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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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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错,我现在是在网吧里,但是我不可能每天都去网吧啦,这么一把年纪了一闻烟味就吐,所以~
所以明天后天不会有更新,啊呀这下欠大家的更新越多了呢orz
预计下一次更新最快最快是下周,但是真的没法保证。
争取在完结之前恢复正常更新,不过前提是工作不会影响到码字。
顺带一提,虽然目前看来至少还能再扯一段日子,但是这篇文写完可能会开个原创的坑。但是还没想好是写现言还是古言,又或者说还没决定启动哪个文案。
大家周末愉快,过了今天接着等吧←
☆、第 93 章
安陵容坐在自己房里,一面绣着花儿,一面时不时地摇一摇摇篮里的小婴儿,她的儿子。没过多久,予潘进来,从背后蒙住安陵容的眼睛,安陵容扑哧一笑,
“都当爹了,还喜欢玩这一招。”
予潘笑着从安陵容手中接过她绣了一半的绣活一看,假意懊丧道:
“又是给淳哥儿的,你都做了多少衣服给他了,还没有我的么?”
安陵容笑着从予潘手里拿回绣活,“怎么,吃儿子的醋了?”
“谁吃醋了?”予潘笑着和安陵容并肩坐在一起,“只是你自有了淳哥儿以来就一直没有停下来,我想你多歇息歇息。左右府里有的是针线上人。”
“孕中一直不能动刀剪,我也是太久没做了,闷得慌。再来针线上人是拿着月钱为主子干活,我可是给自己儿子做,怎么能一样呢?”
说着,安陵容笑着扯了扯予潘腰上的香袋,
“你倒是说说,你这身上,有哪一件不是我做的?”
予潘笑着搂住安陵容,“你不怕把淳哥儿惯成我这样?”
“我乐意呢!你只当我自己找乐子吧。”安陵容笑着倚在予潘肩头,予潘微微松了口气,轻声道:
“太好了,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应对了。”
“嗯?你说什么?”安陵容抬头笑着看予潘,予潘忙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绣完这个说什么也得再给我绣点儿什么了,哪有儿子抢在了老子前头的?”
安陵容笑着戳了戳予潘的额头,“没羞!”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会等到你想说。
这日,朱宜修抱着小儿子去颐宁宫,正巧孙婕妤也抱了女儿过来。太后最喜欢看到的就是玄凌子嗣繁盛,后宫安宁,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自然更加欢喜,连声要人把予泓和小六抱过来细瞧。
这一说,朱宜修敏锐地意识到,小帝姬还没有名字,便提议由太后为小帝姬定封号和小字,太后很是高兴,当场为皇六女定下封号长静,小字毓雯。孙婕妤自然是欢天喜地,忙抱着女儿谢恩。
晚上玄凌依然宿在昭阳殿,朱宜修把这事儿告诉玄凌,玄凌笑了笑,
“母后选的静字么?朕心里倒是早想了绥靖的靖字,不过女儿家家用宁静的静字似乎更好些。只是朕本来打算再过些日子再公诸于众的。”
朱宜修有些紧张,“可是我擅作主张了?”
玄凌笑了笑,伸手捏捏朱宜修的脸,“不打紧,朕知道你的心,你是不想孙婕妤吃心,弟弟都有名儿了,姐姐还没有。也是朕考虑不周,安抚孙家有的是别的法子,搞得咱们闺女都跟着委屈了。”
朱宜修没有追问玄凌为什么要安抚孙家,而是笑着靠近玄凌怀中,“我真的特别喜欢皇上说‘咱们’闺女。”
“本来就是啊。”玄凌也笑了,“怎么不问朕孙家的事儿?”
“妇人不敢干预前朝政事。”朱宜修笑着答道,却被玄凌反握住了手,
“这回的事儿不一样,朕还要靠你出马呢。”
说着玄凌附耳上去,夫妻俩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
转眼到了八月十六,连琐清晨用过早饭后在院子里散步,忽然觉得腹中疼痛不已。连琐寻思着也差不多是时间了,一面使人去通知尤静娴,一面在下人的搀扶下咬着牙硬是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镇国中尉府自从有了尤静娴这个女主人,一切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些日子连琐产期将近,尤静娴早就把该又该用的全部准备好,稳婆乳母更是早就备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尤静娴自己要生孩子了。不光如此,一个月来,尤静娴还吩咐暂缓一切外出活动,以便连琐生产时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坐镇。
尤静娴到了之后立马派人通知玄清回来,玄清这次也很给面子的赶了回来,一进屋子抓着尤静娴的手就开始嗷嗷,
“淑诗她怎么样?!她会不会有危险!”
