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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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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亚注意朝西的手握成拳,明白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知道再这样玩下去,可能他会生气,就微笑著说,“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吧。这就是你的工作了。”
‘啊……?’这是什麽答案啊?



☆、恶艳 14

夜色如墨,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神秘弥漫在空中,织成一张透明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笼罩在其中。眼睛所接触到的一景一物,都不像是在白天里那样真实,总会令人有种不安的恐惧在心灵上颤抖著。不知为何,城市的夜晚看不见半颗繁星,兴许是太过乌烟瘴气的原因吧。
朝西穿好托比亚为他装备的名牌西装,站在镜子前。里面的男人长相干净,眼睛里有隐藏著的悲伤气息,表情无比僵硬,仿佛很不习惯即将要去的地方似的。纵使如此,这也是不得不遵从的。托比亚对待自己的态度很奇怪,不知道有什麽目的,虽然对托比亚有种奇怪的违和感,但他是老总托付给自己的很重要的大客户,所以不能搞砸。
手机有许东辰打来的许多通未接电话与短信。
他翻开来看,里面这样写著:我想见你,去你公司的地方等很多天都没有见到你,後来问过才知道你好像被委托重任接待很重要的客户去了,朝西,我想你,想见你。
第二条是:朝西,别逃避我,别和我说变回从前的朋友关系。我做不到,而且发生过了的事情是无法回到过去的。我要你知道我的心是如此坚定,因为过去的朋友关系令我太过痛苦。我的痛苦就如同你对那不懂得珍惜你的混蛋的痛苦一样。你要明白。
朝西皱著眉头,还是难以置信。不知是他隐藏得太好还是自己太过迟钝,这些年来,他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感受到许东辰会对他有这样的感情和想法。
他怎麽会喜欢上自己呢?这个在感情中拖拖拉拉懦弱又自卑的自己……究竟有什麽好的地方值得他去喜欢的呢?他不明白。再说,自己对东辰一直都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是可以放在心上,觉得无可取代的重要朋友。现在已经打破了他们俩之间相处的平衡,以後该怎麽去面对东辰才好呢?
心很乱,无法平静下来。觉得有种东西哽咽在喉咙中,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难受得紧。
在感情中,许东辰不可以成为第二个朝西。他不希望出现这种结果,所以他会明明白白的传递自己只拿他当成好友,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将不会有别的可能出现。一定要东辰死心,即使会令他受伤也别无他法。
因为他心知肚明,这种单方面的爱情,单方面的付出是会把整个世界都染上黑暗的绝望的。一旦沾染上,从此是甩也甩不掉,形影不离地相随一生一世。像一块巨大无形的伤疤,随时随地都会因为一些平凡的日常小事而疼痛流血不止。
楼下不知名的花树开的盛大,娇嫩的白色花朵洁白无瑕,散发著淡淡的清香散发在夜风里,闻起来相当舒爽。一辆非常显眼的红色BMW停在花树下,车身上躺著几辨被冷风无情吹落下来的花的尸体。在一片鲜红当中异常的明亮。
这是托比亚派来接他的车。朝西深呼吸地收回忧郁的情绪,换了表情,走过去,上车。
他们的车开出了城市,沿著高速公路的方向,不久之後便进入了一座绿树丛阴的气派大院前停下。朱红色大门上有两个黄色明亮的圆铜狮子头,大门上明亮的灯光照得那两个栩栩如生的铜狮子头气势吓人,看久会有一种似要跳跃而出飞奔扑面把人撕咬残食般地展现了强取豪夺的霸气。
大门外停摆著许多淋良不一的名牌轿车。
门外穿著佣人制服的迎宾青年轻步上前为来客打开车门,并露出亲切的笑容说著欢迎的客套说话,并要求检查客人的邀请函。这种给人安全性质极高的感觉非常良好,来客也没有任何不舒服感便配合他的工作。
青年看到朝西的时候,不禁微愣了一下。只因从未见过如此洁净的人,有种与污秽的世间大大的格格不入的感觉,回神後随即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朝西微笑著说没有关系。在青年以客气的用语要求出示贵宾邀请函时,托比亚从大门内气势不凡的踏步而来,睨了青年一眼,说,“他是我带来的。”
青年暗自吃惊,他是知道眼前浑身散发著尊贵气质的男人的,於是心目了然地微低身地向朝西做出一个请进的礼节动作。
托比亚一身剪裁完美无缺的铁灰色西装,彻底存托出他高大挺拔的健硕体格。俊魅的五宫更是犹如精工雕琢的艺术品一样,散发出冷冽的蛊惑气息。
朝西看到托比亚微笑而有礼地对他点点头,然後走过去跟在他身边,丝毫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唯一感到怪异的是,看这气派的场面,应该是那种级别很高的宴会吧?为何托比亚没有携带舞伴?虽然奇怪,朝西并没有去问。
托比亚露出笑来俯身靠近他手指抚摸上自己的黑发,一个亲吻落在嘴巴上,动作暧昧无比,让朝西整个人僵硬如石。托比亚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朝西大吃一惊地捂住嘴巴口吃的指著托比亚说,“你……你,做什麽?”说的同时也往後面退步!
