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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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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宜修大惊失色,厉声喊了句“嘉瑞!!!”便扑上去抱起女儿细细查看。朱宜修身边的侍女内监也忙上前扶起那女子和韩四娘,朱宜修和绣夏一起亲自确认了嘉瑞平安无恙,厉声问道:
“韩四娘,这是怎么回事?!”
韩四娘忙哭着跪下求饶:“娘娘饶命啊,奴婢方才抱着小帝姬走得好好儿的,突然就被绊了一跤,幸亏这位小主及时赶来接住了小帝姬。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娘娘恕罪!”
朱宜修快速把周围环境扫视一遍,不见有什么异常情况,心下已经有了计较,方看向那女子,
“柔嫔,你不要紧吧。”
那女子正是朱柔则,她在宫人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福了一福,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朱宜修看了她很久,还是说:“本宫得多谢你及时出现,帝姬才免于受伤。”
朱柔则淡淡一笑,“娘娘是在怀疑嫔妾么?也难怪,今日之事,的确有些凑巧了。不过今日嫔妾会出现在这里,并非偶然。嫔妾身患咳疾数年,一直就没有断过药物,只是今年皇上派了不少名医去了大理,太医院人手不够,嫔妾这几日身子尤其不舒服,也只能自己去太医院请太医来瞧。不然,”
她咳嗽了两声,“您瞧这漫天飞絮,随时可能要了嫔妾的命,嫔妾就算是存了歹心,也断然没有要搭上自己性命的。”
朱宜修看着朱柔则脸上深深的疤痕,心下惨然,
“你,身子竟损毁至此么……”
朱柔则苦笑一声,她和朱宜修同日出生,眼角居然已经有了鱼尾纹,
“身子损毁有什么要紧,心毁了才最是可怕。嫔妾人微言轻,不过天地间渺小一粒沙尘罢了,身子损毁还是健全,都不会有人牵挂,甚至嫔妾自己都不会在心。”
朱宜修微微眯起凤眼,“那么柔嫔觉得自己的心,还活着么?”
朱柔则抬眼看她,若有所思,旋又笑道:
“嫔妾的心么,方才嫔妾都还觉得早就灰飞烟灭了呢。可是这会儿,嫔妾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还没有死绝,嫔妾在这天地之间,还是有所牵挂的。”
朱宜修顺着朱柔则宁静温暖的目光望去,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朱宜修心中猛地一抽,“你想做什么!”
朱柔则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言喻的神情,伤痛、悲哀、委屈、恳求混合在一起,她的脸颊微微抽搐着,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朱柔则突然挣开了扶着她的两个小宫女,咬牙对着朱宜修蹲身行礼,
“嫔妾知道皇后娘娘厌弃嫔妾,嫔妾这就告退,还娘娘清净。”
说话间,豆大的汗珠已经从她额头上沁出,她痛苦地咬住嘴唇,想要转身离去,却再次摔倒在地。
朱宜修有点混乱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这不是!她连声让人唤太医来为柔嫔诊治,不一会儿,温实初便提着药匣赶来,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了,柔嫔受了伤,快为她瞧瞧。”
温实初上前拱手道:“小主,多有得罪。”
只是他的目光却在接触到朱柔则面容的瞬间僵硬如石,他心中狂喊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位柔嫔怎么会和嬛妹妹如此相像!
接下来温实初如木头人一般得出结论,说柔嫔小主是方才接住帝姬的时候,右脚脚腕不慎脱臼,需要立刻为她接骨复位。
朱宜修握紧手指,轻声道:“赶快接吧。”
“是。”温实初低下头为朱柔则接骨,手指一接触到朱柔则脚腕上白皙的皮肤,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就加快了许多,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着实把朱柔则折磨地差点晕过去。
这还不算完,待朱柔则的脚伤处理完,朱宜修差人抬了藤屉子春凳来把朱柔则送回棠梨宫。温实初居然鬼使神差地跟着过去了,很热心地表示柔嫔小主的脚伤还需要每日擦药酒并按时服用活血化瘀的汤药才能好得快一些。朱宜修跟温实初接触很少,以为他这样神烦的表现是自带属性,只吩咐道:
“柔嫔的脚伤就交给你了,务必治好。”
温实初自然是满口答应,朱宜修见他也烦,摆了摆手让他下去领赏,温实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棠梨宫。
朱宜修走到朱柔则床边坐下,回头对众人道:
“都退下吧,本宫跟柔嫔说两句体己话。”
待众人都退出寝殿,朱宜修方伸手轻柔抚摸朱柔则的脚腕上,“还疼吗?”