尤静娴手腕都快被拧断了,加上听见玄清又在喊他给连琐起的那个傻X名字,一肚子火气就上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开了玄清。尤静娴偏过头调整好表情,方柔声道:“爷,我到底没有生养过,哪里能知道那么许多?妹妹正在里面煎熬,不如爷去跟她说说话儿鼓鼓劲儿?”
玄清连忙大步流星走过去,在产房门口对着连琐喊话,
“淑诗,你莫怕,我在这里!”
连琐虽然是初次生育,但她已经二十岁,被卖进沛国公府之前又是农家出身,自幼干农活长大,身体健壮得很。连琐本来生得好好的,会疼会难受但都是正常范围内的,玄清在外头这么一嗷嗷,一下子把连琐吓着了。完了,爷又在没事找夫人的碴儿了,夫人会弄死我的,夫人会弄死我的!
这一惊吓,顺产就成了难产,连琐在产房里折磨了几个时辰,也没把孩子生下来。最后眼看着情况危急,最年长的稳婆哭着跑出来跪下问玄清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玄清一听就暴跳如雷,连声说大人孩子都要保,任何一个有了闪失他都要全府陪葬。正嗷嗷着,玄清突然觉得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尤静娴冷哼一声,把手中的银瓶丢回桌上,上前两步,扫视众人,一面沉声道:
“天气热,爷急糊涂了,还不把爷抬回去歇着!”
阿晋接触到尤静娴阴狠的目光,吓得肩膀一缩,忙招呼其他小厮一起抬玄清。临出门的时候,背后又响起尤静娴音量不大却阴冷无比的声音,
“今儿的事儿,最好不要有人管不好自己的嘴巴。在咱们府里伺候的,多半是买了死契的,要么就是家生子儿。敢吐出一个字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尤静娴不理会面色惨白的阿晋等人,转身走到产房门口,扬声道:
“连琐,线儿,我是小姐!”
连琐听见尤静娴的声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用力点了点头,双喜忙对着外头喊:“夫人,姨娘没力气,冲您点头呢!”
尤静娴深吸了一口气,“连琐,你别怕,稳婆说了,你这是头一次生产,所以不很顺利。你好好听稳婆的指示,大人孩子都得保全!”
说着尤静娴拉过地上的那个稳婆低声道:
“能母子平安自然最好,万不得已的话,保住爷的子嗣要紧。”
稳婆得了准话儿,复又跑了进去,如此又折腾到天黑,连琐终于生下一个女儿,勉强算得上母女平安。
玄清醒来后,看到的是含笑抱着女儿坐在自己床边的尤静娴。玄清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勺,
“我这是怎么了?”
“大夫说了,爷是急火攻心,阴阳失衡,才晕了的。”
说着,尤静娴把女儿往玄清怀里一递,嗔怪道:
“爷倒好睡,这心肝儿可把我累坏了,爷还不抱抱女儿?”
一听这话,玄清忙坐起来从尤静娴手中接过了孩子,惊喜道:
“这,真的是我和连琐的孩子?”
尤静娴嘴角微微一抽,忙道:“没错,就是咱们的女儿。”
玄清喜得抱着孩子亲了又亲,尤静娴忙从他怀里夺过孩子,
“轻点儿,爷胡子没理,仔细扎坏了了咱们圆儿。”
“圆儿?怎么叫这个?”玄清皱起了眉头,“我还打算叫娴儿的……”
“连琐妹妹本名线儿,总得有所避讳吧!”尤静娴瞪了玄清一眼,“都说十五月儿十六圆,孩子是八月十六出生的,我就随口叫圆儿了。”
玄清也没了好声气,“不是你生的,你便随口起名儿了?”
尤静娴心里一下子不痛快了起来,霍地起身,
“这正经名字还是得爷来定,我自叫我的圆儿便是!”
