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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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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枪栓卡住了……”贝当仔细的拉开枪栓,检查了一遍。可是复位非常正常。
“不,不对。听不见撞击声应该是击针出问题了。”达拉第接过手枪,仔细的看了一下,对着真的脑袋又扣动了一次扳机,子弹依然留在枪膛里。“拉壳钩没有被卡住,应该是击针簧被油污卡住了……”
一旁的尤纳恼火的看着两个喋喋不休的两个人,又转头看看依靠在舱壁上喘着粗气的真。一股无名之火就忍不住想往上窜。
也许出门之前忘了什么注意事项,或者早上忘记了向哈乌玫亚神祈祷,以至于今天接二连三的遇上倒霉事,先是被这条野狗打了一拳,破坏了自己的光辉形象。接着在自己准备打算击毙他的时候,枪居然哑火了?!自己仔细的退出弹匣检查了一番,确认过了一遍枪并没有问题,再次射击时居然又一次的失灵了,现在只好让贝当和达拉第先做一下检查了。
一个即将被处死的少年跌坐在甲板上,没有任何反抗,身旁要取他性命的人却在讨论着如何解决杀人武器的技术故障。那位哈乌玫亚神也许是位喜欢恶作剧的神吧……
“你看,击针簧被油污卡住了吧。”达拉第确认自己已经找出并且解决了那该死的故障之后,自信而又恭敬的将手枪递给了脸上写满了不爽的尤纳。
接过手枪的尤纳迫不及待的瞄准了真,手指狠狠地用力扣下!但是子弹依然停留在枪膛里,抛壳口也并没有向后将弹壳吐出来……
“该死的……!!”尤纳恼怒的将手中的枪猛地丢给了一旁的达拉第,后者茫然不知所措的翻看着这支枪一阵,转过身和贝当继续捣鼓起了起来。尤纳恼怒的将手伸向他漂亮的制服,他想从裤兜里掏出怀表看一下自己已经浪费了多少宝贵的时间。
突然,他的手指触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他想起来了,那是他为了防身给自己准备的配枪,不过平时他并不怎么携带这只枪。刚才应该是被气昏头了,居然忘了自己带着枪……这是一支勃郎宁手枪,精致,小巧而且非常管用,看来这是哈乌玫亚神给自己的启示,让自己快些干掉眼前这个碍眼的小杂种,然后继续为了那美好的前程而奔忙。对……没错……一定是这样,否则自己决不会这么鬼使神差地把这只像玩具模型一样的枪塞进裤兜里……
尤纳缓缓的掏出手枪,仔细地完成了上膛动作,因为一再的故障,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铁青,胸部剧烈的起伏着,甚至握枪的手的都有些颤抖,他又一次的扣动了扳机。
“咔嗒——”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这只一直以来保养异常仔细的枪居然失效了?!达拉第甚至还在前天看到保养人员试射过!而作为持枪者的尤纳更是无法相信这近乎诡异的状况!!他抬起头看了一下四周,那些护卫也如同达拉第一般呆呆的望向自己手中的武器。
尤纳几乎要发疯了,那张本来英俊的脸也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变得异常狰狞可怖!他一次又一次的上膛发射,但是那只该死的枪居然像中邪了似的,无论他如何重试,那颗该死的子弹就像生在枪膛里似的,就是赖着不出来!!
“该死的东西!!!”尤纳癫狂的举起手中勃郎宁准备狠狠地砸下去,眼前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诡异的让他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他甚至感觉如果不在这里清除掉这个小杂种,那么……他以后的发展道路上恐怕会遇上什么极为不利的事情!!
眼看就要击中真的枪柄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一支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对方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因为自己的手并没有产生疼痛感。尤纳一边转过身子一边大声的叫道:“你在干什……!!”
站在他背后的并不是随行的护卫,而是眼神中略带一丝愤怒,这艘船的负责人——特达嘎上校!!
