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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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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世界上有不分人种、信仰、血统、价值观,所有人类一视同仁,全体平等的地方的话。那么,这个Ouroboros绝对是热门马,买这一注的人绝对稳赚不赔啊。”
强烈到无法遮掩的恶意,嘲弄此处,也嘲弄人类本身。克尔斯腾所说并无错误,只是那种大多数人的美好愿望通过一小撮人的手以一种最恶劣疯狂的形式实现,不能不说是讽刺。
“劳·卢·克鲁泽对‘Mendel’里GARMR&;D研究所的评价,议长对罗德尼亚的联合军Extended实验室的评价用在这里也通行啦。只不过,那些地方还算比较留有余地。没我们做得那么彻底罢了。”
对那些不断后退的金属容器投去冷漠的一瞥,像宣泄情绪般的冷笑起来。
卡欧里希没有应声,那两个地方他也曾经去看过一些资料,更多的是在党卫军名下的各个研究所转悠,其中甚至包括人类活体实验的影像记录,但和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比起来,真是神马都是浮云了。
这里埋葬了多少生命?那个数字要统计出来需要一点时间——记录是摆在那里,但没人会去统计总数。不知道是懒得去搞还是大家对这种事情都已经习惯淡定了。
外太空施工时事故死的作业员,被安全帽上写着“秘密第一”的保安灭口的施工者,全家烧死在洋房里的设计师,直接注塑在基建结构里的调查员,丢进真空里变成尸块的商业间谍,脑袋打成个烂西瓜的背叛者……
这只是记录在案中有名字的部分,和巨大的整体数字比起来,这部分微不足道到连充当冰山一角的资格都没有。
政治犯、死刑犯、反体制的学生、民权主义者、绑架或者买来的女人和小孩……最多的当然是连名字也没有只有一个简单的编号的“消耗品”和“试验体”……
有一个家族、一个企业就横躺在这种血腥味和腐臭扑鼻的东西上长期繁荣生长着,说那一族是吃喝这里的血肉来进一步成长也不为过……
“每一次回来,都会有——‘把身上的血都抽出来,身子扔进酸分解处理炉里算了’的自虐冲动。但是呢,偏偏没这里就是活不下去……怎么说着,站在粪池中央喝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曾经和地球各个政府都有大量的利益牵扯,电脑技术研发、娱乐传媒、通讯信息、医疗保健都有涉足,触手遍布地球各个角落的强势家族和他们的企业。
“无论是‘人类的进化’,还是用来刷新营业额的‘商品’。高尚和下流的界限其实和纸一样薄,而为了达成各自的目的,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恶质的手段。”
这个家族的家徽是一条缠绕着苹果,咬住自己尾巴的蛇,其象征的意义近乎直白。
“这个Ouroboros就是将我们家族,不,应该说是人类所有恶质的具象化展现,这里是人类的恶德展览馆”
“永续循环的原罪——邪恶之智”,其名为克尔斯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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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视察?”