说着,尤静娴抱着孩子就要往外走,玄清急得追上去,才看见尤静娴一脸泪痕,玄清的口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哭……”
“我怎么不能哭了?连琐本是我的人,爷疼她抬举她那是我的面子,我要是那不容人的,根本就不会把连琐给了爷!如今连琐豁上性命才得了圆儿,她的女儿那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尤静娴要是有半点对她不好,叫我不得好死!”
“哎呀,你看你,说这样重话……”玄清嗫嚅道。
尤静娴听出玄清露怯,索性把话摊开了说:
“按说我是正室夫人,理应护持她们母女周全,可爷想过没有,我也未曾生养过啊,说起来我比连琐还小两岁呢!可生儿育女本就是鬼门关里走一遭的事儿,怎么什么都要怨到我头上来呢!昨儿爷说的那是什么话,有半点闪失就要全府陪葬!我倒问爷一句话,这全府,可算不算我在内?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连琐越过我了去!爷要是看我不顺眼,一纸休书送到宗正院,我立马卷铺盖找个庵庙栖身,不在这里碍爷的眼!”
说着,尤静娴便抱着女儿呜呜咽咽哭个没完,一面哭一面还道:
“我苦命的女儿,你才一出世,你爹便要赶娘走!”
玄清顿时觉得好没意思,忙上前软语劝慰,
“是我不好,话说重了,我是无心的,你莫要和我见怪。”
尤静娴扭过身子,“谁和爷见怪了,谁敢和爷见怪!”
玄清只好对着尤静娴做了个揖,“是清鲁莽了,清给夫人赔不是,夫人宽恕则个。”
尤静娴用帕子拭了泪,转脸啐了玄清一口,
“谁稀罕你的不是呢!连琐正在房里躺着,她这样辛苦,爷竟不去瞧瞧她,好没良心!”
玄清忙笑道:“我知道静娴最是贤德的,这就瞧她去。”
望着玄清匆匆离去的背影,尤静娴面上的笑意渐渐褪去,这个男人真是够贱了,真心敬他爱他,他把你的心践踏在脚下,这样吃硬不吃软的东西,对他抱期望有什么意义!如今连琐能够生下女儿,说明温实初的药是没问题的,待自己生下儿子,玄清的存在就更没有意义了。
虽然连琐刚刚生完孩子,肯定不能服侍玄清,但当晚玄清还是宿在了连琐屋子的外间。尤静娴已经令人把摇篮等婴儿物事全搬进了自己屋里,又在自己院里给两个乳母安排了厢房。夜里安顿好圆儿,尤静娴也着实累了,卸了妆正准备歇息,忽然听连枝来报,说月姨娘求见。尤静娴心里腻烦,挥了挥手说自己已经歇下了,让沈眉庄明日再来。
不一会儿连枝进来,说月姨娘跪在院子里不肯回去。尤静娴冷哼一声,
“没见过这么大谱儿的姨娘,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使什么手段!”
沈眉庄进来给尤静娴磕头行礼,尤静娴本想要为难她,但见沈眉庄面上竟无半点血色,行动之间也咳嗽个没完,也有些于心不忍,便让人搬了绣墩儿于她坐,又令连枝上热茶。
沈眉庄道了谢,啜了两口热茶方舒坦一些。尤静娴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大晚上的,妹妹前来,想必不是为了喝茶叙话吧。”
沈眉庄惨然一笑,“夫人这样直爽,咱们也好说话。我今儿来,是有事儿要求夫人。”
尤静娴冷冷盯着沈眉庄,许久,方嫣然一笑,
“妹妹凭什么就认为自己能够求得动我呢?”
沈眉庄似乎对尤静娴的反应并不意外,“我能帮夫人除掉一个人。”
尤静娴收起面上笑意,“妹妹说话最好小心一点,我尤静娴做事光明磊落,可没有什么要除掉的人!”
沈眉庄面上笑意更浓,“是么?看来是我多心了,这就告退,不扰了夫人的清净。”
说着,沈眉庄福了福,转身便往外走。行至门口,沈眉庄突然回头,
“只是北院儿每日的甜汤最近都有些发苦呢,不如哪日我跟爷说道说道?”
“你!”尤静娴拍案而起,“站住!”
