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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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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今圣上的六弟,玄清。”
“原来是中尉爵爷,是下官有失远迎了,爵爷恕罪则个。两位小主年轻不懂事,太后娘娘下旨要她们跪经思过。至于太液池风大不大,天气暖和不暖和,这不是下官能够做主的。如果您还有什么疑问,颐宁宫就在北边。”
说罢,刘令娴不再看玄清,转身面向甄嬛沈眉庄,
“请两位小主继续跪经,务必要读得清晰、恳切。”
玄清才从颐宁宫出来,哪里有再回去的道理,他素来怜香惜玉惯了,本以为自己亮出皇帝兄弟的身份,三言两语就能救下面前这两位貌美如花的柔弱女子,不想对方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
联想到刘令娴对自己的称呼,玄清拳头握紧,这女子分明就是知道自己被皇兄迫害,自然会轻视、小看自己了。玄清啊玄清,今日你若救不了这两位女子,实在枉为七尺男儿!
玄清一时激愤,上前一把捉住了刘令娴的手,
“清不管书史是不是有太后的懿旨,总之今天有清在这里,你就休想欺侮她们!”
刘令娴长这么大,从来没被陌生男子这么无礼过,她瞪大了眼睛,粉面涨得通红,早就该看出来这个什么原六王爷不是个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这么不懂人情礼数,跟地上的甄、沈二人分明就是一丘之貉!
“爵爷自重!”刘令娴想要用力挣开玄清,可她一个女孩家家,从小学的是诗书女红,没有一点儿武功底子,怎么推得开玄清这样精通箭术的大男人。两人正在僵持,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清脆甜美的女声,
“刘姐姐?刘姐姐?你在哪里?”
玄清被这声音吸引而分了神,刘令娴趁机松开了手,退后几步,扬声道:
“安妹妹,我在这儿!”
来人正是安陵容,今天两位长宁和长庆都没有学习女红的功课安排,她不用穿书史的官服或者常服,便穿着自己的便服出来。听到刘令娴的声音,安陵容提起裙角,快步跑了过来,
“刘姐姐,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让我好找……”
安陵容跑近了才看到刘令娴身前站着的玄清,她一向胆小,吓得止住了脚步,带着试探的眼光看过去,
“刘姐姐,这位是……”
刘令娴扫了玄清一眼,快步走到安陵容身边,
“这位便是先皇的六皇子,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安陵容家世寒微,她素来只醉心女红香料,对政事完全没有兴趣。关于先皇六皇子玄清的事儿,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很多年前那个“自在王爷”的说法上,刘令娴也没有点出玄清的爵位,安陵容本能地就后退一步,福身道:
“王爷万福。”
这句王爷叫得玄清想哭,偏生还有人看着,这一声是万万不能应下的。玄清有些尴尬,强笑道:
“清,身上已无王爵……”
“安妹妹,你有所不知,六爷的爵位现在是镇国中尉。”
刘令娴伸手拉住了安陵容,转脸又笑对玄清,一脸热情,
“这位是敬德院安书史,进宫时日尚浅,不知道爵爷的爵位,有所冒犯,还望爵爷见谅。”
就是傻子也听出来刘令娴这是反话了,安陵容吓得不敢说话,只低下头站在刘令娴身后,轻轻扯了扯刘令娴的衣袖,小声说:
“刘姐姐,太后娘娘身边的孙姑姑到敬德院找你,等了半天等不到你,我便出来帮着找你,原来你在这儿。咱们快点去颐宁宫复旨吧。”
刘令娴眼中微现疑色,旋即会意,颔首道:“好。”
她微微偏过头看着玄清,
“下官还要在身,先行告退。改日再陪爵爷聊,后会有期。”
最后这四个字,刘令娴说得简直是咬牙切齿,不服输的表情越发显得她双眸灿若明星。玄清看得心中微微一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就红了,只低头道:
“书史好走。”