狄兰达尔议长的脸转了过来,话语略有意外,神色没有丝毫起伏。
“是的,议长阁下。”
画面上的值班军官仪表无可挑剔,风纪扣扣得紧紧的,党卫军双闪电领章闪闪发亮。仔细关注的话,还会发现威武军装下的身躯因为激动而轻轻发颤。
“我明白了,如果全国总领袖阁下回到本土的话,让她联络我。”
没有感叹小人物的闲情,议长的笑容切换到了平淡模式。
那位全国总领袖阁下在某些方面的嗅觉着实敏锐的惊人,她应该已经嗅到了暴风雨降临前的一丝震荡气息,甚至感觉到她的宝座已经开始动摇。
女人很敏锐,这不假。但过了的话,就容易神经质了。
考虑到新形态下的社会体制平衡,遏制党卫军过于膨胀的实力以及由此导致的过于激进的行为已经准备提上日程,相关条例和各部门的协调工作也开始准备,裁撤计划……那还是没影的事情。
他想遏制党卫军,不代表不需要那群黑皮链狗,毕竟理论上那是“FAITH”之外,另一支编制下议长阁下的亲卫队,数量规模远超过审批手续繁杂的同行,其宗教信徒般的献身精神更是远在“FAITH”之上。
新秩序需要这样的暴力部门,确保人们的思想正确,纠正、消灭那些错误危险的意识形态价值观都需要这样的强力机关。
——毕竟人类社会的经济体制还没有坚若磐石到可以承受没有战争的情况下持续发挥机能,以接近亿为单位的失业人群不管对什么体制的政府来说都是个巨大的压力。在给他们找到合适的工作,以及处理掉不安定分子之前,党卫军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国防军对接手这种工作存在相当的抵触情绪,警察又存在人手和行政上的问题。
有这么一条忠实的恶犬,确实很便利——只要确保链条是拴住的话。
沃格琳德·克尔斯腾,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真正握住那条狗链的人。她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体实验的目地又是什么呢?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狄兰达尔议长就很清楚,那并不是一个甘居人下之人。
有野心、有能力且心狠手辣,踩着一路的尸体爬到了今天的地位。即使是男人也很难如此成功,更何况一介女流。
就算如此,那双眼睛里也从未显露出满足。如果连这样都无法满足,那么她所期望的终极目标又是什么呢?
财政援助、政治盟友、权力结构的上下级。狄兰达尔议长并不期望和克尔斯腾发展出什么其他关系,特别是最糟糕的关系。
——她的本质既非虚无,亦非纯粹的停滞,乃是循环的混沌。
戴面具的友人做出如此的评价,像是某种预言或者偈语,或许他知道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但却作为最后的乐趣一起带进了另一个世界,让留在现世的人们继续揣测那个真相。
——罢了。
淡淡的微笑扭曲了面孔,丰茂的黑色披肩长发轻盈的鼓动着发浪,机动要塞Messiah的议长席不但功能齐全,更兼顾了舒适性。靠在真皮椅背上,议长自信的笑着。
在奥布之战后,党卫军也受到了相当的损失,她的亲卫队也接连伤亡,更重要的是其一直关注的王牌也因为不明势力的袭击而殒命。全国总领袖手中的力量即使不能说式微,也可说受到一定程度的抑制。
可惜了,那张王牌明明是那样优秀……这可不仅仅只能算作是党卫军的损失。
他深孚众望,担任凡尔纳设计局局长一职时间不长,但在完成内部改组的同时,成功主持了多项新技术的开发及实用化,此次大战ZAFT能够稳占技术优势,他功不可没。
刚重要的是,以一己之力击败了在两次战争中表现出众,近乎神明般存在的Freedom及其机师——基拉·大和,这是比任何功勋都更为耀眼的战绩。
羽·飞鸟,就像划破沉沉深夜的彗星一样闪亮的少年,其命运最终也是像彗星一样照亮战场一瞬之后,被黑夜拥抱吞没吗?
年轻彗星的肖像从眼前撤下,换上了几乎一摸一样的少年照片和截然不同的资料。
此次奥布战役的另一个亮点,或者说不算是收获的收获,就是当明显是Freedom和Justice的改良型机体介入战场之后,依然能够成功压制那两架敌机的行动,使得奥布战役最后的攻坚战阶段,抢滩部队能够长驱直入。虽说有奥布当时局势突然间全盘混乱的重要因素,但真·飞鸟的活跃对战局显然存在着相当的促进作用。
完全觉醒了吗?Superior。Evolution。Element。Destined……同样是拥有SEED因子的人,但在精神或者感情的驱动下居然可以同时压制住基拉·大和与阿斯兰·萨拉两人,不愧是强力候补,一直关注这匹冷门的黑马果然取得了等价的回报。
爱可以杀人,仇恨也可以给人救赎。连亡弟的份一起努力生存,然后驰骋于战场之上,对那个少年……或者说对那对双胞胎来说都是一种合理的慰藉。
手中把玩着黑曜石制成的棋子,切实掌握着未来的满足感荡漾狄兰达尔议长全身。
快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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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服的恒温系统有很好的在工作,但那种冰冷的触感依然挥之不去,是因为这无尽的虚空,还是自己越来越不像人类?