“特达嘎上校……,您不去安慰那些难民,到我这里来,还作出这种动作……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略微慌乱了一阵之后,尤纳示意那十几只顶着特达嘎上校的枪口移开。他很清楚,现在眼前的上校绝对不会动他,但是他也不想就这样让对方达成目的。
“尤纳大人来到这艘船上应该只是为了抚慰那些因为战火痛失家园和亲人的我国国民吧……似乎没有必要给已经惶恐不安的民众再增加恐怖了……”
“您这是在责怪我吗?还是您打算来指导我该如何进行工作呢?”从特达嘎上校的手掌中抽出手来的尤纳冷冷的盯着对方说道:“而且就算求情的话,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来向我求情的呢?按照我之前说过的,他已经没有可以管教他的亲属了,那么我代为行使这项权利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特达嘎上校立直了身子,和他走出军校第一次向部队报道时那样庄严的地说道:“这个孩子的母亲在临终之前将他和他弟弟一起教导我的手中,那位母亲嘱托我将这两个孩子带到安全的地方。……因此!!现在我有对这两个孩子的监护权!!我是他们的监护人!!”
“你说什么?”尤纳一下子有些糊涂了,之前不是说这条野狗已经只有孤身一人了吗?现在特大嘎突然说对他有监护权,而且这个小鬼还有一个弟弟?“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特大嘎上校,蒙骗上级足够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我可以作证,上校先生说的都是真的!!”不知何时,护士小姐推着轮椅进入了舱室说道,人们惊奇的注视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虽然其中一人的眼睛被纱布蒙上了,但是居然有如此相似,人们还是小小的愣了一下。
“哥……”躺靠在轮椅上的羽实在是太疲倦了,如此剧烈的颠簸外加高度的集中精神搜寻真让他几近虚脱,那些已经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做痛。即使是说话对现在的他而言,也是极为费力的事情。
“除了这位护士小姐之外,当时还有数位士官以及医务人员作证,虽然没有文件可以作为法律依据,但这些证人足以证明那位母亲遗言的真实性。”特达嘎上校依然肃容对尤纳说道:“请问阁下您对此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吗?是否需要将当时在场的那些证人召集到此进行一下确认工作?”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什么可说得了。但是……”尤纳不知为何有些不敢正视特达嘎上校的眼神,将头转了过去盯着一旁的真说到:“在您行使监护权之前,可否让他进行一次正式的道歉呢?到现在为止,他可是连一句最起码的致歉之词都没有说过呢……?”
“……我明白了。”特达嘎上校自然不会听不出尤纳的弦外之音,既然对方已经给出了底线,那么自己也有必要给他台阶下。再继续纠缠下去反而显得自己理亏,事情也只能就此结束,这也是所能求得的最好结果了。
特大嘎上校缓步走到真的面前蹲了下来,直视着真的红瞳。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的真对于刚才的谈话自然全部收入耳中,即使布坎特达嘎上校的面容,他也知道对方想让自己干些什么。但是一想起惨死的家人,他紧咬牙根低声恨恨的说道:“谁会向那种人……”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船舱里响起,除了羽之外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看着特达嘎上校,而真的脸撇向一边,呆呆的愣在那里,谁也没有想到特达嘎上校居然猛地掴了真一巴掌!
五个指印满满的在脸上浮了起来,火辣辣的感觉将真从呆滞中拉了回来。他愤怒的望向眼前一再帮助自己和弟弟的中年军官,这个男人居然……居然和那个紫色头发的家伙是一样的人!!
“这一巴掌是为你的父母而打的!年龄小不是随便冲动鲁莽犯错的借口!!”特达嘎上校咆哮道,仿若发怒的猛兽,连边上的尤纳都感到有些发怵。
“啪——!!”又是一个耳光,特达嘎上校这次显然更加用力,布满血丝的双眼毫无退缩的看着眼前愤然的红瞳,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激动说道:“这一巴掌则是为了你母亲!因为你忘记了她临终时对你的嘱托!”