刘令娴见玄清莫名其妙脸居然红了,更觉他轻薄放荡,心下更是厌恶,看都不想想再看他,直接扭头走人。安陵容也匆匆一福,跟在刘令娴身后匆匆离开。
玄清看着刘令娴的背影,心中怅然,若有所失,
“刘书史……刘书史……”
玄清细语呢喃,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无人能够听见,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儿,自己还没有追问那个女子的闺名。
一阵清风拂来,玄清蓦然回首,长袍下摆被风扬起,有几片花瓣落在他肩上,越发显得玄清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玄清满面愁云、眉头深锁,依旧沉浸在尚未问出刘书史闺名的懊恼中,对身后炽热的视线一无所知。
沈眉庄已经被玄凌“临幸”过,心中满是“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惆怅和伤怀。而入宫半年了却一直没有被玄凌召幸过的甄嬛,看了看玄清的后背,又看了看身旁散发着强烈痴女气场(辣:天地良心!这个词是九六兄强迫我用的!)的沈眉庄,狠狠咬住了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九六兄指出,如果本书主要从明制的话,郡侯不是宗爵,所以之前玄清的平原郡侯会修改~写着写着自己都糊涂了,话说孩子们是不是到了娶亲的年纪啊……留他们几年吧……
☆、第 50 章
刘令娴待到和安陵容走远了,方才问她,
“安妹妹怎么会突然找我来?孙姑姑并没有找我对不对?”
安陵容脸一红,“姐姐看出来了?”
“督促沈小主和甄小主跪经的差事是太后娘娘给的,颐宁宫上下谁都知道每日正午我必在太液池畔的,孙姑姑若是真有事找我自然不会去敬德院,直接去太液池就好了嘛。”
“姐姐聪慧过人,孙姑姑确实没有来找姐姐,是昭阳殿曹尚宫过来说,下午皇后娘娘要来敬德院瞧瞧,让咱们提早做好准备,还说让姐姐今儿不用去颐宁宫回话了。我怕姐姐来回绕路又耽误了午膳,便出来找姐姐。可是没想到竟会撞见方才那个……那个什么中尉……”
“镇国中尉。”
“啊对,镇国中尉。”安陵容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懂政事,但是那个人腰上的素金带我是认得的,那个肯定不是一般的大臣能用的,我想这姐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就随口扯了个谎,先带姐姐离开再说。”
“你呀,真是个鬼灵精,只可惜你这个谎是漏洞百出。好在今天那人不清楚这些,不然当场把你问住了可怎么好,下次可千万不能这样咯。”
说到这儿,刘令娴又一笑,
“不过也亏得你,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脱身呢。”
安陵容歪着头,一脸好奇,
“姐姐是怎么会跟那个皇上的弟弟有了龃龉的呢?”
刘令娴警觉地向四周看了看,“咱们先回去,到了敬德院再说吧。”
回到敬德院刘令娴的房间,刘令娴换了便服,又倒了茶两人喝了缓了缓,她才徐徐把今天的经过跟安陵容细细讲了一遍,听得安陵容目瞪口呆。
“真……真的么?光天化日的,又是人来人往的太液池边,那个什么六爷就这么当着两个小主的面儿抓着姐姐你的手不放?”
刘令娴想起来还是一脸恼火,无奈地点了点头,
“说真的,我长了十七年,从来没见过这么没礼数没家教的男子。皇子怎么样,镇国中尉怎么样,就可以对平白无故欺负别人了么?!先头他就是因为忤逆嗣母,才被夺爵圈禁。如今好不容易皇上大赦天下,加恩放了他出来,还赏了他爵位,他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怪不得当年先帝要立他为太子,群臣都上书反对,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经天纬地的能耐,反正做人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就这一条他就枉为人了!”
安陵容一听刘令娴说到什么“先帝”、“太子”,忙用帕子握住了刘令娴的嘴,又跳起来去关窗户,刘令娴诧异道:“怎么了?”
