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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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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起头去看,是乌尔奇奥拉,他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语气一贯平静冷酷,“抓好。”

织姬急忙抓紧了他的手,被他一把拉了起来。

他的手冰冷,不像是活着的人,不,他本就不是人。

而在他触及到她手的那一刻,是温热。

这是从未触及过的热度。

竟让他一时间有要被融化的错觉。

他害怕她的热度,害怕被她融化。

织姬显然也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乌尔奇奥拉的手竟然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她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握着那只冰冷的双手触及过略带冷意的手说道,“乌尔奇奥拉君,你的手好冷。”

乌尔奇奥拉说道,“因为我不是人。”

织姬低眉说道,“不是人,就没有心吗?”

“不是人,就没有心。”

织姬摇了摇头,“不是人,即使是虚,也是会有心的,用心,才能看见心。”

“你说心。你们人类,总是轻易的将这个词挂在嘴边,仿佛你们对别人的心意了如指掌似的。”

织姬握着自己的手,柔声道,“因为我有心,所以我也能看到每个人的心。”

“我的眼中能映照出一切,没有任何事物是我捕捉不到的。”

“你无法看见别人的心,不是吗?”

乌尔奇奥拉略微低了低头,看着身前那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无法映射的东西,就表示它并不存在。我如此的断定,并一直以此为基准战斗至今。心灵算是什么,只要我撕裂你的胸膛
,不就能看到你心中的一切了吗?只要我敲碎你的头颅,不就能看到你脑中的东西了吗?”

织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乌尔奇奥拉君……”

“我现在并未赋予你和我说话的权利。”

织姬立刻闭上了嘴,不让她说话,她就真的一字不说,即使心中有千言万语,这样听话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你是要去浴室吗?那现在去吧。”

织姬似乎心情有些抑郁,她说,“不去了,我这就回去。”

却被叫住,“我不希望有脏兮兮的东西住在我的宫殿。”

织姬说,“我昨天有洗过。”

“总是喜欢爬在地上,洗过也是要脏的。”

织姬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在监视着她,即使他不在她的房间内,也始终逃不过他的眼。

她叹了口气,“也没有很脏,其实地上也挺干净的。”

是的,她不脏,她不止不脏,身上还带着灼人的温度,灼的他都害怕去接近她了。

等井上织姬走后,乌尔奇奥拉则继续往前走去,迎面而来的是诺伊特拉狡黠的笑容,他的语调一贯的调侃,“哟,怎么样,那只小宠物,很美味是吧。”

乌尔奇奥拉瞥了他一眼,“这是蓝染大人交给我的任务。”

“蓝染大人直说要她性命无碍吧?那么,调教到什么程度了?”

他邪恶的眼神只换来乌尔奇奥拉两个字,“下作。”

“哎呀呀,不要那么小气,我只是问问情况而已。”

乌尔奇奥拉抬头看着他,冷冷问道,“你很在意吗?”

他继续说,“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在蓝染大人的计划下来到这里,不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她都是出于自愿的,所以,不用担心,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力气逃走了。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

等织姬洗好澡回来,整理好房间,又开始呆呆地望着那轮月亮,不知道乱菊前辈现在在哪里,但是她又能明显的感觉到,虚圈来人了。

那熟悉的灵压——

是一护露琪亚他们。

他们——

来救她了。

自己又一次给大家添麻烦了。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来救她这个只会拖后腿的废柴。

她双手合在胸前开始祈祷,希望能将她的祷告带给他们。

“我进来了。”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

织姬被足足吓了一大跳,她连忙回头惊讶的放尖了声音,“你、你怎么来了?”

万年不变的声音,如七尺冰寒,“不要一惊一乍的,很烦人。”

织姬立刻闭上了嘴。

“告诉你。”乌尔奇奥拉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衣服身侧的口袋中,静静的站着,“你的同伴,来救你了。”

织姬并没有惊讶,“我知道。”

那双不带感情的祖母绿色的眸子,似乎只剩下孤傲浑然一身,他说,“坚强的女人。”

这算是对她的赞赏吗?

她第一次得到了他的赞赏,是该高兴吗?

“而且你似乎应该也注意到了,诺依特拉那家伙似乎太心急了,蓝染大人明明命令他留守在宫里。”

织姬顿时哑口无言,难道前面她感觉到的消失的灵压真的是茶渡的?

茶渡同学——

为了救她——

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织姬并没有面对着他,而是对着窗外那轮月色,凄凉而孤独的,似乎就像他的人生。

随后,他换了一个角度再次看去,织姬已经转过头来看着他了,她眼角有些荧光,在星光下熠熠生辉。

她说,“茶渡同学,他又还没死。”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字字的噙着惨烈,“他还没死。”

她始终盯着乌尔奇奥拉,眼神没有一丝的离开。

良久,乌尔奇奥拉说道,“无聊。”

“你希望我对你说什么,他还没死,他还活着?”