红色眼瞳中的怒火刹时间消失不见,在布满血与火的弹坑中那双逐渐失去体温依然在抚mo自己的手,那慈祥的面孔即使布满血污却依然对自己维持着微笑。“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弟弟妹妹……”最后的话语不断地在耳旁回响着。怒火退却的真的脸上布满了呆滞和迷茫,完全失去了对周遭一切的反应。
“啪——!!”还未回过神来的真脸上又挨了一下,这次没有愤怒,没有死敌般的对视,只有特达嘎上校有些脱力的声音:“这最后的……是为你弟弟打的,你不知道他又多虚弱吗!!你让他这样担心,而且还这样不顾自己的四处寻找你!!你知不知道这会要了他的命的!!”
真再也无法抑制,鼻子一酸,伴随着滴落在衣服以及甲板上的泪珠抽泣了起来:“对……对不起,对……对不起……”在安静的舱房里,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每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那充满歉意和自责的话语
特达嘎上校的大手缓缓的伸了出去,那刺耳的声音没有再次响起,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对于已经陷入深深自责中的真,中年军官只有用这种有些笨拙的方式来抚慰那颗心。长叹了一口气之后,特达嘎上校起身转向身后说道:“尤纳大人,这个样子应该可以了吧,您也听到了,这个孩子的歉意和后悔。”
尤纳紧皱眉头盯着特达嘎上校片刻之后,朝身旁的达拉第使了个眼色,一旁的达拉第急忙从裤兜里掏出了手铐钥匙朝着还在抽泣的真走了过去。
“既然已经道谦了,那么我希望他可以记住这次教训,也希望上校您可以充分肩负起身为监护人的职责。”尤纳恨恨地瞪了真一眼冷冷得说道:“这件事到此结束,稍后还请上校到甲板上一起参加那些不幸罹难的我国国民的海葬仪式。”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舱房,一旁的达拉第,贝当以及一干护卫也急忙跟了上去。只留下了空荡荡的舱房以及特达嘎等三人。
特达嘎上校缓步回到真的身旁,满满的将真从地上扶起来,单薄的衣服不时显露出大块的於青以及伤口,看到这些,特达嘎不由得皱了皱眉,奥布的理念……可以对一个只是一时冲动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他们真的可以继续遵守我们为之信赖和战斗的理念吗……?
露天甲板上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那里,痛失亲人与好友的不幸者看着一个个编尸袋从冷库中被搬到甲板上整齐的摆放着。露天加班的空间本来并不小,但此时却显得有点像高峰时段的马路。
尤纳一脸沉痛的向人们陈述着他的迫不得已,悲情的语调和那些夸张的肢体动作实在是不怎么协调。怎么看也有些像打扮得华丽无比的马戏团小丑向观众们念悼词——实在是不伦不类。
但是没人会为此发笑,大部分的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谁会有心思听这种和宣传材料无异的演讲。另一小部分则畏惧于尤纳的权势以及之前那个少年的前车之鉴。
冗长的演讲好不容易在尤纳的失声痛哭中结束,一旁的护卫人员急忙上去搀扶住号啕大哭至几欲晕厥的尤纳,并且恰到好处的配合着安慰那个心里自以为表演出色而偷笑的紫发青年。
士兵们迈着庄重而整齐的步伐,但是扛在肩上的遇难者遗体依然四平八稳,年轻的士兵虽然已经见惯了尸体,但是他们依然在心底里祈祷着,深怕惊扰死者。
甲板上的人群在一次骚动了起来,小声的抽泣,绝望的恸哭,低沉的祈祷夹杂在一起,经过了简单包扎之后的真勉力站在羽的轮椅边上,虽然医生竭力劝阻他们到舱外,但两兄弟依然不依不饶地坚持着来到了甲板。