“姐姐,我虽不通政事,可也知道这些话还是不敢让外人听到。不过姐姐请放心,我嘴很严的,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刘令娴扑哧一笑,“你呀,你这心是对的,可是敬德院住着这么多女官,咱们大白天的就关起门窗来说事,岂不是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咱们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么?咱们照样开着门窗,只声音小点儿、措辞上留心些便是。”
安陵容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刘姐姐想得周全。”
想起刘令娴还没吃中饭,安陵容赶紧去自己屋里取了两盘点心来给她垫一垫,又说:
“只是妹妹还有一事不明。”
“你说。”刘令娴咬了一口翠玉糕,心道这安书女真是心灵手巧,这翠玉糕甜而不腻、清香扑鼻,下次一定要问她把做法学到手!
“姐姐,我要是说错了,我先给姐姐赔个不是,姐姐可千万莫要见怪。”
安陵容窥探着刘令娴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沈小主和甄小主?”
刘令娴一愣,旋又笑道:“何以见得?”
“我不通诗书,姐姐每日去太液池拿着的那本《女论语》我也背不下来,我只是觉得一般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沈小主和甄小主虽然不知道前途资质何如,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姐姐何不睁只眼闭只眼,让她们俩好受些,宫里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刘令娴点点头,“你的意思我懂。只是一来我早已和沈小主闹翻,现在对她示好她也未必会接受。二来么,她那个人,我也不知是怎么养大的,竟生出那样一副目下无尘的性子来。对这种人一味忍让迁就,只会让她觉得咱们好欺负了。入宫之前涂尚仪教导过咱们,皇上德政,让咱们敬德院人人皆是官身而非婢仆,那咱们更得自尊自爱,不卑不亢才是。”
“原来如此。”安陵容若有所思,“姐姐平时总教我不要胆小怕事,要拿出为官者该有的气度来,便是这个意思咯?”
“孺子可教也。”刘令娴笑着捏捏安陵容的小脸,“咱们敬德院的人都还不错,就是那个傅小棠总是来找你的麻烦,她和咱们俩都是书史,大家平级,凭什么你就要让她欺负了去!”
“每次多亏了姐姐为我帮腔,只是这么一想,要不是她,我也没法和刘姐姐成为好友。其实傅书女人也不坏的,我和她都负责两个帝姬的女红教授,有时候我一个不小心就忘了帝姬年纪还小,给她们太繁复的花样来绣。每次傅书史都会及时纠正我,不然给旁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故意刁难帝姬呢。”
“你呀,总是这样,哪天别给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安陵容有些羞涩地笑了,
“姐姐有所不知,我爹爹那个人……一直宠妾灭妻。从小到大,除了我娘和萧姨娘,好像就没有什么人对我好过一样。即使这样,我娘也一直教我,对别人好,总是没错的。可是似乎不管我怎么努力,好像别人都只会瞧不起我一样。不瞒姐姐说,去年八月咱们参加选秀的时候,我就和甄小主沈小主有过一面之缘,稍稍帮了甄小主一个忙。结果到现在,她们见了我还是装作不认识。”
说到这儿,安陵容低下了头,旋又抬头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可是去年刚到敬德院,傅书女为难我的时候,姐姐出言相助,我才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总算是值得的。所以就算是傅书女,即使她的性子有些拗,不好意思言和服软,她对我的好我也会记着。”
刘令娴拍拍安陵容的肩膀,
“妹妹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安陵容用力点头,大眼睛扑闪扑闪如小狗一般,看得刘令娴忍不住又去揉她的头。这样性子、这样成长经历的孩子,如果有一天自己背叛了她,她一定会崩溃的吧。没关系,这一天一定不会有的。
刘令娴这些想着,伸手又干掉一块糕点。
两人一起说说笑笑,又各自准备好了下午皇后视察的所需,午后的时光一下子便打发了过去。
朱宜修平时事务繁忙,敬德院的事她一般都是打发曹尚宫或者涂尚仪来问,或者是由敬德院现在官位最高的女贤人邺芳春去昭阳殿定期汇报,像这样亲自来敬德院视察还是很少的。实在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不然朱宜修未必抽得出这个空儿来。
到了敬德院,朱宜修询问了诸位皇子帝姬的所学课程、学习进度,又把女官们召集过来,一一问话。安陵容和刘令娴以为只要把最近的功课交过去便好,不意皇后娘娘亲自召见,来不及换衣服了,便那么穿着便装前往。
朱宜修一面和颜悦色地询问着众位女官在宫中的生活是否习惯,又问她们的家世、籍贯、年庚、亲人,一面心里盘算了起来。
现在敬德院女官里家世最好的要数女贤人邺芳春,可惜她容貌稍逊一些。傅小棠和刘令娴家世上也说得过去,就是这两人的脾气都不是很和顺的。倒是这个女书史安陵容,相貌楚楚,性格温顺,针线女红又拿手,只可惜家世逊色了些。
朱宜修抿了抿茶,和颜问道:
“安书史的绣工是很精致的,去岁你入宫后为本宫绣的牡丹丝帕,本宫也很中意。”
安陵容忙福了福,“一点雕虫小技,实在不足挂齿。娘娘喜欢,便是小女子的福气了。”
“你这样谦逊和顺,很是难得。不知你家中,现在还有些什么人?”