虽然朱宜修并没有用力,但朱柔则还是“咝”地轻叫了一声,朱宜修抬眼看了看她,继续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朱柔则忍着痛,强笑道:“皇后问的是谁?是你丈夫的众多女人之一,还是你姐姐?”
朱宜修果断变了脸色,按在朱柔则脚腕上的手微微一用力,朱柔则口中便溢出痛苦的呻吟,
“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然后追封你为妃,也算对得起你对嘉瑞的救命之恩了吧!”
朱柔则右手狠狠捉住床单的一角,强忍着痛倔强道:
“救了你女儿一命,才追封为妃么?你女儿的命比我想象中的便宜多了啊啊啊啊啊不要!!”
朱柔则身上的药酒气息熏得朱宜修脑仁疼,也不知道是温实初用了什么诡异的药。朱宜修随手扯过朱柔则床上垂着的睡莲暗纹紫绫帐子擦了擦手,一脸厌恶地起身背对朱柔则,
“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嘉瑞是我的命根子,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保证慎刑司的刑罚可不止是外人知道的那七十二道。”
朱柔则咬紧牙关,硬是克制着不让自己说出一个字来,许久,她方道:
“你也太小瞧我了,帝姬是我的外甥女儿,我疼爱她还来不及……”
“柔嫔说话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转过身来,朱宜修又成了那个每日接受嫔妃膜拜的六宫之主,“且不说本宫唯一的姐姐已经辞世数年,就算是从紫奥城排起,帝姬的姨母也轮不到你。”
说着朱宜修转身便往殿外走,忽听背后一声凄厉的喊叫,“皇后娘娘!!!!”
朱宜修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只听朱柔则的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哀求,
“皇后娘娘你行行好吧,让我抱抱她,让我抱抱她!她也和我血缘相通啊!我此生是注定了不会有子女,不会在这世界上留下什么痕迹的,至少让我看看她、让我抱抱她吧!”
虽然背对着朱柔则,可朱宜修依然可以想见朱柔则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那个表情自己很熟悉的啊,从小到大见到过不知道多少次,在自己的脸上。现在居然也轮到你了么,姐姐!
朱宜修快步走出殿外,看到还抱着长乐帝姬的韩四娘,心下突然泛起一股烦躁,对着绣夏扬扬下巴,
“你,抱着帝姬进去,给柔嫔瞧一眼就好。记着,不许她的手爪子挨到帝姬分毫!”
“娘娘,她……她!”
朱宜修身边春夏秋冬四个贴身侍女原都是朱家的家生子儿,自幼和朱宜修一起长大的,对朱氏姐妹之间的那些事儿怎么会不知道?绣夏对朱柔则自然也存着戒心,本能地就出声反对。
朱宜修仿佛能听见脑中有个人不停地对自己大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可自己却像遇到磁石的铁针一样无法控制住自己。她摆了摆手,心烦意乱道:
“所以本宫才让你进去,而不是韩四娘。去吧,只是看一眼而已,不碍事的。”
绣夏咬住嘴唇,只能从韩四娘怀里接过长乐帝姬,转身进了莹心堂。韩四娘只道皇后娘娘消了气,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刚想说些什么,只听面前的朱宜修冷冷地开了口,
“回去收拾东西,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本宫不希望今晚再在昭阳殿看到你!”
韩四娘顿时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把扯住了朱宜修的裙角,
“娘娘恕罪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要摔到小帝姬的啊!奴婢的丈夫嗜赌成性,三天两头地喝多了酒要打奴婢,奴婢求求您不要赶奴婢走啊!奴婢会被他打死的!”