医务人员不时地抬着过于激动而晕厥的人从他们身边经过,由于要应付甲板上不时出现的突发qing况,只有之前的那位护士小姐以及暂时停下工作的史丹老人陪伴在两兄弟身旁。
真好几次想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握紧拳头的双手没有一丝血色,如果不是虚弱,恐怕献血也会从拳头的缝中滴落,被毯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羽和哥哥一样,紧紧地抿住自己的嘴唇,两个人都没有哭,只是脸上都是泪。
“孩子,如果你不想哭出声音的话……”史丹老人轻轻的扶住阵颤抖身子说到:“那就让眼泪尽情的流淌吧,但是也只有现在。永不停歇的泪只会让你步入天国的家人和你一样染上痛苦的灰色。”
真回过头来看了慈祥的老人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史丹老人看着因痛苦和悲伤而扭曲的清秀面容说道:“虽然我不是教士,但是现在一切因陋就简吧,希望神可以宽恕我这个即将步入坟墓者的僭越,让我用歌声将这些不幸的灵魂导入那金色的Jeru…Salem(注),愿亡者们可以得到安息。也祝愿你的家人由此略有慰籍。”
史丹老人突然站直了他那一只佝偻着的矮小身躯,苍老而悲凉的希伯莱语歌声在甲板上响起:“夕阳下泛着金光。哦,金色的耶路撒冷,熙来攘往的人群何匆忙……”
人群突然安静了一下,随后先是几个人,接着越来越多的人,他们也许懂希伯莱语,也许不懂,但是人们一起慢慢的合唱着这首圣歌,期望罹难者的灵魂借着歌声的指引,前往那神所创造的平安世界……,悲怆的歌声缓慢的在空气中以及生者的心灵中回荡着。
夕阳下泛着金光
哦 金色的耶路撒冷
熙来攘往的人群何匆忙
漫步在这城市里
我像个局外人
一切竟这样熟悉又陌生
我愿坐在高高的城墙下
一遍遍缅想
我愿一步步去重寻那远去的时光
苦路上朝圣客的脚步是何等沉重
空坟墓前人震憾敬仰
山林的气息美酒般清爽
钟声和松柏的芳香
在风尘中弥荡
沉睡的树丛和石垣
还有那横亘的城墙
把这孤独的城池
送入睡乡
黄金之城青铜之城
耶路撒冷到处充满光芒
我用我的琴声
永远为你歌唱
夜幕里山上的圣城
像一顶华冠
点点灯火像宝石镶嵌其上
哭墙下的泪水至今未干过
摇曳烛光下有受难家眷的脸庞
石头默默倾诉着千年沧桑
见证昨日的战争
今日的动荡
明日的辉煌
空气中浓浓的历史在回荡
哦 耶路撒冷
愿你平安
愿爱你的人兴旺
离开时总会不舍恋恋回望
耶路撒冷几时回到你身旁
众山怎样围绕耶路撒冷
耶和华照样围绕他百姓
愿耶和华从锡安赐福你
愿你一生一世看见圣城的好处
日日夜夜你在多少人心上
哦 耶路撒冷
我为你流泪 我为你歌唱
我仿佛看见新耶路撒冷从天而降
我看见我的新名写在其上
和平不再只是奢望
你不要悲伤
主必将他的道教训万国万邦
我仿佛看见多国的民一同前往
赞美耶和华的声音响彻四方
众城门啊打开
要迎接你君王
耶路撒冷
我心最爱 我心最想
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
抬起你头高唱
和撒那归于羔羊
归那得胜的君王……
一直阴霾的天空随着歌声突然射出几缕金色的阳光,厚重的云层逐渐开裂。一具具遗体缓缓的沉入海底,阳光明媚的甲板上,幸存的人们似乎看见那金色阳光刺破那无尽的黑暗深渊,将已逝者的灵魂导入天国之门,远离纷飞的战火,步入那安宁祥和的理想乡……,这一切的不幸都是在这动荡不安,危机四伏的时代下所发生,作为国家和个人,谁都无法逃离命运的轨道。历史那沉重无情的脚步,依然在驱使着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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