安陵容不意朱宜修会问这个,愣了愣,老老实实答道:
“回娘娘话,家父是原松阳县县丞安比槐。年里松阳下了大雪,家父走亲戚的时候摔伤了腿,现在已经因病致仕了。”
朱宜修微微皱起眉头,
“伤得这般厉害?大夫怎么说?”
安陵容面上现出几分窘色,
“松阳地处偏僻,能够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呢?如今也就这么养着罢了。”
“虽说如此,也总要先尽人事,再听天命。”
“娘娘教训的是。”
说着说着,朱宜修唤过绘春,在她耳畔嘱咐了几句。绘春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正堂。朱宜修又简单问了几句,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呀,本宫方才出来得急,把丝帕丢在了颐宁宫。”
说着,她看向安陵容,“说来也巧,就是安书女为本宫绣的那方牡丹丝帕。”
安陵容会意,“那小女子便去颐宁宫为娘娘寻来,然后再送到昭阳殿,娘娘意下如何。”
朱宜修颔首,“有劳安书女了。”
安陵容微笑福身,诚恳道:“能为娘娘效劳,是小女子的福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1 章
朱宜修见安陵容性格这般恭顺,总觉得那事是大有希望,也不多逗留,再问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敬德院。
见天色尚早,朱宜修便扶着绣夏染冬的手,去了上林苑散步。今年开春后很是持续了一段日子的好天气,朱宜修漫步林中,顿时有些后悔没有把孩子们带过来也跑跑跳跳、晒晒太阳。想着这么好的春光辜负了实在可惜,朱宜修对染冬道:
“回去咱们宫里把嘉瑞带过来晒晒太阳吧,小孩子总闷在屋子里可不好。”
予泽今年都十一岁了,玄凌打算过两年就让他去六部跟着办办差、长长见识,予浩早就开了蒙,成天在崇文阁当好学生。这两个大的早就搬出了昭阳殿,和予湉一起在端本宫安营扎寨。
朱宜修淡淡一笑,小孩子真是神奇,刚刚生下予泽的时候,他那样小那样软,如今他居然都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可是和他一母同胞的嘉瑞现在连周岁都不到,还在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时候。予洋眼看也要开蒙了,到时候也去了端本宫,自己跟前就只剩下嘉瑞了……
朱宜修不想则已,一想心中便有些怅然涌了上来,如今已经是乾元十三年了啊。皇上已经二十六岁,自己也二十八岁了,十来年就这么匆匆过来了。
正凝神静思,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一声惊呼,
“啊啊!”
这声音,莫不是嘉瑞的乳母韩四娘么?朱宜修脸色一变,转身朝着呼声的方向跑,只见韩四娘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而她的身旁不远处有一个身着天青色宫装的女子也躺倒在地,襁褓中的嘉瑞被她牢牢抱在怀里,竟然哭都没哭一声。
朱宜修大惊失色,厉声喊了句“嘉瑞!!!”便扑上去抱起女儿细细查看。朱宜修身边的侍女内监也忙上前扶起那女子和韩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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