“朝西,你不要误会了,这是我国用亲吻的方式来表示友好的礼节。”托比亚眯著水色的眼眸看著他,无辜地说著。
“……是、是这样吗?”呆立著的朝西闻言顿时羞愧得满脸通红,外国人这些礼节,他当然知道,只是自己的反应太过大惊小怪了,反而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吧?
“当然了,难道朝西在期待著什麽吗?”托比亚愉快的眯著眼笑著说。
“不,怎麽会呢!只是,这里是中国吧?”朝西听到他口吻中的调戏,反应飞快地否定。
托比亚该不会是那种像是披著羊皮的狼的吧?这种感觉在心中一闪而过却被正大门上方嵌著陈家二字给打碎了。朝西心震了一下,他望向身边从容不迫的高大身影,犹疑半会儿还是选择将疑问问出口,“今天的宴会是那个陈家举办的吗?”
托比亚别有深意的回望他,点头说道,“就是陈思情家举办。”
朝西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面容有些微白。如果是陈家的宴会,那麽陈思情没有道理不在,这样一来,周承也必定在的吧。心脏微微发痛,托比亚是明知道自己与那两人的关系,却还是要他来,用意是什麽?莫非托比亚是明知道还故意安排自己跟他来的?
“怎麽了?朝西?”在前面等待著自己的托比亚回头来叫他,
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他不想见到周承。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压抑不住悲伤而当场露出不应有的丑态来。到时一发不可收拾之下又该怎办呢?
“怎麽了?”托比亚再次关心地询问,身影隐匿在黑暗当中,水蓝色的眼有种冷冽的寒气逼迫而来,“朝西害怕了吗?”
这犹如看穿了自己的心的话让朝西不禁露出一丝慌张的神色来,随後又以平静的模样压抑了下去,说,“不是啊,只是从没有来过这种正规感觉高贵的宴会而开始紧张吧!”扯著不习惯的谎言,朝西掩饰似的踏起沈重的脚步经过托比亚走了进去。
这是糅合了中国古式建筑风格的宅院,从大门处的鹅卵小石铺就的石路延伸过去的是一条长长的小桥,桥下小溪淙淙,烟雾缭绕,隐匿在清水中的花草奇石,让缥缈的烟气映照的亦真亦幻。真是个让人不禁赞叹出声的美丽宅院呢!
