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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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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难吃……”
莱昂不置可否,“身体里面呢?有没有什么反应?比如冷热之类的。”
“刚咽下去的时候有种灼烧感,像喝了高浓度酒精,并且伴有刺痛,没有一会儿就开始降温,疼痛渐渐消失,胃部暖烘烘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海姆达尔觉得莱昂把他当成了实验用老鼠。
“不用担心。”莱昂说。“一切都在控制之中。说明你没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了毒药,刚刚那是检测毒药反应的药水,这东西在我们家那里一直销量不错。”他晃了晃手里的试管。“你要不要也买点,看在同学和室友的份上,给你打个折。”
“谢谢,我想我暂时不需要。”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您能这么关心我实在令我受宠若惊,这里是糖耗子大赛,不会有人企图毒杀我。”
“等到不幸遇害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想了。”莱昂说。“再说这是同学们再三要求我这么做的,不然我不会平白无故的浪费药水。”
“布鲁莱格,你好了没有?”又一位男孩走上来。
海姆达尔知道他,这人也是德姆斯特朗一年级学生。当海姆达尔看见他掏出魔杖并对准自己时,明白这位同学不是来和他SAY HELLO的,他也是来折腾他的。
“我的身体很正常,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我也没有中毒或者中恶咒,更没有神智不清,不然你们以为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吗?!”海姆达尔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仨。
三个人面面相觑,那个摸他骨头的同学皱起了眉头。
“怎么和琼斯信里说的不一样,仔细看看他好像很正常。”
“不用仔细看我也很正常!”海姆达尔忍无可忍的大叫。
该死的卡罗?琼斯!
“卡罗?琼斯!”一冲进帐篷里,海姆达尔就开始满世界的追踪卡罗。“我知道你在!”他走到餐桌旁,把木椅子猛地拉开,弯腰探看桌子下方。“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事情总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不在桌子下,那就是在房间里。海姆达尔蹬蹬蹬奔上楼,一间又一间的检查。
“我都不知道你能写出那么‘生动有趣’的文章,【斯图鲁松情况有些不妙】、【我怀疑他中了某种恶咒而不自知】、【他在逞强,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我很担忧,非常担忧】,听听这些,真是太棒了!”
最终,海姆达尔在角落里的储藏间找到他,要不是他的体形超出预计,海姆达尔很可能发现不了。
“亲爱的卡罗,让你少摄入点糖分和脂肪你不听。”海姆达尔扶着储藏间的小门,露出甜蜜的笑。
卡罗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让人无可奈何的是,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居然还不忘记吃。海姆达尔瞥了眼他手上拿着的饼干,摇头叹气。
“我已经在改进了,这是粗粮食品。”琼斯晃了晃饼干表示抗议。
海姆达尔不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你躲什么?”
卡罗又擦了擦汗,言不由衷的回答,“这里很凉快。”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卡罗缩了缩脖子。
“你知道,莱昂有随身携带各种魔药的习惯,我猜测,相当一部分是毒药。”海姆达尔慢悠悠的说。“我想他不会介意多一个能供他实验的对象。”
卡罗肉呼呼的馒头脸更白了。
四位师兄和三位同学一齐散步回帐篷时,正好看见海姆达尔艰难的下楼并且伴随卡罗的尖叫声。为何是艰难,因为卡罗?琼斯正死命抱住他的胳膊往后拉扯,让他寸步难行。
当居高临下的卡罗看见莱昂步入帐篷时,居然在第一时间放开了海姆达尔,跟离弦的箭似的冲下楼,逃了出去。
海姆达尔嗤的一笑,坐在楼梯上喘气。
“算他跑得快。”
“也就是说其实你没事?”那个准备用魔杖对付海姆达尔的同学仰脸看来。
海姆达尔坚定的说:“什么事都没有。”
“明天的最后一场比赛完全可以自主进行?”
“就是这样。”
“你也没有因为压力过大而患上梦游症?也没有神智不清,胡言乱语?”