朱宜修本就思绪烦乱,被韩四娘这连哭带求的心里更加烦闷不堪,“放手。”
韩四娘犹在哭泣,“奴婢不放,求娘娘开恩啊!娘娘,看着小帝姬没有受伤的份上,您绕过奴婢这一回吧!!”
最后这一句话激怒了朱宜修,她一把抓住韩四娘的衣领用力把她提起来,咬牙切齿道:
“就是因为帝姬没有受伤,本宫只是把你逐出宫去。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求本宫?看顾帝姬,何等大事,没有这个本事就赶快腾位置给能办事儿的人来!真等出了什么大事,赔上你全家人的性命都不够的!”
韩四娘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如开闸了一般哗哗往下流。
朱宜修心烦气躁到不行,见绣夏出来,便甩开韩四娘,“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话分两头,却说那安陵容得了令去找丝帕,出了敬德院,一路去了颐宁宫。路上她也仔细找过了,一直没有找到那块儿丝帕,安陵容想着看来那丝帕是丢在颐宁宫内了,这样倒也方便多了。颐宁宫的规矩一直是最好的,皇后娘娘落了东西在哪儿,一定很快就会被人发现,都不必惊动太后,自己只要请人进去问问孙姑姑就好了。
安陵容高高兴兴走到颐宁宫宫门,对站在门口的一个侍卫说:
“这位侍卫大哥,我是敬德院的安书女,来寻一下太后身边的孙竹息孙姑姑。”
那侍卫一脸疑惑,有些不信任地看着安陵容,安陵容这才想起自己穿着便服,人家自然不认得自己了。好在自己身上还佩戴着女官的腰牌,安陵容忙接下腰牌递了过去,那侍卫一瞧,点点头,对安陵容拱拱手道:
“原来是安大人,方才失礼了。太后娘娘和孙姑姑去上林苑散心去了,刚去了一小会儿,大人这会儿去追还是追得上的。”
安陵容想,上林苑那么大,自己要去找到什么时候,不如先沿着颐宁宫墙找一圈儿吧。
她颔首道:“原来如此,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只是我遗失了一方帕子而已。我先自己找找吧,多谢。”
安陵容围着颐宁宫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那方帕子。正在懊丧之际,突然听见有年轻男子的声音在附近响起,安陵容想着宫里诸皇子中年龄最大的燕王殿下也不过十一岁,这声音不是皇上的,别是什么外面的男人吧。昨天刚刚见识了会随便抓着未婚姑娘手臂不放的镇国中尉玄清,已经够安陵容吓破胆子了,这会儿要是再来个什么跋扈的主儿,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安陵容一时情急,便躲在了一块假山石后,想等来人离去之后再接着找。
“这么多年了,六皇叔一直没有变,总是这么出口成章,予潘佩服。”
“郡王长子客气了,清不过是闲来无事,爱看看杂书罢了。”
安陵容一听,心中暗暗叫苦,这不是中午刚刚见过的那个什么中尉爵爷么!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糟糕,这个什么六爷看上去就不是个脑子正常的,连刘姐姐那样刚强的女子都不免吃他的亏,自己可怎么办啊!躲起来躲起来千万不能出去!
安陵容打定主意不出去,不想此时一阵风刮了过来,扬起了安陵容宽大的绿色襦裙下摆,她肩上的素色披帛也被风吹了起来,挂在了不远处一棵大树上。
“什么人躲在那里偷听我们说话!深宫禁院,鬼鬼祟祟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这般大的动静,瞎子都要发现了,予潘本能张开双臂护在了玄清身前,朝着假山石扬声喊道。安陵容吓得腿都软了,眼泪都快要下来,出来也不是,躲着也不是。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安陵容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哆哆嗦嗦福了福,
“小……小女子敬德院书史安氏,受人之托在此寻找遗失之物。方才见两位从远处过来,小女子孤陋寡闻,怕称呼上有所冒犯冲撞,一时回避不及,便躲在那假山石之后,绝无存心冒犯,请两位……宽恕。”
安陵容一面说,一面想着刘令娴对自己说过的,要拿出女官的气度来,一面暗自壮了壮胆,只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予潘便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早就是该成亲的年纪了。可是,玄潼的家教一直很严,怕年轻人血气方刚地早早沾了女色,与身体子嗣无益。故而予潘长了这么大,身边一个屋里人也无,跟陌生年轻女子交流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若是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敌人,他毫不留情上去先卸一只胳膊,可现在面前是这么个娇小可人的女孩子,予潘反而有些局促不安了,他拱了拱手,
“安书史好,我是广陵郡王长子予潘,方才有所冒犯,请书史见谅。”
安陵容心道,这个郡王长子看上去倒是正常的,刚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予潘身侧的玄清猛地抬高了音量,
“你……你莫不是今天午后,太液池畔那个女官?”
