宅院,便把甄氏送了过去,甄氏的鞋物也是我提前放到采青院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玄清痛苦地抱着头,身子蜷成了一团。
“哼,怪只怪你有阮嫣然那样的母亲!”玄潞缓缓起身,“我母亲本是先帝废后夏氏族人,但血缘已远,彼此也不亲近。母亲被指给父王为侧妃,和两任正妃都相处和睦,与阮嫣然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就是因为九岁那年正月母亲随尹继妃入宫朝贺时,被阮嫣然知道了她和废后夏氏的关系,罚我母亲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可怜我母亲那时身怀有孕,却迫于贱*妇*淫*威,跪了没多久就开始见红。阮氏惧怕此事张扬出去,有损她声誉,非但没有传太医为母亲医治,反而捆了她的手脚,一顶轿子送回了汾阳王府!”
说到此处玄潞已经泪流满面,“你可知道?轿子回到汾阳王府的时候,我母亲身子都开始发凉了!她就那样在轿子里一点一点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儿一同被推送上绝路!!这些都是阮嫣然那个贱人害的!她死后还落了个全尸真是便宜她了!不过很快你也要去地狱里陪她了!只要一针下去,你就会尝到阮氏死前尝过的滋味!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你死,你到底怎么死的,他可不会关心!”
见玄清只是低头不语,玄潞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赫然盛着一枚银针。玄潞隔着布举起了银针,正要对着玄清刺下去,忽然听见背后一声,“老九小心!”
玄潞被这突然的喊声分了心神,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肘已经生生被利刃割断,而玄潞根本都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在什么时候下的手,便滚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8 章
玄潞绝望地躺在地上,他知道,这样的身手,也只有天听处了,果然还是让皇帝发现了么?玄潞苦笑一声,母亲,我还是没能为您报仇雪恨,只有去地下侍奉您了。玄潞正欲咬舌自尽,却被玄清一把卸下了下巴,死也死不成了。
玄凌从阴影中快步走出,上前一把扶起玄清,“老九,没伤着吧!”
“玄清”笑嘻嘻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来是玄汾,他对着玄凌拱手道:“有月辉姐姐还有天听处那么多高手照应着呢,臣弟就是想伤着也难蹭破半点儿皮肉呢!”
玄凌扑哧一笑,照着玄汾脑门儿就是一个爆栗,“这油嘴滑舌的怂样子给谁看呢!”
玄汾揉揉脑门儿嘿嘿笑着,跟在玄凌身后走了出去,他知道接下来,自然有人收拾里面的局面,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只是走了一会儿,玄汾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皇……皇兄……”
“怎么了?”玄凌并没有回头,“可是怕朕杀了老六么?”
玄汾低着头不敢说话,只听玄凌轻哂一声,淡淡说:“如玄潞所言,朕自然是不在意玄清是怎么死的,可朕不能不在意事情的真相。玄清罪不至死,然而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来看,留着他也只是给皇考丢脸,给整个大周皇室丢脸。所以他不必死,可也必须死。”
玄汾以为引出玄潞来便可以结案,但玄凌却并没有到此结束的意思。他知道,玄潞一个被禁足到乾元初年的闲散宗室,父母双亡,身上也没有高爵可依,竟然能在紫奥城掀起这样大的风浪,若说没有人做内应,自然是不可能的。一想着玄潞一个废王庶子都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兴风作浪,玄凌就不爽至极,说什么也要追查到底。玄潞倒也是条硬汉子,扔进天牢里怎么上刑他都只是冷笑,几天下来生生咬碎了几颗牙齿,也没有吐露一个字。玄汾奉旨审理了几天,心知再这么下去无非是得到玄潞的尸体而已,只好来向玄凌请罪。
玄凌听了玄汾的汇报,冷笑一声道:“早知道他是个嘴硬的,无碍,你带着月辉,易容去他府上把他媳妇接过来一并扔进慎刑司。剩下的,有月辉在,不怕玄潞不招。你这几日便替朕去解决玄潞的残党便是。”
玄汾听玄凌仔细吩咐,心口一个惊跳,不敢多说什么,领命而去。
林玉菁在家等了几日不见丈夫回来,早就心乱如麻,可惜她一个妇道人家,也知道家里再怎么泼辣耍狠,还是不能随便上大街抛头露脸,只能在家以泪洗面了不少日子。因此,玄汾拿了庆惠王姬的帖子,一下子就把林玉菁给骗到了天牢。
林玉菁按着玄汾的指示,穿了黑披风戴了昭君套覆面,七拐八弯得眼看都要转晕了,才看到了丈夫玄潞。林玉菁急得掀了昭君套就扑了过去,看着玄潞遍身伤痕血迹,心疼得眼泪簌簌就淌下来,还来不及说话,玄潞就已经急了,隔着牢门急切问道:
“你怎么来了?谁带你来的?可有人为难你,给你吃了闻了什么没?”