“当然没有。”海姆达尔咬牙切齿,还是太便宜卡罗了。
“喔。”这位同学适应力很强,很快就接受了,他拉了拉那个摸骨头的同学。“反正来也来了,我们再出去兜一圈,看上去挺好玩的,等明天其他人都来了,我们可以和他们好好说说。”
后者立马点头,他们同时朝莱昂看去,莱昂平静的说:“你们去吧。”
俩人朝他笑了笑,兴冲冲的走了。
莱昂把视线转向四位师兄,雪亮的目光令四人以为自己衣冠不整,都不自觉的伸手摸衣襟。
“需要毒药吗?”莱昂说。
师兄们顿时哭笑不得。
16
「日记 一九八零年二月十六日」
隔壁的那个麻瓜老太婆前天突然和我打招呼,那时候我正打算出门散步。为了防止被发现,我和西里斯一直住在麻瓜的村子里,这里很偏僻,很长时间都难看到一张陌生面孔,虽然对现在的我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老太婆很古怪,从来不和别人打招呼,一直都是一个人默默生活。刚搬来那会儿,好心的村民悄悄提醒我,她是个疯子,最好不要和她多接触。担忧其实是多余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女人根本不会主动靠近任何人。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一个能够说话的人……就和我一样。
卢平没有妨碍我和别人交流,或许他认为麻瓜不会带来任何麻烦。
今天那个老女人突然和我谈起她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外孙女,说到她们的时候她显得很高兴,呆滞的神情都变得鲜活起来。她给我看她女儿的照片,她一直随身带在身上,还有为外孙女做的可爱的小衣服,粉红色的,粉蓝色的,鹅黄色的……她坚持要把粉红色的婴儿服送给我,当我向她抗议我也许会生一个男孩,她突然暴跳如雷,莫名其妙的摔杯子砸碗,还把我赶出了她的屋子。
她确实是个疯子!
当海姆达尔看见下方高耸的山丘时发现情况真的不太妙,高空湿冷刺骨,云雾很重,视野不佳,凛冽的寒风带着浓重的雨水气息扑面而来。他才刚飞过一丛茂密得犹如亚热带地区才能看见的树林,这里的情况却完全又是另一回事了。
从上方俯瞰下去,这片山丘几乎看不见一点绿色,覆盖着星星点点的枝桠,离得太远瞧不清到底长了什么东西。狂风开始大发其威,天空中乌云密布,海姆达尔回头望去,这里即将被暴风雨洗礼,身后几里外的地方仍是阳光普照。
“斯图鲁松!不能再飞下去了!”始终和他保持距离并且咬得很紧的一名选手减缓速度飞到他身边,大声喊道。“我们应该找个地方避雨,我估计这雨不会下很长时间!”
乌云里降下寒冷的雨滴,呼啸的风把雨点吹打在脸和脖子上。
“斯图鲁松!”久等不到回答,那名选手一边瑟缩着一边大叫。“不要逞强!这里不是密闭的赛场,淋点魔法雨没什么要紧,这里是野外,没有魔药没有治疗师,这一场冻雨淋下来会着凉发烧,会得肺炎,甚至可能会没命的!比赛才刚刚开始!”
海姆达尔还是没有吭声。
那名选手又等了一会儿,在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一扯扫帚柄,向下方沉降,看样子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找地方躲雨去了。
“我知道这比赛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骑在扫帚上始终不偏不倚的保持飞行航线的海姆达尔喃喃自语。“我曾经设想过可能遇到的天气,老天爷当然不会一直友善下去。”他用袖子抹了抹被雨点浇打的模糊不清的护目镜,不过没什么作用,因为他的赛服渐渐被雨水浸湿。“下面根本没有能够躲雨的地方,一望无际的嶙峋岩壁,往哪里躲?钻石头缝里吗?!”