会在意这个细节的自己,是不是已经不正常,还是太闲了?
精神安定的人从不怀疑自己和大众价值观里“正常人”的符合程度,至于闲人——对在一个到处都是从面包到足球场大小的碎石漂浮区域里操控太空梭隐蔽行动的家伙来说,那种奢侈是不容许存在的。
呼吸继续稳定,只是肺叶里的寒意始终凝固在那里,和氧气混在一起在血管里流动。心脏明明在鼓动,送进血管里的血却没有一丁点的热量。该死的冷冻睡眠遗留并未完全消失,身体可以灵活运作,精神上遗留的冷冻迟滞感却在继续发挥作用。
绝不能发抖,握住操纵杆的手只要出现千分之一的误差,无论那层电磁迷彩多么精细,触发警报系统然后被镭射兵器扫射成奶酪的下场都是很有看头的。
肩膀上传来奇妙的压力,羽即使不回头也知道是爱娜,照道理这种他人影响自己工作的动作很容易引起引起反感甚至发展成暴力事件,但这股触感却并不讨厌……
人类的触感,人类的气息,人类的体温——隔着太空服也能感受到这些东西存在。
就算是毫无生气、冰冷黑暗的虚空里,也有能够彼此扶持。化解名为“孤独”的毒药,这正是人类文明能够从大地拓展至大海、天空,乃至探索广大宇宙的重要因素之一。
——不孤独哦。
无线电静默下,爱娜的嘴唇一张一合,她想表达的讯息也确实的传递到了少年的脑中。
(明明自己也冷得要命。)
内心甜蜜的苦笑了一下,羽的嘴唇间勾勒出让坚毅到让爱娜报以微笑的话语。
——去那个做坏的甜甜圈里把一切都结束吧。
说话间,三块岩块翻滚着朝伪装的虚空飘了过去。
不管是奥布的桶装殖民卫星还是PLANT那些沙漏外形的同类都有大量的监测系统来预防陨石相撞,身处小行星密度高得多的Ouroboros必定装备更高比例的监测设施,以避免碰撞事故。
但双方的回避机制却存在差别,奥布和PLANT毕竟是国家,调动军队摧毁陨石理所当然。Ouroboros却没有那个实力,而且也太扎眼。
调整自身姿势同时辅以无人作业艇推动岩体外加近距离镭射和导弹轰击,虽然是很笨的办法,但Ouroboros到现在也没有崩坏,一直维持运转也说明这种办法的有效性。
——还真是体贴呐,亲切的把道路给标注出来了。
近乎恶意的嘴角一咧,屏蔽了光学、热源和其他各种电子侦查的太空梭混进了碎石的洪流。
从外围安装推进器的小行星像白色母球一样撞进碎石群,岩体之间互相撞击推挤,接着就像被算计过的红色球和彩色球一样,朝着Ouroboros飞去。只要防卫系统做出反应,就可以判断出Ouroboros的监察、防卫系统的数量和位置,进一步观察计算就可得出Ouroboros姿态调整路线和自转速度。最后调整太空梭的航线和相对速度,在不触发任何警报系统的情况下贴上那个环形结构的人造物。
这个计划说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但实际操作起来和自杀没太大区别。哪怕是军校里才呆了一星期、最愣头青的菜鸟都不会做出这种东西,做这个计划和执行这个计划的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到脑残的瘾君子。
羽可能有点偏离大众,但精神状态绝没有脱线抓狂,药片经常在嗑,但没有任何兴奋剂类的药物。
冷静观察、精确计算、精细操控、勇于在碎石中穿梭……还有最重要的运气。
吓死胆小的,撞死胆大的。死神挥舞镰刀时,勇气和技术什么的绝不是关键因素。唯一的区别是镰刀落下时所有人是站着还是蹲着——亦即是运气好坏而已。
或许让某个号称“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傻大胆来干这种事情更好?毕竟某人被阳电子炮直接命中不但不死还在宇宙里漂流了一段时间后被人捡回去,这种近乎设定崩坏的强运最适合干这种有去无回的事情。
羽不相信任何一个号称“神”并且受人膜拜的偶像,自然也不会相信有神马长翅膀的女神眷顾自己,神马王八之气、逆天强运、徒手拆机神功附体。
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就算是这种碎岩横飞的洪流里,也一定会走出自己的路。
“……心跳加速开始!”