“你不觉得你很作吗,他还没死又或者他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无聊透了,我可不是为了安慰你在站在这里的。”

“你还不懂吗,你根本不用去纠结他死或者是活这件事。”

织姬的痛苦一下子收缩起来锁定在他的脸上。

“因为你的同伴在不久之后就会全部灭亡,这只不过是先后的顺序而已。”

“即使谁先死了,那又怎么样。”

“你明明就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件事。”

“即使你不明白,那也是因为他们太愚昧而造成的。”

一边一只停着的织姬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她说,“住口。”

乌尔奇奥拉并未理会她,“如果我是你,他们不称称自己的斤两就擅自闯入虚圈,我反而会嘲笑他们的愚昧。”

余音未落,织姬已经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乌尔奇奥拉的脸上。

他的脸被扇的别了过去,但是他并未转过来,而是眼眸先侧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给了他这一巴掌。

她又急又气,唯独不见之前的那份恐惧,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她,随即边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他离开后,织姬一下子靠着墙壁跪坐下去,哭了起来,是讶异许久的哭泣声,溢满了整个房间。

而门外站着的乌尔奇奥拉,在门外听了片刻她的哭泣声,才离开。

骄阳是冰川的灾。

是冰川的灭顶之灾。






☆、第二十五章

乱菊这日照旧躺在虚夜宫的房间里,她不像井上有乌尔奇奥拉照顾着,她只是一个人被丢在房内,除了送餐再没有出去过。

毕竟她还没有什么能让蓝染刮目相看以至于小心对待的能力。

她就那么躺着,她只是在等一个人,她以为他回来看她,甚至是一眼,但是他没有。

真是狠心的男人。

她靠着墙躺着,望着那清冷的月色,想着尸魂界的月色也不及这虚圈的明亮。

忽然,门被打开了。

乱菊很诧异,毕竟在这里她这扇门被打开的几率实在是屈指可数。

是一簇橘色的头发,然后——

是织姬。

她的手被诺依特拉拽着拉了进来。

乱菊立刻呵斥道,“放开她!”

诺依特拉流里流气地说道,“哟,这位看来也是大美人,蓝染大人也真是的,把两位大美人放在这虚夜宫里就这么放置着,真是太浪费了。”

随后他抓起织姬那尖尖小小的下巴说道,“这个还有乌尔奇奥拉在调教,这里的这位,连调教的人都没有,不如还是让我来吧。”那双细长而狡诈的眸子盯着乱菊。

乱菊冷淡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肃杀,“你放开她。”

诺依特拉挑衅地笑道,“我不放,又如何?”

“我会叫乌尔奇奥拉。”

诺依特拉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敏感,听到乱菊这么说后似乎一下子怒了,“你以为我怕他?”

“我已经得到了蓝染大人的批准,来调教一下你们这两个娘们,他又敢怎么样?”

乱菊走过去一把扯住他的手,把他抓着织姬下巴的手打开说道,“放开你的手,下作之徒。”

诺依特拉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一挥手便把乱菊从身边弹开,乱菊被他撞飞到墙上。

诺依特拉的眼睛在乱菊的身上扫着,“啧,没想到身材这么好。”

便抓着织姬走进了房间,织姬担心地叫道,“松本前辈,你没事吧!”

却拗不过诺依特拉只好被他抓着,双手禁锢在背后。

诺依特拉对织姬笑着说,“这位小姐看起来单纯可爱,原来乌尔奇奥拉好这口。”

织姬皱起了眉头,“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

忽然,身后传来了乌尔奇奥拉的声音,“放开她。”

冷冷的,没有感情的。

“放开?我是领了蓝染大人的命令,你凭什么命令我?”

织姬被他抓的双手十分得疼,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诺依特拉的脾气,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干出什么事来,但是她知道绝对没有好事。

而且墙边还躺着松本前辈,也不知道被这么一撞伤的严重不严重。

她将目光放在乌尔奇奥拉身上,眸光沉静,“乌尔奇奥拉,请帮我们一下。”

帮她们?

为什么他要帮她们?

为什么她要用如此信任的目光看着他?

即使她要向恶魔伸手?

他不懂这个女人,她有时候令他费解。

这就是她所谓的“心”吗?

可是她不知道,他和所有虚圈的虚一样,对任何事,永远只会隔岸观火,她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她托福给他,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勇气?

他知道她只会用一个解释来解释。

那就是“心”。

可是心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少女正用心在向他求助,而他却只打算冷眼旁观。

就在这时,织姬一口咬在了诺依特拉的手臂上,诺依特拉吃疼,立刻抓伤了她的头发,骂道,“你倒是吃了什么豹子胆,敢咬我!”

“住手,诺依特拉。”是乌尔奇奥拉的声音。

织姬和诺依特拉同时停止了动作看向他,而他,只是静静地站着,双手插在衣侧的口袋中。

“这是蓝染大人允许的。”

“我会去向蓝染大人汇报,你是如何对待她们的。”

“你!”