收起凌乱的心神,朝西以注意这些仿佛重现古时精致的景色来分散自己悲伤的心。陈家内的院子宽大通明,在进入会客厅门时,摆里一个古朴典雅的方形木框架子的玻璃灯,室内放眼望去灯光幽幽,周围的摆设明显是他不知道知道值得多少价值的精致古玩,壁墙上还有不少早已失传的经典名家挂画,这些东西无一不使人惊讶於主人富可敌国的财势。
托比亚将手臂抬起,示意朝西挽著他的手臂。
朝西为他的举动感到错愕,顿时明白他怎麽没有带女伴过来了,原来他把自己当成是‘女伴’了啊!如果他是一名女士的话,自然十分欣喜地挽住他的手臂,可……可他是个男的啊……本来这种场面的宴会,就不该找个男的来陪同的吧?苦笑地摇头,无视他的举动,站到托比亚的身後去小声的说,“在中国的宴会上,没有人会让男人挽手的。”
托比亚恍然大悟地“啊,原来如此!”,随即拉起朝西的手走了进去。完全不理会跟著自己步伐的朝西小声的在他身後叫,“托比亚,托比亚,放开手。这样会很失礼的。”
宴会内到处是西装革履的彬彬有礼的优雅男士以及穿戴著昂贵的珠宝首饰出场的盛装女人们,在灯火的暧昧照耀下盈盈笑意地摇曳著手中红酒,轻声细语地与人招呼交谈。
全场看不到一位男士携带的伴侣是男人的。朝西暗自叹气,不明白这位外国少爷究竟想的是什麽。朝西望著发现托比亚踪影而聚拢过来围住有头有脸的上流社会们,一个个不无带著攀识之意与托比亚问候攀谈起来。
这些人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松了一口气的朝西微微笑地看著这些陌生的面孔悄悄挣脱掉托比亚的手,安静地站在几步之外。直到有人注意到他为止。



☆、恶艳 15

喧闹的人声在沸腾著。陌生的脸孔都带著名为微笑的虚伪面具,装著优雅的模样,却彼此都不知彼此在心中暗自算计些什麽。或许对於托比亚来说,这种如同家常便饭的宴会确实是普普通通的。但对於他来说,这是怎样也无法习惯的场所,也不喜欢这种衣装盛盛式的交际。
朝西望向宴会中最扎眼的那两人,主办人的女儿穿著古典皮袍将她那完美的身姿淋漓尽致地显示出来,纤细无骨的肩膀披戴一条雪白的狐皮披肩,显得无比妖艳美丽的陈思情笑意盈盈的挽著穿一身黑色西服,五宫俊美如神,浑身散发著酷冰寒气的周承。朝西在心中不断地警告自己不要去看那个依偎著一抹妖艳倩影的男人,但眼角总是不受控制地追逐著他们的背影,心又开始撕裂般痛了起来。身体以比平常还要累。感觉到有些透不过气来。
扬著唇角,像个被定格的木偶般露著伪装的微笑。朝西站在这些人的几步之外,看著托比亚又被一群人缠住,更甚者有艳美的女人轻眨媚眼若有若无的对托比亚放著电波,明目张胆的勾引著托比亚,看来这个是公司很重要的客户似乎是无暇顾及自己了,或者可以借此机会出去外面透气,避免碰见最不想要碰见的人。他这样想著走出了宴会。
宴会厅外是一处载种满怒放鲜花和繁荣翠绿不认识名字的树木的园林。屋内灯光影绰,而屋外则安静都几乎连虫鸣的叫声都没有。真是如同两个世界般。朝西缓缓地走著,眼睛沈沈地映向美丽而精致的园林,呼吸得到挽救,整个人感觉轻松了些。
小心奕奕地推开一扇写著名号没有上锁的红木门,左右环顾後发现这里面似乎是温室,心想进去看看的话应该不会有什麽大的问题,迈开脚步跨过高高的门槛,打算进去安静地一个人呆一会儿。却突然的被人从黑暗中在後背一手捏住他的颈脖,一手捂住他的嘴唇,以阻止他因害怕而叫喊出声音招引来人。
朝西恐惧的想挣扎,鼻息间却闻到了一阵熟识的味道,身体不禁一震,猜想到可能是那个男人,这些日子被压抑的情绪开始汹涌地爆发,觉得心酸又委屈,浑身痛得难受,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了起来。
朝西被以这样的姿势挟持著,通过暗廊走进一间装潢华丽的房间内。接著被用力的推倒,摔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被摔倒趴在软床上的朝西,以手掌撑著床褥转身回望确定心中的猜测,在刺目的水晶吊灯闪烁出的灯光中毫无意外的看到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瞪视著自己的周承。
阴影中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透著沈沈的怒气,俊美的脸比平常还要酷冷上三分,浑身散发著摄人的气势。用手挡著刺眼的光芒,偷偷抚掉眼角中的水汽,他不明白男人莫名其妙的怒气,更不明白男人暗中捉自己来的理由。
“学长,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睡了?”周承几步过来欺压在身上,用力的捉住朝西抚著眼的手,力道大的让他痛的皱起了眉宇。
“没有的事,别胡说八道。”
朝西忍耐著手腕上鲜明的痛楚,淡淡的责骂。
“没有?你骗小孩吗?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们眉来眼去的调情吗?这几天你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他没有上过你吗?你没有在他身下淫荡的呻吟吗?”