林玉菁忙道:“爷莫慌,是二姐着人带我来的!”
话音未落,去掉易容的月辉已经出现在牢门口,一挥手,身手的侍卫上前就架住林玉菁往外拖。林玉菁吓得花容失色,满口喊着玄潞的名字,只是一介女流气力上实在不敌男人,纵她奋力挣扎,还是被侍卫们毫不费力地拖了出去。玄潞不顾鲜血淋漓的十指,用力拍打着牢门,
“放开她!这一切与她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
月辉看都不看玄潞一眼,声音平淡,“钦犯的妻小也是钦犯,怎么能说没关系?不过要不是你嘴硬,她也少受这些苦楚!”
说着,月辉就阔步走了出去,她的声音却依旧传进了玄潞的耳中,“用刑!”
很快,玄潞就听到了重击声、女人的惨叫声,很快便是一个男人慌张的声音,“大人,犯……犯妇……见红了!怕……怕是有了身孕……要不要请郎中来……”
“这……”月辉的声音充满了踌躇,却迟迟不肯点头。听见外头这般光景,牢内的玄潞什么顾不上了,他用力举起腕上沉重的镣铐,用力在牢门上叩击,声音撕心裂肺一般,
“救救她!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玄凌看着月辉呈上来的供状,修长的手指轻击桌案,
“这小子倒是精,一直让侍卫易容成自己,朕这么些年也没有起过疑心,他为母报仇,倒也隐忍至今,只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一旁侍立的玄汾躬身道:“皇兄圣明烛照,纵然玄潞诡计多端,也瞒不过皇兄。”
“什么时候学得嘴这么甜了?”玄凌笑了笑,“林氏和其他人呢?”
“林氏按照皇兄的吩咐,别室安置。宋嵌已经收押,其母宋氏已然服毒自尽。小印子花萍等人仍在慎刑司听候皇兄处置。”
“唔,玄潞林氏择日赐死。宋嵌腰斩,其余杖毙。”玄凌干脆利落道。
“遵旨。”
“舒廉贵妃阮氏教子不严,有辱皇室,追夺贵妃封号,废为庶人,迁出妃陵。玄清畏罪自尽,但汾阳王这一支的爵位不能没有人承袭,以福滢长孙予沥为嗣,袭封镇国将军。”
予沥是福滢另一庶子的长子,今年已经二十有六,为人也算得上老实忠厚。接着,玄凌想了想,嘴角浮起一丝嘲讽,
“司晋杖责五十,逐出府去。其余玄清府中家人,近身服侍者发卖,余者遣散。”
玄凌又翻了翻供状,“剩下的么,一派胡言,不看也罢!”
玄汾知道玄凌语中的“司晋”指得是谁,心中微微一松,玄清到底和自己年纪相仿,多少也是有点手足之情的,他闹出这样天大的罪过来,能保住命就是好的了。至于剩下的么,皇兄不让自己经手,自己也乐得轻松。
庄和淑太妃已经年逾花甲,比太后朱宜修还要年长几岁,玄凌看着她苍老的脸颊,忽然想起,先帝时她也是很照顾自己的,那一声声饱含关切的“四殿下”中,大概也有几分真心吧。
“奉国中尉玄潞已经认罪,朕已经下旨三日后赐死。”
庄和淑太妃垂下的睫毛颤了颤,并没有言语。玄凌看了她很久,方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非贪弄权柄、心怀不轨罢了。”庄和淑太妃淡淡一笑,眼神锐利如刀,一点不见平日里小心谨慎的老实样儿。
“那也得太妃是这样的人。”
“是么?”庄和淑太妃微微抬起眼帘,颇有兴趣地问道:“皇上觉得老身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呢?”
“朕对太妃所知并不深,但朕知道,能养育出老九那样洒脱之人的母亲,不会是个贪权的。只是……”
“只是您低估了老身有多么憎恨阮嫣然。”庄和淑太妃接口道,见玄凌不置可否,她自嘲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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