“所以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诺依特拉悻悻地看了织姬一眼,随即冷哼一声,“那你就继续陪你的小宠物玩游戏吧。”

然后他就走了。

诺依特拉走出了房间,在房门外看见另外一个身着白色宫装的男人,他也是双手插进衣袋靠着墙壁,看着前方。

他就那么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周身的气流都被静止了。

诺依特拉走过去,他并没有向他打招呼,因为此刻他自己心情也非常的不好,他想着如果不是来找他的,他就那么走掉好了。

谁知擦过他的身边,那人却忽然开口了,语气平静得不像是一个活人那般,他说,“诺依特拉。”

诺依特拉停住脚步回答,“市丸大人。”

银这才抬起头看着他,目光是不常见的冷冽,笑容像是刀子一般刮过诺依特拉的面孔,直觉告诉诺依特拉,他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让诺依特拉非常不爽。

在这虚夜宫中,他最不爽的便是这个男人,这个对谁都面带微笑,却似乎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强大的可怕,不能去招惹。

银只是看着他说道,“你刚才对她出手了吧?”

诺依特拉歪着头想了想,“她?你说那个女人?但是,你说的是哪个女人?”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触犯了眼前的男人。不,不仅是触犯,而是真正地戳到了他的心窝里去。

银没有说话,他知道略带微笑地看着他。

只是下一瞬诺依特拉的一只手臂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涌而出,那只断臂上隐约可见鲜血下的白骨森森。诺依特拉一口血吐出来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骂人,抬头却已经看不见市丸银的人了。

只看到那个越走越远飘逸的背影,那衣角翩跹的白服和银色短发,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令人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让人不寒而栗。

银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最好快去治疗,不然这条手臂就是废了。”

“今后不允许用你这只脏手再去碰她,你还不配。”

***

织姬被乌尔奇奥拉带回了房间,她在前面走着,但是时不时担心的望着后面还留在房内的乱菊,可是乌尔奇奥拉就那么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那祖母绿颜色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后,那眼神就和X光线一般在她脸上扫射。

织姬不敢再停留,不好垂头丧气地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而乌尔奇奥拉则跟在她的身后,静静的回廊能听到他井然有序的脚步声。

织姬忽然回头,那双橘色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乌尔奇奥拉,乌尔奇奥拉也骤然停止了脚步,两人对视而站许久。

随后织姬略带了微笑问道,“呐,乌尔奇奥拉君,你为什么,总是要离我那么远?”

她一直觉得每次,她只要一走进乌尔奇奥拉的身边,他就会立刻退之千里之外。

但是她并不可怕,他又为什么要这样?

乌尔奇奥拉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祖母绿的眼眸中反射出璀璨的色泽,仿佛与身居来的王者贵气。

他眼中的井上织姬是这样一个女人。

脆弱而坚强,悲情而乐观,白木而敏锐。

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他无法理解,正因为无法理解,才会产生兴趣。

因为他只是这样的一个人——

从尘土中破土而出,最终又要重归于尘土。

从不畏惧死亡,因为本就归于虚无。

不理解人类弹指即逝的生命,因为他活着的岁月如浩瀚长河。

连上帝都不愿意为之哭泣的恶魔,却生来就带着眼下墨绿色的泪痕。

然,长活一世,他却从未知道世上还存在一物称之为,“心”。

他对井上织姬的兴趣,只因为他对她口中“心”的兴趣。

他想要告诉这个女人,无论是心还是脑,只要他撕开她的胸膛,砸碎她的大脑,他都能全部看见。

但是这个女人却一直坚定着认为“心”的存在,并一再试图证明。

最可笑的是,她甚至认为连他这样的虚也拥有她所谓的“心”。

所以他不愿意去靠近她,他不愿意被迫去了解“心”。

乌尔奇奥拉凝视了她良久,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和情绪。

织姬说,“呐,乌尔奇奥拉君。“

乌尔奇奥拉静静地看着她,“你可以省去敬语。”

“诶?”

乌尔奇奥拉又说了一遍,一句话说了两遍,甚至连语调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你可以省去敬语。”

织姬说,“是,乌尔奇奥拉……君。”

她果然还是不习惯这样叫他。

乌尔奇奥拉看着她踌躇的样子说道,“既然不习惯,那就继续加上吧。”

然后织姬被带到了房间,他也转身就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月光?

怎么忽然变了颜色?

那仿佛十九世纪文艺复兴时期浓烈重彩的油画笔墨一样的颜色,略微带红。

虚圈的月光何时变成了这样。

乱菊一个人坐在地上,手压在床上,头深深地埋在双臂里,露出一双眼微微地斜视着那窗外的月色。

窗户上的铁格栏将颜色分成数块洒进屋内,将她橘色的头发染成了金黄色。

应该没有人,为什么,她能听见脚步声。

一步一步,朝她的房内走来。

那步速以及深浅,让她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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