莫须有的罪名及残忍的话语就像一把尖利的刀,深深的刺入了朝西的身体内。他直直的看著周承的眼睛,那寒冷的黑眸清楚的写满对自己的厌恶。
原来男人是这麽讨厌自己的。一直都想不出周承为何要这样对他,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朝西笑了,笑得很悲伤,顾不得手腕的痛,无比讽刺的扬唇,“周承,请问你现在是以什麽身份来责问我?陈思情的未婚夫?还是以我的床伴的身份质问呢?”朝西像是发泄般放弃地顶回话,也不在乎这样的话是否会伤到自己,让自己的心淌血得更厉害。此刻,他只想要痛,狠狠的痛一次。或者这样就能够让那颗深陷下去的心回到从未曾爱上这个人的以前。
“学长,我为什麽要责问你?因为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你就是这麽做了。”
周承捏住他手腕的力量越来越重,他感觉心中被一种无名的妒火烧得快要窒息了。
“我没有。周承你不要冤枉我。这些年来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维持这种关系下去了。”朝西终於痛得忍不住流泪满面,他觉得手腕似乎是要被折断了。一定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哭的吧,才会这麽狼狈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满脸眼泪满把鼻涕的哭泣著的吧。
周承微微一怔,他看著哭得凄凄苦苦的学长,稍微放轻了捏住学长手腕的力度转而把他的手腕压在软床上。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学长让他从狂怒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平静了不少。模样清秀的学长哭得抽抽搭搭的,泪水不断的沿著眼角流下,平时湿润的眼眸,现在被水汽侵蚀得朦朦胧胧的,可爱得不得了。
这种表情,周承还是第一次见到。
周承心动的靠上前俯下身去,吻上学长的眼角,伸出舌尖来舔舐学长留下来的眼泪,轻轻的细微品尝。舌尖沾到的泪水传递给大脑神经的感觉是苦涩的。
朝西颤抖了一下身体,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让他忘记了哭泣一事,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摸著自己眼角的下方。以前的片段历历在目,想起两人的温存,想起两人窝在一张小小的四方桌子上吃饭时的温馨,想起男人抱他的时候的温暖,想起男人哈哈大笑的模样,想起自己每次在阳台上看著楼下的花树等他出现的情景,那微妙的紧张不安以及幸福,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昨日发生的一样。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是那麽的快乐,那麽的……现在好不容易做出来断绝关系的决定又再一次的被男人轻易的捣毁,轻易的击溃得支离破碎。
自己的意志真是脆弱得可笑,仅仅只是男人无意的一个温柔,便举手投降。无法控制自己般,眼眸再度涌现泪珠,在朦胧中凝视眼前的周承,白得没有半点颜色的嘴唇动了动,却是什麽话也没有说出口。
“学长,你是在诱惑我吗?”
朝西恍惚的看著男人的眼,喉咙哽咽得无法回答,只能眼泪婆娑地摇头。
周承微眯著眼睛,用手抚上那两片薄的唇瓣,以大麽指轻轻的擦摸抚弄,就这样反复的直到学长的唇被他的手弄出一片炫目的鲜色为止。满意的望著红润的唇像是涂了唇蜜般勾引著人的冲动,周承倾身吻上他的唇,以牙齿啃噬的方式轻轻的诱导他张开口。吻了好一会儿之後,周承感觉到了他的喘息,什麽也不做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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