血液开始咆哮,心脏开始疯狂的鼓动,眼前的世界瞬间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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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面很乱啊?”
没有烟的卡欧里希总是会莫名的不自在,唯独这里不会。既因为禁烟,也因为注意力浪费不到这种琐碎的小事上。
“小行星带大堵车引起的连环车祸,这个地方常有的事情。”
克尔斯腾的声音淡淡的,一贯毫无感情是她的风格,但就算是那种让人想吐、想发颤的恶意也罢。多少会有情绪掺在里面。
“宙域雷达正常、监测和对空防御系统运作率73%,允许范围以内,一切——正常。”
隐没在黑暗中的女声没有起伏、没有温度,就是老式磁浮列车的电子合成提示音都比这个有人味。
“多注意点好,小心没大错。”
面前的战略面板随着手指敲击切换画面,岩块互相撞击,碎裂成各种样子的尸骸的画面以不同角度的视点被展现在规格一致的小屏幕上,卡欧里希检索每一块区域的每一个角落,不发一语。
克尔斯腾的声音没有再出场,“你看,太多心啦”、“放松点”之类带调侃深埋黑暗之中。四周充斥类似消毒液和铁锈的味道,爬行类或昆虫类行动时带来的寒意在空气中涌动。
并非异常,或者生理、心理处于糟糕状态。单纯平常的默契而已。
“臆想症患者”、“谨慎过度的男人”、“胆小鬼”这一类的闲言碎语或许会有人赠送给此刻和平日表现反差极大的卡欧里希,但他可不是旧世纪的大战中某岛国的机动舰队指挥官——那种会紧张到把自己手下那群整备士累得半死、最后搭上四艘最精锐航母外加一大票精锐飞行员的“武士”。
任何情势都能维持平常的自我,客观理性的看待周遭问题。——每个人都认为正确正常,并且试图做到,却没什么人能真正做到的“异常”。
又一块20公尺上下的岩体擦过,像这种预测中不会发生撞击的目标不会有导弹和镭射浪费在它身上,而当Ouroboros姿态调整完成后,就会和绝大多数小行星的轨道处于平行状态,同时以最小撞击面迎击最小限度的小行星。
这么复杂的过程只需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并不是什么很长的时间。只不过每一秒都可能发生意外状况,宇宙里的车祸可没有什么机会让你呆在车里不出来,或者跳出来嚎一嗓子“我爸是XX”——粉身碎骨是唯一的结局。
目睹又一次肇事者和受害人一起四分五裂的经典案例之后,想要摸烟盒的手握紧又松开,钻进了军帽下面,在中等亮度的照明灯光下依然十足扎眼的骷髅帽徽随着手的动作上下起伏。
“警备等级提升至LV4,内部监控系统开启,防御系统全部待机。”
不再搔头的手插到了腰间,宝蓝色的手枪烤漆反射出阴冷的色泽,蓝色的眼睛润泽着那种窒息的光线。
“还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菊花发紧,至少先提高警备等级。”
上满子弹的弹匣插了回去,空仓挂机状态被解除,指关节发出一阵让人不舒服的响声。
“真的太平无事就好……”
卡欧里希和任何宗教都保持绝缘,这句话不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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