天空在这段时间越来越暗,犹如黑夜降临,零星的雨丝增大成密密麻麻的巨大雨点,噼里啪啦的浇在身上,转眼整个人就跟水里捞上来似的。闪电的白光频繁的划过层层叠叠的乌云,霹雳的轰鸣倒因为雨水的噪声被减弱了气势。
海姆达尔放弃了观察天空四周以及观测其他选手情况的想法,决定加快速度飞离这片地区,早点脱离乌云的掌控就能早点摆脱冻雨的迫害。
飞天扫帚速度竞赛最后一场居然安排了为期两天的马拉松越野赛。
很多人始料未及。
今天早晨他早早起床,吃过早饭之后就离开了帐篷前往集合地点。一直到出发之前,天气对速度竞赛都很和蔼。无风无云也无雨,虽然阳光不够明媚,却也是温暖如春。
可能是因为最后一场的关系,集合点周围挤满了人,要不是工作人员早就安排好了选手专用通道,矮小的选手连进场都成问题。今天观众们的热情比太阳还要火热。
海姆达尔老远就看见了里安,不是因为他鹤立鸡群,而是他有戴帽子的习惯,除了上课时摘下,其他时候总看他戴着一顶鸭舌帽。海姆达尔排在队伍里朝他们招手,他们很快满脸兴奋的跑过来。那些一大早赶来赛场的同学并没有因为缺乏睡眠而无精打采,反而很活跃。他们叽叽喳喳的指来指去,凡是看到一个会动的东西都会大惊小怪一番。
当裁判长出来公布比赛内容时,整个集合点一瞬间炸开了锅,选手们倒是表现的很镇静,惊呼声都是观众们发出的。
【安静————】
人群很快平静下来。所有人看向裁判长,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最后一场比赛将为期两天,中间怎么飞,一天飞多久全凭选手自己掌握,只要使用大赛统一分发的飞天扫帚,只要在48小时以内飞完整个行程并返回此地,你的本场分数就会被算进总分里。请听清楚我的话,一定要赛完全程,如果当中弃权,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凡是没有飞完全程,最后一场比赛就没有得分。】
裁判长注视选手们的表情,等待了一会儿,又道:【不要妄想钻空子,或者耍什么把戏以图蒙混过关,我可以告诉大家,赛程中间会有大赛工作人员跟踪监视。】裁判长伸出食指指向天空。【大家可以抬头看看上面。】
人们依言仰望苍穹,绵长的龙吟响彻天际。一支由挪威脊背龙、天马、鹰头马身有翼兽等飞行动物组成的空中编队正在人们的头顶上方盘旋,龙吟,马鸣,鹰啸此起彼伏,整个天空熙熙攘攘,地上的人们也跟着沸腾起来。
这些飞行动物身上都驮着随行观测员,谁都不知道裁判会在哪些动物身上坐着。
【我想奉劝大家一句,没有看见不代表不存在。】裁判长对飞行梯队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从这些孩子们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的思想已经充分传达给他们了。【我们的裁判或许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当你要做某些不该做的小动作之前请好好考虑一下这是否值得。】
出发地点设在一个临时搭建的3米高台上,选手们依照上轮结算的成绩依次出发,也就是第九轮结束以后排在第一的那位选手第一个出发,一分钟后第二名出发,以此类推。
第九轮结束以后,海姆达尔的排名确实如他自己预料的那样重新落回第二集团。16,有一有六,不算太差,某男孩安慰自己。
“一定要注意安全。”这句话贝尔尼克已经说了不下三遍,如果时间允许,可能会继续说下去。
海姆达尔此刻正被同学和师兄们团团围住,有几个同学甚至调侃他们应该来得再早点或者干脆再晚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刚刚见面又要再次面临分别。
“我们能为你做点什么?”一位同学发问。
“替我祈祷吧,伙计们!”海姆达尔毫不犹豫的说。
“事实上我们都快把祈祷你拿冠军当做朝圣了。”
“难怪我老是觉得耳朵痒。”
嘻嘻哈哈的说了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废话,海姆达尔也知道,他们是为了让他放松。
海姆达尔套上赛用手套,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架势。
“我现在很需要高手的加持。”他说。
“来,这就是高手给你的加持。”邓肯十指一张用力掐住他的两颊向外拉。