安陵容情知不妙,但人还没反应过来,右手便被快步上前的玄清抓住了,
“请安书史帮清一个忙,今日同你一起的那个刘书史,她闺名叫什么,芳龄几何,可曾许了人家?”
这么一连串露骨的问题,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安陵容急得用力去推,哪里挣得开,可她也知道刘令娴不可能对玄清有意,不如说嫁给这种不知道礼义廉耻的男人,跟跳进火坑有什么区别?安陵容只好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吐露关于刘令娴的一个字儿。
予潘站在一旁已经目瞪口呆,这个六叔可真是……非同凡响,自己好像有点儿明白为什么父亲玄潼每次提到玄清都是一脸鄙视了。抬眼看见安陵容用力挣扎,俏脸因羞愤而染上了一层绯色,予潘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六叔,请恕予潘无礼。只是六叔就是有什么话要问这位姑娘,也不能对她动粗啊!”
说罢,予潘转身看向安陵容,“姑娘……额,安书史没事吧。”
安陵容眼泪扑簌簌淌下来,她对着予潘福了福,“多谢郡王长子。小女子有事在身,先行告退。”
说罢,她转身便急急要走。玄清噌地上前拦住她,“请安书史回答清的问题!”
安陵容手腕本来被玄清抓得生疼,心说忍了忍了赶紧走吧。不想他居然这么咄咄逼人!安陵容突然心里一股恶气就窜了上来,耳畔响起刘令娴的声音,
“咱们也是堂堂正正的官吏,骄矜之心绝不可有,但也绝不能由了旁人轻侮了去!”
明明手指还在颤抖着,安陵容仿佛要拼尽全身力气一般,猛地抬头怒视玄清,
“你、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打听刘姐姐的名字!就、就算你是皇上的弟弟,你也不能不讲理!刘姐姐奉旨教导两位小主与你何干!我自来寻丝帕又与你何干!你身为天潢贵胄,这般不知尊重,不觉得羞耻么?!我不管你心里存的好心还是恶意,反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绝不会把刘姐姐的事儿告诉你这个登徒子!大不了……大不了,拼着这个女官我不做了!你有什么就冲着我安陵容来,不许你骚扰刘姐姐!”
说完安陵容就小兔子一般,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玄清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当场愣在原地石化了。予潘上前两步,只见那个绿色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了。予潘心中突然想起唐人有词云,“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当下心里一甜,脸也烧了起来,口中的轻声呢喃几不可闻,
“原来她叫安陵容,真是个好名字。宫里竟然也有这样不攀龙附凤,彼此袒护的真诚……啊呀,那是……”
予潘抬眼看见还在树上挂着的安陵容的披帛,便腾身上树,取下了那披帛。细细一看,那披帛远看是素色,近看上面却用同色的丝线满满绣了不少连枝夹竹桃花,予潘不由得莞尔一笑,这姑娘绣工真是好。匆匆辞过犹在原地发呆的玄清,予潘转身朝着敬德院的方向去了。
敬德院的女官全是未婚女子,故而院中服侍的下人全是宫女,只在最外围有侍卫巡逻。予潘想了很久,还是请了一个女史打扮的宫女传话进去,帮忙找安陵容。
安陵容很快就出来了,为了避嫌疑,刘令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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