沈眉庄含笑停住了脚步,“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尤静娴握紧了拳头,“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九月初九,重阳节,苏氏在家呆久了,想要出去转转,偏生玄清有事外出,尤静娴便提出自己陪着苏氏去凌云峰走走。苏氏素来不喜尤静娴,便以尤静娴要照顾连琐母女为由,让沈眉庄和荣嬷嬷陪着自己去凌云峰登高。
当日,苏氏登高时,不慎一脚踩空,跌下悬崖,沈眉庄救护不及,也一同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4 章
苏氏和沈眉庄的死讯传到镇国中尉府时,刚刚回来的玄清正在和尤静娴逗弄女儿。一听说苏氏死了,玄清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背后被尤静娴一脚踹在小腿肚子上,一下子跪倒在地。
“爷晕过去了!!快请大夫来!!!”
玄清还没反应过来,尤静娴就蹲下身子抱住玄清的头,开始大声嚎哭,
“老太太啊!是静娴不孝啊,怎么没拦着您别去啊啊啊啊!爷,爷您可挺住啊!再怎么伤怀您也得挺住啊!!您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儿,我和咱们月儿可怎么活啊!!!”
尤静娴一面哭着,一面把帕子覆在玄清面上,用手在他脸上一抹,示意他闭上眼睛装晕倒。玄清仅有的那点子智商告诉自己尤静娴的做法是对的,便老老实实地配合着装晕,由着下人们七手八脚把自己抬进屋里。
紧接着就是给苏氏发丧,苏氏已经被削了王妃称号,但说到底还是宗亲之妻,她的丧仪还得上报宗正院之后才能定。玄凌心中厌恶腻歪苏氏,下旨丧仪从奉国中尉之妻。苏氏这一死,丧主是玄清,但她名下的庶子庶女都得回来奔丧,其中就少不了玄流和已经出嫁的庆惠王姬。两人均与玄清苏氏不和,行了该行的礼,没有一个人愿意跟玄清多说一句话。还是尤静娴见气氛尴尬,抽空抱了圆儿出来给玄流和庆惠王姬看,庆惠王姬已经是三子一女之母,圆儿生得也可人讨喜,便抱了一会儿,说了些好话。玄流则皮笑肉不笑地拒绝了,尤静娴心里不痛快,可前堂后院有的是要她忙活的事儿,也没时间跟玄流计较。
总之苏氏的丧仪很寒酸地结束了,出府门的时候,庆惠王姬忍不住喊住了玄流,
“潞儿……”
玄流回头看着庆惠王姬,“王姬可有什么吩咐么?”
“潞儿,就算你恨玄清,可总得给他妻子儿女一份脸面。”
“庆惠王姬,尹继妃在世时并没有为难过我母亲,所以我是愿意和你和平共处的。但是请王姬记着,在大仇得报之前,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拦着我的人,哪怕,是二姐你呢?”
玄流神情阴冷,庆惠王姬颤抖着又想起了小时候那些破碎的记忆,她牙齿打颤,双腿发软,险些摔倒。玄流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肩,柔声道:
“二姐,当心点儿,地上这样凉,仔细摔倒了受了凉。”
庆惠王姬抬眼看去,她的庶弟脸上一派温柔平和,完全看不出方才的阴毒来。庆惠王姬心头一个惊跳,打消了和玄清府上恢复往来的念头。
乾元十七年匆匆过去,转眼又是一年春天。二月里,江宁织造谭子才家仆谭贵出首状告谭子才之子谭握蕖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江宁谭家、苏州孙家、杭州欧阳家皆受到牵连不说,还由此扯出江南大大小小几百个官员,玄凌下旨大理寺、刑部协同办案,又担心一般官员弹压不住,令平阳王玄汾、镇国将军予潘牵头监督。从查案到结案,历时四个多月。由于涉案人员众多,玄凌最终决定从轻发落,谭家、孙家、欧阳家抄家,谭子才、孙长合、欧阳萌起革职,谭握蕖腰斩。同时,还有包括欧阳萌起长子欧阳素在内的十七名涉及贪污索贿的高官被判斩立决,其余被判徒刑、流刑、罚没家产者不计其数,并终身追缴赃款,有生之年不能清还的由子孙世世代代偿还,直到还清为止,在赃款未还清之前,子孙三代不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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