埃德蒙则说了一大串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西班牙文,据说是他们家流传至今的古老祷文,听说很管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贝尔尼克依旧老调重弹,像个殉道者那样把嘴巴抿得死紧,一副担惊受怕的惶惶模样。海姆达尔觉得他有点神经过敏,反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你现在还想让我告诉你飞得快的秘诀吗?”威克多说。
“不想知道了。”海姆达尔苦逼的摇头。“我已经决定了,等这个比赛结束以后,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参加关于飞天扫帚或者关于飞行的任何比赛。”
威克多忍着笑说:“那就祝你好运。”他亲了亲海姆达尔的额头,拍拍他的脸。“去吧。”
身背同学们的“朝圣祷文”和几位高手的“加持”,海姆达尔昂首挺胸的拎起扫帚攀上木头楼梯的最高端。
离开赛场之后天气一直不错,阳光甚至比之前更耀眼,沿途风景也很优美,令人心旷神怡。
一分钟可以做很多事,在利用飞天扫帚飞行上来说,持续一分钟不间断的加速能够同后一位拉开多远的距离或者能够赶超前一位多少,无论怎么设想,都很有遐想空间。
海姆达尔的想法是不能被后一位超过,如果被第17名超过了,说明这一分钟里前15位选手已经跑的没影了,还谈何反超,谈何拉近距离。
他不知道第15名目前的位置,所以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往前赶,再美好的景致都装不进眼睛里,只忙着埋头赶路。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位骑天马的观察员,告诉路过的选手你现在是第几,你飞行的方向是否正确,飞行的高度是否合适等等。海姆达尔猜测,这一路上肯定有数不清的观察员持续关注他们,就像裁判长之前透露的,他们不会让你看见他们,他们只会在需要出场的时候露脸。
单纯的马拉松飞行比赛不需要耗费多少脑细胞,只要记得抓紧手柄然后加速就行,它不像两队相争的野蛮魁地奇运动,更不是骑着家用飞天扫帚去买菜那般悠闲,时间长了以后你会发现,不间断的持续飞行相当枯燥乏味。虽然风景不错,但你只能坐在扫帚上远远看着,随意动一下就容易偏离航线,而校正方向很花时间也很耗力气。
海姆达尔不知道别的选手怎么样,他时刻不敢大意,生怕多走冤枉路而白白浪费时间。或许同学们的“朝圣”举动真的感天动地了也说不准,在飞掠过一片微波粼粼的水面之后,第15名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海姆达尔没有丝毫犹豫,握紧手柄一个加速笔直冲了过去。
这位选手很悠闲……嘴里还哼着小曲,遛弯一样惬意。
“哎?又来一个。”这人根本不知道反省,看到有人超过他居然还挺高兴。“快点快点,前面那个人刚刚超过去没多久。”甚至还替海姆达尔出谋划策。
有人超了他?
“你不是第15名?”海姆达尔高声问道,眯起眼睛想看清他的样子,可惜护目镜遮去了大半张脸,几乎分辨不出五官。他应该把他们的校服记一下,斯图鲁松室长在那一瞬不由自主的反思起来。
那人咧嘴一笑,微黑的皮肤衬的牙齿异常洁白。
他乐呵呵的说:“我是第12个出发的。”
也就是说连带自己,这人已经被4个人赶超了。
“你不要紧吧?”海姆达尔试探的问。
“一切正常。”第12名爽朗的回答。“快走吧,按照你的速度,一定还能赶超一位。”
海姆达尔说了声“谢谢”一个加速冲了出去。
还剩下十五分之十四,他在心里默念。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贝尔尼克看着斯诺说,后者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如释重负的味道。
斯诺微笑道,“就像预期的那样,隆梅尔没有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表示自己不该有提前安排计划的习惯,眼下他根本脱不开身。”
贝尔尼克用保加利亚语说了一句“感谢老天”之类的话。那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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